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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崂山派秃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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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们拼了,竟敢说我丑....”。

    女鬼微微转动头颅,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朝着我和公孙池宴袭来。妈的,出门又忘带黄符了,我情急之下只好动用嗜血剑,你给老子张狂是吧!且看我....

    “啊呀呀!快快给我住手,否则休怪我手上的大刀冷酷无情。”

    千军一发之际,秃头男人抡着一把关公大刀从过道里飞奔而来,女鬼看清来人,吓得连连后退,但女鬼伸出去的头发岂有收回来的道理,秃头男人一把揪住女鬼的头发,右手挥起大刀宛若割韭菜一般将女鬼的头发尽数斩断。

    “啊....我的头发,臭小子,这事没完。”

    女鬼暴呵一声,不去看割断它头发的秃头男人,而是将愤怒转移到我的身上,紧跟着女鬼身形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先生原来也是一位高人,再下崂山派第九十八代传承人秃鹰在此幸会了。”

    秃头男人冲我抱拳问候,手上的关公大刀却不翼而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这怎么可能,莫非这把关公大刀也有器灵。

    “秃鹰同仁见笑了,要多亏了你的帮助,我们才能幸免于难。”我陪笑着跟秃鹰含糊了几句,一旁的公孙池宴有些按耐不住了。

    “白灵,天快亮了,我们还是赶紧动身前往我母亲的灵柩吧!”

    公孙池宴才不要管什么崂山派什么秃鹰的,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能够顺利为自己的母亲举办葬礼。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白先生,我是这殡仪馆的老板,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你朋友母亲的丧事包在我身上,这次我破例给你们免费。”

    秃鹰没来由的讨好我,让我不得不竖起警惕。崂山派在过去是跟茅山派齐名并进的两个修道大派,只是崂山派人丁稀薄,年岁久了,就在江湖上消失遁迹。如今碰到同行,我还真不知是敌是友。

    “免...免费吗?”

    公孙池宴张大嘴巴,一脸懵比的看了看秃鹰转而又看了看我。

    “哈哈哈...我秃鹰向来说一不二,两位中午闲暇之余不妨到寒舍吃顿便饭,到时候我再跟二位好好交流一番。”

    秃鹰都不问我们愿不愿意去,便乐呵呵的转身朝着殡仪馆的接待大厅走去。

    “白...白灵,你说这个秃鹰该不会是看上咱俩了吧!”

    公孙池宴闷了半天,说出这样一句玩笑话来。起初我会认为公孙池宴脑子进水了,但现在看来公孙池宴的话也不无道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像秃鹰这种外表和气看不出端倪的人,往往也是最危险的。

    “哎...没有办法?我们的帅气令众生颠倒,这下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了。”

    我拉着公孙池宴正要往前走,公孙池宴突然顿住脚步,眼睛不时的瞥向我脖子里的嗜血剑。

    “它是你的护身符吗?我见你一直戴在身上,昨晚我不小心摸了一下,结果我的手就跟被蜜蜂蛰了一般,痛的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公孙池宴的话让我不禁想起昨夜尴尬的场面,怪不得这小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敢情是给嗜血剑攻击了。

    “算是吧!日后你就明白了。”

    我将袒露在外的嗜血剑藏到了衣服中,公孙池宴纵使再疑惑,他也知道我不想把秘密分享出来,随后识趣的闭上嘴巴。

    殡仪馆充满了日式风格,过道两边有无数个木质推拉门。我很好奇秃鹰为何要将殡仪馆打造成这样,难道他喜欢日本文化。

    “老大,我发现白灵最近和一位陌生男子走的特别近,他俩还住同一个酒店,泡同一个马子....”。

    在云南的某五星级酒店里,疯狗休闲的泡在浴缸中,左手端着红酒,右手拿着手机在跟周龙汇报前一天的跟踪成果。

    “你说什么?我命令你不留痕迹的杀掉那名男子,总之办不好这件事,你就不要回来了。”

    周龙置气的扔掉手机,最后不忘将手机搁在地上疯狂踩踏。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周龙踩完手机,还觉得不够解气,索性叫来了几个手下把他们当作人肉沙包打。

    “咳....这下难办了?这名男子跟白灵形影不离,要杀他谈何容易。”

    疯狗将未喝完的红酒从头淋至全身,酒精挥发的冰凉触感,让疯狗心生一计。

    “你们几个给我滚进来?”

    疯狗拨通了一个电话,随后就有几名黑衣保镖走到了疯狗的身前。

    “狗爷,你找我们所谓何事呀!”

    黑衣保镖狗腿的对着疯狗卑躬屈膝,曾几何时,疯狗也跟这些人一样讨好周龙,好在苦尽甘来,现在不仅得到了周龙的重用,更在周龙的心底成为了周龙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

    “行了,收起你们那副不可一世的贱样儿?去白灵所住的酒店,把那个马子给我抓过来,记住要温柔一点。”

    疯狗无计可施,只好从那名一直没有出酒店的女人身上寻找突破口。

    “啊...好饿啊!”

    阮启芳颓废的躺在沙发里,仰头盯着阳台上晾晒的黑色连衣裙,心中郁闷不已。也不知这两个臭小子洗的什么衣服,愣是将一片黑土地洗成了沙滩岛屿。

    “咚咚咚....”

    这时,酒店的房门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阮启芳腾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身来。难道是他们回来了,不应该啊!阮启芳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七点半。随后阮启芳又将目光投向了插在玄关电灯开关处的房卡,心中惊恐不已。如果那两个小子没有拿走房卡,那么外面的人又是谁?

    阮启芳赤脚走向门口,正打算通过猫眼一探究竟,门却吱呀一声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你...你们是谁?”

    阮启芳看着登堂入室的黑衣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多余的反抗,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痛苦。”

    两个黑衣人疾步上前按住阮启芳的肩膀,后来的黑衣人则拿了一个超大号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