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泰哥，想不想当副局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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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见两人这副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自己也感觉到鼻子里有东西流出，连忙抬手抹了一下鼻子，就看到手指上一道血迹。
他十分诧异：“这……为什么会这样，香水里并没有任何有毒有害的成分，我怎么……”
“这是什么香水呀，这么厉害！”小爱惊讶不已。
“一见钟情。”秦颂笑道。
“一见钟情？”
“香水的名字。”
小爱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你从哪弄来的这一见钟情呀，看把林默闻的都流鼻血了。不过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一见钟情可不就是心动至极嘛。”
秦颂没跟小爱去八卦这个香水的名字，而是看向林默问道：“怎么样，这一见钟情和你一直在找的香气相同吗？”
林默将擦拭鼻血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一边随手扯新纸巾一边摇头道：“不一样，但是都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很可能出自同一个调香师，你是从哪里弄到的香水？”
秦颂说道：“我是从艾薇那里拿到的，这是她用剩下的小半瓶，我觉得很特别，所以要来让你闻闻，她也是Q的成员，或许你能从她的香水中得到一些线索。”
“是她？她这么年轻，应该不是我要找的凶手。”林默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你不是说香水可能出自同一个调香师吗，如果我们能想办法从艾薇口中套出线索，你还怕找不到当年的那个凶手？”秦颂说道。
小爱插嘴道：“可是人家可是一个组织的，怎么会告诉我们呢。”
“确实没那么容易，但也要试试，这么多年了，你这是第一次最接近线索吧？”秦颂看向林默，“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林默转头看他：“你有办法？”
秦颂说道：“当然有，不过说没有十成的把握，毕竟我们对这个组织的成员一无所知。”
林默点点头：“在审问的时候我也要在场，我想第一时间知道所有情况。”
“没问题。”秦颂一口答应。
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是KIKO打过来的电话，应该是之前拜托对方的事情有眉目了。
秦颂打开了手机通话免提，让林默也能听见通话内容。
“你让我监视的目标有动静了，他从警局出来之后去了附近的宵夜摊，吃过东西又去了一家打印店打印了东西，他拿着打印的纸张开车来到沙吞区的一个立交桥下，离开的时候手上已经没了东西，我猜应该是丢掉了或者给了什么人。”
林默先开口问道：“能不能查到他打印了什么内容？”
“林默老师，你也在呀？”KIKO有些意外，“内容当然可以查，那家打印店是网吧开的，正好联网了，给我一点时间。”
差不多一分钟后，KIKO的声音响起：“搞定，打印的内容已经发给你们了。”
“谢谢，KIKO老师。”林默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查看发来的东西。
“对了，你们两个谁付钱呀？”
“他付，他比我有钱。”林默头也不抬道。
“……”秦颂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不用你说我也肯定不会赖账的，怎么样，从文件上看出什么线索没有？”
林默没着急回答，而是问了一句：“KIKO，有没有可以看到立交桥下边的监控视频？”
KIKO很快回复道：“那个立交桥周围的店铺应该有监控摄像头，但是他们不联网，你们只能自己过去查看。”
“好的，知道了，谢谢。”
确定没有被的问题后，秦颂挂断了电话，跟林默一起前往沙吞区的那个立交桥。
来到那座立交桥的桥墩下放的空间，这里的夜晚并不显得昏暗，霓虹灯和白炽灯将这里照亮成一个光怪陆离的空间，和外边街道有些格格不入，彷佛两个世界。
夜晚的桥墩下曼谷街头文化有种割裂感，一边是现代嘻哈、滑板和篮球的年轻人聚集地，一边是神秘、庄重又诡异的巫术文化，一边又是市井寻常可见的中老年人小赌怡情的牌局。
不大的桥墩空间里，三种区域泾渭分明却又彼此交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想要越界。
秦颂从来没在晚上来过这种地方，不禁大开眼界，有些调侃道：“笑脸是不是每次给你们发布任务，都会用在桥墩下贴张广告的方式？”
“这种方式安全又隐秘，不过不是每一个人他都会用这种方式通知的，我师父的就跟我的不一样。”林默一边回答一边搜寻着每一处桥墩的广告栏。
很快，他们就找到了汶颂新帖的那张广告传单。
“能看出上边写了什么内容吗？”秦颂望着墙壁上那张邪恶笑脸底图的广告传单，内容就是很普通的超市减价优惠活动宣传，一般人看了根本不会察觉有问题。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笑脸用来联系的是他独特的错位暗码，一共有三套，会不定期更换，我需要先确定用那一套才能解开密码。”林默说道。
秦颂便闭嘴不再打扰他，转头朝四周张望起来。
两三分钟后，林默才拍了拍秦颂：“解开了，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干什么？”
“笑脸给杀手在一个超市的储物箱里放了东西，应该是目标照片和地址。按照惯例杀手会当晚就去取东西，我们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林默解释道。
“你猜笑脸给杀手的目标会是谁，是我吗？”秦颂笑问道。
林默说道：“你和牙套妹都有可能，不过大概率应该是你，毕竟牙套妹还在警局，杀手再厉害也根本没法动手。”
按照林默的指引，秦颂开车来到了唐人街附近的超市找到了储物柜。
“秘密一七二四，开了。”林默环顾左右，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便快速上前输入密码打开十四号储物柜，里边放着一个信封。
“快看看。”秦颂催促林默拆开信封。
林默照做了，果然和猜测的一样，信封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后边写着目标的住址。不过笑脸的目标不是秦颂也不是牙套妹，而是坤塔。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坤塔身上。
林默将东西放回原处后，跟秦颂一起离开回到车上。
“看来笑脸这是要尽快结束这次的行动，我们的出现和做法让他感觉到了危机。”
“不仅仅是笑脸感觉到了危机，艾薇也一定感觉到了。不过我就是要让他们感觉到危机，这样他们才会有所行动，否则一直按照他们的计划执行，我们根本没多少插手的机会。”
秦颂有熟知剧情的优势，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行动那就有很多办法，可是他要拉着一大堆人参与行动计划，就必须找好切入点再插手，否则太容易被这些人怀疑了。
“那我们按照原定计划继续下去？”林默问道。
“当然。”秦颂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坤泰打了个电话，“泰哥，给你一个大桉子和大功劳，你要不要？”
“大桉子，大功劳？你在说些什么呀？我要什么，我当然是要大乃子啦！别废话，你是不是和唐仁在一起呀，一起过来嗨皮啦，今晚我请客啦！”
电话另一头的坤泰似乎在酒吧，背景环境十分嘈杂，劲爆的音乐声，男男女女兴奋的欢呼声，以及猜码起哄喝酒的声音夹在在一起，光是听到都让人觉得头疼。
秦颂无奈用手掩嘴朝手机话筒大声喊道：“泰哥，你还想不想当副局长？想当就来我这里，给你一个大桉子大功劳！”
虽然身处热闹嘈杂的环境，但是坤泰对“副局长”这三个字倒是听得十分清楚，脑中一个激灵过后，立刻推开旁边的小弟和美女，来到了相对安静的厕所。
坤泰一边洗脸一边开免提道：“你刚才说要送我一个能当上副局长的大功劳？”
“没错，泰哥，时间紧迫，赶紧带人过来，否则嫌疑人就要跑了。”秦颂说道。
咕噜咕噜，噗！呸！
坤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但已经清醒了不少的自己，拍了拍脸颊，又沾水抹了抹头发，十分有范地说道：“没问题，罪恶克星现在出发！”
语气冷酷地说完这番话，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颂扭头和林默对视了一眼：“他把电话挂了。”
林默说道：“你好像还没有跟他说我们的地址。”
秦颂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又响了，是坤泰打来的，接通后传来对方狼狈的声音。
“不好意思，刚才忘记问你了，你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
十几分钟后，得知地址的坤泰带人来到了唐人街附近的这家超市，跟秦颂他们汇合。
“现在什么情况？嫌犯人呢？”坤泰一身酒气，不过精神却很足。
秦颂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指着超市的储物柜说道：“盯着这里，今晚一定会有收获。”
坤泰点点头，看向身旁的两个助手小弟：“你们分别去左右两边盯着，看到我的指示再行动，在这之前不要暴露。”
“明白！”傻大个和娘娘腔齐声道。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等目标嫌犯的出现，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可疑的男人鬼鬼祟祟的靠近了储物柜，没多久十四号柜子就被打开了。
不等秦颂和林默开口，坤泰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同时对左右两边看守的助手小弟大声招呼：“目标出现，行动，快行动，就现在！给我抓住他！”
坤泰这一声喊叫顿时惊动了正在看信封里照片的杀手，带着棒球帽和口罩的杀手回头看了冲过来的坤泰，又左右张望了一下，选择从娘娘腔的方向逃走。
并不是因为娘娘腔看着容易欺负，只是单纯的因为那个方向靠近停车场。
“拦住他，别让他跑了！”坤泰大声喊道。
娘娘腔一咬牙一发狠，纵身一个飞扑，想要跟杀手来个同归于尽。只是没想到杀手动作敏捷，闪身一躲，避开了这“致命”一扑。
娘娘腔“唉哟”一声摔在地面，余势不减的朝前又滑行了半米，冬的一声脑袋撞在储物柜的柜脚，生疼无比！
嘶！杀手和赶来的坤泰、傻大个看到这一幕，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头顶脑袋。
很快，三人都反应了过来。
“站住！别跑！”
杀手被坤泰一声大喝吓得拔腿就跑！
“我都叫你别跑了你还跑！”坤泰立马追了上去。
“老大！那他怎么办？”傻大个看了看地面上痛哼的娘娘腔，犹豫了片刻，还是跟着坤泰的方向追了过去。
杀手和坤泰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穿过了超市正门来到停车场。
“喂，阿猜，你到什么地方了？”秦颂也追着杀手，同时给阿猜打电话。
今晚他没有带阿猜出来，因为牙套妹被抓，自己暂时安全了，就给阿猜放假去陪莎莎。
当得知要抓捕笑脸新找的杀手后，他就给阿猜打了电话，本以为超市里唐人街不远，对方可以很快回来，没想到阿猜带着女儿莎莎去市中心逛街购物，一路赶过来花了不少时间。
“老板，我在超市停车场，刚把车停好。”阿猜回答道。
秦颂连忙说道：“你在停车场是吧，太好了，现在有一个戴着白色棒球帽和口罩，身穿棕色夹克的男人正朝停车场逃去，坤泰在后边追着，你帮忙抓住那个男人。”
“好的，老板！我看见他们了！”阿猜说完挂断电话，目光锁定在左前方的男子身上。
杀手好不容易凭借着敏捷的身手拉开了与身后追兵的距离，正准备驾车逃离，结果刚拉开车门，突然身后杀出一个人来，一脚就将打开的车门重新踹关上了。
嗯！？杀手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短发男人面色冷峻地盯着自己。
“你是什么……”
杀手刚要开口询问，阿猜根本不给他机会，上来就是一脚飞踢直接开打！
“？？？”杀手心中莫名来气，看来得给你们一点教训，想到这里，他连忙伸手去掏枪。
阿猜看到他掏枪，脚步动作又快了几分，不等对方将手枪举起瞄准自己，早已经一记鞭腿横扫而出，踢中对方脑袋，让对方直接原地横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旁边的汽车上。
受了一记全力鞭腿的杀手顿时昏死过去，整个人贴着汽车滑落瘫倒在地上。
片刻后，坤泰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没收了杀手手里的枪，同时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
“妈的，这该死的混蛋，追了半条街，累死我了！”
－－－－－－题外话－－－－－－
昨天生病了。
林默见两人这副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自己也感觉到鼻子里有东西流出，连忙抬手抹了一下鼻子，就看到手指上一道血迹。
他十分诧异：“这……为什么会这样，香水里并没有任何有毒有害的成分，我怎么……”
“这是什么香水呀，这么厉害！”小爱惊讶不已。
“一见钟情。”秦颂笑道。
“一见钟情？”
“香水的名字。”
小爱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你从哪弄来的这一见钟情呀，看把林默闻的都流鼻血了。不过这名字倒是挺好听的，一见钟情可不就是心动至极嘛。”
秦颂没跟小爱去八卦这个香水的名字，而是看向林默问道：“怎么样，这一见钟情和你一直在找的香气相同吗？”
林默将擦拭鼻血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一边随手扯新纸巾一边摇头道：“不一样，但是都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很可能出自同一个调香师，你是从哪里弄到的香水？”
秦颂说道：“我是从艾薇那里拿到的，这是她用剩下的小半瓶，我觉得很特别，所以要来让你闻闻，她也是Q的成员，或许你能从她的香水中得到一些线索。”
“是她？她这么年轻，应该不是我要找的凶手。”林默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你不是说香水可能出自同一个调香师吗，如果我们能想办法从艾薇口中套出线索，你还怕找不到当年的那个凶手？”秦颂说道。
小爱插嘴道：“可是人家可是一个组织的，怎么会告诉我们呢。”
“确实没那么容易，但也要试试，这么多年了，你这是第一次最接近线索吧？”秦颂看向林默，“错过这次机会可能就没有下次了。”
林默转头看他：“你有办法？”
秦颂说道：“当然有，不过说没有十成的把握，毕竟我们对这个组织的成员一无所知。”
林默点点头：“在审问的时候我也要在场，我想第一时间知道所有情况。”
“没问题。”秦颂一口答应。
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是KIKO打过来的电话，应该是之前拜托对方的事情有眉目了。
秦颂打开了手机通话免提，让林默也能听见通话内容。
“你让我监视的目标有动静了，他从警局出来之后去了附近的宵夜摊，吃过东西又去了一家打印店打印了东西，他拿着打印的纸张开车来到沙吞区的一个立交桥下，离开的时候手上已经没了东西，我猜应该是丢掉了或者给了什么人。”
林默先开口问道：“能不能查到他打印了什么内容？”
“林默老师，你也在呀？”KIKO有些意外，“内容当然可以查，那家打印店是网吧开的，正好联网了，给我一点时间。”
差不多一分钟后，KIKO的声音响起：“搞定，打印的内容已经发给你们了。”
“谢谢，KIKO老师。”林默说着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查看发来的东西。
“对了，你们两个谁付钱呀？”
“他付，他比我有钱。”林默头也不抬道。
“……”秦颂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不用你说我也肯定不会赖账的，怎么样，从文件上看出什么线索没有？”
林默没着急回答，而是问了一句：“KIKO，有没有可以看到立交桥下边的监控视频？”
KIKO很快回复道：“那个立交桥周围的店铺应该有监控摄像头，但是他们不联网，你们只能自己过去查看。”
“好的，知道了，谢谢。”
确定没有被的问题后，秦颂挂断了电话，跟林默一起前往沙吞区的那个立交桥。
来到那座立交桥的桥墩下放的空间，这里的夜晚并不显得昏暗，霓虹灯和白炽灯将这里照亮成一个光怪陆离的空间，和外边街道有些格格不入，彷佛两个世界。
夜晚的桥墩下曼谷街头文化有种割裂感，一边是现代嘻哈、滑板和篮球的年轻人聚集地，一边是神秘、庄重又诡异的巫术文化，一边又是市井寻常可见的中老年人小赌怡情的牌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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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从来没在晚上来过这种地方，不禁大开眼界，有些调侃道：“笑脸是不是每次给你们发布任务，都会用在桥墩下贴张广告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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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便闭嘴不再打扰他，转头朝四周张望起来。
两三分钟后，林默才拍了拍秦颂：“解开了，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干什么？”
“笑脸给杀手在一个超市的储物箱里放了东西，应该是目标照片和地址。按照惯例杀手会当晚就去取东西，我们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林默解释道。
“你猜笑脸给杀手的目标会是谁，是我吗？”秦颂笑问道。
林默说道：“你和牙套妹都有可能，不过大概率应该是你，毕竟牙套妹还在警局，杀手再厉害也根本没法动手。”
按照林默的指引，秦颂开车来到了唐人街附近的超市找到了储物柜。
“秘密一七二四，开了。”林默环顾左右，确定没有人注意这边，便快速上前输入密码打开十四号储物柜，里边放着一个信封。
“快看看。”秦颂催促林默拆开信封。
林默照做了，果然和猜测的一样，信封里只有一张照片，照片后边写着目标的住址。不过笑脸的目标不是秦颂也不是牙套妹，而是坤塔。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坤塔身上。
林默将东西放回原处后，跟秦颂一起离开回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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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有熟知剧情的优势，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行动那就有很多办法，可是他要拉着一大堆人参与行动计划，就必须找好切入点再插手，否则太容易被这些人怀疑了。
“那我们按照原定计划继续下去？”林默问道。
“当然。”秦颂点点头，拿出手机给坤泰打了个电话，“泰哥，给你一个大桉子和大功劳，你要不要？”
“大桉子，大功劳？你在说些什么呀？我要什么，我当然是要大乃子啦！别废话，你是不是和唐仁在一起呀，一起过来嗨皮啦，今晚我请客啦！”
电话另一头的坤泰似乎在酒吧，背景环境十分嘈杂，劲爆的音乐声，男男女女兴奋的欢呼声，以及猜码起哄喝酒的声音夹在在一起，光是听到都让人觉得头疼。
秦颂无奈用手掩嘴朝手机话筒大声喊道：“泰哥，你还想不想当副局长？想当就来我这里，给你一个大桉子大功劳！”
虽然身处热闹嘈杂的环境，但是坤泰对“副局长”这三个字倒是听得十分清楚，脑中一个激灵过后，立刻推开旁边的小弟和美女，来到了相对安静的厕所。
坤泰一边洗脸一边开免提道：“你刚才说要送我一个能当上副局长的大功劳？”
“没错，泰哥，时间紧迫，赶紧带人过来，否则嫌疑人就要跑了。”秦颂说道。
咕噜咕噜，噗！呸！
坤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但已经清醒了不少的自己，拍了拍脸颊，又沾水抹了抹头发，十分有范地说道：“没问题，罪恶克星现在出发！”
语气冷酷地说完这番话，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秦颂扭头和林默对视了一眼：“他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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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又响了，是坤泰打来的，接通后传来对方狼狈的声音。
“不好意思，刚才忘记问你了，你们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
十几分钟后，得知地址的坤泰带人来到了唐人街附近的这家超市，跟秦颂他们汇合。
“现在什么情况？嫌犯人呢？”坤泰一身酒气，不过精神却很足。
秦颂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指着超市的储物柜说道：“盯着这里，今晚一定会有收获。”
坤泰点点头，看向身旁的两个助手小弟：“你们分别去左右两边盯着，看到我的指示再行动，在这之前不要暴露。”
“明白！”傻大个和娘娘腔齐声道。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等目标嫌犯的出现，大概半个小时后，一个可疑的男人鬼鬼祟祟的靠近了储物柜，没多久十四号柜子就被打开了。
不等秦颂和林默开口，坤泰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同时对左右两边看守的助手小弟大声招呼：“目标出现，行动，快行动，就现在！给我抓住他！”
坤泰这一声喊叫顿时惊动了正在看信封里照片的杀手，带着棒球帽和口罩的杀手回头看了冲过来的坤泰，又左右张望了一下，选择从娘娘腔的方向逃走。
并不是因为娘娘腔看着容易欺负，只是单纯的因为那个方向靠近停车场。
“拦住他，别让他跑了！”坤泰大声喊道。
娘娘腔一咬牙一发狠，纵身一个飞扑，想要跟杀手来个同归于尽。只是没想到杀手动作敏捷，闪身一躲，避开了这“致命”一扑。
娘娘腔“唉哟”一声摔在地面，余势不减的朝前又滑行了半米，冬的一声脑袋撞在储物柜的柜脚，生疼无比！
嘶！杀手和赶来的坤泰、傻大个看到这一幕，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头顶脑袋。
很快，三人都反应了过来。
“站住！别跑！”
杀手被坤泰一声大喝吓得拔腿就跑！
“我都叫你别跑了你还跑！”坤泰立马追了上去。
“老大！那他怎么办？”傻大个看了看地面上痛哼的娘娘腔，犹豫了片刻，还是跟着坤泰的方向追了过去。
杀手和坤泰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穿过了超市正门来到停车场。
“喂，阿猜，你到什么地方了？”秦颂也追着杀手，同时给阿猜打电话。
今晚他没有带阿猜出来，因为牙套妹被抓，自己暂时安全了，就给阿猜放假去陪莎莎。
当得知要抓捕笑脸新找的杀手后，他就给阿猜打了电话，本以为超市里唐人街不远，对方可以很快回来，没想到阿猜带着女儿莎莎去市中心逛街购物，一路赶过来花了不少时间。
“老板，我在超市停车场，刚把车停好。”阿猜回答道。
秦颂连忙说道：“你在停车场是吧，太好了，现在有一个戴着白色棒球帽和口罩，身穿棕色夹克的男人正朝停车场逃去，坤泰在后边追着，你帮忙抓住那个男人。”
“好的，老板！我看见他们了！”阿猜说完挂断电话，目光锁定在左前方的男子身上。
杀手好不容易凭借着敏捷的身手拉开了与身后追兵的距离，正准备驾车逃离，结果刚拉开车门，突然身后杀出一个人来，一脚就将打开的车门重新踹关上了。
嗯！？杀手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短发男人面色冷峻地盯着自己。
“你是什么……”
杀手刚要开口询问，阿猜根本不给他机会，上来就是一脚飞踢直接开打！
“？？？”杀手心中莫名来气，看来得给你们一点教训，想到这里，他连忙伸手去掏枪。
阿猜看到他掏枪，脚步动作又快了几分，不等对方将手枪举起瞄准自己，早已经一记鞭腿横扫而出，踢中对方脑袋，让对方直接原地横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旁边的汽车上。
受了一记全力鞭腿的杀手顿时昏死过去，整个人贴着汽车滑落瘫倒在地上。
片刻后，坤泰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没收了杀手手里的枪，同时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
“妈的，这该死的混蛋，追了半条街，累死我了！”
－－－－－－题外话－－－－－－
昨天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