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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第352章 小火慢炖:北堂傲后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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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傲闷啊闷,何幺幺黑的是眼圈,北堂傲直接一张脸就是黑的。

    守空房什么滋味,除了落寞男人会有的那种无望与心伤外,其余北堂傲自认自己算是领教了不少个中滋味儿,所以他此刻看着书,读着诗里那句“悔教妻主觅封侯”时,暗下决心,他绝对不会让柳金蟾去求什么功名利禄、名垂青史,只要和他把小日子过得巴巴实实,窝窝囊囊一辈子,他北堂傲都认了,只是……

    北堂傲手执书卷,斜卧软榻,心中不禁微微叹气,尤其是想起那素日里言之凿凿的“考状元”,他就愁,愁他妻主不是个省油的灯,愁他们北堂家何时才能远离朝堂过安稳日子。

    长吁短叹,北堂傲愁锁浓眉,盯着一处就痴痴地发呆,好似人的魂都跟着夫人去了一般,看在奉箭几个眼底,感觉这男人可不能嫁人,嫁了不仅魂不全了,人还疯疯傻傻的了!

    然,谁也不敢说话,只是一个个站在北堂傲身侧静默,闲闲散散地只等夫人归来那一刻,爷的瞬间复活——

    日子真是闷得无聊啊!

    一日、两日……

    大家掐着指头过。

    何幺幺三日后就熬不住了,几次想说先回去,然,官司的事,纵然人都说知府大人是自己人,但,当爹的哪有能落心的?金蟾可是他的命根子。

    第四日,何幺幺整个人就由最初来时那个打了激素的雄鸡,彻底变成了浑身都不对劲的相思鸟。

    薛青虽是年轻,但心病难治,熬到第四日就染了风寒。

    他一****咳咳喘喘的,倒跟个西施似的柔弱不堪,让那头的北堂傲更不待见,过去一双看他还算勉强淡然的眼,近日都有怨毒恨意来。

    委屈得薛青背地里哭了不知多少次,越发明白这给人做小的苦楚来,对金蟾那份痴想因着对北堂傲的畏惧,也渐渐放下——

    想什么呢?

    屋里那只卧虎一看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渣的魔,他薛青再不知死活留在柳姑娘身边,只怕何季叔一走,这饿虎后脚就能把他溺死到江里喂鱼去。

    然,他等啊等的,都等到十八了,眼下柳姑娘不娶他,回乡下去,谁来娶他呢?

    薛青****对着江面细细咳喘,始终想不出一个出路来,思来想去,私心里还是,巴心巴意想柳金蟾回来能给他个承诺,就是让他去乡下一心一意伺候翁媪,好歹说个准头,即便将来数载回家半月,也该给他个盼头,又或者名分才是。

    柳金蟾不回来,何幺幺没个依仗,薛青更是无根的飘萍,小小一艘客船上下就像暗潮汹涌的海,外面是风平浪静的一片祥和之色,内里人人惧北堂傲如鲨。

    “爷,奉箭看着何季叔和薛哥儿最近都瘦了不少,是不是?”

    奉箭一开口,就换来了北堂傲阴测测的一记白眼:“你出征,也是这么带兵的?”敢坏他的事儿?

    “奉箭啊……”

    北堂傲眼见奉箭缩了舌头,然,奉箭这小子自小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吗?

    北堂傲轻轻合上手上的茶盖,一面顺手将茶碗放在奉书伸出的手上,一面拿起一侧的书,垂下眼:“你也十八了吧?”该嫁了!

    奉箭一听,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北堂傲的膝下,“嘭嘭嘭”磕头:“奉箭伺候爷一辈子,求爷别放奉箭走!”

    一侧的奉书见状,吓得也赶紧跟着磕头。

    弄瓦几个纵然不知怎么回事,一见奉书也跪了,个个只当北堂傲要责罚奉箭,一个个也纷纷“咚咚咚”地匍匐在地上一个劲儿磕头,磕得北堂傲头大——

    难道是他错了?

    北堂傲眼从书卷上抬起。

    奉书急着道:“刚奉书让人去请大夫……奉书赶紧去喊回来!”

    这话?

    北堂傲一听倒像他要那薛青死似的,当即捂头无奈道:

    “难道你要让他死在这船上,给本公子留一个妒夫的骂名?”

    奉书一缩脖子,顿有马屁拍在马蹄上的自觉。

    眼见奉书吃瘪似的没了动作,北堂傲更头疼,少不得又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既是请大夫,你愣在这作甚?”

    北堂傲一语毕,生怕被牵累的奉书拔腿就要跑!

    恨得北堂傲切齿。

    眼见奉书火烧屁股似的,听风就是雨地要巴巴出将门去,北堂傲少不得又状似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别忘了问问那大夫,他是不是出门在外久了,水土不服?”

    奉书脚步一顿,回身微微一愣,但一瞅北堂傲那锐利的眼,那里还敢多想,吓得一溜烟儿跑了。

    前脚奉书一走,后面北堂傲一回眸,奉箭跪在他脚下匍匐着更是一动不敢动。

    若是以往,北堂傲还会说几句,然现在就是他后院之争大捷之际,他岂能容人心慈手软,坏他大事儿?而且他还没正式出手呢!

    杀鸡儆猴!

    北堂傲的眼,甚至不在奉箭身上稍作停留,就好似没这么一回事一般,继续心平气和地低头看书。

    屋里弄瓦等人从未见姑爷如此,一个个吓得大气不敢出,纷纷继续趴在地上做匍匐状。

    幸得外面弄璋不久后来说:

    那边何季叔起了。

    北堂傲这才眼朝那自鸣钟瞅了瞅:午时三刻——

    真是起得一日比一日早!

    “给本公子拿袍子来,本公子该去给公公大人请安了!”

    理理膝盖上的袍上淡淡褶痕,北堂傲放下书起身。

    奉箭一听此言,什么也不敢多说,朝地上微微复一磕,就赶紧起身取袍子服侍北堂傲着装,一面拿眼示意弄瓦几个,拿妆奁的拿妆奁,抬水盆的抬水盆,一个个谨小慎微,就怕一个不小心,又触了姑爷的逆毛,落得个被撵出门去的下场。

    屋里寂静无声。

    北堂傲也不想说话,只静静地看奉箭盘发,真不是他想为难奉箭,而是这男人不嫁人怎知他这已婚男人的苦——

    上要敬老,旁要侍妻,下要养孩儿,时时刻刻还得拿一只眼儿来盯着狐狸精……

    他北堂傲不八面玲珑、心狠手辣,只怕正夫的位置还没坐上去,就成了下堂夫,时事造人,不是他心狠,而是女人心朝秦暮楚,他不狠就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