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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世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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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染在天空中俯瞰着整个静灵庭,目光平淡,偶有风吹过,带动他的衣袍上下浮动。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趣呢?”

    缓缓的降落到静灵庭的地面,宽阔的地面上来往着许多死神,但他们好像无视了蓝染一样,匆匆的忙碌着。

    蓝染感受着位于一番队队室的灵压,神色淡然的朝那个方向走去,一些死神直接迎面撞向他,但是蓝染好像不存在一样,被死神们穿过。

    拿起一块无影帝国的建筑残片,淡然的说道:“友哈巴赫么?”

    “想建立一个没有生命和死亡的世界,可惜,是自取灭亡。”

    早在他成为死神那一刻,他就看透了这个世界存在的问题,于是他做出了行动。

    但是随着了解的深入,他感知到了灵王的存在。

    没错,是感知。

    在他修炼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他自发的感知到了对方。由于只是感知,他并不知道对方是谁,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所以他进入了大灵书回廊。

    所谓的大灵书回廊,其实是十分庞大且系统的资料库。

    它位于中央四十六室地下议事堂,那里的一切与死神的意志无关,它强制收集并记载着尸魂界全部的事情和情报,以及尸魂界从古至今的一系列重大事件和秘密。

    至于大灵书回廊为什么能收集这些,这是因为它无时无刻监视者死神,而监视的工具则是无处不在的细菌或昆虫,所以不管死神知不知道自己被监视,同不同意被关注,都与大灵书回廊无关,它只负责收录一切信息。

    蓝染在发现大灵书回廊的时候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动用了自己的手段将自己的信息伪造,大灵书回廊所有关于他的资料,都是他想给别人看到的。

    至于感知到的那个存在,也就是灵王,他为此将大灵书回廊所有有关对方的信息都查了个遍,这是个浩大的工程,他花费了几年的时间才将所有的信息归纳后,得出了一个结论:灵王的存在本身就是世界修正的结果。

    大灵书回廊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

    无数年前的世界,是一片生死皆无,既无进步亦无后退的世界,就连成为虚也是灵子循环的一部分。

    但是虚逐渐开始吞噬人类,自此循环便彻底中止了,若是这样下去的话全部魂魄终会沦为一个巨大的大虚,世界将陷入完全的静止之中,而于此时灵王诞生,运用灭却之力将虚灭却,令世界再度开启循环。

    世界是有意识的,但是世界的意识是无序和混乱的,总结就是:没有感情,绝对理性!

    它只按自己的规律来运转这片天地,当有东西影响到规律的运转时,它会排斥或是消灭这些威胁。在久远的年代,它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推出了灵王这个棋子,解决了当时世界崩灭的问题。

    而现在,永无止境的轮回变成了现在世界意志面临的问题。

    也就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蓝染猛然发觉自己变成了新的棋子,一个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产生的棋子。

    他怎能忍受这一点,

    于是,他创造了另一个自己,在保证自身灵魂完整的前提下,制造了一个类似分身的自己,这个分身并不知道自己有本体的存在,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俨然成为了一个新的生命。

    原本制造完分身的目的是代替自己原本的一切,在分身的运行中找出世界意识的破绽,趁机摆脱世界束缚。

    然而万万没有让他想到的是,世界意识直接无视了他,直接放开了他身上的束缚,然后将意识投放在了那个分身身上。

    他就像玩物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尤其是在他前去灵王宫看到那个被削成人棍,灵魂被世界侵蚀的灵王后,极度的愤怒淹没了他。

    这也是之前回答银的问题时失态的原因,不是因为那个轮回的世界,而是他想起了当初无力的自己。

    好在现在的他已经摆脱了束缚,真正成为了独立的存在,因为他掠夺了这个世界的部分本源,并且成功将其化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也就是说,他自己就是一个独立的世界!

    “排斥感越来越强了,看来停留的时间不多了。”

    看着手中的建筑残片慢慢的化为灰烬,蓝染浅笑着,仿佛在无声的嘲讽。此时的世界意志已经消灭不了他了,只能将自己排斥。

    “那么,该进行最后的谋划了。”

    ......

    一番队队舍,

    京乐春水穿着他那套绣有花纹的粉红羽织外套,盘膝坐着,身前有张小案,上面摆放着清酒,斗笠放在旁边,总队长羽织则放在远处的衣架上。他还是喜欢以前的样子,那时候老爷子还在,浮竹也在,虽然经常拌嘴,但也非常享受那样的时光。

    可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叹了口气,狠狠的将小杯清酒灌下。虽然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的生生死死,但轮到和自己有关的人时,却怎么也放不下。

    “京乐队长,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来一杯吗?”淡淡的声音从京乐春水的前方传来。

    “是你啊,不介意,来一起吧。”

    京乐春水看着身前的蓝染虽然有些惊诧,但也没做出太大的反应,“我到无间看望你那么多次,没想到啊。怎么,现在来看我?”

    “在那里待久了总有些憋闷,出来透透气。”

    盘膝坐在对面,手接过京乐递过来的杯子,品了品清酒,对其微笑道。

    “这玩笑可不好笑。”

    京乐淡淡的看着蓝染,他怎么可能想信对方的鬼话,继续说道:“那里面的,不是你吧?”

    放下杯子,蓝染看到对方有些疲惫的神色,不疾不徐的夸赞道:“不愧是京乐队长,不,是总队长。”

    “你这是在夸我吗?”

    又一杯清酒一饮而尽,听着蓝染没有营养的话,京乐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出你来这儿的目的吧,要是没有就一起喝酒吧,不要那么多废话。”

    知道京乐已经不想在听客套话,蓝染也就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我对京乐队长的计划有些兴趣。”

    “不过放心,我只是提供相应的帮助,不会多做其他的事情。”

    看着神色不善的京乐,蓝染报以微笑,之前对银说的那个做出改变的人,就是京乐。

    “你失败了,现在倒认为我能成功吗?”

    京乐不再看蓝染,而是望向外面蔚蓝的天空。

    “一些重要的阻碍已经不存在了,至于浦原喜助,你觉得那个懦弱的家伙会影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