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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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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成为校园大佬心中的红玫瑰(10)

    陆悍抱着人在长椅上睡着了, 言蹊也没想到原本只想着靠在陆悍的怀里, 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男孩身上的皂角的清香, 言蹊不知不觉间闻着闻着便睡着了。

    陆悍将人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摩挲着言蹊的头顶,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发。

    夜晚的静感染者周围的人,陆悍也被言蹊的困意感染,眼皮渐沉, 忽然裆部碰上异物,瞌睡瞬间醒了。

    言蹊原本环绕着他的腰,却因为熟睡所以手往下滑不小心砸到了陆悍的身上, 那个位置好巧不巧正好是脐下三寸。

    陆悍瞌睡全没了, 那一团鼓鼓囊囊的正上方,小猫爪罩在上面,不偏不倚。

    一只猫爪,把陆悍这么多年来不为人知的谷欠望勾了起来。

    穿堂风挂过, 言蹊似乎有些冷了, 往他怀里缩了缩,猫爪子不自觉地蹭了蹭, 把火给蹭出来了。

    陆悍很想把言蹊给弄醒,但是一看到那张脸上甜美的睡意,忽然又觉得这些什么的都可以暂时忍忍。

    可是他能忍,有的人却不能忍。

    正睡得香甜的言梅华被手机铃声吵醒,刚接到电话的时候那一肚子国骂喷涌地朝着电话那头的人而去, 自己过瘾了这才稍微有些清醒。

    等听到电话里的那人说自己是警察,现在要她立刻赶到警察局的时候,言梅华这才真正清醒过来。

    第一反应是她那不成器的儿子,一颗心悬在半空中,要下不下,能把人活活折磨死。

    急忙忙地问是怎么一回事,她要做什么带钱还是身份证,或者等下能不能接到人回家?

    警察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言梅华这边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结果听到言蹊的名字的是,整个人的动作瞬间顿了下来。

    一家子鸡飞狗跳,居然是为了她?

    还真是阴魂不散,明明已经搬出去了,却还是能找到办法折磨他们。

    言梅华自从听了是言蹊后,整个人的动作慢了下来,如果不是警察说如果她不来的话,言蹊不能离开警察局,她才不愿意去警察局捞人。

    不过要是放任人呆在警察局,晏镇这个地方,言蹊不要脸她还要脸过日子呢。

    慢悠悠地赶到警察局,言梅华还以为会看到言蹊一脸惊慌失措,甚至是绝望地等待她的模样,可惜她只看到在长椅上她睡得香甜的样子。

    看到言蹊靠在男人的怀里睡得香甜,言梅华简直没眼看,还真是没娘教的孩子,不害臊。

    一想到自己大半夜不睡觉还要来警察局,言梅华气冲冲地走到长椅上的两人面前,大掌朝着言蹊身上招呼去。

    言蹊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被人一巴掌拍醒,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的状态。

    陆悍没有睡着,但是言梅华的动作实在是太过□□速,他还没来得及阻止人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也已经把言蹊给吵醒了。

    “我说你,学不好好上学,学别人去酒吧,还和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言梅华顶着陆悍带来的压力,最后顽强的说了句,“还好你爸死得早,否则……”

    “闭嘴!”

    陆悍看着从他怀里挣扎起身的言蹊,他一直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家庭环境才能养出这样的姑娘,现在看来,这背后肯定有她不愿意说的故事。

    无论怎样伤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开,这无异于将伤疤放在放大镜之下,原本想要努力忘记的细节一一在脑海中回放。

    言蹊不愿意想起收到父亲逝世消息的那个夜晚,她努力想忘记,可总有人在把它从不见天日的荒野里挖出来呈现在众人面前。

    言蹊低着头,原本利落的短发长长了不少,如今低着头,头发垂在脸颊两侧,挡住了大部分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陆悍心头微紧,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言蹊忽然抬头看向来人,勾唇一笑,“如果我爸不死,那你怎么飞来一笔横财?”

    言梅华气得手指乱颤,“你在胡说什么?!”

    言蹊从椅子上起身,虽然腿因为坐久了已经麻了,可她还是倔强地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到言梅华面前,“我爸的钱,你不要想碰一分一毫。”

    言蹊盯着她,“吞了我的,你都要给我吐出来!”

    言梅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孩子给吓住,可能是因为那双眼实在是太像她死去的弟弟,那个从小就十分有主见,不顾家里人反对硬要娶一个外地媳妇的傻弟弟,最后克死在异乡。

    他多年的积蓄和出事后所有的赔偿,都放在她这里暂时为言蹊保管,说是等她上了大学就把钱给她,可是等她上大学至少还有三年,三年的时间足够做很多很多事情。

    到时候,哪怕再来要钱,也只能说是为时已晚了。

    可是今天言蹊着实吓坏她了,那双眼看她的时候,还以为是她那个倒霉的弟弟,心虚的人总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害怕。

    “你、你你……没教养的野孩子!”

    言梅华眼见着指着言蹊的鼻子又要破口大骂,还在周围的还在值班的警察及时赶来,成功止住了她的势头。

    言蹊看着言梅华跟在警察身后离开的背影,忽然像是卸了力气似的往后倒,正好靠在陆悍的胸口上。

    刚刚伸出抓起抓人的小猫,现在却像没有任何威胁力的小奶猫,靠在他胸口的模样简直让人心尖尖都是软的。

    陆悍见过言蹊很多面,狡猾的、生气的、开心的,却唯独没有见过这样淡淡悲伤就像窗外的月光如水般的浅淡无痕,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才读得懂这份悲伤。

    “其实我不恨她。”言蹊忽然开口,“我只是讨厌她,她的存在会让我想到我爸爸。”

    确实,言家姐弟两长相上有些异曲同工的神似,让言蹊每次看到言梅华都会想起她父亲。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开始明明不愿意住姑姑家,可是最后还是死皮巴拉地在言梅华家住了一段时间的原因。

    因为那张脸,会让她想起那个每天晚上夜班回来,知道她喜欢熬夜都会给她带上路边摊的小吃,有时候是一碗分量十足的清补凉,有时候是一份放了很多辣椒的烧烤,更多的是她享受了十多年的父爱。

    可是一夕之间,父亲没了,她只能背上行囊重新回到了父亲的家乡。

    虽然很讨厌言梅华,可是因为她的长相,言蹊还是愿意和她纠缠不休,就是因为那双神似的眼睛。

    “你不知道,他们两的眼睛有多像。”

    一句轻轻浅浅的话,却让陆悍这个一米八高的汉子硬是心头一疼,不明显,却像是有人在用针尖刺着心口,一下一下,针扎得不深,却频繁得让人心疼。

    陆悍只能将人抱进怀里,叹了口气,话到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言梅华办理好手续走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两人已经不见了,顿时又是一阵气得直跳脚,可惜她再气,言蹊早就已经和陆悍离开了警察局。

    本来留在那里也就是为了折腾言梅华,目的达到了,言蹊也就不再委屈自己再看她的那张脸。

    明明是相似的脸,可是言梅华的行为确实让人不齿。

    陆悍把人带走,现在离天亮已经没有多久了,也懒得回去折腾,直接在酒店里开了房间,两人都没有洗澡随便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下。

    第二天起来又是新的一天。

    言蹊先醒来,这一晚上却是睡得不怎么好,稀里糊涂地就过了陆悍的十七岁生日。

    说起来陆悍生日,她不但是最后一个知道,而且没有准备礼物还去了趟警局。

    想想都觉得这个生日过得十分的刺激。

    陆悍还没有睡醒,言蹊也是第一次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脸,没有了平时的桀骜不驯,睡着的陆悍有种意外的少年感和青年的俊朗。

    这是一张足以入圈的小鲜肉的脸。

    言蹊的目光从陆悍的眼睛到鼻子最后到嘴唇,经过一夜,下巴上冒出了点星星的胡渣,不丑,反而添了不少的男人味。

    时间还早,言蹊的目光一直往下,从陆悍凸起的喉结滑到了胸口。

    她睡觉想来不安分,原本是分开两头睡的两人,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床上的被子都卷到了自己这边,陆悍身上也就一个背心一条长裤躺在床上睡得沉沉。

    趁着人还在睡觉,言蹊的目光放肆又大胆,划过那凸起的两颗小红豆,更是一路往下,透过薄薄的背心看到了小腹处有力的线条。

    再往下,那边是男人身上唯一的优点。

    都说女人身上有两个优点一个缺点,男人身上却只有一个优点,而那个优点就是用来弥补女人的缺点。

    言蹊目光向下盯着陆悍的优点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目光太过于放肆还是因为其他,陆悍的小兄弟渐渐苏醒朝她抬头示意。

    言蹊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晨bo,有些兴奋,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昨天陆悍十七岁生日她什么也没有准备,虽然陆悍可能不在意,可是她却不能在知道他生日的情况下还什么都不做。

    颤巍巍地伸出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圈住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眼睁睁地看着它越发地精神抖骚,言蹊兴趣盎然,□□的动作越发卖力。

    陆悍还在做着一个带着些许颜色的梦,在梦里,一个背着他的女孩,虽然没有发出声音,可女孩脆弱的背影让他忍不住想将人揽入自己的怀中悉心呵护。

    事实上他确实也这么做了,将人抱住自己的怀里,却不知道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女孩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滑跪倒在他面前,脸对着他的小腹处,惹得他小腹猛索浑身僵硬。

    女孩抬起头,那张迷迷蒙蒙的脸似乎终于看清了,是言蹊。

    只见言蹊朝他一笑,低头一口咬住小陆悍,这个动作差点激得他缴械投降。

    这一个哆嗦,整个人忽然醒了过来。

    一睁眼,和梦里十分相似的是,言蹊那张脸近在咫尺,趴在他身上盯着小陆悍似乎兴趣十足。

    “你在干什么?”

    初醒的男人声音还有一丝的沙哑,迷人却不自知。

    言蹊听到声音抬头,朝他一笑,“你醒了啊。”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你……嗯!”陆悍的声音一顿,愈发喑哑了,“你在干什么?”

    言蹊歪着脑袋看着他,“再给你补昨天的生日礼物,庆祝我家悍哥十七岁生日。”

    陆悍皱着眉看着她,正想开口止住她的动作,却没想到言蹊已经不满意在外头转圈圈,直接钻进了ku底一把握住了小陆悍。

    陆悍不由闷声一哼,“松手。”

    言蹊嘻嘻一笑,“生日礼物。”

    手上动作不停,言蹊看到陆悍难得的吃瘪模样开心得找不着北,却发现现在开心了,可是最后悲催的却是她自己。

    “为什么还没有好?!”

    言蹊觉得自己的手心都要磨破皮了,可是陆悍却没有一丝丝要结束的意思,忽然想起陆悍之前的话,瞬间觉得自己就是挖了个坑自己还傻不拉几地跳了进去。

    陆悍抓住言蹊想跑的手,“做人要有始有终,礼物哪里有送了一半就不送的?”

    言蹊嘴微微抽动,手上动作忽然加快,张嘴隔着一层布料咬了下去。

    陆悍没有防着言蹊这招,猝不及防地交代了。

    言蹊松了口气,终于好了,她的手怕是要废了。

    陆悍看着言蹊手心的粘腻。抽出床头的纸帮她擦干净了手,看着小姑娘还有些懵然的脸忽然就笑了。

    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言蹊终于缓过神来,幽幽地抬头看着陆悍,来了这么一句,“你该不会是射手座的吧?”

    陆悍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洗漱的时候才终于明白言蹊那句话的言下之意。

    射手座,射手。

    言蹊经过这次,再也不敢去招惹陆悍了。

    毕竟射手座的男人,哪里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她不想手再废一次。

    两人磨磨蹭蹭,反正都不是什么好学生,天塌下来还是要先吃饱了饭再说。

    意料之中的迟到,言蹊去学校的时候看到在座位上趴着的杨双双,走过去道,“昨天回去你没事吧?”

    杨双双摇头,“能有什么事啊,又不是亲爸妈,他们也就只能说我两句而已。”

    话虽然如此,可杨双双看上去却没有什么精神。

    言蹊也没有想到,她们之前也不是没有逃课晚上夜不归宿,同样也是去“蕴色”狼一晚上,可是昨天怎么就那么倒霉不但碰上举报而且还被班主任找上?

    言蹊怎么也想不通,屈指点了点桌面,忽然开口问道,“双双,你有没有觉得昨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去蹊跷了吗?”

    杨双双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迷茫地“啊”了一句。

    言蹊皱眉,想了想将事情捋清楚,“你想,我们出去玩了那么多次,怎么这次就那么巧地碰上警察又碰上班主任?”

    “而且你想想,班主任昨晚那架势,分明就是来找我们的啊。”

    杨双双也不是蠢人,经过言蹊这么一点拨,瞬间整个人豁然开朗,“你的意思是,这是有人估计搞事啊!”

    言蹊点头,“警察那里不好判断,但是班主任那里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这一下,杨双双当即满血复活,“我屮艸芔茻,mmp,这他么谁谁背后阴老子?”

    言蹊看着杨双双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终于是松了口气,道,“这就要靠我们八卦小王子出面,柯南附体去找出事情的真相吧!”

    杨双双踌躇满志,“走,我们去找找是哪个小婊砸在背后阴我。”

    杨双双号称是八卦小王子不是白白得来的,她的情报网遍布全校,学姐学妹学长学弟都是她情报的来源,这不随便一问,就问到了一楼靠近大门的宿舍里的小学妹。

    小学妹正好昨天晚上回来得晚,她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一点了,还以为宿管阿姨已经把门关了,却没想到宿舍的大门没有关,她正好捡了个便宜。

    经过大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夏雅,当时她还好奇怎么今天过了十一点还没有锁门,出去打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夏雅和宿管阿姨的对话。

    小学妹说,“那个女孩子我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但是好像和学姐你们是同一个寝室的。”

    这一听杨双双震惊了,她们寝室里因为都是不同的班级,所以相处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多大的矛盾,她之前晚上不回来睡也不是一样就这样过去了,怎么就这次栽了个大跟头呢?

    杨双双实在想不出来她哪里得罪了寝室里的那些人,正一脑子浆糊的时候,言蹊却已经有了头绪。

    这么恨她们的人,除了夏雅不做他想。

    杨双双掏出手机,翻到她们寝室的照片对学妹说,“来来来,看下是谁。”

    小学妹一眼就认出了是在照片里最角落的夏雅,“就是这个学姐,而且我因为好奇所以在阿姨缩了门之后,我还看到了这个学姐好像是打了个电话,至于电话内容是什么我没有听到。”

    言蹊和杨双双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里看出了惊疑。

    如果事情是她们想的那样,那夏雅还真是让人十分胆寒。

    谢过小学妹,可接下来她们却陷入了迷茫。

    这些事情也只是她们的主观猜想,法律上还讲究证据,她们现在空口无凭,谁也不信她们。

    “不对啊,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夏雅要这么做啊?”杨双双自我检讨,“我自认为平日里对她还算是和气啊。”

    言蹊撇撇嘴,“她不是针对你,她是针对我。”

    “哈?”杨双双懵逼,“你才搬过来几天,她针对你干嘛?”

    言蹊把她和夏雅之间发生的是都告诉了杨双双,顺便还把她的猜测告诉了她。

    “我日!”杨双双一想到有人在自己床前,半夜盯着自己看的时候浑身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这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言蹊想到自己偶尔间看到夏雅手腕上的刀痕,忽然有些愣怔。

    “你别说,这还真有可能。”

    和一个神经病住在一起,尤其是还是她心目中的假想敌,杨双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为言蹊默哀。

    “那现在怎么办啊?”

    言蹊想了想,道:“既然我们没有证据,那就搜集证据就好了。”

    至于收集证据的设备,言蹊直接找大粗腿陆悍要,捯饬了许久,终于将监视器安在了她自己的床头,能照到的范围很小,也就只有她的床上这一点点地方。

    毕竟整个宿舍,也就只有这里才是属于个人空间,如果夏雅要做什么,也就只能在这里下手。

    平日里,杨双双估计问言蹊,“陆悍是不是很凶啊?”

    言蹊余光看见夏雅经过,故作娇羞,“没有啦,他其实很喜欢我,就是吻我的时候太用力了,有点不舒服。”

    “咦!”杨双双一脸嫌弃,“拒绝狗粮!”

    言蹊发现夏雅整个人的气压似乎低了不少。

    等了几天,杨双双还在郁闷夏雅怎么没有动静的时候,夏雅终于行动了。

    杨双双看着视频里,夏雅从一个黑色的袋子里掏出白色的物体,将那上面的东西抹向言蹊的床,一开始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等定睛一看,发现夏雅居然是往言蹊床上抹姨妈血。

    “卧槽,好恶心啊!”

    言蹊也被恶心到了,这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么恶心的办法都能想到?

    可是如果只到这里还没完,夏雅又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一根根地插在了言蹊的被子床单上。

    “她又在干什么?”

    言蹊仔细一看,发现夏雅在那些细针上抹姨妈血,如果被这些针扎那该多恶心人。

    杨双双也算是看明白了,忽然有些庆幸还好装了摄像头,不然的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这样的针扎该多恶心啊。

    做好这一切,夏雅收好袋子悄悄离开了言蹊的床,如果不是她们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完全想象不到,一向文静话不多的夏雅居然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杨双双看完后,沉默了许久,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言蹊呼出一口浊气,“既然有人辛辛苦苦做了那么多,我们也就配合她演戏吧。”

    两人回到寝室,看到了床上一片血腥的惨样,言蹊小心地捻起一角,果然发现了床上许多细小的银针。

    忽然想起一个细节,夏雅在给这些针抹姨妈血的时候似乎格外小心翼翼,是那种带着过于谨慎的小心。

    言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敢再直视这张床了。

    “怎么了?”杨双双不解地问道。

    言蹊白了张脸,“你说夏雅的姨妈巾是从哪里来的?”

    杨双双摇摇头,猜测到,“可能是从垃圾堆里弄来的?”

    言蹊摇头,不可能会有那么凑巧,她床上血迹不少,而且夏雅掏出的姨妈巾似乎是有人特地为她准备好了。

    杨双双想上去看,言蹊一把拦住了她,“别乱动,这床上的血,说不定不干净。”

    杨双双被言蹊的态度吓住了,重复了一句,“不干净?”

    言蹊点头,“这个事情必须告诉老师,闹得越大越好。”

    言蹊拉着杨双双离开了宿舍去找老师,走在半路,杨双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个血,可能有病?”

    现在很多病都是靠血液传播,例如某个Y大头的病。

    言蹊不想以最坏的想法去推测别人,可是对于夏雅这样丧心病狂的人来说,她能做到哪一步是她完全想象不到的。

    比如,往别人床上抹姨妈血是她这辈子都想不到的损招,可夏雅却做到了。

    言蹊找到了教导主任,这件事情在晏镇一中也算是独独一例,看了言蹊手机里的视频,老师现实沉默了许久,然后才跟着她一起去了宿舍。

    教导主任是个四十岁多岁的女人,看到言蹊床上的情况都有些受不住,准备伸手碰被子的时候言蹊却制止了她。

    “老师,你最好不要乱动,扎了手可就不是小事了。”

    教导主任也是人精,立刻就听明白了言蹊的言下之意,更是重视起了这件事。

    立刻把夏雅叫道了办公室。

    夏雅不愧是做出这种事的人,哪怕是被叫到了办公室还是那样不紧不慢,文静得让人意识不到她的存在。

    教导主任单刀直入,“言蹊床上的血,是不是你涂上去的?”

    夏雅一脸懵然地看着她,咬着嘴摇了摇头。

    教导主任将手机里的视频放给她看,夏雅终于变了脸色,嘴唇被自己咬得青白,头低得更下了却还是倔强得一句话都不说。

    教导主任也看出来今天夏雅是打定主意不说话,可这样的学生留在学校就是一个□□,言蹊这样学生虽然不是什么好学生,可她们至少心思不坏只是不爱学习而已。

    可夏雅这样的,可是真的能害人的。

    “你先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教导主任说,忽然想起什么,“这次的事,你……好自为之。”

    言蹊自那天之后,便没有再见过夏雅,那张床上的东西虽然都收拾干净了,可她还是不愿意去那里睡觉,每天都和杨双双挤在一起,每天晚上两人都热出一身汗,谁也没睡好。

    陆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机会。

    陆悍和言蹊还有杨双双一起吃饭,说到兴头上的时候,杨双双也不知怎么就扯到了陆悍给她们的监控器,也正是这个监控器才让她们拿到了证据。

    陆悍不解,“什么证据?”

    杨双双嘴上没有门把,霹雳哒哒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没有看到言蹊在一旁不停地对她使眼色。

    “夏雅?”陆悍努力回想。

    杨双双说完言蹊都已经放弃挣扎了,只求杨双双不要再坑队友。

    “对啊,就是她。”杨双双说上瘾了,“还好蹊蹊机智,不然的话就中了她的招,我们都觉得夏雅脑子有点问题,否则哪个正常人会去弄别人的姨妈血往床上糊,还撒了一床的针。”

    陆悍在道上混了那么久,比言蹊和杨双双知道的多,脸色突然一变,抓住言蹊的手问,“你没有碰那个床吧?”

    言蹊摇头,她又不傻。

    “虽然都没事,但是后遗症就是蹊蹊每天不愿意回自己床上睡觉,硬是要和我一起睡。”杨双双回答道,“悍哥你说,两个人睡那么小的床怎么可能睡得好,看我家蹊蹊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浓得都化不开了。”

    言蹊一把拍开杨双双的手,她算是看明白了,有人嫌她了想把她踢皮球踢走了。

    陆悍看着言蹊,沉声问,“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言蹊觉得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就没必要弄的人尽皆知,陆悍这里她还没想到怎么开口,杨双双便已经帮她把所有的都说了。

    杨双双眼见着气氛不对,三十六计先走为上,一溜烟地跑走了。

    言蹊这顿饭确实吃得不好,索性道,“为什么要告诉你?”

    陆悍反诘,“我女朋友的事还要从别人的嘴里才能知道?”

    言蹊抱胸笑了,“我什么时候是你女朋友了?”

    “在你摸它的那天起就是了。”陆悍抓着言蹊的手一路向下,停在了某个地方。

    言蹊一顿,没想到有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陆悍叹了口气,当时他还说言蹊找他要监控器干嘛,本来想着她会告诉他原因,现在看来,如果不是杨双双不小心说漏嘴,她还能瞒着他更久。

    至于夏雅,他似乎记得这个名字。

    陆悍拿眼前的小丫头实在是没有办法,一把将人搂进了怀里,“去我家住吧。”

    言蹊有些懵,“哈?”

    “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所以你不要担心。”陆悍顿了顿,“我会陪在你身边。”

    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他会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

    喜欢她,保护她,和她一起长大。

    解决了夏雅,下章甜甜甜~

    不行了,我要晕厥了

    三章合一

    晚安宝宝,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