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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总裁救美,挽舟签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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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挽舟手指都在发颤,心中天人交战,终于还是伸手,接过了凌阳手中的那杯酒。

    她刚刚接过,周围围观的那些公子小姐们就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余小姐好胆识。这是我的诚意金。”凌阳的眸光越来越直白,将一捆钱直接塞进了余挽舟的胸前。

    “凌少,你不厚道啊!余小姐,我这里也有一杯酒,一口十五万,要不要尝尝哥哥的?”身后忽然来了另一个纨绔富二代,晃了晃手中的白酒杯,对着余挽舟吹口哨道。

    “我这里也有,余小姐想喝多少有多少。”另一个纨绔也附和道。

    余挽舟纵然早就在出门的时候做好心理准备,此时此刻,仍然觉得小腿肚子打颤,喉咙发涩,眼眶泛酸。

    一旦喝了这杯酒,就没有回头路了。

    “去去去,你们一边去,先来后到,懂不懂?”凌阳沉下脸,睨了他们一眼。

    这话别有深意,周围的纨绔们又发出了一声哄笑。

    “余小姐,我的诚意足了,就看你的诚意了。”凌阳转过头,一双闪闪发光的桃花眼分寸不移地钉在了余挽舟粉嫩的唇瓣上。

    余挽舟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眼眶泛着泪光,最终还是将冰冷的杯沿凑到了唇边。

    她正要仰头,手上的酒杯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拿走了。

    她单薄而发颤的肩头忽然被搂住。

    “姑娘家在外头不要胡乱喝酒。也不要什么人给的酒都喝。”一道醇厚而低沉的嗓音响在了头顶,紧接着,封迟将那一杯酒原封不动地泼到了凌阳的脸上。

    “这点钱也敢出来得瑟?”他冷冷勾唇,将余挽舟胸前的钱抽出来,又砸在了凌阳的头上。

    “你谁啊!敢坏老子的好事!”凌阳连今天晚上的姿势都想好了,突然杀出来一个程咬金,自然是不忿的,他气得上前就要打人,然而,伸出来的拳头还没有挨到封迟的脸,就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保镖打下去了。

    封迟带着余挽舟下了船,不到半小时,便来到了一间总统套房中。

    “喝杯热茶吧。”封迟脱下外套,亲自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余挽舟。

    余挽舟端茶的时候,在炽白的灯光下,认出了他。

    她脸色蓦然一红,握着热茶的手不断地颤抖,失声道:“你坏了我的生意。”

    封迟俊美清贵的脸上勾出了一抹冷笑。

    他忽然坐在了余挽舟的身侧,伸手抬起来她的下巴。

    余挽舟大惊失色,握着被子的手骨节发白,轻颤着牙关道:“你,你想做什么?”

    封迟轻笑,眼底却冰寒一片,他沉声道:“我看你不是做那种生意的料子,不过我有另一桩生意,想跟你谈谈。”

    余挽舟神色错愕,道:“我不认识你。”

    封迟从桌面上抽出了一份文件,直接坐到了桌前的办公椅上,转了个身,温润清越的嗓音缓缓道:“余挽舟,蓝城人,余家大小姐,学历硕士,主修科目是钢琴和美术,谈过一次恋爱,对象是沈家——”

    “够了!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余挽舟不想提到沈彦齐,忽然冷声打断了封迟的话。

    封迟将一份文件甩到了她的怀中,声音清冷:“我叫封迟,帝京人,目前在蓝城办分公司,我觉得余小姐很优秀,也抽过你的体检报告来看了,很健康。所以想跟你结婚。”

    余挽舟目光定在手中那份婚前协议上,一目十行地看完了。

    说是婚前协议,不过是个交易合同。

    她为他生下继承人,然后离婚。

    他支付她一亿的赡养费。

    余挽舟紧咬着唇瓣,神色动摇。

    她太需要钱了。她不仅要救妈妈的命,还要打点爸爸那边的事情——

    这个条件,简直是为她量身订造了。

    而且,这个封迟看起来虽然来头不小,一副不好惹的模样,但是谈吐优雅,举止矜贵,比凌阳那种纨绔富二代好上太多。

    “这是我的诚意金。”封迟从衬衫口袋中抽出了支票本,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写下了一百万的支票,递给了余挽舟。

    余挽舟看着手中的支票,然后接过了封迟手中的钢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合作愉快,余小姐。”封迟收好了一份协议,伸手与余挽舟交握。

    他的手宽厚而匀称,骨节分明,十指修长。

    余挽舟晃了一下神,这才伸出手,握上了他的手掌。

    “明天早上,我们去民政局领证,余小姐的时间有问题吗?”封迟问道。

    余挽舟摇了摇头。

    “那明天晚上住到我的别墅,余小姐心理上有问题吗?”封迟又开口问道。

    这话一出,余挽舟眼中又闪过了一抹挣扎。

    不过她攥紧了手上的支票,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轻声道:“没问题。”

    “余小姐真是爽快人,我喜欢跟爽快人做生意。”封迟微微一笑,从衣柜中挑出了一件外套,然后周到而妥帖地为余挽舟披上了,“我送你回去。”

    直到从封迟的车上下来后,余挽舟站在余家老宅的门口时,还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

    她在半道就让封迟拐路去了医院,将医药费和手术费缴了。

    如今,心口压着的大石没有了,反而有种不着地的感觉。

    她紧紧攥着身上披着的外套,正要提脚进屋,围墙边上的花架中,却突然冲出来一个满脸怒容的男人。

    “余挽舟!她们说你,我还不相信,原来你真的找了别的男人?那个男人是谁??你怎么能委身于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沈彦齐指着余挽舟的鼻子,痛心疾首地说道。

    四五十岁?噢,对了,刚才送她下车的是司机。

    不过,即便她真的委身给谁,他沈彦齐又有什么资格对自己指手画脚??

    余挽舟撩起了自己额前散落的头发,抬起一双清透微凉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沈彦齐。

    随即,她轻轻一笑。

    是笑沈彦齐,也是笑她自己。

    “沈先生,我从谁的车上下来,跟你有关系吗?”余挽舟淡淡开口,声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