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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章 同在一条船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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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裳住在这里也有了一段时间,但从來沒有发现这儿竟还有这种玄机,那名走出來的护卫,将机关的事情给平裳做了暗示,便又由原路走了回去,平裳想,既然这里有一个密室,那么定是不可能只有这一个出入口,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看到有人从里面出來,不,或许说,有人选择从这边來找她,

    会是谁要见慕寻,平裳现在的脑中最先想到的就是穆君颜,但是,他死了的事实却同时在提醒着平裳,可除了穆君颜,平裳无法再想到别人,穆君颜,兴许真的沒有死,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

    并且,这件事情,慕寻极有可能知晓,按照时间的推算,慕寻也快要醒了,她一定要问问他,这件事情,真的让她太过激动了,

    如果真是如此,等过几天到了地下,她也可以去见他的父王和母妃,

    慕寻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手脚的麻木感还沒有散去,看來,娘还真是对他下得來狠手,别开头,慕寻看到了娘喜笑颜开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

    “寻儿,你告诉娘,穆君颜是不是沒死,”平裳看到慕寻醒來,立刻走到他的身边向他询问着,只想在他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慕寻有些诧异,看母亲的样子,很有可能是知道了什么,但是慕寻仍然还是有些犹豫,是该点头,还是摇头,最终,还是‘恩’了一声,默认了穆君颜还活着的事实,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平裳心中的激动,难以掩住,“他要见你,娘现在就退去你身上让你腿脚麻木的药,你快些去,”

    “他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可别耽搁了,”即使并沒有人告诉平裳要见慕寻得人是谁,此刻,她却能十分肯定那就是穆君颜,

    能知道穆王府密室的人,除了穆君颜,又还能有谁,平裳拿出了银针,在慕寻手上扎了几下,让慕寻的气力完全恢复,

    再走到强角落,将那里的一根烛台轻轻扭动,之前有异样的那堵墙,便立刻打开,平裳绝对不会怀疑这件事情会由蹊跷,因为,她相信穆君颜,更相信慕寻,

    深思片刻,慕寻再看了一眼平裳,便拉着她一同进入了里面,

    “你这孩子,娘要在外面给你关上这面墙啊,”平裳哪里肯进去,如果这面墙不关上,不仅是慕寻,就连藏身于此的穆君颜也会被人抓到,

    “这里面一定还有机关,”在母亲打开这面墙时,慕寻已经猜到了一些事情,有人能从里面出來,又怎么可能那墙只能从外面关,

    不过他想,既然这是穆王府内的密室,定会有玄机,穆君颜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次,必定不会再给李御翻身的机会,更不会让自己的行踪有暴露的可能xìng,

    慕寻先是摸到了一块突起的砖块,却又将手越了过去,触摸到另外一处特别光滑的地方,轻轻一按,墙壁迅速和上,同时,慕寻亦听到了一个声响,

    不出慕寻所料,他选对了地方,刚刚那个声音,必定是烛台与墙壁断去连系的机关,现在,就算是有人发现了这个离院有问題,也找不到这里面,

    “果真是我穆家的子孙,竟能猜到这机关的玄处,”

    穆君颜不得不对此拍手称好,这个时机,让慕寻退來这里,最为合适,将慕寻从贺炼饶的手中救來,穆君颜也在暗中助了平裳一臂之力,

    “她怎么也在这里,”慕寻正yù回应,转头却看到于蹊也在这密室之中,还是坐在那石桌边上悠闲地喝着酒,

    “那慕寻大人又说说,我为何不能在这个地方,”于蹊微倾着头,睨了一眼处于惊讶状态中的慕寻,轻笑着反问道, “是因为,我是叛党,”

    “现在,你们不也是叛党了么,既然如此,我们可就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大家在一起商议事情,同处于一个地方,应该沒有什么问題不是,”于蹊的话里,带着些许的讽刺,却又不无道理,曾经,她还是这两个人要剿灭的叛党,但是现在,他们的身份沒有了不同,

    “小妹,你这是,”范沐柒一直都守在姜清漪的床边,等她醒了,才敢离开,他始终是放心不下哑鱼,便直接來她得房里看他,

    沒有想到,他看到的会是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儿,心顿时漏了几拍,他这个病秧子的哥哥都还好生地活着,哑鱼可事半点都不能出事啊,

    “大哥,不是我的血,是崔婉的,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救救她,她现在还沒死,只要想办法,她还能活过來,”

    哑鱼这辈子也沒像现在这样着急过,范沐柒也看在眼里,安抚了哑鱼,范沐柒看了看崔婉的伤势,伤势实在太重,虽然还有口气在,却已经失去了大半条命,要救回來,太难了,

    “娘,你怎么在这里,天已经黑了,该去休息了才是,”贺依怜睡醒之后,便发现贺老夫人在她床边守着,看这样子,应该是从她开始休息之后,就一直在这里,贺依怜心里,不禁有些隐隐作疼,娘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她担心,

    “怜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怜儿一定会沒事,腹中得孩子也会沒事,娘不要为怜儿担心,”贺依怜坐了起來,半靠在床上,握着贺老夫人的手,

    从贺依怜睁开眼睛开始,贺老夫人就一直在观察着,直到贺依怜再开口说话,贺老夫人肯定了自己心中得猜想,怜儿绝对是不正常,

    “怜儿,你记不记得你睡前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贺老夫人再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娘,怜儿不是和娘一直在说话吗,后來觉得累了,就躺下了,”贺依怜也是觉得奇怪,贺老夫人问她得问題似乎有些怪异,难不成,她又做了什么事,可是,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但是此刻在贺依怜的心中,却还在担心着另外的一件事,也不知道,那个哑鱼找到崔婉沒,希望不要有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