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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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荣幸你好像认识我。小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水门扬起笑脸，像是跟朋友交谈。
“宇智波止水。”
“你还不是忍者吧，看你身上都没有忍者护额。真了不起……啊，该不会是中途遗失了吧，那可象征着忍者的荣耀呢。”
止水出言反驳，“实力才是忍者的荣耀吧。”
说了这一句后，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还不是登记在册的忍者，目前处于蛰伏阶段。希望水门前辈和琳不要透露出去。”
一旁的琳想也没想就应承下来。
水门则对这五岁小孩的思维感到好奇，略作思忖后问：
“你这小孩有些奇怪，为什么确认我就会替你保守秘密？要知道，我的任务还包括将战场情况原原本本汇报上去。”
“这样啊，不过就算我不说，水门前辈迟早也会发现的吧。”止水像鹿丸那样叹了口气，无奈说到。
“是的。”水门带着笑意道：“不过放心好了，你这点小事就算不提也没事的。”
“谢谢。”
止水露出个勉强的笑，想着还有什么好说的。
身为影分身，他倒是有修行的自觉。
不过与本尊相同的思维模式告诉他，近三年内，能和这位准火影迸发思维火花的机会不多。
要好好把握。
“你在想些什么？说起来，不知道琳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有个学生叫做带土，而你叫止水，又恰好都是宇智波族人，那么你们是亲戚么？”
“不是。”止水言简意赅回答，心里给水门送去一个白眼，“我在想，像我们这样一直逃遁，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水门这时收起笑意，认真道：“敌人强，我们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这样的情况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止水问：“据我所知，就算跟族长他们汇合，再加上原本驻扎在熊之国的族人们，我们也还处在绝对劣势。前辈说的，是我们要落败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我们木叶终将赢得三战的胜利。你这小孩懂的不少，可一点都不像琳那样可爱啊。”
说完前面一句，水门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于是拿琳出来转移话题。
他可不会将村子前来支援的事，现在就透露给这些小孩。
自己再次回到熊之国时，支援队伍已出发四天有余，算算时间，如果顺利的话，以上忍的赶路速度，差不多近些天就会抵达。
算上支援队伍，他们此行的任务，可不只是要将雾隐拖在熊之国国境，而是要让水之国雾隐忍者村在一至两年内再没有能力打他们的主意。
不过这些后续的作战计划，同这帮木叶小孩并没有多大关系。
“水门老师，你这样说倒像是在贬损我了。”一旁的琳出言抗议后，鼓起腮帮。这会儿看，确实挺可爱的。
“哈哈，抱歉啊，琳，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水门一点没有老师的架子，也没有逃遁时的紧迫感，带动得他们这边的悲观情绪减弱不少。
这时，刻意淡化自身存在感的太玖像是摸清了水门上忍的脾性，斗胆插话道：
“水门前辈好，我是医疗下忍三泉太玖。
琳大姐头她很仗义的，一路上给了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医疗忍者许多照顾；
止水老大也不差，就我个人认为，他的实力要比我们中任何一个都强。
我可一直都很钦佩他们。大姐头平时也经常提起水门前辈的……”
琳：“……”
止水：“……”
水门：“……”
·
时间继续向前推移，偌大的熊之国，此时像是成了木叶和雾隐的追逐场。
森林、湖泊、峡谷、平原……
蓬美等人抓紧每分每秒，迈步狂奔，只为能尽快甩开身后追击，好和富岳等人汇合。
不过为尽可能少的干扰到当地普通居民，蓬美选定的逃遁路线，大都远离村镇。
后方的雾隐追击部队则像是耐心十足的猎人，时刻给木叶忍者施加心理压力的同时，仍旧注意着避免队形拉长分散的问题。
在这样长时间、高强度的奔逃过程中，终于有忍者支持不住，开始掉队。
一开始是一名宇智波中忍，他的小腿原本就在突围过程中不慎被手里剑划开了道口子，一直咬牙支撑到了现在，最终还是没有等来转机。
人在自觉看不到希望的时候，是连对死亡的畏惧都会麻木的。
青年宇智波晃预见到自己死亡的景象后，一咬牙，直接折身，手持苦无迎向紧追不舍的雾隐部队。
栗霰串丸一马当先，面具下的一双眼睛冰冷注视前者身形，留意着双方的距离及行进轨迹。
十米。
五米。
两米。
双方交错，隐见刀光闪现，还未开眼的宇智波晃甚至没能看清这雾隐上忍的动作，眼神便黯淡下去。
他的心脏位置被长刀·缝针穿出一个洞来，隐约现出猩红色泽的眼瞳还没成型就被无神的灰色取代。
如果青年这次能活下来，是可以觉醒写轮眼的。
升任上忍，待遇提升，只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他遭遇的是栗霰串丸，双方实力差距过大，在被洞穿心脏的情况下，只能彻底死去。
青年忍者与栗霰串丸交错的位置，是在密林里两颗大树之间，尸体还未从空中跌落的时候，一名辉夜族人打扮的忍者脸上露出讥笑，开心道：
“真美好啊，姓宇智波的猪猡终于又少了一个！”
然后话音刚落，他就见到青年的忍具囊有能量的光芒迸发而出。
数张起爆符的威力还无法危及这辉夜族人的生命，却将他从无处借力的半空中轰炸下来。
宇智波晃的血肉糊了前者满身满脸。
很快又一名雾隐上忍从爆炸地经过，见这一看就是辉夜族人的“同伴”在地上痛苦翻滚，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出声嘲讽道：
“真是个蠢货啊。”
眼下时节，辉夜在雾隐的名声，已经跟九尾之乱后，宇智波在木叶的名声一样臭了。
整个辉夜一族隐隐有被孤立的势头。任谁都不会对骄横跋扈、动不动就炫耀武力的人感到发自内心的亲近。
只不过摄于辉夜一族不俗的战力，雾隐高层暂时还没人出来把这事情说破。
针对辉夜的削弱打压行动却早已经开始。
错身而过时，这名雾隐上忍心底甚至已经在考虑落井下石的具体实施计划。
不过在他动手之前，已经有人先一步将苦无刺进了那名辉夜忍者的心脏。
就如同栗霰串丸击杀宇智波晃时那样轻松。
这名身穿木叶作战马甲，黄头发的青年像是鬼魅般出现在他刚刚踩踏过的树枝上，接着以单膝跪地姿势闪现在辉夜忍者旁，手中苦无顺势刺下，最后又鬼魅般的离开。
一切都像是艺术，让人感到汗毛炸立的杀人艺术。
艺术的创造者、重新回到队伍当中的水门此时已经没了笑意。
对于宇智波，他是不排斥的。
他的学生中就有一名宇智波，那小孩乐天的性格给了他深刻印象。
刚刚那名青年忍者回身义无反顾冲向雾隐的背影，莫名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学生带土。
同样不够强大，却在关键时候能够迸发出莫大勇气……
·
很快，在宇智波晃之后，队伍中第二个即将掉队的忍者出现了。
却是那名金发双马尾的小女孩——夏奈。
这时候掉队的后果很轻易就能预见，跟宇智波晃毅然赴死的选择不同，小萝莉那尽是疲惫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惊恐。
她才只有九岁啊！
她还要当上中忍和上忍啊！
还有父母亲人好友在等着自己回去啊！
她怎么可以在这里……就死了呢！？
宇智波大人们的冷酷，她在赶赴熊之国的路上就知道了。
于是她最先求助的对象，是比他还小上几岁的止水。
夏奈见过对方背着不少负重还能跟上行进队伍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应该比那负重轻得多。
那不会给对方带去多少负担。
止水的影分身这时候已经重新练习起瞬身术的结印术式，留意到女孩眼神中的央求情绪后，他倒没有无动于衷。
而是先感到了为难，之后才选择袖手旁观。
感到为难是因为，按原作止水的人设行事，他这时候是应该伸出援手的，即使那样会让自己也陷入危险境地。
最后选择袖手旁观是因为，只是为维持人设，就为一个并不相熟的人冒险，他认为这理由还不够充分。
毕竟只有先保证能活着，维持“原止水人设”这层保护外衣才有其意义。
在前路不明朗，身后又有雾隐部队死咬不放的情况下，止水没办法确保自己能安全演完“搭救美丽女孩儿”这样的戏码。
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人一起死。
真要那样，可就太亏了。
要是对象换成琳，甚至太玖，他都会试着去冒冒险。
夏奈的话，之前真没什么交集……
另一边，对于夏奈将要面临的结局，琳是抱有同情心的，但这时候能力有限，她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琳倒是知道自家水门老师和止水是有能力搭救的，但本人不表态的话，她的性格，说不出让别人替她冒险的话来。
太玖同样没法可想，除感到可惜外，还有一点兔死狐悲的感伤。
见女孩的结局似乎注定，志村月志这时候冷声道：
“夏奈，收起女孩子的软弱吧，拿出你木叶忍者的勇气来，不能让这帮雾隐看轻我们。”
说这话时，月志脚下的速度丝毫未减，脑袋也未曾回转。
在他身后紧跟着的勇太倒是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这个曾经的同伴，那标志性讽刺的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
“很荣幸你好像认识我。小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水门扬起笑脸，像是跟朋友交谈。
“宇智波止水。”
“你还不是忍者吧，看你身上都没有忍者护额。真了不起……啊，该不会是中途遗失了吧，那可象征着忍者的荣耀呢。”
止水出言反驳，“实力才是忍者的荣耀吧。”
说了这一句后，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我还不是登记在册的忍者，目前处于蛰伏阶段。希望水门前辈和琳不要透露出去。”
一旁的琳想也没想就应承下来。
水门则对这五岁小孩的思维感到好奇，略作思忖后问：
“你这小孩有些奇怪，为什么确认我就会替你保守秘密？要知道，我的任务还包括将战场情况原原本本汇报上去。”
“这样啊，不过就算我不说，水门前辈迟早也会发现的吧。”止水像鹿丸那样叹了口气，无奈说到。
“是的。”水门带着笑意道：“不过放心好了，你这点小事就算不提也没事的。”
“谢谢。”
止水露出个勉强的笑，想着还有什么好说的。
身为影分身，他倒是有修行的自觉。
不过与本尊相同的思维模式告诉他，近三年内，能和这位准火影迸发思维火花的机会不多。
要好好把握。
“你在想些什么？说起来，不知道琳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有个学生叫做带土，而你叫止水，又恰好都是宇智波族人，那么你们是亲戚么？”
“不是。”止水言简意赅回答，心里给水门送去一个白眼，“我在想，像我们这样一直逃遁，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水门这时收起笑意，认真道：“敌人强，我们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这样的情况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的。”
止水问：“据我所知，就算跟族长他们汇合，再加上原本驻扎在熊之国的族人们，我们也还处在绝对劣势。前辈说的，是我们要落败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我们木叶终将赢得三战的胜利。你这小孩懂的不少，可一点都不像琳那样可爱啊。”
说完前面一句，水门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于是拿琳出来转移话题。
他可不会将村子前来支援的事，现在就透露给这些小孩。
自己再次回到熊之国时，支援队伍已出发四天有余，算算时间，如果顺利的话，以上忍的赶路速度，差不多近些天就会抵达。
算上支援队伍，他们此行的任务，可不只是要将雾隐拖在熊之国国境，而是要让水之国雾隐忍者村在一至两年内再没有能力打他们的主意。
不过这些后续的作战计划，同这帮木叶小孩并没有多大关系。
“水门老师，你这样说倒像是在贬损我了。”一旁的琳出言抗议后，鼓起腮帮。这会儿看，确实挺可爱的。
“哈哈，抱歉啊，琳，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水门一点没有老师的架子，也没有逃遁时的紧迫感，带动得他们这边的悲观情绪减弱不少。
这时，刻意淡化自身存在感的太玖像是摸清了水门上忍的脾性，斗胆插话道：
“水门前辈好，我是医疗下忍三泉太玖。
琳大姐头她很仗义的，一路上给了我们这些刚毕业的医疗忍者许多照顾；
止水老大也不差，就我个人认为，他的实力要比我们中任何一个都强。
我可一直都很钦佩他们。大姐头平时也经常提起水门前辈的……”
琳：“……”
止水：“……”
水门：“……”
·
时间继续向前推移，偌大的熊之国，此时像是成了木叶和雾隐的追逐场。
森林、湖泊、峡谷、平原……
蓬美等人抓紧每分每秒，迈步狂奔，只为能尽快甩开身后追击，好和富岳等人汇合。
不过为尽可能少的干扰到当地普通居民，蓬美选定的逃遁路线，大都远离村镇。
后方的雾隐追击部队则像是耐心十足的猎人，时刻给木叶忍者施加心理压力的同时，仍旧注意着避免队形拉长分散的问题。
在这样长时间、高强度的奔逃过程中，终于有忍者支持不住，开始掉队。
一开始是一名宇智波中忍，他的小腿原本就在突围过程中不慎被手里剑划开了道口子，一直咬牙支撑到了现在，最终还是没有等来转机。
人在自觉看不到希望的时候，是连对死亡的畏惧都会麻木的。
青年宇智波晃预见到自己死亡的景象后，一咬牙，直接折身，手持苦无迎向紧追不舍的雾隐部队。
栗霰串丸一马当先，面具下的一双眼睛冰冷注视前者身形，留意着双方的距离及行进轨迹。
十米。
五米。
两米。
双方交错，隐见刀光闪现，还未开眼的宇智波晃甚至没能看清这雾隐上忍的动作，眼神便黯淡下去。
他的心脏位置被长刀·缝针穿出一个洞来，隐约现出猩红色泽的眼瞳还没成型就被无神的灰色取代。
如果青年这次能活下来，是可以觉醒写轮眼的。
升任上忍，待遇提升，只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他遭遇的是栗霰串丸，双方实力差距过大，在被洞穿心脏的情况下，只能彻底死去。
青年忍者与栗霰串丸交错的位置，是在密林里两颗大树之间，尸体还未从空中跌落的时候，一名辉夜族人打扮的忍者脸上露出讥笑，开心道：
“真美好啊，姓宇智波的猪猡终于又少了一个！”
然后话音刚落，他就见到青年的忍具囊有能量的光芒迸发而出。
数张起爆符的威力还无法危及这辉夜族人的生命，却将他从无处借力的半空中轰炸下来。
宇智波晃的血肉糊了前者满身满脸。
很快又一名雾隐上忍从爆炸地经过，见这一看就是辉夜族人的“同伴”在地上痛苦翻滚，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出声嘲讽道：
“真是个蠢货啊。”
眼下时节，辉夜在雾隐的名声，已经跟九尾之乱后，宇智波在木叶的名声一样臭了。
整个辉夜一族隐隐有被孤立的势头。任谁都不会对骄横跋扈、动不动就炫耀武力的人感到发自内心的亲近。
只不过摄于辉夜一族不俗的战力，雾隐高层暂时还没人出来把这事情说破。
针对辉夜的削弱打压行动却早已经开始。
错身而过时，这名雾隐上忍心底甚至已经在考虑落井下石的具体实施计划。
不过在他动手之前，已经有人先一步将苦无刺进了那名辉夜忍者的心脏。
就如同栗霰串丸击杀宇智波晃时那样轻松。
这名身穿木叶作战马甲，黄头发的青年像是鬼魅般出现在他刚刚踩踏过的树枝上，接着以单膝跪地姿势闪现在辉夜忍者旁，手中苦无顺势刺下，最后又鬼魅般的离开。
一切都像是艺术，让人感到汗毛炸立的杀人艺术。
艺术的创造者、重新回到队伍当中的水门此时已经没了笑意。
对于宇智波，他是不排斥的。
他的学生中就有一名宇智波，那小孩乐天的性格给了他深刻印象。
刚刚那名青年忍者回身义无反顾冲向雾隐的背影，莫名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学生带土。
同样不够强大，却在关键时候能够迸发出莫大勇气……
·
很快，在宇智波晃之后，队伍中第二个即将掉队的忍者出现了。
却是那名金发双马尾的小女孩——夏奈。
这时候掉队的后果很轻易就能预见，跟宇智波晃毅然赴死的选择不同，小萝莉那尽是疲惫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惊恐。
她才只有九岁啊！
她还要当上中忍和上忍啊！
还有父母亲人好友在等着自己回去啊！
她怎么可以在这里……就死了呢！？
宇智波大人们的冷酷，她在赶赴熊之国的路上就知道了。
于是她最先求助的对象，是比他还小上几岁的止水。
夏奈见过对方背着不少负重还能跟上行进队伍的样子，她觉得自己应该比那负重轻得多。
那不会给对方带去多少负担。
止水的影分身这时候已经重新练习起瞬身术的结印术式，留意到女孩眼神中的央求情绪后，他倒没有无动于衷。
而是先感到了为难，之后才选择袖手旁观。
感到为难是因为，按原作止水的人设行事，他这时候是应该伸出援手的，即使那样会让自己也陷入危险境地。
最后选择袖手旁观是因为，只是为维持人设，就为一个并不相熟的人冒险，他认为这理由还不够充分。
毕竟只有先保证能活着，维持“原止水人设”这层保护外衣才有其意义。
在前路不明朗，身后又有雾隐部队死咬不放的情况下，止水没办法确保自己能安全演完“搭救美丽女孩儿”这样的戏码。
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人一起死。
真要那样，可就太亏了。
要是对象换成琳，甚至太玖，他都会试着去冒冒险。
夏奈的话，之前真没什么交集……
另一边，对于夏奈将要面临的结局，琳是抱有同情心的，但这时候能力有限，她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琳倒是知道自家水门老师和止水是有能力搭救的，但本人不表态的话，她的性格，说不出让别人替她冒险的话来。
太玖同样没法可想，除感到可惜外，还有一点兔死狐悲的感伤。
见女孩的结局似乎注定，志村月志这时候冷声道：
“夏奈，收起女孩子的软弱吧，拿出你木叶忍者的勇气来，不能让这帮雾隐看轻我们。”
说这话时，月志脚下的速度丝毫未减，脑袋也未曾回转。
在他身后紧跟着的勇太倒是神情复杂地看了眼这个曾经的同伴，那标志性讽刺的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