284、复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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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规则没潜成，穆俊琛一直抱着我哄着。
“我真的没生病，没骗你，就是……”穆俊琛拍着我的背尴尬地解释，“你刚才太辣了……我有点儿上火。”
“真的没骗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假话……”
“我前两个月才做过体检，给你看体检报告吧。”穆俊琛一手揽着我走到床头柜的位置，让我在床上坐下，手机拿起来，翻出体检报告来。
我仔仔细细地把体检报告看完，才相信他说的。
然而刚才的联想一开始就刹不住车，我已经不小心想象到穆俊琛死掉的时候去了，手机还给他我继续哭，号丧似的。
活生生的穆俊琛坐在一边：“……”
穆俊琛保证道：“真没病，真不会死。”
我痛哭：“可是你总有一天还是会死的啊……我不想你死……”
穆俊琛：“……”
忽然，穆俊琛手按着我后脑勺，把我按在了他胸口上，胸肌坚韧炙热，脸贴上去的时候我懵了一下，忘记哭了，看看他，又看看近在眼前的胸，心想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不能咬。”穆俊琛幽幽道，“你听，听见什么了？”
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打鼓似的清晰地传进我的耳膜。
“你的心跳。”我说。
他抚摸着我的头：“是不是跳得很有力，淮淮，我身体很好，会活很久的，你别怕。”
我：“可是你的心脏跳得好快……为什么？人的一生心跳次数是有限的，你心脏跳这么快，跳完了就没了，呜……”
穆俊琛一愣，脸上微红，皱着眉头：“因为你跳这么快的，还能为什么？我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跳这么快！要是二十四小时都这么跳不用等它跳完我就死了！”
我仔细琢磨了琢磨他的话，轻声道：“是不是我吓到你的小心脏了？”
温热的液体淌在他胸口皮肤上，也沾在我脸颊上，说话间不小心嘴角碰到些，尝到咸味，分不清楚是他的汗还是我的眼泪。
穆俊琛轻轻叹了口气，忽然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我，双手抱着我，轻车熟路地捏揉，手过之处，皮肤莫名发烫。
“你干什么……”我有点儿懵，那些被唤醒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
“我想告诉你，我好好地活着。”
穆俊琛把我放倒了，把床头柜的抽屉拉了出来，摸了几下摸出个瓶子。
我看着他：“？？？”
“每个人都会迎来生命终结的一天，但我现在陪你一起活着。”
穆俊琛把瓶子随手扔掉，眼前蓦地一暗，他阴影将我笼罩了。
我却忽然感觉到安全，全身肌肉放松下来，配合他的动作。
他桃花眼看着我，像夜空里最亮的星：“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感觉很到。
-
半夜，浴室里。
“我应该戴套的，难受吗？”穆俊琛正在清理。
“有点儿……太多了。”
“累不累？等会儿再来一次？”
我掰着手指头数：“一次，两次，三次……你今天四次了，次数太多了不会容易马上风吗？”
“什么马上风，老头才马上风，我正是有精力的年纪好吗？而且，怎么成四次了，是三次。”
“第一次两分钟那个，你没算上是不是？”
穆俊琛：“……”
穆俊琛：“两分钟为什么要算！那是个意外！太久没那啥……别提了，肚子饿不饿？煮点儿什么给你吃？”
我想了想：“想吃面。”
“等会儿给你下。”
穆俊琛把花洒拿下来，站在我身后试了试水温，再把细细的水流往我身上淋。
激烈运动过后的深夜，还能吃上一碗刚出锅的面，别提多舒服。
穆俊琛按以前我的喜好，在面里加了丸子牛肉和基围虾，最上面铺了个煎得焦脆的荷包蛋，底下白的面，绿的青菜，光是看着就让人吸溜口水了。
“吃慢点儿，烫。”穆俊琛递了个小碗给我，让我把面夹到小碗里吃，这样凉得快些。
运动完洗完澡，再吹空调怕着凉，穆俊琛就把客厅阳台的玻璃门给打开了，金陵城郊的夜风一下子灌进来，吹得窗帘鼓动，吊灯上的水晶微微摇晃。
“现在不抽烟了？”穆俊琛慢慢地吃着自己那碗面，忽然问我。
我埋着头吸溜面条：“对身体不好，戒了，面真好吃……我们明天开工吗？”
穆俊琛摇摇头：“不开。”
“为什么？”
穆俊琛：“因为导演和主演要睡觉，不开。”
我：“……”
穆俊琛的房间已经一片狼藉，让人出来就不想再进去面对，否则满脑子都会重播不久前这里发生的那些荒唐画面。
吃碗面刷了牙，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我的卧室。
一进去，我顺手把之前画画没关的电脑给合上，丢在桌子上的袜子揣兜里，地毯上的纸巾捡起来扔垃圾桶，床上的零食袋子收走。
“上床睡吧。”收拾好了，我招呼穆俊琛。
“……”
穆俊琛穿着睡衣，上床去，挑了个枕头规规矩矩躺下。
我也上去在他旁边睡下，有点儿想侧躺着看他脸，可是又不好意思，只能直挺挺躺着，看天花板，心想等他睡着了，我再转过去看。
“枕头底下有东西。”穆俊琛忽然道。
我转过头去，看见他伸手在枕头底下摸来摸去，拽出一条双丁内裤来。
穆俊琛两手拉着，把它展开了，认真地审视着这由前面一小块布，后面两根绳组成的玩意儿。
“……”这他妈什么处刑现场？
“这是刚买的……我，我没穿过，没打算穿。”
我撒谎了，我之前打算穿的，但是我没有那个勇气。
穆俊琛拿着闻了闻：“是没穿过。”
我一把抢过来，藏进了自己枕头下面。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穆俊琛八爪鱼一样抱着，呼噜声就在我耳边，打雷一样。
起来刷了个牙洗了个脸，穆俊琛做了顿简单的饭，炒基围虾和肉片茭白，吃完了刷个牙，又搂着我继续睡。
第三天，剧组总算开机重启了，只是众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复杂，怎么说呢，一种看戏的，探究的，暗戳戳的眼神。
“你眼珠子沾路淮身上了？要帮你拿下来吗？”
穆俊琛正给我说着戏，看见道具摆好了东西却不走，盯着我看时，凶巴巴地怼了一句。
道具却一脸贱贱的笑，指指自己脖子：“摄像让我过来问，路淮这里有一个吻痕，要不要找化妆师盖一下，等会儿就拍了。”
发盒饭的后勤路过，好心的补了一句：“后脖子上还有一个，领子有时候掉下去一点儿，就能看见。”
穆俊琛：“……”
我：“……”
“怎么没给你化妆？”等他们都走了，穆俊琛小声问我。
“今天没有拍女装的戏，化妆师就没给我化，不是你说的吗？不拍女装的戏就不用化。”
演宁臣的，如果不是皮肤太差或者肤色太暗，都不用化妆，只有蒋玉龙需要把脸化得脏一点儿黑一点儿，还得画花臂。
“快去找化妆师给你盖点儿粉。”穆俊琛把我推进了化妆间。
整个剧组都知道，我被穆俊琛潜规则了，但是意外的事，大家并没有对我表现出什么恶意，反而是穆俊琛，还和以前一样被他们私底下说坏话，说他人傻钱多什么的。
拍到晚上十点收工，所有人都很满意。
片场外面来了个流动的烧烤摊子，被说了一天坏话的穆导请大家吃烧烤，烧烤摊子桌椅就摆在人行道上，剧组的人像一群蝗虫似的，乌泱泱一群坐满了所有桌椅。
穆俊琛换回了自己的短袖T恤，但花臂仍然看得到大半，烧烤摊老板看我们这群人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女生有留寸头的，男生有扎小辫的，还有个纹着花臂的大个，提心吊胆四个字就差写在脸上，后来听说我们是拍戏的，才稍稍放下了戒备。
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拉着穆俊琛一起，还想叫我，但是我拒绝了，就坐在穆俊琛边上看他们玩。
然而酒瓶子像是指南针似的，十次有八次都能转到穆俊琛，没人问他一句真心话，全是大冒险，而且给他的大冒险全是“选一个在场的人亲他”“选一个在场的人抱他”“选一个在场的人让他坐你腿上”这种的。
我：“……”
“我不坐。”在被亲过三次抱过四次之后，我拒绝了穆俊琛让我坐在他大腿上去的要求。
“快点儿，你不配合我，我多没面子，都看着呢。”穆俊琛小声道，拽我的裤子。
确实所有人都盯着这边看，无论是在玩游戏的还是没玩游戏的。
想想穆俊琛老被他们说坏话嫌弃，要是我再丢他面子，那真是一点儿面子也没了。
我起身，在穆俊琛大腿上坐下，一秒，立马打算起身，然而穆俊琛却一把抱住了我。
当众耍流氓呢？“干嘛？又没说要一直坐着……你，你撒手。”
“淮淮，复合好吗？”
他望着我的眼睛，毫无预兆地说出这么句话来。
整个剧组都安静了，没人起哄也没人说话，所有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盏散发着温和光芒的小动物形状的小灯，我回头看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他们手里的小动物灯一样，是温柔的，充满着善意。
我回过头来，垂下睫毛：“不要。”
潜规则没潜成，穆俊琛一直抱着我哄着。
“我真的没生病，没骗你，就是……”穆俊琛拍着我的背尴尬地解释，“你刚才太辣了……我有点儿上火。”
“真的没骗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假话……”
“我前两个月才做过体检，给你看体检报告吧。”穆俊琛一手揽着我走到床头柜的位置，让我在床上坐下，手机拿起来，翻出体检报告来。
我仔仔细细地把体检报告看完，才相信他说的。
然而刚才的联想一开始就刹不住车，我已经不小心想象到穆俊琛死掉的时候去了，手机还给他我继续哭，号丧似的。
活生生的穆俊琛坐在一边：“……”
穆俊琛保证道：“真没病，真不会死。”
我痛哭：“可是你总有一天还是会死的啊……我不想你死……”
穆俊琛：“……”
忽然，穆俊琛手按着我后脑勺，把我按在了他胸口上，胸肌坚韧炙热，脸贴上去的时候我懵了一下，忘记哭了，看看他，又看看近在眼前的胸，心想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不能咬。”穆俊琛幽幽道，“你听，听见什么了？”
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一下一下，像打鼓似的清晰地传进我的耳膜。
“你的心跳。”我说。
他抚摸着我的头：“是不是跳得很有力，淮淮，我身体很好，会活很久的，你别怕。”
我：“可是你的心脏跳得好快……为什么？人的一生心跳次数是有限的，你心脏跳这么快，跳完了就没了，呜……”
穆俊琛一愣，脸上微红，皱着眉头：“因为你跳这么快的，还能为什么？我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跳这么快！要是二十四小时都这么跳不用等它跳完我就死了！”
我仔细琢磨了琢磨他的话，轻声道：“是不是我吓到你的小心脏了？”
温热的液体淌在他胸口皮肤上，也沾在我脸颊上，说话间不小心嘴角碰到些，尝到咸味，分不清楚是他的汗还是我的眼泪。
穆俊琛轻轻叹了口气，忽然不由分说低头吻住了我，双手抱着我，轻车熟路地捏揉，手过之处，皮肤莫名发烫。
“你干什么……”我有点儿懵，那些被唤醒的记忆，仿佛就在昨天。
“我想告诉你，我好好地活着。”
穆俊琛把我放倒了，把床头柜的抽屉拉了出来，摸了几下摸出个瓶子。
我看着他：“？？？”
“每个人都会迎来生命终结的一天，但我现在陪你一起活着。”
穆俊琛把瓶子随手扔掉，眼前蓦地一暗，他阴影将我笼罩了。
我却忽然感觉到安全，全身肌肉放松下来，配合他的动作。
他桃花眼看着我，像夜空里最亮的星：“你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感觉很到。
-
半夜，浴室里。
“我应该戴套的，难受吗？”穆俊琛正在清理。
“有点儿……太多了。”
“累不累？等会儿再来一次？”
我掰着手指头数：“一次，两次，三次……你今天四次了，次数太多了不会容易马上风吗？”
“什么马上风，老头才马上风，我正是有精力的年纪好吗？而且，怎么成四次了，是三次。”
“第一次两分钟那个，你没算上是不是？”
穆俊琛：“……”
穆俊琛：“两分钟为什么要算！那是个意外！太久没那啥……别提了，肚子饿不饿？煮点儿什么给你吃？”
我想了想：“想吃面。”
“等会儿给你下。”
穆俊琛把花洒拿下来，站在我身后试了试水温，再把细细的水流往我身上淋。
激烈运动过后的深夜，还能吃上一碗刚出锅的面，别提多舒服。
穆俊琛按以前我的喜好，在面里加了丸子牛肉和基围虾，最上面铺了个煎得焦脆的荷包蛋，底下白的面，绿的青菜，光是看着就让人吸溜口水了。
“吃慢点儿，烫。”穆俊琛递了个小碗给我，让我把面夹到小碗里吃，这样凉得快些。
运动完洗完澡，再吹空调怕着凉，穆俊琛就把客厅阳台的玻璃门给打开了，金陵城郊的夜风一下子灌进来，吹得窗帘鼓动，吊灯上的水晶微微摇晃。
“现在不抽烟了？”穆俊琛慢慢地吃着自己那碗面，忽然问我。
我埋着头吸溜面条：“对身体不好，戒了，面真好吃……我们明天开工吗？”
穆俊琛摇摇头：“不开。”
“为什么？”
穆俊琛：“因为导演和主演要睡觉，不开。”
我：“……”
穆俊琛的房间已经一片狼藉，让人出来就不想再进去面对，否则满脑子都会重播不久前这里发生的那些荒唐画面。
吃碗面刷了牙，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我的卧室。
一进去，我顺手把之前画画没关的电脑给合上，丢在桌子上的袜子揣兜里，地毯上的纸巾捡起来扔垃圾桶，床上的零食袋子收走。
“上床睡吧。”收拾好了，我招呼穆俊琛。
“……”
穆俊琛穿着睡衣，上床去，挑了个枕头规规矩矩躺下。
我也上去在他旁边睡下，有点儿想侧躺着看他脸，可是又不好意思，只能直挺挺躺着，看天花板，心想等他睡着了，我再转过去看。
“枕头底下有东西。”穆俊琛忽然道。
我转过头去，看见他伸手在枕头底下摸来摸去，拽出一条双丁内裤来。
穆俊琛两手拉着，把它展开了，认真地审视着这由前面一小块布，后面两根绳组成的玩意儿。
“……”这他妈什么处刑现场？
“这是刚买的……我，我没穿过，没打算穿。”
我撒谎了，我之前打算穿的，但是我没有那个勇气。
穆俊琛拿着闻了闻：“是没穿过。”
我一把抢过来，藏进了自己枕头下面。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穆俊琛八爪鱼一样抱着，呼噜声就在我耳边，打雷一样。
起来刷了个牙洗了个脸，穆俊琛做了顿简单的饭，炒基围虾和肉片茭白，吃完了刷个牙，又搂着我继续睡。
第三天，剧组总算开机重启了，只是众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复杂，怎么说呢，一种看戏的，探究的，暗戳戳的眼神。
“你眼珠子沾路淮身上了？要帮你拿下来吗？”
穆俊琛正给我说着戏，看见道具摆好了东西却不走，盯着我看时，凶巴巴地怼了一句。
道具却一脸贱贱的笑，指指自己脖子：“摄像让我过来问，路淮这里有一个吻痕，要不要找化妆师盖一下，等会儿就拍了。”
发盒饭的后勤路过，好心的补了一句：“后脖子上还有一个，领子有时候掉下去一点儿，就能看见。”
穆俊琛：“……”
我：“……”
“怎么没给你化妆？”等他们都走了，穆俊琛小声问我。
“今天没有拍女装的戏，化妆师就没给我化，不是你说的吗？不拍女装的戏就不用化。”
演宁臣的，如果不是皮肤太差或者肤色太暗，都不用化妆，只有蒋玉龙需要把脸化得脏一点儿黑一点儿，还得画花臂。
“快去找化妆师给你盖点儿粉。”穆俊琛把我推进了化妆间。
整个剧组都知道，我被穆俊琛潜规则了，但是意外的事，大家并没有对我表现出什么恶意，反而是穆俊琛，还和以前一样被他们私底下说坏话，说他人傻钱多什么的。
拍到晚上十点收工，所有人都很满意。
片场外面来了个流动的烧烤摊子，被说了一天坏话的穆导请大家吃烧烤，烧烤摊子桌椅就摆在人行道上，剧组的人像一群蝗虫似的，乌泱泱一群坐满了所有桌椅。
穆俊琛换回了自己的短袖T恤，但花臂仍然看得到大半，烧烤摊老板看我们这群人抽烟的抽烟喝酒的喝酒，女生有留寸头的，男生有扎小辫的，还有个纹着花臂的大个，提心吊胆四个字就差写在脸上，后来听说我们是拍戏的，才稍稍放下了戒备。
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拉着穆俊琛一起，还想叫我，但是我拒绝了，就坐在穆俊琛边上看他们玩。
然而酒瓶子像是指南针似的，十次有八次都能转到穆俊琛，没人问他一句真心话，全是大冒险，而且给他的大冒险全是“选一个在场的人亲他”“选一个在场的人抱他”“选一个在场的人让他坐你腿上”这种的。
我：“……”
“我不坐。”在被亲过三次抱过四次之后，我拒绝了穆俊琛让我坐在他大腿上去的要求。
“快点儿，你不配合我，我多没面子，都看着呢。”穆俊琛小声道，拽我的裤子。
确实所有人都盯着这边看，无论是在玩游戏的还是没玩游戏的。
想想穆俊琛老被他们说坏话嫌弃，要是我再丢他面子，那真是一点儿面子也没了。
我起身，在穆俊琛大腿上坐下，一秒，立马打算起身，然而穆俊琛却一把抱住了我。
当众耍流氓呢？“干嘛？又没说要一直坐着……你，你撒手。”
“淮淮，复合好吗？”
他望着我的眼睛，毫无预兆地说出这么句话来。
整个剧组都安静了，没人起哄也没人说话，所有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盏散发着温和光芒的小动物形状的小灯，我回头看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他们手里的小动物灯一样，是温柔的，充满着善意。
我回过头来，垂下睫毛：“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