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国土安全战略防御保障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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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亲切友好的深入交谈，双方就在医药化学领域合作达成了很多共识，并且坦率的交换了意见，只是很遗憾双方没有关于合作的进一步意向。
霍华德是无所谓，本来他的商业领域是军火，能在医药行业掺一脚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
而秦戎帅对青霉素生产厂的百分之十股份不是很在意，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通过百分之十的股份把霍华德这个关系背景深厚的商人绑上了战车。
从结果看似乎是皆大欢喜，但秦戎帅其实另外有打算。
霍华德确实是个天才的科学家和精明的商人，有着敏锐的商业意识和良好的市场眼光，但是他这次的对手不是普通人。
他，是个挂比。
因为在这个年代青霉素工业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起码在两三年内都达不到大规模量产的规模。
在这之前他可以慢慢出手自己随身空间内的青霉素，这个可不是青霉素工厂生产出来的，自然不用和霍华德分钱。
而等着青霉素工厂建立起来之后，青霉素的价格会直线下降。
要知道在1943年上半年的时候，月产量不过才60克，1克青霉素贵比黄金，到了1945年青霉素的月产量达到了4.7吨，价格才会降到1克25美元的感人价格。
持续改进的生产技术和发酵工艺固然重要，但是真正让青霉素产量突破的还要要靠培育的高产菌株。
高产菌株的发现是一次偶然发现，在这之前，负责研究工业化北方地区研究所通过美军的全球运输能力，从世界各地带回土壤样本进行，然后进行筛选培育适合的菌株。
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在研究所的所在地发现了一株适合深层发酵法的高产菌株，即著名的“甜瓜株”。这一菌株成了数种高产衍生株的原始株。
此后，研究所一直在通过x射线诱导等办法使“甜瓜株”等菌株突变，来得到产量极高的工业生产菌株。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光有工厂设备和先进的生产发酵工艺也是没多大用的。
他们这个工厂最大的作用也就是比其他生产厂多赚一点钱，但是对秦戎帅来说这是他的商业帝国扎下的第一个地基。
当然，秦戎帅随身空间内自然是带着来自后世几十年培育出的高产菌株的，他还没准备拿出来。
等到赚够钱的时候，他会另外开辟一家生产工厂，用高产菌株来压垮个斯塔克合作的这家工厂。
不过走之前，秦戎帅用几根金条在霍华德手里兑换了些美元。
第二天一大早，秦戎帅找到了一家著名的律师事务所，委托他们办理公司登记和专利相关的申请。
然后在支付了一大笔美元之后，这家事务所承诺快在最短时间内帮委托人办好一切手续。
这个最短是有多短呢，这个根据委托人支付的金钱来决定的，从三天到一个月不等。
秦戎帅想了想，又支付了一笔钱，要求他们在一星期内办妥，律师事务所对着富兰克林的头像发誓，他们一定办到。
办妥这件事后，秦戎帅心情放松的回到了位于联邦调查局办公大楼，走进了位于地下一层的办公室。
之后他接到了高级主管的通知，胡佛局长要和他通电话，因为他的办公室没有电话，所以打到了他的顶头上司那里。
当秦戎帅拿起电话之后，胡佛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昨天战略科学军团的菲利普斯上校跟向我抗议，说的我的人伸手捞过界了……”
“对不起，局长先生，我下次一定注意。”秦戎帅口气随意的回答道。
“布鲁斯，你做事很冲动。”胡佛继续说道，“不过下次注意，不要和其他部门的人起过多冲突，尤其是战略科学军团的人。”
“是的，我明白，局长先生。”秦戎帅立刻用认真的语气回答道，“我有一件事情向您汇报，九头蛇的间谍已经开始准备活动了，他们的目标是战略科学军团的某位科学家，旨在破坏一项相当的科研计划。”
“嗯？”胡佛有些惊讶，“你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是的局长先生，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将展开反制行动。”秦戎帅回答道。
“孩子，你干的很不错，做事有活力，有头脑，很像年轻时候的我，我很看好你，放手去做吧。”胡佛似乎很高兴，他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还需要什么？”
“我需要一些武器，交通工具，还有一些安全屋，再加上少量的空白身份证明。”秦戎帅仔细斟酌的回答道。
“你不需要一些人手的支援吗？”胡佛觉得有些奇怪，秦戎帅提的很多要求，唯一没提的就是人手相关的。
“我招募了一些军队中的好手来搞行动，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调查局探员身份。”秦戎帅回答道，“如果行动中出了什么意外，这样就不会牵扯到局里。”
“你考虑的很周到。”胡佛想了想，然后又说道，“还是用局里的人吧，我让人派一些有经验的探员去协助你。”
“好的局长先生。”秦戎帅微笑的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老东西不好糊弄啊，他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人全塞到新部门里，没想到胡佛还是坚持安插人手进来。
不过没关系，无非是多写几份伤亡报告的事情，在这个缺乏各种检验技术手段的年代，这种事很正常。
随后秦戎帅的办公室从地下一层，搬到了六楼，半层的办公区域都划分给了他。
新制作的牌子也挂了起来，国土安全战略防御保障部几个字母闪闪发光。
陆续的有八位联邦探员划分给了他，领头的两位是禁酒令时期打拼出来的资深老探员。
一位是科金斯，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瘦高个子，还未到中年头顶已经十分稀疏了。另外一位莱诺四十多岁，体型发胖，大腹便便，经常笑眯眯的样子。
其他几个探员都是二十多岁，有两个还是刚从学校毕业的新人。
秦戎帅微笑的看着这些分配给自己的探员，准备随便讲几句话鼓舞一下士气，虽然他没指望过这些人，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先生们，欢迎来到新的部门，我是你们的上司……”
“我们新部门的主要任务是什么？”科金斯忽然打断了秦戎帅的话，直接插嘴道。
“嗯？”秦戎帅看了这个发际线堪忧的探员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我是你们的上司，布鲁斯韦恩，我们新部门的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对付一个新的秘密特工组织，九头蛇。关于这个组织的简报相信你们已经看过了……”
“那么这些简报上的信息可靠性有多少？”科金斯神情倨傲的质疑道。
嗯？
这有个人不服啊。
“这个可靠性和你的头发一样。”秦戎帅反问道，“你觉得是多还是少？”
“……”科金斯的脸色一下子开始涨红起来。
屋子里其他人脸上肌肉都开始扭曲了，用极强的意志力克制了自己的嘴角不上翘。
看来这位科金斯很有些想法啊，要不是他觉得第二天上班就殴打同事十分不妥，他非要请这位科金斯痛饮一番不可。
而莱诺探员则安稳的多，在秦戎帅讲话时他也不插话，看起来就是老油条了。
剩下的几个年轻人可就不怎么省心了，一个个野心勃勃，摩拳擦掌准备在这个新部门做一番大事业。
不过秦戎帅有的是法子调教他们，随便给他们几个情报，就能让他们绕着纽约城跑一天。
而秦戎帅则派出了便衣游骑兵二十四小时的盯着厄金斯博士，只要他一出门，秦戎帅立刻就会赶过去，在远处观察。
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厄金斯周围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除了随身保镖外，他的住所周围还有固定的便衣警卫，时不时还有警察在附近街区巡逻。
这让秦戎帅有些疑惑，是不是他们已经拍好照片就撤了。
随后秦戎帅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九头蛇的人也不确定厄金斯博士研究进展情况，自然会加紧盯着他。
那么这个人会隐藏在哪里呢？
能持续跟踪目标不被怀疑，还能近距离拍摄照片，频繁出现在目标周围不会引起保卫人员警觉。
这么几条列下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保卫体系里有内鬼。
但这个人一定不是核心保卫圈的特工，因为九头蛇的目的是刺杀，如果九头蛇的间谍真能靠那么近的话早就动手了。
而且这个时代的战略科学军团成员可都是经过严格的背景审查的，和之后的神盾局可不一样。
那么嫌疑范围就缩小了，秦戎帅很快把目光锁定在了附近巡逻的警察身上，而且很快就发现了可疑人物。
虽然德裔是美国最大的族群之一，但是美国警察中很多是爱尔兰人，德裔就显得十分突出了。
确定了目标，下一步就是该抓人了。
但对方这个警察身份可就十分棘手了，要知道美国警察其实和黑帮差不多，父子相承，往往一大家子都是警察，而且讲究互相关照。
要是动了警察，他们才不管原因是什么，先护短再说，这样很容易引起冲突。
于是秦戎帅把自己的新部下都召集了起来，向他们宣布了新发现的线索。
科金斯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抢先接下了任务，他才不管什么警察不警察的，只要有功劳，让他去抓总统他都愿意。
他在调查局混了多年，职位一直升不上去，心中怨气十分的大，尤其是调到秦戎帅这个年轻人的手下做副职之后，更让他羡慕嫉妒恨。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立一个大功劳，让胡佛局长注意到自己，发现自己的闪光点。
那样自己也可以像这个菜鸟新人一样，升职加薪。
国土安全战略防御保障部的所有人员倾巢而出，拎着打字机直扑目标的单身公寓。
经过一番亲切友好的深入交谈，双方就在医药化学领域合作达成了很多共识，并且坦率的交换了意见，只是很遗憾双方没有关于合作的进一步意向。
霍华德是无所谓，本来他的商业领域是军火，能在医药行业掺一脚已经是意外的惊喜了。
而秦戎帅对青霉素生产厂的百分之十股份不是很在意，对于他来说这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通过百分之十的股份把霍华德这个关系背景深厚的商人绑上了战车。
从结果看似乎是皆大欢喜，但秦戎帅其实另外有打算。
霍华德确实是个天才的科学家和精明的商人，有着敏锐的商业意识和良好的市场眼光，但是他这次的对手不是普通人。
他，是个挂比。
因为在这个年代青霉素工业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起码在两三年内都达不到大规模量产的规模。
在这之前他可以慢慢出手自己随身空间内的青霉素，这个可不是青霉素工厂生产出来的，自然不用和霍华德分钱。
而等着青霉素工厂建立起来之后，青霉素的价格会直线下降。
要知道在1943年上半年的时候，月产量不过才60克，1克青霉素贵比黄金，到了1945年青霉素的月产量达到了4.7吨，价格才会降到1克25美元的感人价格。
持续改进的生产技术和发酵工艺固然重要，但是真正让青霉素产量突破的还要要靠培育的高产菌株。
高产菌株的发现是一次偶然发现，在这之前，负责研究工业化北方地区研究所通过美军的全球运输能力，从世界各地带回土壤样本进行，然后进行筛选培育适合的菌株。
但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在研究所的所在地发现了一株适合深层发酵法的高产菌株，即著名的“甜瓜株”。这一菌株成了数种高产衍生株的原始株。
此后，研究所一直在通过x射线诱导等办法使“甜瓜株”等菌株突变，来得到产量极高的工业生产菌株。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光有工厂设备和先进的生产发酵工艺也是没多大用的。
他们这个工厂最大的作用也就是比其他生产厂多赚一点钱，但是对秦戎帅来说这是他的商业帝国扎下的第一个地基。
当然，秦戎帅随身空间内自然是带着来自后世几十年培育出的高产菌株的，他还没准备拿出来。
等到赚够钱的时候，他会另外开辟一家生产工厂，用高产菌株来压垮个斯塔克合作的这家工厂。
不过走之前，秦戎帅用几根金条在霍华德手里兑换了些美元。
第二天一大早，秦戎帅找到了一家著名的律师事务所，委托他们办理公司登记和专利相关的申请。
然后在支付了一大笔美元之后，这家事务所承诺快在最短时间内帮委托人办好一切手续。
这个最短是有多短呢，这个根据委托人支付的金钱来决定的，从三天到一个月不等。
秦戎帅想了想，又支付了一笔钱，要求他们在一星期内办妥，律师事务所对着富兰克林的头像发誓，他们一定办到。
办妥这件事后，秦戎帅心情放松的回到了位于联邦调查局办公大楼，走进了位于地下一层的办公室。
之后他接到了高级主管的通知，胡佛局长要和他通电话，因为他的办公室没有电话，所以打到了他的顶头上司那里。
当秦戎帅拿起电话之后，胡佛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昨天战略科学军团的菲利普斯上校跟向我抗议，说的我的人伸手捞过界了……”
“对不起，局长先生，我下次一定注意。”秦戎帅口气随意的回答道。
“布鲁斯，你做事很冲动。”胡佛继续说道，“不过下次注意，不要和其他部门的人起过多冲突，尤其是战略科学军团的人。”
“是的，我明白，局长先生。”秦戎帅立刻用认真的语气回答道，“我有一件事情向您汇报，九头蛇的间谍已经开始准备活动了，他们的目标是战略科学军团的某位科学家，旨在破坏一项相当的科研计划。”
“嗯？”胡佛有些惊讶，“你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是的局长先生，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将展开反制行动。”秦戎帅回答道。
“孩子，你干的很不错，做事有活力，有头脑，很像年轻时候的我，我很看好你，放手去做吧。”胡佛似乎很高兴，他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还需要什么？”
“我需要一些武器，交通工具，还有一些安全屋，再加上少量的空白身份证明。”秦戎帅仔细斟酌的回答道。
“你不需要一些人手的支援吗？”胡佛觉得有些奇怪，秦戎帅提的很多要求，唯一没提的就是人手相关的。
“我招募了一些军队中的好手来搞行动，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调查局探员身份。”秦戎帅回答道，“如果行动中出了什么意外，这样就不会牵扯到局里。”
“你考虑的很周到。”胡佛想了想，然后又说道，“还是用局里的人吧，我让人派一些有经验的探员去协助你。”
“好的局长先生。”秦戎帅微笑的挂断了电话。
看起来老东西不好糊弄啊，他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自己人全塞到新部门里，没想到胡佛还是坚持安插人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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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秦戎帅的办公室从地下一层，搬到了六楼，半层的办公区域都划分给了他。
新制作的牌子也挂了起来，国土安全战略防御保障部几个字母闪闪发光。
陆续的有八位联邦探员划分给了他，领头的两位是禁酒令时期打拼出来的资深老探员。
一位是科金斯，三十五六岁的年纪，瘦高个子，还未到中年头顶已经十分稀疏了。另外一位莱诺四十多岁，体型发胖，大腹便便，经常笑眯眯的样子。
其他几个探员都是二十多岁，有两个还是刚从学校毕业的新人。
秦戎帅微笑的看着这些分配给自己的探员，准备随便讲几句话鼓舞一下士气，虽然他没指望过这些人，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
“先生们，欢迎来到新的部门，我是你们的上司……”
“我们新部门的主要任务是什么？”科金斯忽然打断了秦戎帅的话，直接插嘴道。
“嗯？”秦戎帅看了这个发际线堪忧的探员一眼，没有多说什么，“我是你们的上司，布鲁斯韦恩，我们新部门的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对付一个新的秘密特工组织，九头蛇。关于这个组织的简报相信你们已经看过了……”
“那么这些简报上的信息可靠性有多少？”科金斯神情倨傲的质疑道。
嗯？
这有个人不服啊。
“这个可靠性和你的头发一样。”秦戎帅反问道，“你觉得是多还是少？”
“……”科金斯的脸色一下子开始涨红起来。
屋子里其他人脸上肌肉都开始扭曲了，用极强的意志力克制了自己的嘴角不上翘。
看来这位科金斯很有些想法啊，要不是他觉得第二天上班就殴打同事十分不妥，他非要请这位科金斯痛饮一番不可。
而莱诺探员则安稳的多，在秦戎帅讲话时他也不插话，看起来就是老油条了。
剩下的几个年轻人可就不怎么省心了，一个个野心勃勃，摩拳擦掌准备在这个新部门做一番大事业。
不过秦戎帅有的是法子调教他们，随便给他们几个情报，就能让他们绕着纽约城跑一天。
而秦戎帅则派出了便衣游骑兵二十四小时的盯着厄金斯博士，只要他一出门，秦戎帅立刻就会赶过去，在远处观察。
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厄金斯周围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除了随身保镖外，他的住所周围还有固定的便衣警卫，时不时还有警察在附近街区巡逻。
这让秦戎帅有些疑惑，是不是他们已经拍好照片就撤了。
随后秦戎帅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九头蛇的人也不确定厄金斯博士研究进展情况，自然会加紧盯着他。
那么这个人会隐藏在哪里呢？
能持续跟踪目标不被怀疑，还能近距离拍摄照片，频繁出现在目标周围不会引起保卫人员警觉。
这么几条列下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保卫体系里有内鬼。
但这个人一定不是核心保卫圈的特工，因为九头蛇的目的是刺杀，如果九头蛇的间谍真能靠那么近的话早就动手了。
而且这个时代的战略科学军团成员可都是经过严格的背景审查的，和之后的神盾局可不一样。
那么嫌疑范围就缩小了，秦戎帅很快把目光锁定在了附近巡逻的警察身上，而且很快就发现了可疑人物。
虽然德裔是美国最大的族群之一，但是美国警察中很多是爱尔兰人，德裔就显得十分突出了。
确定了目标，下一步就是该抓人了。
但对方这个警察身份可就十分棘手了，要知道美国警察其实和黑帮差不多，父子相承，往往一大家子都是警察，而且讲究互相关照。
要是动了警察，他们才不管原因是什么，先护短再说，这样很容易引起冲突。
于是秦戎帅把自己的新部下都召集了起来，向他们宣布了新发现的线索。
科金斯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抢先接下了任务，他才不管什么警察不警察的，只要有功劳，让他去抓总统他都愿意。
他在调查局混了多年，职位一直升不上去，心中怨气十分的大，尤其是调到秦戎帅这个年轻人的手下做副职之后，更让他羡慕嫉妒恨。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立一个大功劳，让胡佛局长注意到自己，发现自己的闪光点。
那样自己也可以像这个菜鸟新人一样，升职加薪。
国土安全战略防御保障部的所有人员倾巢而出，拎着打字机直扑目标的单身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