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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近四年分别后,第一次,她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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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竟行忽然扣住了她的肩膀,他声音微微发抖,似从齿缝之中挤出一般:“聂掌珠,你杀死我的孩子,你拿什么赔!”

    她落着泪轻轻笑:“是啊,我欠你一个孩子,我怎么赔?”

    既然决定不让他知道嘉树的存在,既然决定继续亏欠他,隐瞒着这个秘密,那么她……只能用一样东西来赔,来弥补了。

    “傅竟行……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我这个身子么,我给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从此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我仍是要回去加州,回到我的嘉树身边去的,而傅竟行,你终会遇到一个适合做你妻子的女人,你终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吧。

    等你将来有了新的家庭,妻子,孩子,你大约,会释怀你曾经‘死去’的这个孩子,你会忘记他曾差一点来到这个世界的,对不对?

    她与傅竟行,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他们的想法,心性,处事的态度,等等等等,无一类同,而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的唯一结果,大约也不过是将来的分道扬镳。

    那么,就两两相忘吧。

    掌珠闭了眼,一点一点仰起脸,微凉却柔软的唇贴上去,贴在他的唇瓣上,厮磨轻蹭之后,她微微启开了唇,舌尖勾勒着他的唇形,一点一点的挤入了他的唇齿之间……

    傅竟行反手将她摁在浴缸壁上,他湿淋淋的身子压下去,她柔顺的闭了眼,温柔至极的承受着他略微有些粗鲁和霸道的吻……

    浴缸中的水波颤动,掌珠只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仿佛被他这样绵长的吻吞噬了最后一丝氧气,她手指尖都是软的,只能软软搭在他的肩上,眼底含了雾气,软软的看着他……

    她周身皮肤都弥漫着娇媚的酡红,傅竟行渐渐呼吸粗重,他低头凝着她雪白肌肤上片片绯红,握住她细细的脚踝,又上下移动着抚着她细嫩的小腿……

    掌珠闭上眼,耳边是万籁俱静的安谧,只有水声哗哗,经久不断。

    她最后是被傅竟行抱回卧室的,整个人软的犹如面团,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他缠着她,又做了一次,而这一次,她是与他一起到了极致的……

    他最后细细吻着她的眼皮,叫她的名字,珠儿,珠儿。

    她含含糊糊的应着,却就在他的亲吻下沉沉的睡着了……

    房间的灯没有开,他就借着月色望着她,她似是太累,睡的很沉,就乖巧的贴在他怀中,枕着他的手臂,手指软软的搭在他的腰上,那一条细细白嫩的小腿,翘起来搭在他的小腿上,他心中柔软,手指摩挲着她白皙的肌肤,一路下滑到纤细的脚踝,又握住了她小小柔软的脚。

    他望着她一身雪白的皮肤,那雪白上却被他弄出来一片一片的粉红,他爱极了这样的颜色,忍不住低头亲吻她。

    一直到最后,他咬住她圆嘟嘟粉嫩嫩的脚趾,又爱又恨的咬了一口。

    她真的累了,他咬她,她都一动也不动,睡的香甜,傅竟行不由得心头微动,将床头壁灯开了一盏。

    她脸蛋生的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身体这般美,却只有他一人知道,这一生,也只能有他一个人知道。

    不知怎样的娇养,才能养出这样雪白的皮肤,她虽瘦,但骨架细小的缘故,瘦而不柴,整个身子全部骨节都被柔软的嫩肉包住,抱在怀里,触手生香,娇软可人,他怎样抱都抱不够……

    傅竟行的视线从她的脸庞一路下移,她的眉生的婉转秀美,不甚浓密,眉尾淡淡,却衬得她整个人气质越发柔美,她的嘴小小一点,色泽粉嫩,唇角微翘,再往下,是她精致的锁骨,挺翘隆起的一对儿,然后,是平坦光洁的小腹,和不赢一握细细的腰肢……

    她全身肌肤雪白,甚至连一枚黑痣都没有,但此刻,傅竟行却在她小腹上看到一道极淡的粉色疤痕,若不是他开了一盏灯,他或许根本注意不到这约三寸长的一抹粉色。

    他定定凝着这伤痕许久,忽然翻身下床拿了手机。

    方建达刚刚结束了一台手术,还没来得及擦一把汗,傅竟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建达,我有事问你。”

    傅竟行将掌珠下腹那一道伤疤细细描绘给了方建达听:“……你觉得,这会是什么可能留下的疤痕?”

    方建达不明所以,直截了当答道:“很多可能啊,剖腹产,阑尾炎手术,疝气切除,或者女性子宫肌瘤,卵巢囊肿等等等等,都有这个可能……”

    傅竟行怔住了。

    脑子里原本一个劲儿往外窜的那个想法,忽然间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腾时就湮灭了。

    “怎么了竟行,怎么忽然问这个?”

    “没事儿,你忙吧。”傅竟行挂断电话,想到当日顾恒在医院亲眼看到的,还有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再看第二眼的那血糊糊的一团。

    明明已经亲眼看到了,为什么还要抱着这样可笑的希望呢。

    或许,或许是想要安慰自己,她其实,还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吧,若她愿意留下他们的孩子,那么,是不是就说明,她其实,是在乎他的……

    可她没有要他们的孩子,终究,还是没有留住他们之间最深的那一道牵绊。

    方才她主动要与他欢好的喜悦,一点点在心头泯灭成灰,他折转回去,沿着木地板上铺了一路的凉凉月光,走回床边,走到她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