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 645.第645章 门第差距:由奢入简真的难

645.第645章 门第差距:由奢入简真的难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就是几百个也是眨巴眨巴眼的事儿。

    试问,北堂傲,单他将军府里,每年年入银子,还不算肖腾那边,年成不好也有好几万的红利、塞北鹰堡那边北堂家族分得的盈利——

    单就是朝廷俸禄、十来个庄园租子这块,再是遇见灾年,也至少有二三万两的进账,家里人口又不多,他们夫妻需要为十几文,气得脸红脖子粗,回来还郁郁不解么?

    说白了,就是一整头猪都是你的,你还会去计较猪身上那两三根被人蹭落的汗毛吗?

    北堂傲怎么想,都怎么觉得是柳金蟾太小气,过于抠门了,但一个男人是不可以这么说自己妻主的——

    尤其柳金蟾……现在妄图蜉蝣撼树,想要用她那点连拇指大的猪皮都算不上的家用,来养活他北堂傲和合家老小十余口人——

    亏得她不怎么管家事,不然她要知道,单妞妞一件缂丝狐皮麒麟袍就远不止她这点钱,不知道会不会一蹶不振!

    北堂傲暗吞口水,一边努力地听着柳金蟾自责不该乱花家里得钱,去凑这种分子,一边努力再想柳金蟾素日为这几十文被雨墨数落的情形……

    要把吃鸡蛋这件在他看来是就是眨眼就过的事儿,想象成他的猪突然被人拦腰砍断了一截——

    就是砍掉了,还会第二头,不行!

    北堂傲只能再次努力幻想,他眼中的二三根猪毛,简直就可以说是忽略不计的十几文,也许在柳金蟾和雨墨眼中,就好似叫花子们过年夜里那唯一的一只鸡,身上的鸡腿,反正肯定是不是鸡屁股,所以柳金蟾才会这么郁闷。

    但……

    他还是徒劳的发现,他无法融入柳金蟾和雨墨的世界:

    十几个鸡蛋,真的不是事了,他刚让弄瓦提出去,送山长、书院其他先生、以及老张头家的鸡蛋就不止百来个了,更别说还有猪肉几十斤!

    俗话说,我不能变白,就只能把你变黑了——不是有古语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把柳金蟾养得和他一样,估摸着她将来想抛弃他时,都得好好掂量一下,一个鸡蛋都要气半日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打定了主意,北堂傲立刻改变战略,忽略一切柳金蟾提到关于钱的问题,教导她用大户人家的眼光看问题。

    于是……

    北堂傲先是十分有耐心地,听柳金蟾闷闷不乐地说完了整件事儿,一边用手给柳金蟾在胸口顺顺气,然后十分贤惠地低声劝慰道:

    “妻主而今身怀有孕,可不能为这样的人生气!咱们就当咱们孩子落地了,送她们的几个红蛋就得了!素日白送的,不也送了不少吗?”

    柳金蟾想想也是,十几文钱的事儿,自己何必耿耿于怀?想当初她与那帮狐朋狗友一处胡吃海喝,一甩手数百文,大嫂也没少在她大哥面前说她将来必是个挥金如土的败家女,将来必没有出息,不也过来了?

    “相公说得也是!”总和她们为点子鸡毛蒜皮的事儿生气,想想也是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何苦来,又不是和自己有仇!

    柳金蟾想罢,便半靠在引枕上,一边拿手顺着北堂傲不曾挽起的发梳着,一边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今儿墨儿她相公来说什么了?说了这么大半日?”

    北堂傲淡淡玩着柳金蟾的衣带子,一边以为在柳金蟾怀里低道:

    “能说什么?还不就是想生闺女,问为夫有什么招儿呗!”

    “哦!”

    柳金蟾暗暗点头,暗想果然哪里的男人都一样,结了婚想得头一件大事就是养闺女。

    “今儿院里怎么散学怎么早?还得闲儿去吃鸡蛋?”难不能没读书?

    北堂傲不懂声色地暗暗打探书院而今的情况。

    不听吃鸡蛋还罢,听着得闲去吃鸡蛋,柳金蟾就闷:本来读书时间就不够,结果一个下午就这样吃鸡蛋吃没了,越想越怄:

    “大家六七月那会儿都去参加各省的秋闱,这不……阴雨连绵的,上山坐船也不容易,还有好大一部分都没回来呢!所以院里空荡荡的,先生们也都没来上课,据说正式将课开足,最少,也要等到来年的秋天了!”

    “秋天?”北堂傲一愣,“这不得差不多一年啊?”那他们夫妻还留在这山上干嘛?

    “是啊!话说我翻过年也该预备进京了!”

    提起此事,柳金蟾立刻想到墨儿今儿问得话,赶紧道:“对了,墨儿今儿问我们,要不要趁着年末,我们搭她们家包的船一路进京?”不知京城的房租、物价贵不贵!

    “进京?为什么进京?”他还没到回京得时候呢!

    北堂傲不禁奇怪地问道。

    柳金蟾本说自己活在梦里,不想北堂傲比她还晕!亏得她是生活在书院,不然岂不是还得耽搁过明年的春闱——

    这举子们头一等的大事儿!

    “为什么进京?”

    柳金蟾重复了北堂傲的话一遍后,叹道:“怪道人说我怎么啥都不知道,原来,是咱们孤陋寡闻太久了!”一天就是生孩子,生得年月日都忘得差不多了!

    “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就孤陋寡闻了?”京里的大事儿,他可一样没落下呢!

    北堂傲颇为不满地嘀咕道。

    “那你说,为妻明年进京干嘛?”柳金蟾笑问。

    北堂傲一怔:京里的大事他是一样没落下,但和柳金蟾有关的大事儿,他却是一样都没记住——主要……都不叫正经大事儿!

    “难不成,妻主是要随傲儿去傲儿的娘家看看?”北堂傲大胆揣测。

    柳金蟾看着北堂傲瞪大的眼,暗说去年就见过你家姐、姐夫、老太爷了,还去你娘家看啥?难不成去看你外甥们,随带送表礼?又不是钱多得没处散财了?

    “再想想!”

    柳金蟾笑得有点僵:实在很不想说,北堂傲对她读书考功名的大事到底有多不放在心上,但……即使墨儿她娘是京里的大官,但也没敢说不让墨儿去考进士吧?把春闱那么大的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