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惊天大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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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合拢虽遭破解,但中原各国已饱受天灾的蹂躏,满目疮痍。商暴说:“人无双,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人无双说:“这里便是梁国,乃诸侯中的小国,邻近宋国,周室兴旺之时,负责替周室坚守陵山,周室没落后,便依附宋国,成为附属。”“这里是周室的陵山,埋葬了周室历代的王亲国戚,魔尊当年也险些在这里被逼陪葬。”在这片阴森可怖的荒山之内,到处都是倒塌下来的陵墓石雕,仿佛前面便是通往地狱的路。商暴说:“为什么要来这里?”人无双说:“过了前面的大峭壁,进入深坑,便是魔尊指示的不见天所在。”商暴说:“你是想在这里建设一座桥头堡吗?”人无双说:“对,这里不单是周陵所在,更加是周室的永禁牢,周室西移后,第一代霸主齐桓公便用来禁锢他的敌人。”“根据我的邪道名册,当中不少是魔道中的高手,正好收为己用。”商暴说:“但现在这里还有人吗?”突然,一人说:“这里没有人,只有吃人的鬼。”两人循声音传来之处望去,只见破陵的暗影中窜出了数条人影。一人说:“我们是这里的六,不,现在是五恶鬼。”另一人说:“想不到可以捉到两个活人,太好了,好久没有吃肉了。”他们是赤目鬼,铁发鬼,大肚鬼,锁骨鬼,夜叉鬼。赤目鬼说:“你昨天不是吃了老六吗?”原来都是身缠铁链,两肩被铁环锁着琵琶骨的囚犯。铁发鬼说:“他只剩下一层皮,连血都没多一滴。”五个人面孔都用麻布盖着,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商暴说:“你们都是鬼,连做鬼也被人锁着,算什么鬼?”一人说:“我们本来是人,被锁在这里几十年,天灾过后再无人送食物。”“我们就以吃这里的囚犯和兵士维生,这还不是鬼?谁比我们更像鬼?”另一人说:“我们留着这条干尸。是要引秃鹰下来做口粮,想不到竟然引了人来,人啊,多久没有吃过了。”另一人说:“所以千万不能让他们离开。”人无双说:“你们以麻布蒙面。是怕见人吗?”一人说:“我们都是受过剁面酷刑的人,不靠麻布,我们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你带着面具,也受过剁面之刑吗?”商暴说:“呸,与你们无关,全部上来吧。”五鬼不住游走,身上的铁链将商暴与人无双都困在其中。一人说:“开始吃肉吧。”五鬼虽然被锁了琵琶骨,又饿得有气没力似的,但扑杀起来却极为凶狠。人无双的无双指本来也极歹毒,但也挡不了其中两鬼的合击。缩骨鬼双臂软如无骨。缠上人无双颈项。商暴使出神王灭圣拳,鬼神辟易。有商暴在这里,即使真的是地狱群鬼来到也无法得逞,更何况是一班早已饿得半死的野鬼。五鬼本来只有一击之力,被商暴瓦解后再无能力反击。但是五鬼的铁索尽头。突然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内劲,令五鬼顿时又回复力量反击。那股力量是修罗魔元功。商暴使出魔脉灭圣拳。鬼神辟易。以魔脉推动的灭圣拳,力量比刚才大上数倍。五鬼想不到商暴一下子变得如此厉害,惨被轰飞。五鬼倒地昏厥,商暴沿铁链而去,只见尽头原来是一块巨大岩石。商暴对那人说:“是你传劲给他们的吗?”这人叫修罗王。修罗王说:“是你破了我传的劲吗?”岩石中央,竟然活生生地嵌住了一个全身都被铁链锁着的怪人。人无双说:“你是修罗王?”修罗王说:“哼。”人无双说:“我乃魔尊座下的人帥。你的名字在我的邪道名册中,排在头五位。”“我一直不断打探你的下落,若你愿意归顺魔道,我以魔尊之名可以放你出来,编为我人暴二帥麾下。”修罗王说:“魔尊命鬼的事我听闻过,他或者可以凌驾于我。但你两个凭什么要我臣服。”商暴说:“好,有意思,那就让你认真看清楚我的实力。”修罗王说:“来吧。”修罗王虽然四肢被锁,但魔功依然传到铁链之上,重重叠叠如铁笼般捆着商暴。商暴使出魔骨灭圣拳。修罗王使出修罗魔元功。修罗魔变。商暴自得到命鬼传功,首次有机会使出魔骨经,魔骨经配合商暴的灭圣拳,威力比起魔脉级,又再跳升数倍。两大魔道高手交战,魔劲如浪涌向四周,只听得轰雷般的巨响,两人拼得天崩地裂。一轮激战后,尘埃落定。只见商暴巍峨的身影,站在修罗王的面前不断喘气,这一战到底谁胜谁负?锁着修罗王的万年玄石,不断出现裂痕,最后竟然塌下。人无双心想:莫非是商暴输了?商暴说:“好了,你现在重获自由,我们可以痛快一战了。”原来商暴是刻意把封锁修罗王的玄石击碎,被锁了不知多少年月的修罗王,终于可以重新站起来了。修罗王说:“不必再斗了,这块玄石锁了我几十年,我始终无法碎开,但你却能将它打成粉碎,我又怎可能赢你。”“我修罗王有今日开始带同周陵五鬼,拜入魔尊门下,听命于暴帥差遣。”商暴奉命招兵买马,顺利收服了修罗王与五鬼,魔道势力立时大增。吃过火蟠桃与及经毒龙藤以毒解毒后,昆仑感到全身经脉畅顺无比。体内五轮不断自转,将内力提升,瑶池之内的水气也被幻化成轮形。由于昆仑的圣轮吸收了毒龙藤的毒气,轮身隐隐透出一股青气,与陈浩然由神脉推动的圣轮明显有分别。昆仑心想:我的圣轮怎么会变成这样?虽然力量更胜从前,却变了形相。是因为融合了火蟠桃和毒龙藤的力量?还是我心中有了邪念?凤后说:“想不到你竟如此深不可测,怪不得神帝这样看重你。”凤后说:“我知道你到现在还不肯接受事实,其实你能找到火蟠桃,就已证明你与神朝确有莫大渊源。”昆仑说:“无论我跟神朝有何关系,我也不会改变信念,卫道者必须守正辟邪。”凤后说:“废话,那你又为何答应当神朝太子?”昆仑说:“我答应做太子,是因为想借太子之权,阻止你们为祸人间。”凤后说:“我的好外甥。好儿子,你太妙想天开了。”“你知道嘛,天下诸侯,有大半已经被我和龙后所收服。只要神帝一声号令,天下尽归神朝。”昆仑说:“哼,我不会让你们这等邪魔外道得逞的,打败了烈风,我便会将那神帝也打败,到时神朝便会瓦解。”凤后说:“你。”昆仑向来性格高傲,不屑对邪魔外道撒谎,凤后顿时脸色一沉。突然,一人说:“好狂妄的逆子,我就不明白神帝怎么一定要你来当太子。”随着话声一股狂暴涌起。众人错愕之际,一股龙气已窜入了大殿。能够有如此实力的,神朝之内不出五人,其中一个便是龙后。凤后心想:龙后。凤后说:“龙后,你来干什么?”龙后说:“他好歹也算是我的儿子。来探望一下何必大惊小怪。”龙后说:“小子,还不参见母后,你以为当了太子便不用行礼吗?”昆仑说:“你受得了我的礼吗?”昆仑使出海圣轮。昆仑转动海圣轮,激起瑶池之水,如化成巨神之手向龙后攻去。龙后说:“盘古圣咒的海圣轮吗?有趣。”龙后使出北冥神水诀。凝冰截浪。龙后真气一提,巨浪的前锋瞬间冰化,凝在前面的冰层阻截了后浪。将昆仑的攻势化为有形可挡之物。但昆仑却未招尽,后来的一掌将冰掌加压下去。巨力加倍,龙后顿感压力大增。龙后心想:这小子的功力好高。龙后使出三十三重天,风动篇。龙后使出风卷残云。龙后以风为动,勉强卸开了昆仑这个大礼。龙凤两后向来不和,龙后越界来犯。凤后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凤后说:“贱人,你敢来我这里撒野。”龙后哼了一声。凤后使出凤凰玄火,凤凰翅炎。龙后使出神火诀,赤炎横空。龙可兴云,凤能烧天。两后本来所修的是水火两极的武功,但龙后生有四子,得神帝赐予四象神功分给四个儿子修炼,龙后当然从中学尽精华。不过凤凰玄火是生命之火,与神火诀的天火不同,火中刚柔并济,晓得回旋反扑,真的像凤凰一般灵巧,在龙母火刀劈成的焰网中乘隙而入。陈浩然初练入圣篇即遇上日月玄宗,虽能够击杀日玄宗,但全凭一股斗志,实则几近虚脱,忙即调息培元。一方面培元养气,一方面融汇刚领悟出的三大圣轮。陈浩然心想:圣轮一经启动,果然可以激发出源源不绝的内力。陈浩然心想:而且三大圣轮可以交替运用,真是奥妙,不知余下的天地两个圣轮要如何启动?陈浩然调息间,身后幻出三大圣轮的气象,这三个由神脉启动出来的圣轮金光闪闪,充满王道霸气,比起昆仑的圣轮,似乎更浩然正气。与此同时,大批秦兵由兵无败带领下赶到。兵无败已死,这个自然是血邪道假扮的。血邪道说:“公子爷,你没有事吧。”陈浩然说:“不用担心,我没事。”血邪道心想:刚才他跟日月玄宗相拼,明明斗得三败俱伤,怎么现在就已经神元气足?这小子练的到底是什么神功,回复得这么快?陈浩然调息完毕,伤势已好了四五成。血邪道心想:看来还是依国君的计划为妙。血邪道本想趁机会捡便宜,现在却不敢造次,到底公子载下了什么命令?众人说:“参见陈浩然。”易中天说:“你们算什么侍卫,竟然现在才到。”士兵说:“属下知罪,但属下先要确保国君安全,才能派人前来。”易中天说:“你们。”陈浩然说:“算了吧,二哥是一国之君,当然先要保护,刺客呢?”士兵说:“哨兵回报刺客已逃出宫外,我们正派人追捕。”陈浩然说:“好,你们要严加防范,保护国君安全。”士兵说:“由于有刺客出现,国君急召群臣入宫议事,陈浩然若然无碍,也请前去。”易中天说:“这个时候,应该全力提防刺客余党,怎会还要议事?”陈浩然说:“国君要议的可能是刺客的事,我们现在就去吧。”陈浩然实在伤得不轻。血邪道说:“公子爷。我来扶你。”血邪道使出幽空无相。兵无败趁着挽扶陈浩然之际,运起邪功欲将陈浩然的形神复制过来。但想复制武功,却被圣轮之力反激得五内翻腾。陈浩然说:“兵无败,你怎么了。”兵无败说:“没事。定是刚才被月玄宗所伤,公子爷,我们起程吧。”后宫。易中天与兵无败是随臣,所以安排在殿外等候。虽然日月玄宗已被杀退,但易中天始终探底不安。易中天说:“我总觉得事情未了,我们要小心戒备,以防有人对公子爷不利。”血邪道说:“是的。”殿内,只有几名大臣和侍候酒水的宫女。陈浩然说:“怎么其他大臣还未到来?”一人说:“陈浩然离后宫最近,当然比别人来得快。”“人来,为陈浩然添酒。”宫女说:“诺。”三术人之一的幽空无我。早已躲藏在殿内的巨柱后。在场的大臣都是喝宫女捧上的酒,陈浩然不防有诈,举杯便饮。陈浩然说:“怎么味道怪怪的。”陈浩然虽然感到味道有些奇怪,却没什么不妥。幽空无我心想:嘿,当然怪。待会你就知道怪在哪里。陈浩然心想:啊,怎么会这样?陈浩然突然感到丹田有股热力直贯下体,浑身血脉沸腾。大臣说:“陈浩然,你怎么了?”陈浩然说:“我。”宫女说:“陈浩然,请酒。”陈浩然说:“你。”往常目不斜视的陈浩然,突然对眼前宫女感到冲动,仿佛见到风向赤白白的身形就在面前。陈浩然说:“怎么会这样?看不得。”宫女说:“陈浩然。你怎样了?”陈浩然说:“你,立即走开。”大臣说:“陈浩然。”陈浩然越是抗拒,体内的冲动越是强烈。陈浩然正感尴尬之际,突传来女声惊呼。陈浩然说:“发生什么事,难道还有别的刺客?”惊呼声直传到殿外。易中天说:“果然有事发生。”突然,血邪道使出邪道血指。易中天感到后颈一麻。已经中招倒下。血邪道说:“你机灵又如何,最终不也栽在我手。”自入宫后,易中天已感到秦国不妥,可惜苦无证据,最终还是被暗算了。陈浩然心想:不知二哥有否危险?陈浩然忙跑向内宫的小楼。是否又投向另一个陷阱?宫女说:“陈浩然,里面。”陈浩然说:“让开。”陈浩然不敢再受刺激,欲冲进楼内与刺客一战,宣泄内心的冲动。谁知一入小楼,闻到的是令人心醉神荡的香气,看到的是妖媚诱想,*横陈,令天下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商演。商演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显然也服下了春药。商演说:“来吧,占有我吧。”陈浩然说:“你。”陈浩然本来已极力抑制体内的冲动,但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就是平时也难以抵抗,更何况早就被幽空无我暗中下了春药。陈浩然目瞪口呆,体内的欲火终于都要爆发了。小楼下,公子载正带着百官与将领急赶而来。公子载说:“发生了什么事?”宫女说:“陈浩然,他到小楼上对王妃。”宫女说不下去,但从小楼上传来的淫声*。众人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领说:“你说是陈浩然?不可能的。”这侍卫向来忠于陈浩然,不肯相信,拔剑一跃而起,便向小楼劈去。但剑未劈到,一股巨力已从小楼内涌出,猛将侍卫震退。大门爆破,烟尘渐散,内中的情景。陈浩然伏在商演身上,双目通红,神态痴狂,此情此景,实在百辞莫辩。陈浩然说:“谁敢来扫我的兴致?我要干死她。”龙可兴云,凤能烧天,两后本来所修的是水火两极的武功。龙后使出神火诀,赤炎横空。凤后使出凤凰玄火,凤凰翅炎。昆仑心想:两个妖妇的邪功都好厉害,比我的圣轮不遑多让,她们之上的神帝,又会厉害到什么程度?见到两后交手,昆仑对神朝的武功又多了一重担心。水火相拼,两后都被相克的力量反震得五脏六腑有如反转。凤后心想:可恶,这婆娘的功力厉害了这么多。龙后心想:哼,始终也压不下这婆娘。两后都占不到便宜,唯有各自撤开。龙后说:“凤后,今日我不与你斗。”“反正明天便是决战之日,到时我的日子烈风,自会好好料理这个太子。”龙后脚下生云。踏风而去。凤后说:“昆仑,你看到吧,凭你的力量,可以胜得了神朝那么多高手吗?”昆仑说:“我自会对付。你不用担心。”龙后说:“你的盘古圣咒虽然厉害,但赢不了烈风,因为他的内丹鼎早就突破了三十三重天。”昆仑说:“内丹鼎?”“不可能,内丹鼎是成仙入道的功法,你们这班妖人怎可能修炼得到?况且要修成内丹鼎,最少也得百年修行。”凤后说:“因为我们的内丹鼎都是神帝所赐。”“当年神帝修成天外神功,便赐鼎给我和龙后,还有族中的勇士。”“得到神帝赐鼎后,我们体内等于拥有百年功力,凭着这股内力。我们各自修炼鼎中内丹。”“加上封神峡上留下的秘笈,不出十年功力已上到三十三重天。”“三十三重天后,我们也可以化气成鼎,灌入自己的心腹手下身上。”“让他们拥有深厚内功,修炼次一等的神功。不过烈风是神帝亲自灌顶的,功力异常高强。”昆仑说:“原来你们都是因为植入丹鼎,才拥有如此厉害的魔功。”龙后说:“什么魔功,这是上天传授的神能,比人世间的武功更超凡入圣。”昆仑说:“荒谬。”凤后说:“随你怎样说,总之天降神功,就是为了让我们一统天下。”“刚才龙后亲自前来试探虚实。明天必有阴谋。”凤后说:“你要保住小命,唯有灌鼎人身,我可以替你灌入三十重天的功力。”凤后要将毕生大半功力输给昆仑,实在是个惊人的押注。龙后从天而降,重重一掌拍在降龙天灵盖上,传来骨头爆裂与惨叫声。降龙目光散焕。未知死活。不见天里。蚩尤王出现了。蚩尤王说:“老祖宗在天有灵,你的子民今夜又来拜祭你了。”“当年你在这里起风作雾征服天下,若不是有黄帝老贼,天下已经是我们的了。”蚩尤王说:“将他们推进来。”猛地,两柄利剑从天而降。一人说:“果然是你们这班妖人在这里为患。”墨泰山说:“我们墨家子弟绝不会坐视不理。”蚩尤王说:“墨家的人?”墨泰山说:“蚩尤王。你竟然乘着天下大乱到处掳人抢掠,更拿活人来祭魔。”蚩尤王说:“我就是喜欢杀人。”墨泰山说:“可恶。”蚩尤王说:“你们耐得我何吗?”墨泰山使出残腿。蚩尤王提劲运气,身上的气团如同兽甲,竟然可以捱得住墨泰山的重腿。墨泰山说:“好家伙,竟然也会点蚩尤的魔功。”眼见蚩尤王必死无疑,一条身影闪出,竟将墨泰山的重拳截住。是商暴。商暴使出神王分天。墨泰山说:“是你?你竟然未死。”墨泰山虽然没有正式跟商暴交过手,却见过他跟命鬼一起,企图吸纳地灾龙的魔气,想不到竟然在此重遇。小楼爆破,众人都见到陈浩然伏在商演身上,可说是百辞莫辩。公子载说:“三弟他。”将领们议论纷纷。众人说:“把他杀了。”根本一切全是公子载摆布,奸计得逞,暗暗冷笑。公子载说:“既然这样,放火箭烧掉吧。”众将说:“放箭。”只见火箭被陈浩然闪开。竟然射向了商演。商演避无可避。中箭身亡。陈浩然突然破顶而出。众将说:“杀。”公子载心想:小三子,你现在众叛亲离,看你如何是好。原来陈浩然一早知道奸计,迅速到护城河降温,而小楼中的是血邪道化身。陈浩然冷静下来,从护城河出来,众将看见,立刻追杀。众人说:“陈浩然是秦国之耻。”陈浩然为秦国尽心效力,开疆辟土,战无不胜,一直引以为傲,但如今被设计陷害,竟反遭鄙视,心中又惊又怒,却又百辞莫辩。
天地合拢虽遭破解,但中原各国已饱受天灾的蹂躏,满目疮痍。商暴说:“人无双,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人无双说:“这里便是梁国,乃诸侯中的小国,邻近宋国,周室兴旺之时,负责替周室坚守陵山,周室没落后,便依附宋国,成为附属。”“这里是周室的陵山,埋葬了周室历代的王亲国戚,魔尊当年也险些在这里被逼陪葬。”在这片阴森可怖的荒山之内,到处都是倒塌下来的陵墓石雕,仿佛前面便是通往地狱的路。商暴说:“为什么要来这里?”人无双说:“过了前面的大峭壁,进入深坑,便是魔尊指示的不见天所在。”商暴说:“你是想在这里建设一座桥头堡吗?”人无双说:“对,这里不单是周陵所在,更加是周室的永禁牢,周室西移后,第一代霸主齐桓公便用来禁锢他的敌人。”“根据我的邪道名册,当中不少是魔道中的高手,正好收为己用。”商暴说:“但现在这里还有人吗?”突然,一人说:“这里没有人,只有吃人的鬼。”两人循声音传来之处望去,只见破陵的暗影中窜出了数条人影。一人说:“我们是这里的六,不,现在是五恶鬼。”另一人说:“想不到可以捉到两个活人,太好了,好久没有吃肉了。”他们是赤目鬼,铁发鬼,大肚鬼,锁骨鬼,夜叉鬼。赤目鬼说:“你昨天不是吃了老六吗?”原来都是身缠铁链,两肩被铁环锁着琵琶骨的囚犯。铁发鬼说:“他只剩下一层皮,连血都没多一滴。”五个人面孔都用麻布盖着,只露出眼睛和嘴巴。商暴说:“你们都是鬼,连做鬼也被人锁着,算什么鬼?”一人说:“我们本来是人,被锁在这里几十年,天灾过后再无人送食物。”“我们就以吃这里的囚犯和兵士维生,这还不是鬼?谁比我们更像鬼?”另一人说:“我们留着这条干尸。是要引秃鹰下来做口粮,想不到竟然引了人来,人啊,多久没有吃过了。”另一人说:“所以千万不能让他们离开。”人无双说:“你们以麻布蒙面。是怕见人吗?”一人说:“我们都是受过剁面酷刑的人,不靠麻布,我们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你带着面具,也受过剁面之刑吗?”商暴说:“呸,与你们无关,全部上来吧。”五鬼不住游走,身上的铁链将商暴与人无双都困在其中。一人说:“开始吃肉吧。”五鬼虽然被锁了琵琶骨,又饿得有气没力似的,但扑杀起来却极为凶狠。人无双的无双指本来也极歹毒,但也挡不了其中两鬼的合击。缩骨鬼双臂软如无骨。缠上人无双颈项。商暴使出神王灭圣拳,鬼神辟易。有商暴在这里,即使真的是地狱群鬼来到也无法得逞,更何况是一班早已饿得半死的野鬼。五鬼本来只有一击之力,被商暴瓦解后再无能力反击。但是五鬼的铁索尽头。突然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内劲,令五鬼顿时又回复力量反击。那股力量是修罗魔元功。商暴使出魔脉灭圣拳。鬼神辟易。以魔脉推动的灭圣拳,力量比刚才大上数倍。五鬼想不到商暴一下子变得如此厉害,惨被轰飞。五鬼倒地昏厥,商暴沿铁链而去,只见尽头原来是一块巨大岩石。商暴对那人说:“是你传劲给他们的吗?”这人叫修罗王。修罗王说:“是你破了我传的劲吗?”岩石中央,竟然活生生地嵌住了一个全身都被铁链锁着的怪人。人无双说:“你是修罗王?”修罗王说:“哼。”人无双说:“我乃魔尊座下的人帥。你的名字在我的邪道名册中,排在头五位。”“我一直不断打探你的下落,若你愿意归顺魔道,我以魔尊之名可以放你出来,编为我人暴二帥麾下。”修罗王说:“魔尊命鬼的事我听闻过,他或者可以凌驾于我。但你两个凭什么要我臣服。”商暴说:“好,有意思,那就让你认真看清楚我的实力。”修罗王说:“来吧。”修罗王虽然四肢被锁,但魔功依然传到铁链之上,重重叠叠如铁笼般捆着商暴。商暴使出魔骨灭圣拳。修罗王使出修罗魔元功。修罗魔变。商暴自得到命鬼传功,首次有机会使出魔骨经,魔骨经配合商暴的灭圣拳,威力比起魔脉级,又再跳升数倍。两大魔道高手交战,魔劲如浪涌向四周,只听得轰雷般的巨响,两人拼得天崩地裂。一轮激战后,尘埃落定。只见商暴巍峨的身影,站在修罗王的面前不断喘气,这一战到底谁胜谁负?锁着修罗王的万年玄石,不断出现裂痕,最后竟然塌下。人无双心想:莫非是商暴输了?商暴说:“好了,你现在重获自由,我们可以痛快一战了。”原来商暴是刻意把封锁修罗王的玄石击碎,被锁了不知多少年月的修罗王,终于可以重新站起来了。修罗王说:“不必再斗了,这块玄石锁了我几十年,我始终无法碎开,但你却能将它打成粉碎,我又怎可能赢你。”“我修罗王有今日开始带同周陵五鬼,拜入魔尊门下,听命于暴帥差遣。”商暴奉命招兵买马,顺利收服了修罗王与五鬼,魔道势力立时大增。吃过火蟠桃与及经毒龙藤以毒解毒后,昆仑感到全身经脉畅顺无比。体内五轮不断自转,将内力提升,瑶池之内的水气也被幻化成轮形。由于昆仑的圣轮吸收了毒龙藤的毒气,轮身隐隐透出一股青气,与陈浩然由神脉推动的圣轮明显有分别。昆仑心想:我的圣轮怎么会变成这样?虽然力量更胜从前,却变了形相。是因为融合了火蟠桃和毒龙藤的力量?还是我心中有了邪念?凤后说:“想不到你竟如此深不可测,怪不得神帝这样看重你。”凤后说:“我知道你到现在还不肯接受事实,其实你能找到火蟠桃,就已证明你与神朝确有莫大渊源。”昆仑说:“无论我跟神朝有何关系,我也不会改变信念,卫道者必须守正辟邪。”凤后说:“废话,那你又为何答应当神朝太子?”昆仑说:“我答应做太子,是因为想借太子之权,阻止你们为祸人间。”凤后说:“我的好外甥。好儿子,你太妙想天开了。”“你知道嘛,天下诸侯,有大半已经被我和龙后所收服。只要神帝一声号令,天下尽归神朝。”昆仑说:“哼,我不会让你们这等邪魔外道得逞的,打败了烈风,我便会将那神帝也打败,到时神朝便会瓦解。”凤后说:“你。”昆仑向来性格高傲,不屑对邪魔外道撒谎,凤后顿时脸色一沉。突然,一人说:“好狂妄的逆子,我就不明白神帝怎么一定要你来当太子。”随着话声一股狂暴涌起。众人错愕之际,一股龙气已窜入了大殿。能够有如此实力的,神朝之内不出五人,其中一个便是龙后。凤后心想:龙后。凤后说:“龙后,你来干什么?”龙后说:“他好歹也算是我的儿子。来探望一下何必大惊小怪。”龙后说:“小子,还不参见母后,你以为当了太子便不用行礼吗?”昆仑说:“你受得了我的礼吗?”昆仑使出海圣轮。昆仑转动海圣轮,激起瑶池之水,如化成巨神之手向龙后攻去。龙后说:“盘古圣咒的海圣轮吗?有趣。”龙后使出北冥神水诀。凝冰截浪。龙后真气一提,巨浪的前锋瞬间冰化,凝在前面的冰层阻截了后浪。将昆仑的攻势化为有形可挡之物。但昆仑却未招尽,后来的一掌将冰掌加压下去。巨力加倍,龙后顿感压力大增。龙后心想:这小子的功力好高。龙后使出三十三重天,风动篇。龙后使出风卷残云。龙后以风为动,勉强卸开了昆仑这个大礼。龙凤两后向来不和,龙后越界来犯。凤后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凤后说:“贱人,你敢来我这里撒野。”龙后哼了一声。凤后使出凤凰玄火,凤凰翅炎。龙后使出神火诀,赤炎横空。龙可兴云,凤能烧天。两后本来所修的是水火两极的武功,但龙后生有四子,得神帝赐予四象神功分给四个儿子修炼,龙后当然从中学尽精华。不过凤凰玄火是生命之火,与神火诀的天火不同,火中刚柔并济,晓得回旋反扑,真的像凤凰一般灵巧,在龙母火刀劈成的焰网中乘隙而入。陈浩然初练入圣篇即遇上日月玄宗,虽能够击杀日玄宗,但全凭一股斗志,实则几近虚脱,忙即调息培元。一方面培元养气,一方面融汇刚领悟出的三大圣轮。陈浩然心想:圣轮一经启动,果然可以激发出源源不绝的内力。陈浩然心想:而且三大圣轮可以交替运用,真是奥妙,不知余下的天地两个圣轮要如何启动?陈浩然调息间,身后幻出三大圣轮的气象,这三个由神脉启动出来的圣轮金光闪闪,充满王道霸气,比起昆仑的圣轮,似乎更浩然正气。与此同时,大批秦兵由兵无败带领下赶到。兵无败已死,这个自然是血邪道假扮的。血邪道说:“公子爷,你没有事吧。”陈浩然说:“不用担心,我没事。”血邪道心想:刚才他跟日月玄宗相拼,明明斗得三败俱伤,怎么现在就已经神元气足?这小子练的到底是什么神功,回复得这么快?陈浩然调息完毕,伤势已好了四五成。血邪道心想:看来还是依国君的计划为妙。血邪道本想趁机会捡便宜,现在却不敢造次,到底公子载下了什么命令?众人说:“参见陈浩然。”易中天说:“你们算什么侍卫,竟然现在才到。”士兵说:“属下知罪,但属下先要确保国君安全,才能派人前来。”易中天说:“你们。”陈浩然说:“算了吧,二哥是一国之君,当然先要保护,刺客呢?”士兵说:“哨兵回报刺客已逃出宫外,我们正派人追捕。”陈浩然说:“好,你们要严加防范,保护国君安全。”士兵说:“由于有刺客出现,国君急召群臣入宫议事,陈浩然若然无碍,也请前去。”易中天说:“这个时候,应该全力提防刺客余党,怎会还要议事?”陈浩然说:“国君要议的可能是刺客的事,我们现在就去吧。”陈浩然实在伤得不轻。血邪道说:“公子爷。我来扶你。”血邪道使出幽空无相。兵无败趁着挽扶陈浩然之际,运起邪功欲将陈浩然的形神复制过来。但想复制武功,却被圣轮之力反激得五内翻腾。陈浩然说:“兵无败,你怎么了。”兵无败说:“没事。定是刚才被月玄宗所伤,公子爷,我们起程吧。”后宫。易中天与兵无败是随臣,所以安排在殿外等候。虽然日月玄宗已被杀退,但易中天始终探底不安。易中天说:“我总觉得事情未了,我们要小心戒备,以防有人对公子爷不利。”血邪道说:“是的。”殿内,只有几名大臣和侍候酒水的宫女。陈浩然说:“怎么其他大臣还未到来?”一人说:“陈浩然离后宫最近,当然比别人来得快。”“人来,为陈浩然添酒。”宫女说:“诺。”三术人之一的幽空无我。早已躲藏在殿内的巨柱后。在场的大臣都是喝宫女捧上的酒,陈浩然不防有诈,举杯便饮。陈浩然说:“怎么味道怪怪的。”陈浩然虽然感到味道有些奇怪,却没什么不妥。幽空无我心想:嘿,当然怪。待会你就知道怪在哪里。陈浩然心想:啊,怎么会这样?陈浩然突然感到丹田有股热力直贯下体,浑身血脉沸腾。大臣说:“陈浩然,你怎么了?”陈浩然说:“我。”宫女说:“陈浩然,请酒。”陈浩然说:“你。”往常目不斜视的陈浩然,突然对眼前宫女感到冲动,仿佛见到风向赤白白的身形就在面前。陈浩然说:“怎么会这样?看不得。”宫女说:“陈浩然。你怎样了?”陈浩然说:“你,立即走开。”大臣说:“陈浩然。”陈浩然越是抗拒,体内的冲动越是强烈。陈浩然正感尴尬之际,突传来女声惊呼。陈浩然说:“发生什么事,难道还有别的刺客?”惊呼声直传到殿外。易中天说:“果然有事发生。”突然,血邪道使出邪道血指。易中天感到后颈一麻。已经中招倒下。血邪道说:“你机灵又如何,最终不也栽在我手。”自入宫后,易中天已感到秦国不妥,可惜苦无证据,最终还是被暗算了。陈浩然心想:不知二哥有否危险?陈浩然忙跑向内宫的小楼。是否又投向另一个陷阱?宫女说:“陈浩然,里面。”陈浩然说:“让开。”陈浩然不敢再受刺激,欲冲进楼内与刺客一战,宣泄内心的冲动。谁知一入小楼,闻到的是令人心醉神荡的香气,看到的是妖媚诱想,*横陈,令天下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商演。商演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显然也服下了春药。商演说:“来吧,占有我吧。”陈浩然说:“你。”陈浩然本来已极力抑制体内的冲动,但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就是平时也难以抵抗,更何况早就被幽空无我暗中下了春药。陈浩然目瞪口呆,体内的欲火终于都要爆发了。小楼下,公子载正带着百官与将领急赶而来。公子载说:“发生了什么事?”宫女说:“陈浩然,他到小楼上对王妃。”宫女说不下去,但从小楼上传来的淫声*。众人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领说:“你说是陈浩然?不可能的。”这侍卫向来忠于陈浩然,不肯相信,拔剑一跃而起,便向小楼劈去。但剑未劈到,一股巨力已从小楼内涌出,猛将侍卫震退。大门爆破,烟尘渐散,内中的情景。陈浩然伏在商演身上,双目通红,神态痴狂,此情此景,实在百辞莫辩。陈浩然说:“谁敢来扫我的兴致?我要干死她。”龙可兴云,凤能烧天,两后本来所修的是水火两极的武功。龙后使出神火诀,赤炎横空。凤后使出凤凰玄火,凤凰翅炎。昆仑心想:两个妖妇的邪功都好厉害,比我的圣轮不遑多让,她们之上的神帝,又会厉害到什么程度?见到两后交手,昆仑对神朝的武功又多了一重担心。水火相拼,两后都被相克的力量反震得五脏六腑有如反转。凤后心想:可恶,这婆娘的功力厉害了这么多。龙后心想:哼,始终也压不下这婆娘。两后都占不到便宜,唯有各自撤开。龙后说:“凤后,今日我不与你斗。”“反正明天便是决战之日,到时我的日子烈风,自会好好料理这个太子。”龙后脚下生云。踏风而去。凤后说:“昆仑,你看到吧,凭你的力量,可以胜得了神朝那么多高手吗?”昆仑说:“我自会对付。你不用担心。”龙后说:“你的盘古圣咒虽然厉害,但赢不了烈风,因为他的内丹鼎早就突破了三十三重天。”昆仑说:“内丹鼎?”“不可能,内丹鼎是成仙入道的功法,你们这班妖人怎可能修炼得到?况且要修成内丹鼎,最少也得百年修行。”凤后说:“因为我们的内丹鼎都是神帝所赐。”“当年神帝修成天外神功,便赐鼎给我和龙后,还有族中的勇士。”“得到神帝赐鼎后,我们体内等于拥有百年功力,凭着这股内力。我们各自修炼鼎中内丹。”“加上封神峡上留下的秘笈,不出十年功力已上到三十三重天。”“三十三重天后,我们也可以化气成鼎,灌入自己的心腹手下身上。”“让他们拥有深厚内功,修炼次一等的神功。不过烈风是神帝亲自灌顶的,功力异常高强。”昆仑说:“原来你们都是因为植入丹鼎,才拥有如此厉害的魔功。”龙后说:“什么魔功,这是上天传授的神能,比人世间的武功更超凡入圣。”昆仑说:“荒谬。”凤后说:“随你怎样说,总之天降神功,就是为了让我们一统天下。”“刚才龙后亲自前来试探虚实。明天必有阴谋。”凤后说:“你要保住小命,唯有灌鼎人身,我可以替你灌入三十重天的功力。”凤后要将毕生大半功力输给昆仑,实在是个惊人的押注。龙后从天而降,重重一掌拍在降龙天灵盖上,传来骨头爆裂与惨叫声。降龙目光散焕。未知死活。不见天里。蚩尤王出现了。蚩尤王说:“老祖宗在天有灵,你的子民今夜又来拜祭你了。”“当年你在这里起风作雾征服天下,若不是有黄帝老贼,天下已经是我们的了。”蚩尤王说:“将他们推进来。”猛地,两柄利剑从天而降。一人说:“果然是你们这班妖人在这里为患。”墨泰山说:“我们墨家子弟绝不会坐视不理。”蚩尤王说:“墨家的人?”墨泰山说:“蚩尤王。你竟然乘着天下大乱到处掳人抢掠,更拿活人来祭魔。”蚩尤王说:“我就是喜欢杀人。”墨泰山说:“可恶。”蚩尤王说:“你们耐得我何吗?”墨泰山使出残腿。蚩尤王提劲运气,身上的气团如同兽甲,竟然可以捱得住墨泰山的重腿。墨泰山说:“好家伙,竟然也会点蚩尤的魔功。”眼见蚩尤王必死无疑,一条身影闪出,竟将墨泰山的重拳截住。是商暴。商暴使出神王分天。墨泰山说:“是你?你竟然未死。”墨泰山虽然没有正式跟商暴交过手,却见过他跟命鬼一起,企图吸纳地灾龙的魔气,想不到竟然在此重遇。小楼爆破,众人都见到陈浩然伏在商演身上,可说是百辞莫辩。公子载说:“三弟他。”将领们议论纷纷。众人说:“把他杀了。”根本一切全是公子载摆布,奸计得逞,暗暗冷笑。公子载说:“既然这样,放火箭烧掉吧。”众将说:“放箭。”只见火箭被陈浩然闪开。竟然射向了商演。商演避无可避。中箭身亡。陈浩然突然破顶而出。众将说:“杀。”公子载心想:小三子,你现在众叛亲离,看你如何是好。原来陈浩然一早知道奸计,迅速到护城河降温,而小楼中的是血邪道化身。陈浩然冷静下来,从护城河出来,众将看见,立刻追杀。众人说:“陈浩然是秦国之耻。”陈浩然为秦国尽心效力,开疆辟土,战无不胜,一直引以为傲,但如今被设计陷害,竟反遭鄙视,心中又惊又怒,却又百辞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