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未卜先知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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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的这个笑容，对沉剑心几乎有心理阴影了。每次苏晴露出这样的笑容就意味着苏大人想要坑人了。
虽然心里清楚不能答应，但谁让沉公子贱呢？他是那种阎王要你三更死，他两更就跑过去的主，还能嘴硬的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所以就算知道苏晴憋着怀，沉公子还是勐地一挺胸膛，“正合我意！”
身形一闪，沉剑心踏上了虚空，“苏公子，虽然我知道你想憋着揍我，但我还就不信了，就你刚才那种剑法能有什么玄奥之处？事先说好啊，你只能用你刚才掩饰的那套剑法，你要是变招就是耍赖皮。”
“当然！沉公子，请出剑。”
沉剑心刚刚准备出手突然一顿，脸上露出了狡诈的一笑，“苏晴，凭什么是我先出手？这次，你出手。”
“确定？那好！”苏晴抬起墨梅，一剑向沉剑心咽喉刺去。这一剑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没有半点特别之处。
沉剑心眼中剑芒暴涨，身未动，体内气息已动。
可就在沉剑心体内气息动的瞬间，苏晴的剑招变式已启动，剑势锁定的，正是沉剑心体内的气息。如果沉剑心如此应对，必被反制。
沉剑心脸上露出了凝重，瞬息间，气机再动。可在沉剑心刚刚打算变招之时，苏晴的剑势再一次起变化。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就是苏晴刺出一剑又在空中莫名其妙的变招，且变得极为诡异，看起来连一条直线都没刺出。
如果是沉剑心先变招，苏晴跟着变招还情有可原。但沉剑心根本没变招，单单看着苏晴剑招的变化，连剑意都没升起。
这一幕，让易阑珊等人更加看不懂了。而西门吹雪似乎看懂了一点点，却又不明白。时而皱眉，时而思索。
倒是张真人突然眉头舒展开，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笑容。
而当事人的沉剑心，此刻却已脸色发白。
邪门，太邪门了。
苏晴的剑，每一次变化都在自己的变招破绽之处。可问题是，苏晴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变招的？
就算沉剑心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的变招是什么，苏晴怎么可能知道的。
苏晴和沉剑心两人都是剑道高手，剑道高手出手的速度极快。哪怕苏晴中间变招了七八次，这一剑也瞬间完成。
直到苏晴长剑抵在沉剑心的咽喉处，沉剑心都是愣愣的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哎？这就结束了？”铁红秀惊讶的看着天空一战，一脸难以置信。
“就算师傅修为再高，剑法再精妙，也不至于让沉剑神一招都接不下吧？为何沉剑神自始至终都不还手，任凭师傅刺出这一剑？”
西门吹雪眼中精芒暴涨，“我明白了，可是……这怎么可能？”
“西门剑神，你明白什么了？”易阑珊的心底也是如被猫挠一般，难受的很。
张真人捋着胡须哈哈一笑，“不是沉公子不愿意出手，而是他根本出不了手。
这一剑，苏晴变招八次，每一次变招都压制在沉剑心欲出手的位置。苏晴的剑法不是胡乱挥舞，而是料敌先击，未卜先知。”
苏晴挑衅的抬了抬眉毛，“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先出手不？如果我先出剑，你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我所领悟的剑法，先手无敌，后手，也无敌。”
而此刻的沉剑心，双目已经通红一片。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剑招是什么，你怎么会提前预判的？”
“这便是我领悟的剑法，无求易诀！至于我怎么未卜先知的……剑未出，意先起，气先动。
我就是感知到你的气机变化预判了你要出的剑，提前变招加以克制。
就好像是，低阶武者还没出招时会先运劲和调动肌肉，通过内力运行和肌肉调动可以预判其招式。同样的道理，用在高境界武者身上也适用。
你在出招之前会先走剑意和气机，通过剑意气机既可判断你的剑招剑势。”
虽然，苏晴讲的道理很简单。可这可能么？就像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地球。理论没错，道理准确，可有人能真做到么？
苏晴可以理解沉剑心的心情。因为无求易诀本身就已超出了武学的范畴，根本就是一种玄学。掌握无求易诀，几乎是降维打击，除非对方以绝对的力量压胜，但凡在斗技层面，无求易诀，独孤求败！
沉剑心看向苏晴的眼神，无比幽怨。
此时的苏晴在他的眼中已不能称之为人。妖孽，都是对他的侮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灵溪府通判苏晴，力缆狂澜于即倒，勇挫古越遗族之野心，镇压叛乱，免起战火，功绩卓越，不得不赏。特封苏晴为忠勇侯，食千户，赐侯府宅邸一座，麒麟镇玉一对……”
封赏的太监以抑扬顿挫的曲调报唱着封赏的项目，虽然这些未必多么值钱，但数量很多以证明苏晴在皇帝心底的地位。
其实对苏晴的封赏，玉帝早就有打算了。从为大玉挣得西夏国运的时候，苏晴该有大量封赏。但因为苏晴出生苏家，而苏家的势力大对头也大，加上苏家主动替苏晴请辞，封赏就被压了下来。
苏晴在事后知道这事的当时，着实被气了一把。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请辞封赏都不用我这个当世人同意的么？
可后来经过苏元安一分析，苏晴这才气消了。明面上，是各方势力打压苏家，驳了苏晴的封赏。但实际上，他们是驳回了皇上的封赏。
苏家的主动请辞在皇帝眼中是什么行为？被他们欺负的连封赏都不敢要了。另一层，就是为了不给君上添麻烦，自己委屈点算不得什么。
越是如此，君上越是觉得亏欠苏晴和苏家。接下来，苏晴一次次的立下大功，每一次听到苏晴的功绩都会让玉帝心中的亏欠加剧一分。果然到了如今，那份亏欠再也压不住了。
封赏侯爵，一来实至名归，是苏晴的功劳太大。二来，就是玉帝三年来的一直积攒的亏欠作为催化剂。
要知道，大玉承平已经近三十年。和平时期，封爵有多难非常人可以想象。就算苏晴镇压了古越余孽，封印了一个仙神又如何？对大玉来说，巫焕海还动摇不了大玉的根基。
大玉与东海剑宗的关系极为密切，请下一尊剑仙人并非难事。大玉本身，也有一两个天位高手，再以镇国神器镇压古越气运，巫焕海横竖都是个死。
苏晴将其封印，不过是减少很多麻烦而已。所以要严格来说，苏晴的这个侯爵是可以被压一个等级的。但因为玉帝心中亏欠硬是顶住了反对者压力，对苏晴的爱护喜爱之心可见一斑。
泸州，庐陵城，太守府中。
苏晴听着苏元安头头是道的分析，对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脉络越发清晰了起来。
“本次你除了得赏侯爵之外，还有一个事情摆在你面前你不得不考虑，就是你今后何去何从。皇上赐爵，你进京谢恩。而此一去，你多半是不会回来了。”
“不回来？为何？”苏晴一脸疑惑问道。
“你难道没听说过加官进爵这个词么？加官在进爵之前，你都已进爵岂会不加官？可皇上封赏之前，加官半个字都没提为何？
为父猜测，多半是等你进京谢恩的时候，皇上会单独施恩给你家官。单独施恩，不可能只加一级，你现在是从五品，至少得是从四品，甚至正四品。正四品的官员为一州大吏或者直隶州的知府，位高权重。
你才二十有四，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恐非好事。好在你颇有智谋，善算计人心，对阴谋诡计也有应对手段。到了京城，你需小心提防身边的每一个人。
就算是一条对着你露着笑脸摇着尾巴的狗，很有可能趁你不备狠狠的咬一口。”
苏晴听到这，眉头顿时一皱。
“老头子，听你的意思我会留在京城为官？我不喜欢这些？有机会外放么？”
“外放？再等十年，而立之后有可能外放的一州主官。为父当年还不是在六部中摸爬滚打的十五年才得以外放？”
升官，对苏晴还不是好事。他现在通判做的挺舒服，破破桉，江湖上熘达熘达，走到哪里都是毕恭毕敬。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不要太爽。
正在苏晴纠结之时，苏元安却又老神在在的冒出了一句，“你都已二十四了。为父如今这么大的时候，你娘已经身怀六甲。”
苏晴回过神来，“老头子想抱孙子了？”
“从你十六岁的时候就想了。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中用啊！否则你以为你能瞒着家里寻花问柳？可惜，没能一发中地。”
“……”
苏晴看着老头子，你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如果家族不介入我的婚事，明年我就能让你抱上孙子。怎么样？”
“家族不介入你的婚事了。”苏元安语气无奈的说道。
苏晴喜色刚刚起，却又狐疑了起来。
“没理由啊，家族会舍得放过我？”
“哪里舍得？可没办法！”苏元安叹了一口气。原本三年前你就该说亲了，那时连你们的八字都算好了。
可皇上传来密旨，你的婚事由皇上做主。但三年过去了，皇上却始终没有对你婚事做出安排。”
苏晴的这个笑容，对沉剑心几乎有心理阴影了。每次苏晴露出这样的笑容就意味着苏大人想要坑人了。
虽然心里清楚不能答应，但谁让沉公子贱呢？他是那种阎王要你三更死，他两更就跑过去的主，还能嘴硬的说我命由我不由天。
所以就算知道苏晴憋着怀，沉公子还是勐地一挺胸膛，“正合我意！”
身形一闪，沉剑心踏上了虚空，“苏公子，虽然我知道你想憋着揍我，但我还就不信了，就你刚才那种剑法能有什么玄奥之处？事先说好啊，你只能用你刚才掩饰的那套剑法，你要是变招就是耍赖皮。”
“当然！沉公子，请出剑。”
沉剑心刚刚准备出手突然一顿，脸上露出了狡诈的一笑，“苏晴，凭什么是我先出手？这次，你出手。”
“确定？那好！”苏晴抬起墨梅，一剑向沉剑心咽喉刺去。这一剑普普通通平平常常没有半点特别之处。
沉剑心眼中剑芒暴涨，身未动，体内气息已动。
可就在沉剑心体内气息动的瞬间，苏晴的剑招变式已启动，剑势锁定的，正是沉剑心体内的气息。如果沉剑心如此应对，必被反制。
沉剑心脸上露出了凝重，瞬息间，气机再动。可在沉剑心刚刚打算变招之时，苏晴的剑势再一次起变化。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就是苏晴刺出一剑又在空中莫名其妙的变招，且变得极为诡异，看起来连一条直线都没刺出。
如果是沉剑心先变招，苏晴跟着变招还情有可原。但沉剑心根本没变招，单单看着苏晴剑招的变化，连剑意都没升起。
这一幕，让易阑珊等人更加看不懂了。而西门吹雪似乎看懂了一点点，却又不明白。时而皱眉，时而思索。
倒是张真人突然眉头舒展开，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笑容。
而当事人的沉剑心，此刻却已脸色发白。
邪门，太邪门了。
苏晴的剑，每一次变化都在自己的变招破绽之处。可问题是，苏晴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变招的？
就算沉剑心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的变招是什么，苏晴怎么可能知道的。
苏晴和沉剑心两人都是剑道高手，剑道高手出手的速度极快。哪怕苏晴中间变招了七八次，这一剑也瞬间完成。
直到苏晴长剑抵在沉剑心的咽喉处，沉剑心都是愣愣的站在原处一动不动。
“哎？这就结束了？”铁红秀惊讶的看着天空一战，一脸难以置信。
“就算师傅修为再高，剑法再精妙，也不至于让沉剑神一招都接不下吧？为何沉剑神自始至终都不还手，任凭师傅刺出这一剑？”
西门吹雪眼中精芒暴涨，“我明白了，可是……这怎么可能？”
“西门剑神，你明白什么了？”易阑珊的心底也是如被猫挠一般，难受的很。
张真人捋着胡须哈哈一笑，“不是沉公子不愿意出手，而是他根本出不了手。
这一剑，苏晴变招八次，每一次变招都压制在沉剑心欲出手的位置。苏晴的剑法不是胡乱挥舞，而是料敌先击，未卜先知。”
苏晴挑衅的抬了抬眉毛，“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先出手不？如果我先出剑，你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我所领悟的剑法，先手无敌，后手，也无敌。”
而此刻的沉剑心，双目已经通红一片。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剑招是什么，你怎么会提前预判的？”
“这便是我领悟的剑法，无求易诀！至于我怎么未卜先知的……剑未出，意先起，气先动。
我就是感知到你的气机变化预判了你要出的剑，提前变招加以克制。
就好像是，低阶武者还没出招时会先运劲和调动肌肉，通过内力运行和肌肉调动可以预判其招式。同样的道理，用在高境界武者身上也适用。
你在出招之前会先走剑意和气机，通过剑意气机既可判断你的剑招剑势。”
虽然，苏晴讲的道理很简单。可这可能么？就像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地球。理论没错，道理准确，可有人能真做到么？
苏晴可以理解沉剑心的心情。因为无求易诀本身就已超出了武学的范畴，根本就是一种玄学。掌握无求易诀，几乎是降维打击，除非对方以绝对的力量压胜，但凡在斗技层面，无求易诀，独孤求败！
沉剑心看向苏晴的眼神，无比幽怨。
此时的苏晴在他的眼中已不能称之为人。妖孽，都是对他的侮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灵溪府通判苏晴，力缆狂澜于即倒，勇挫古越遗族之野心，镇压叛乱，免起战火，功绩卓越，不得不赏。特封苏晴为忠勇侯，食千户，赐侯府宅邸一座，麒麟镇玉一对……”
封赏的太监以抑扬顿挫的曲调报唱着封赏的项目，虽然这些未必多么值钱，但数量很多以证明苏晴在皇帝心底的地位。
其实对苏晴的封赏，玉帝早就有打算了。从为大玉挣得西夏国运的时候，苏晴该有大量封赏。但因为苏晴出生苏家，而苏家的势力大对头也大，加上苏家主动替苏晴请辞，封赏就被压了下来。
苏晴在事后知道这事的当时，着实被气了一把。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请辞封赏都不用我这个当世人同意的么？
可后来经过苏元安一分析，苏晴这才气消了。明面上，是各方势力打压苏家，驳了苏晴的封赏。但实际上，他们是驳回了皇上的封赏。
苏家的主动请辞在皇帝眼中是什么行为？被他们欺负的连封赏都不敢要了。另一层，就是为了不给君上添麻烦，自己委屈点算不得什么。
越是如此，君上越是觉得亏欠苏晴和苏家。接下来，苏晴一次次的立下大功，每一次听到苏晴的功绩都会让玉帝心中的亏欠加剧一分。果然到了如今，那份亏欠再也压不住了。
封赏侯爵，一来实至名归，是苏晴的功劳太大。二来，就是玉帝三年来的一直积攒的亏欠作为催化剂。
要知道，大玉承平已经近三十年。和平时期，封爵有多难非常人可以想象。就算苏晴镇压了古越余孽，封印了一个仙神又如何？对大玉来说，巫焕海还动摇不了大玉的根基。
大玉与东海剑宗的关系极为密切，请下一尊剑仙人并非难事。大玉本身，也有一两个天位高手，再以镇国神器镇压古越气运，巫焕海横竖都是个死。
苏晴将其封印，不过是减少很多麻烦而已。所以要严格来说，苏晴的这个侯爵是可以被压一个等级的。但因为玉帝心中亏欠硬是顶住了反对者压力，对苏晴的爱护喜爱之心可见一斑。
泸州，庐陵城，太守府中。
苏晴听着苏元安头头是道的分析，对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脉络越发清晰了起来。
“本次你除了得赏侯爵之外，还有一个事情摆在你面前你不得不考虑，就是你今后何去何从。皇上赐爵，你进京谢恩。而此一去，你多半是不会回来了。”
“不回来？为何？”苏晴一脸疑惑问道。
“你难道没听说过加官进爵这个词么？加官在进爵之前，你都已进爵岂会不加官？可皇上封赏之前，加官半个字都没提为何？
为父猜测，多半是等你进京谢恩的时候，皇上会单独施恩给你家官。单独施恩，不可能只加一级，你现在是从五品，至少得是从四品，甚至正四品。正四品的官员为一州大吏或者直隶州的知府，位高权重。
你才二十有四，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恐非好事。好在你颇有智谋，善算计人心，对阴谋诡计也有应对手段。到了京城，你需小心提防身边的每一个人。
就算是一条对着你露着笑脸摇着尾巴的狗，很有可能趁你不备狠狠的咬一口。”
苏晴听到这，眉头顿时一皱。
“老头子，听你的意思我会留在京城为官？我不喜欢这些？有机会外放么？”
“外放？再等十年，而立之后有可能外放的一州主官。为父当年还不是在六部中摸爬滚打的十五年才得以外放？”
升官，对苏晴还不是好事。他现在通判做的挺舒服，破破桉，江湖上熘达熘达，走到哪里都是毕恭毕敬。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不要太爽。
正在苏晴纠结之时，苏元安却又老神在在的冒出了一句，“你都已二十四了。为父如今这么大的时候，你娘已经身怀六甲。”
苏晴回过神来，“老头子想抱孙子了？”
“从你十六岁的时候就想了。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中用啊！否则你以为你能瞒着家里寻花问柳？可惜，没能一发中地。”
“……”
苏晴看着老头子，你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如果家族不介入我的婚事，明年我就能让你抱上孙子。怎么样？”
“家族不介入你的婚事了。”苏元安语气无奈的说道。
苏晴喜色刚刚起，却又狐疑了起来。
“没理由啊，家族会舍得放过我？”
“哪里舍得？可没办法！”苏元安叹了一口气。原本三年前你就该说亲了，那时连你们的八字都算好了。
可皇上传来密旨，你的婚事由皇上做主。但三年过去了，皇上却始终没有对你婚事做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