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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只杜鹃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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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功课,从网上查找了一下当年那所医院的资料。

    幸好,医院还在,只是改了名字,现在叫东京人民第一医院。

    这所医院在当地也算赫赫有名,建立于建国初期,是一所集医疗科研教学预防等为一体的国家综合三级甲等医院,还是该省首批的百姓放心医院。

    车子行驶在高速路上,看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广垠田野,吴瑕揉着发胀的脑袋,脑子里乱哄哄的。

    可能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刘建军一边开着车,一边没话找话:“暇,没想到电视剧一样的情节,发生在我们身上。”

    “嗯~”吴瑕没精打采,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当他们经过七八个小时的奔波,终于站在这所规模宏伟气派的医院前时,两人真是感慨万千。

    世事无常,谁能想得当年在这里生了孩子,时隔三十年,他们又回来了。

    两人很快找到医院的妇幼保健科室,说明自己的意图之后,顿时引起了张主任的重视,她赶紧调取当时的档案,查找吴瑕入院时的材料。

    吴瑕看着医生们忙忙碌碌的身影,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三十年过去了,她的档案还在么?

    两个小时以后,当张主任来到她的跟前时,吴瑕的心又禁不住狂跳不止,眼巴巴地看着张主任那张白皙微胖的脸。

    张主任看起来随和温雅,她笑了笑:“吴老师,您别紧张,我们已经找到您当时生孩子的资料了,并且调取了当时那个月到医院生孩子的所有产妇资料,发现医院那个月只接生了四个男孩,两个女孩儿。”

    吴瑕紧张到手脚冰凉,同时心里一阵狂喜:那个月到这所医院生孩子的人这么少,如此说来,查找起来就非常方便了。

    张主任看了看她,对吴瑕内心的想法她心知肚明。

    张主任单刀直入地把问题挑明:“吴老师,我觉得当时如果真有错换的情况发生,这位杜鹃女士最有可能跟您抱错。”

    说着,张主任拿过一叠资料指给吴瑕看:“您看,您的孩子是四月十六号晚上生的,杜鹃的孩子是十七号的早上出生,并且你们生的都是男孩儿。”

    向张主任手中的资料看去,资料上显示,杜鹃的丈夫叫贾怀仁,他们夫妻一起住在东京的乡下,可资料上并没有详细的地址。

    这可怎么办?

    可能是连日劳累,吴瑕觉得眼前所有的东西慢慢变得虚幻摇晃,她一闭眼睛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她的身子变得如同一个精灵般的轻盈飘起,她好像来到一个云雾缭绕的仙境,这里高山耸立,绿树成荫,百花争艳。

    “布谷……布谷~”寂静的山谷忽然响起了一阵杜鹃鸟的叫声。

    一只蓝灰色的大杜鹃从云端由远及近,然后悄无声息地落在一个鸟巢旁。它先是在鸟巢旁的枝叶间隐蔽了一会儿,小小的眼睛闪着狡诈的光芒。等它观察到鸟巢里只有三枚鸟蛋时,飞速跑到鸟巢里产下了一枚蛋。

    接下来,吴瑕像是在看一个电视的快进片,杜鹃鸟下完蛋后,潇洒地拍拍翅膀飞走了,不留一片云彩(不对,留了一枚鸟蛋)。

    继而,有鸟妈妈回巢,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窝中多了一枚可疑的蛋。它先是把每个蛋都亲了一下,然后敬业地开始孵蛋。

    几天之后,小鸟儿们破壳而出,笨笨的鸟妈妈根本没有发现异样,它居然丝毫不怀疑,那个比它身体还要大的幼鸟,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

    在它频繁出去觅食的空隙,杜鹃鸟留下的那枚罪恶的小鸟,开始奋力地鸟妈妈生的小鸟给挤出巢,掉树下摔死……

    她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鸠占鹊巢的残酷,和生物界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有好几次,她想大声呐喊,提醒那只鸟妈妈,它喂养的那只杜鹃幼鸟不是它的孩子,可拼尽全力怎么也发不出声。

    正着急间,她的耳边传来丈夫刘建军焦急的呼喊声:“暇,你快醒醒,快醒醒~”

    吴瑕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有几张被放大的面孔,个个都是那么陌生。

    她本能地抓住了刘建军的胳膊:“快,你们快点儿,那只杜鹃鸟把蛋下在别的鸟巢里了。”

    有个身穿白衣的女护士笑了:“吴姐做梦了。”

    吴瑕缓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刚才她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暇,医院快下班了,咱们也找个地方休息吧。”刘建军小心地把吴瑕扶起来,两人对着几个医生离开了医院。

    到了大街上,吴瑕情不自禁地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

    北方的早春透着刺骨的寒意,光秃秃的树枝,在傍晚的北风肆虐中发出呜呜的叫声。路上行人匆匆,缩着脖子袖着双手从两人身旁经过。

    刘建军抬头看了看这座陌生的城市,看着脸色青黄的吴瑕,心中一阵悲哀。

    人生如戏,他怎么就成了戏中人?

    两人上了车,拿出手机搜索附近便宜的旅馆,当看到一家离医院五公里的郊区,有家旅馆的日租只有三十块钱时,两人当即决定前往。

    顺着导航,二十分钟后,车子在旅馆前停下。

    旅馆的老板见来了客人,泛着油光的胖脸笑成了一朵地瓜花,赶紧掏出钥匙亲自领着两人上了二楼。

    这是一家郊区农民用自家住房改造的旅馆,当老板娘一打开门,屋里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

    “哎呀,什么味道?”吴瑕差点儿给熏吐了。

    老板娘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她把脸往下一沉,话音里满满都是讽刺:“大姐,出门就将就点儿吧,三十块钱的旅馆,你还能拿它跟五星大酒店比么?我这里就是便宜,大货车司机们都爱来我这里住。”

    刘建军在后面拽了拽吴瑕的衣角:“暇,反正咱就是住一晚,有个地方休息就行。”

    交了钱和押金,老板娘给了他们一个热水壶。

    吴瑕仔细端详这个房间,屋里只有一张不知什么年代的大双人床,上面的被褥又脏又冷,屋里并没有暖气,冻得她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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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去温习了一遍剧情,发现自己写劈叉了,删除重写,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