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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实习的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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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背包,跟着毛富娥的鬼魂出了半山别墅。走路去夕月小区,俨然不可能。这个时候,正值凌晨三四点钟我也不好惊扰周龙的手下,我掏出手机,看到滴滴打车上面还有很多闲置的出租车在跑夜活儿。于是,我忍痛割爱的在线支付了五十块钱,叫了一辆出租车。

    我担心出租车司机不敢来半山别墅,我索性走到了山脚下。结果不到五分钟,一辆深红色的出租车开到了我的身边。

    出租车司机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大专毕业生,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所以就学人开了出租车。虽然开车幸苦点,但不比外面公司的待遇差。

    “我车里边的暖气是不是坏掉了,怎么感觉里面比外面还要冷。”

    出租车司机与我闲聊的同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口水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强装镇静,不去理会它。毕竟都是年轻人,假如我斤斤计较,势必有点小家子气。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我的错。我应该让毛富娥的鬼魂先去夕月小区附近等着我的,而不是让她跟我一起等出租车。毛富娥保留着生前的习惯,见我上了出租车,便也跟了上来。好在她坐在出租车的后面,倘若让她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后果不堪设想,那么出租车司机就不是打个喷嚏这么简单了。

    “可能是我开车门,进来了一些凉风吧!海滨市的冬天,每每凌晨这个时候,是最冷的。”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混淆出租车司机的视听,为的就是不让他多想,把我尽快送到夕月小区。

    “白灵,我先下车了,我不能靠近夕月小区。”毛富娥的鬼魂在距离夕月小区还有一条街的时候,纵身飘下了车。我不好回答毛富娥的话,只是转过脑袋冲着毛富娥点了点头。

    毛富娥离开之际,车内的温度迅速回升。出租车司机正欲说什么,车子已经抵达了夕月小区的大门口。

    我下车后直接跃过一米高的护栏,走到了夕月小区里面。看似平淡无常、破旧不堪的夕月小区,实则是个阴气极重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目前能够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曾双宗的鬼魂,谈及毛富娥跟曾双宗这两个人,生前是很要好的上下属关系,死后竟还成了眷侣。我曾问过他们死亡的真正原因,可是这二货不但只字不提,还一个劲儿的催促我去让警察处理。

    这也正应了他们的职业,一个好老师又怎会灌输学生犯法的思想。

    我瞥了一眼四周,见四下无人,就拿出了几叠黄符开始为曾双宗施展招魂术。

    此法一施,必将引来其他孤魂野鬼。这也是我最想看到的局面,说不定还能将夕月小区的秘密一起挖出来。

    我气沉丹田,用灵力将手中的黄符点燃,紧接着我在口中默念:“逝者曾双宗,魂魄归来兮,急急如律令....”。

    黄符燃尽,符灰伴随着一阵强烈的阴风,朝着夕月小区的东南方向刮去,我寻着线索一路跟进。直到符灰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落在一方腐臭熏天的垃圾池里,我不禁捂住鼻子,连连后退,这气味都赶上老太太的裹脚布了。

    “救..救我....”。

    这时,垃圾池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只见曾双宗的鬼魂滞留在垃圾池里,身体还在不断下陷,目前只剩下半颗脑袋露在外面。

    垃圾池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竟然连鬼魂都能吞噬,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脱掉鞋子,正要跳下垃圾池去救曾双宗,一条冰冷的铁链缠住了我的脚踝。

    “好大的胆子,地府设的鬼魂收纳所,也是你一介凡夫俗子可以随便捣乱的。”

    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忍不住打哆嗦,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结了冰。我慢慢转过身,一对长像纸人的黑白娃娃,人手拿一根哭丧棒和一条铁链,正死死的盯着我。

    “你们是黑白无常....”。

    关乎于黑白无常的形象在中国可谓是家喻户晓,只是没想到它们居然长成这个逼样,实在令人意想不到。

    “额...严格来说,我们兄弟二人是正在实习的黑白无常。真正的黑白无常,人家在地府整日寻欢作乐,好生快活。勾魂啥的,统统交给自己培养的手下来做,他们一年当中很少来阳间的,除了遇到棘手的事情由他们亲自出马外,其他小事皆由我们这些实习的黑白无常代劳。”白无常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死皮,随后向我解释道。

    “跟他废什么话,咱们直接勾了他的魂,回到地府后,说不定黑白无常二位大人还能奖赏咱们呢!”

    黑无常用铁链缠住我脚踝的手紧了紧,手上的哭丧棒脱离了黑无常的掌心,朝着我的头顶快速飞来。相传,凡人只要被黑白无常的哭丧棒打到,就会立马灵魂出窍,永不附体。好一个奖赏,胆敢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对阳寿未尽的人下手,我今天倒要看看,实习的黑白无常到底有多少能耐。

    我顺手从包里抽了几张黄符,黑白无常当即收回铁链和哭丧棒,转而对着我磕头道歉:“不好意思啊!我们兄弟二人入世尚浅,不知道您是道家的人,还请恕罪。”

    “什么情况?这还没打呢!你们就认输了,说不定我手上的黄符也是假的,你们不想考证一下吗?”

    我慢步靠近黑白无常,本想着近距离观察黑白无常是什么材质做的,这俩货瞬间抱成一团紧张兮兮道:“您快别说笑了,要是普通的符咒,我们一眼就能看出来,您这处处散发着灵气的黄符,莫说用它打我们,就是我们碰一下也会掉层皮。”

    话说着白无常将脖子上的死皮露了出来,上面明显有灼烧的痕迹,其中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死皮都快要掉了,白无常还舍不得扯,硬要将它留在脖子上。

    “看到没有,我兄弟的脖子就是被你们道家的人伤的,说来也怪,伤我兄弟的那个老头不知练了什么邪术,全身长满了绿色斑点,就跟那癞蛤蟆似的,奇丑无比。”

    黑无常目露惧色,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