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副省长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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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副省长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谭云彰要去看贯河的开发区，特别是提到了新项目的引进之事，周才钦是高兴的，从省长吕敬新到贯河以来，这是他最为高兴的时刻。
在周才钦和王泽荣的陪同下，谭云彰带着顾政云、石云平向贯河开发区驶去。
开发区主任朱倩瑶早就接到了王泽荣的电话，在进行了安排之后，开发区的领导们全都站在大门口迎接着谭云彰一行的到来。
车子刚一停下，朱倩瑶率领导着开发区班子人员就走了过来。
“谭叔叔好。”朱倩瑶微笑着伸手握向谭云彰。
听到她这样的称呼，王泽荣和周才钦到是没有什么表情，他们早就知道朱倩瑶的家里情况。
但是，她的这个称呼却吓了许多人一跳。
开发区的副主任田加力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田加力一直以来跟朱倩瑶就是对着干的人，在朱倩瑶担任主任之前，田加力就认为自己是最合适的主任人选，但是，他无论怎么样也没有想到来了一个女孩子。
田加力本来也不是一个鲁莽之人，他还是对朱倩瑶的情况进行过探查，结果只知道这女孩子与王泽荣的关系很好，特别是朱倩瑶担任主任之后，王泽荣经常会到开发区来指导工作，每次来了之后都要力挺朱倩瑶，这就使得田加力更感王泽荣与那朱倩瑶有那么一腿。
田加力最近以来投到了周才钦的手下，由于自感有着周才钦这样一个不弱于王泽荣的后台支持，他在开发区里就开始暗中争权起来。
今天突然听到朱倩瑶叫副省长叔叔时，田加力这才感到自己应该还是没有真正搞明白朱倩瑶的情况。
“小朱，早就听说你在这里工作，怎么样？工作环境还好吧？”谭云彰与朱倩瑶握了握手问道。
朱倩瑶微笑道：“一切都很好。贯河的领导们都很支持的，特别是周市长和王市长，他们对我的帮助很大。”
“哈哈，不错，不错，有长进。”
“谭叔叔请。”朱倩瑶引导着大家往里面走去。
石云平发现谭云彰跟这女孩子关系不错，拉住王泽荣小声问道：“泽荣，什么来头？”
王泽荣也小声道：“朱俊万的女儿。”
听到是省委秘书长朱俊万的女儿，石云平愕然道：“跑这地方来！”
王泽荣现在也算是明白了朱俊万的想法，他这个女儿的能力很强，估计他是有意想认真培养一下女儿，相信只要镀了金之后，朱俊万还会有安排。
在对开发区的工作进行了简单的汇报之后，谭云彰高兴道：“听了小朱的汇报，我感到很高兴，贯河的开发区不等不靠，独立自主的开展工作，成绩显著麻。”
谈了一阵之后，谭云彰对周才钦道：“日本半导体株式会社是一家大型企业，这次投资十八亿美金之事已得到了批准，字也签下了，下一步就是建设的问题，省委对于这事很重视，相信要不了多久，贯河就会成为一个半导体的供应中心，这对于贯河，乃至全省的经济发展都是有好处的。我想去看看你们为工厂选址的地点。”
周才钦感到脸上很是有光，笑道：“有谭省长的支持，相信开发区的工作会有更大的发展。”
非常有意思的是来到那工地时，日本的那几个人正在那里，河川拱田看到车队到来，急忙跑了过来，他是认识朱倩瑶的车子的，大声道：“朱小姐，太高兴了，又看到你了。”
说完这话他才发现又有不少人的到来，特别是看到了周才钦的到来，大声道：“周市长，你们贯河的服务太不好了，请吃饭也推三阻四的。”
周才钦问道：“什么回事？”
河川拱田道：“朱小姐负责开发区的工作，我请了她多次吃饭，她都不去，我请吃饭的目的就是想谈工作，连跟我吃饭都不同意，这还怎么能够谈到服务。”
还有这样的歪理！众人听到河川拱田这样说话，脸色都变得很不好看。
谭云彰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小子竟然想用权势逼朱倩瑶！
现在谁都看得出来，河川拱田对朱倩瑶打着什么样的的主意。
周才钦的心中也是矛盾，一边是大商家，一边是保护女人的问题。
看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周才钦也知道不能不说几句，想了半天才说道：“河川拱田先生，在华夏，女性能顶半边天的，我们的朱主任是女性，她不同意在吃饭时谈公事，这个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在办公时间里，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向我反映麻。”
周才钦的话等于没说，他也知道这事不太好说。
王泽荣偷偷看了朱倩瑶一眼，他发现朱倩瑶并没有把这河川的话当一回事，把眼睛看向谭云彰。
王泽荣有些明白这次谭云彰来开发区的目的了，看来他并不是突然想到之后才到来，而是朱倩瑶有意相邀的结果。
想到了这个可能之后，王泽荣对省里的势力情况再次一分析，估计现在朱俊万与谭云彰应该交情很不一般了。
果然，谭云彰说话了。
“河川先生吧，贵公司能够在贯河进行投资，我们山南省是欢迎的，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公司，到了华夏之后，就应该尊重华夏的风俗、人情，我们的朱主任虽然是一个官员，但她更是一个女孩子麻，她不愿意在吃饭时谈事情是她的自由，我们作为上级领导的人也不能够随意指挥她做这事，你可要谅解才行。”
“我们半导体株式会社是大商家，投资金额达到了十八个亿美金，我们需要的是最好的服务。”河川拱田大声道。
王泽荣也看不惯这小子，站出来道：“河川拱田先生，如果有其它不满意的地方请你提出来，我们一定改进，但是，如果谈到你请朱主任吃饭的事情，我们可就无能为力了。”
“我只是请朱小姐吃顿饭都无法做到，还谈什么服务让我们满意。”河川拱田也不知是怎么了，硬是要把这事拿来说事。
朱倩瑶这时站出来笑道：“既然河川拱田先生有那么大的诚意，现在正好，领导们都在这里，我们一起去吃顿饭怎么样？”
“朱小姐，我可是只想请你一个人的。”河川拱田估计是因为自己身家丰厚的原因，在什么地方都是一帆风顺的，唯独在朱倩瑶这里吃了鳖，急于想挣回面子。
谭云彰摇了摇头，这小子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就不听劝了！
周才钦对河川拱田道：“河川拱田先生，今天我们山南省的谭省长到开发区来是查看贵公司的场地情况的，我看这样，想请朱主任的事情你们以后再协商，今天就由我们贯河省招待，一起去吃饭？”
看到有那么多的人到来，河川拱田感到自己也算在众人面前挣得了几分面子，得意地看向朱倩瑶道：“等一会我一定要与朱小姐多喝几杯。”
看到河川拱田的这种形象，王泽荣心中暗想，这小子也太嚣张了，等一会在酒桌上得好好的整他一下。
对于由贯河招待的饭局，谭云彰到是参加了，不过，他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就先行离去。
在临走之前，谭云彰沉声对周才钦道：“服务好外商是必须的，但是，我可不希望看到有任何出格之事，你是知道小朱的情况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要负责。”
话语很是严厉，说完之后沉着脸向外走了出去。
周才钦对王泽荣道：“还是你陪一下吧，我送谭省长回去。”他感到自己在这里很是不自在。
王泽荣点头道：“请周市长放心，我在这里就行了。”
看到领导们都已离去，王泽荣重新回到了酒桌之上。
“我们是世界一流的大公司，如果你们的服务不到位，公司就会随时撤离贯河。”河川拱田嚣张的话传进了王泽荣的耳中。
朱倩瑶回道：“既然贵公司决定在贯河投资，这就不是一个儿戏，我们贯河的开发区肯定会尽可能的提供周到的服务。”
“那好，请朱小姐喝干了这三杯酒，只要你能够喝下这三杯酒，我就相信你们的诚意。”河川拱田倒了三大杯酒放在了朱倩瑶的面前。
狗日的！还真是欺负人了。
王泽荣坐下之后说道：“河川拱田先生，在华夏，欺负女人是不礼貌的事情，要不这样，就由我来陪你喝这酒吧，为了体现我们的诚意，你每喝一杯酒，我喝三杯，怎么样？”
王泽荣微笑着抬起酒杯，一杯杯的把酒喝了下去。
河川拱田早就对王泽荣不顺眼了，每次都是这小子在坏自己的好事，想到对方三杯三杯的喝酒，自己这方还有那么多的人，一个主意就冒了出来，对王泽荣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是五个人，那可就要一个个的跟你喝酒了，如果你能够把我们五人都喝翻，我就承认你们贯河有诚意。”
听到河川拱田这样说话，虽然知道王泽荣的酒量很大，朱倩瑶还是阻止道：“王市长，算了，我就喝三杯酒吧。”
看到朱倩瑶这样说话，河川拱田的嫉火更盛，对王泽荣道：“男子汉说话可要算话，有诚意就与我们比一比酒，喝倒了我们就算你们贯河有诚意。”
王泽荣笑道：“如果我真的把你们都喝翻了，你是不是可以从此以后再不纠缠我们的朱主任？”
河川拱田看了看自己这方的人，想到自己这方只喝一杯，王泽荣就要喝三杯，任他再大的酒量也比不过自己这方时，大笑道：“王君，我河川拱田是说话算话之人。”
王泽荣把衣服脱下挂在椅子上道：“行，我相信河川拱田先生所说的话。”
“小野，你先喝。”河川对身边的一个小个子说道。
“请。”小野抬起酒杯喝干了杯中的酒。
找了一个大碗，王泽荣把三杯酒倒进碗内一口喝干了碗中的酒。
情况并没有按河川拱田的想法发展，没过一会，五个日本人就有三个倒在了桌下。
看到王泽荣那么能喝，河川拱田也感到了不可思议，心中对于自己同意不再纠缠朱倩瑶的话就有些后悔，对王泽荣道：“王君，这杯子太小，我们要比就比得大气一些，用大碗喝酒怎么样？”
明白河川拱田的想法，他是打算增加酒量。
朱倩瑶看到王泽荣为了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酒，心中很是感激，小声对王泽荣道：“如果喝不下就算了。”
王泽荣微笑道：“没事。”他根本就不会醉，只是喝了那么多的酒之后，尿意很强。
对河川拱田道：“我先去洗手间一下。”
河川拱田还以为王泽荣是顶不住了，想到卫生间倒酒，对王泽荣道：“王君，我们赌的可是实实在在的喝进身子内的酒，吐出来可就不算了。”
王泽荣对河川拱田道：“要不，我们一起去？”
“哈哈，我正有此意。”河川拱田大笑着随同王泽荣走了出去。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河川拱田立即让人拿出了大碗，他是打算先把王泽荣搞倒了，那碗也是最大号的那种。
“王君，请喝酒。”还剩下的另外一个日本人喝了自己的那碗酒之后就有些坐不住了，催着王泽荣愉喝酒。
待王泽荣把三大碗酒喝下之后，那日本人连着喝下了两碗之后倒在了桌下。
“王君，原田君连喝了两大碗，你可是六碗了。”
看到河川拱田那得意的笑容，王泽荣微微一笑，抬起大碗一碗碗的喝干了酒。
看到六大碗都已喝干，王泽荣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仅只是再次上了一次卫生间时，河川拱田道：“王君很厉害，我认输。”
王泽荣盾到这小子想打退堂鼓，如何能够放过他，笑道：“河川拱田先生，我们男子汉做事可是比过才知道的，我先干为敬。”说完这话，抬起大碗喝下了三碗酒之后看向河川拱田。
河川知道自己的酒量，如果真把那碗喝了，自己估计也就会象其他几个一样倒下去，他当然不敢喝了，笑道：“我河川拱田说话算话，以后不再纠缠于朱小姐。”
王泽荣笑道：“假如河川君说话不算话的话，到时就喝十碗酒吧。”
如果河川拱田真的喝下了十碗酒，估计就会醉死在地。
河川拱田看了看王泽荣，眼内闪出厉芒，沉声道：“我河川拱田说话算话。”
走出酒楼，朱倩瑶小声道：“谢谢王市长。”
王泽荣摆了摆手道：“你早点回去吧。”坐进了自己的车内，他感到自己今天所做的事很没有意思，竟然与一个日本人斗气起来，看来自己的忍字功还是不足。
第四百四十六章 副省长的目的是什么
听到谭云彰要去看贯河的开发区，特别是提到了新项目的引进之事，周才钦是高兴的，从省长吕敬新到贯河以来，这是他最为高兴的时刻。
在周才钦和王泽荣的陪同下，谭云彰带着顾政云、石云平向贯河开发区驶去。
开发区主任朱倩瑶早就接到了王泽荣的电话，在进行了安排之后，开发区的领导们全都站在大门口迎接着谭云彰一行的到来。
车子刚一停下，朱倩瑶率领导着开发区班子人员就走了过来。
“谭叔叔好。”朱倩瑶微笑着伸手握向谭云彰。
听到她这样的称呼，王泽荣和周才钦到是没有什么表情，他们早就知道朱倩瑶的家里情况。
但是，她的这个称呼却吓了许多人一跳。
开发区的副主任田加力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田加力一直以来跟朱倩瑶就是对着干的人，在朱倩瑶担任主任之前，田加力就认为自己是最合适的主任人选，但是，他无论怎么样也没有想到来了一个女孩子。
田加力本来也不是一个鲁莽之人，他还是对朱倩瑶的情况进行过探查，结果只知道这女孩子与王泽荣的关系很好，特别是朱倩瑶担任主任之后，王泽荣经常会到开发区来指导工作，每次来了之后都要力挺朱倩瑶，这就使得田加力更感王泽荣与那朱倩瑶有那么一腿。
田加力最近以来投到了周才钦的手下，由于自感有着周才钦这样一个不弱于王泽荣的后台支持，他在开发区里就开始暗中争权起来。
今天突然听到朱倩瑶叫副省长叔叔时，田加力这才感到自己应该还是没有真正搞明白朱倩瑶的情况。
“小朱，早就听说你在这里工作，怎么样？工作环境还好吧？”谭云彰与朱倩瑶握了握手问道。
朱倩瑶微笑道：“一切都很好。贯河的领导们都很支持的，特别是周市长和王市长，他们对我的帮助很大。”
“哈哈，不错，不错，有长进。”
“谭叔叔请。”朱倩瑶引导着大家往里面走去。
石云平发现谭云彰跟这女孩子关系不错，拉住王泽荣小声问道：“泽荣，什么来头？”
王泽荣也小声道：“朱俊万的女儿。”
听到是省委秘书长朱俊万的女儿，石云平愕然道：“跑这地方来！”
王泽荣现在也算是明白了朱俊万的想法，他这个女儿的能力很强，估计他是有意想认真培养一下女儿，相信只要镀了金之后，朱俊万还会有安排。
在对开发区的工作进行了简单的汇报之后，谭云彰高兴道：“听了小朱的汇报，我感到很高兴，贯河的开发区不等不靠，独立自主的开展工作，成绩显著麻。”
谈了一阵之后，谭云彰对周才钦道：“日本半导体株式会社是一家大型企业，这次投资十八亿美金之事已得到了批准，字也签下了，下一步就是建设的问题，省委对于这事很重视，相信要不了多久，贯河就会成为一个半导体的供应中心，这对于贯河，乃至全省的经济发展都是有好处的。我想去看看你们为工厂选址的地点。”
周才钦感到脸上很是有光，笑道：“有谭省长的支持，相信开发区的工作会有更大的发展。”
非常有意思的是来到那工地时，日本的那几个人正在那里，河川拱田看到车队到来，急忙跑了过来，他是认识朱倩瑶的车子的，大声道：“朱小姐，太高兴了，又看到你了。”
说完这话他才发现又有不少人的到来，特别是看到了周才钦的到来，大声道：“周市长，你们贯河的服务太不好了，请吃饭也推三阻四的。”
周才钦问道：“什么回事？”
河川拱田道：“朱小姐负责开发区的工作，我请了她多次吃饭，她都不去，我请吃饭的目的就是想谈工作，连跟我吃饭都不同意，这还怎么能够谈到服务。”
还有这样的歪理！众人听到河川拱田这样说话，脸色都变得很不好看。
谭云彰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小子竟然想用权势逼朱倩瑶！
现在谁都看得出来，河川拱田对朱倩瑶打着什么样的的主意。
周才钦的心中也是矛盾，一边是大商家，一边是保护女人的问题。
看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周才钦也知道不能不说几句，想了半天才说道：“河川拱田先生，在华夏，女性能顶半边天的，我们的朱主任是女性，她不同意在吃饭时谈公事，这个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在办公时间里，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可以向我反映麻。”
周才钦的话等于没说，他也知道这事不太好说。
王泽荣偷偷看了朱倩瑶一眼，他发现朱倩瑶并没有把这河川的话当一回事，把眼睛看向谭云彰。
王泽荣有些明白这次谭云彰来开发区的目的了，看来他并不是突然想到之后才到来，而是朱倩瑶有意相邀的结果。
想到了这个可能之后，王泽荣对省里的势力情况再次一分析，估计现在朱俊万与谭云彰应该交情很不一般了。
果然，谭云彰说话了。
“河川先生吧，贵公司能够在贯河进行投资，我们山南省是欢迎的，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公司，到了华夏之后，就应该尊重华夏的风俗、人情，我们的朱主任虽然是一个官员，但她更是一个女孩子麻，她不愿意在吃饭时谈事情是她的自由，我们作为上级领导的人也不能够随意指挥她做这事，你可要谅解才行。”
“我们半导体株式会社是大商家，投资金额达到了十八个亿美金，我们需要的是最好的服务。”河川拱田大声道。
王泽荣也看不惯这小子，站出来道：“河川拱田先生，如果有其它不满意的地方请你提出来，我们一定改进，但是，如果谈到你请朱主任吃饭的事情，我们可就无能为力了。”
“我只是请朱小姐吃顿饭都无法做到，还谈什么服务让我们满意。”河川拱田也不知是怎么了，硬是要把这事拿来说事。
朱倩瑶这时站出来笑道：“既然河川拱田先生有那么大的诚意，现在正好，领导们都在这里，我们一起去吃顿饭怎么样？”
“朱小姐，我可是只想请你一个人的。”河川拱田估计是因为自己身家丰厚的原因，在什么地方都是一帆风顺的，唯独在朱倩瑶这里吃了鳖，急于想挣回面子。
谭云彰摇了摇头，这小子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就不听劝了！
周才钦对河川拱田道：“河川拱田先生，今天我们山南省的谭省长到开发区来是查看贵公司的场地情况的，我看这样，想请朱主任的事情你们以后再协商，今天就由我们贯河省招待，一起去吃饭？”
看到有那么多的人到来，河川拱田感到自己也算在众人面前挣得了几分面子，得意地看向朱倩瑶道：“等一会我一定要与朱小姐多喝几杯。”
看到河川拱田的这种形象，王泽荣心中暗想，这小子也太嚣张了，等一会在酒桌上得好好的整他一下。
对于由贯河招待的饭局，谭云彰到是参加了，不过，他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就先行离去。
在临走之前，谭云彰沉声对周才钦道：“服务好外商是必须的，但是，我可不希望看到有任何出格之事，你是知道小朱的情况的，出了什么事情，你要负责。”
话语很是严厉，说完之后沉着脸向外走了出去。
周才钦对王泽荣道：“还是你陪一下吧，我送谭省长回去。”他感到自己在这里很是不自在。
王泽荣点头道：“请周市长放心，我在这里就行了。”
看到领导们都已离去，王泽荣重新回到了酒桌之上。
“我们是世界一流的大公司，如果你们的服务不到位，公司就会随时撤离贯河。”河川拱田嚣张的话传进了王泽荣的耳中。
朱倩瑶回道：“既然贵公司决定在贯河投资，这就不是一个儿戏，我们贯河的开发区肯定会尽可能的提供周到的服务。”
“那好，请朱小姐喝干了这三杯酒，只要你能够喝下这三杯酒，我就相信你们的诚意。”河川拱田倒了三大杯酒放在了朱倩瑶的面前。
狗日的！还真是欺负人了。
王泽荣坐下之后说道：“河川拱田先生，在华夏，欺负女人是不礼貌的事情，要不这样，就由我来陪你喝这酒吧，为了体现我们的诚意，你每喝一杯酒，我喝三杯，怎么样？”
王泽荣微笑着抬起酒杯，一杯杯的把酒喝了下去。
河川拱田早就对王泽荣不顺眼了，每次都是这小子在坏自己的好事，想到对方三杯三杯的喝酒，自己这方还有那么多的人，一个主意就冒了出来，对王泽荣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是五个人，那可就要一个个的跟你喝酒了，如果你能够把我们五人都喝翻，我就承认你们贯河有诚意。”
听到河川拱田这样说话，虽然知道王泽荣的酒量很大，朱倩瑶还是阻止道：“王市长，算了，我就喝三杯酒吧。”
看到朱倩瑶这样说话，河川拱田的嫉火更盛，对王泽荣道：“男子汉说话可要算话，有诚意就与我们比一比酒，喝倒了我们就算你们贯河有诚意。”
王泽荣笑道：“如果我真的把你们都喝翻了，你是不是可以从此以后再不纠缠我们的朱主任？”
河川拱田看了看自己这方的人，想到自己这方只喝一杯，王泽荣就要喝三杯，任他再大的酒量也比不过自己这方时，大笑道：“王君，我河川拱田是说话算话之人。”
王泽荣把衣服脱下挂在椅子上道：“行，我相信河川拱田先生所说的话。”
“小野，你先喝。”河川对身边的一个小个子说道。
“请。”小野抬起酒杯喝干了杯中的酒。
找了一个大碗，王泽荣把三杯酒倒进碗内一口喝干了碗中的酒。
情况并没有按河川拱田的想法发展，没过一会，五个日本人就有三个倒在了桌下。
看到王泽荣那么能喝，河川拱田也感到了不可思议，心中对于自己同意不再纠缠朱倩瑶的话就有些后悔，对王泽荣道：“王君，这杯子太小，我们要比就比得大气一些，用大碗喝酒怎么样？”
明白河川拱田的想法，他是打算增加酒量。
朱倩瑶看到王泽荣为了自己喝了那么多的酒，心中很是感激，小声对王泽荣道：“如果喝不下就算了。”
王泽荣微笑道：“没事。”他根本就不会醉，只是喝了那么多的酒之后，尿意很强。
对河川拱田道：“我先去洗手间一下。”
河川拱田还以为王泽荣是顶不住了，想到卫生间倒酒，对王泽荣道：“王君，我们赌的可是实实在在的喝进身子内的酒，吐出来可就不算了。”
王泽荣对河川拱田道：“要不，我们一起去？”
“哈哈，我正有此意。”河川拱田大笑着随同王泽荣走了出去。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河川拱田立即让人拿出了大碗，他是打算先把王泽荣搞倒了，那碗也是最大号的那种。
“王君，请喝酒。”还剩下的另外一个日本人喝了自己的那碗酒之后就有些坐不住了，催着王泽荣愉喝酒。
待王泽荣把三大碗酒喝下之后，那日本人连着喝下了两碗之后倒在了桌下。
“王君，原田君连喝了两大碗，你可是六碗了。”
看到河川拱田那得意的笑容，王泽荣微微一笑，抬起大碗一碗碗的喝干了酒。
看到六大碗都已喝干，王泽荣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仅只是再次上了一次卫生间时，河川拱田道：“王君很厉害，我认输。”
王泽荣盾到这小子想打退堂鼓，如何能够放过他，笑道：“河川拱田先生，我们男子汉做事可是比过才知道的，我先干为敬。”说完这话，抬起大碗喝下了三碗酒之后看向河川拱田。
河川知道自己的酒量，如果真把那碗喝了，自己估计也就会象其他几个一样倒下去，他当然不敢喝了，笑道：“我河川拱田说话算话，以后不再纠缠于朱小姐。”
王泽荣笑道：“假如河川君说话不算话的话，到时就喝十碗酒吧。”
如果河川拱田真的喝下了十碗酒，估计就会醉死在地。
河川拱田看了看王泽荣，眼内闪出厉芒，沉声道：“我河川拱田说话算话。”
走出酒楼，朱倩瑶小声道：“谢谢王市长。”
王泽荣摆了摆手道：“你早点回去吧。”坐进了自己的车内，他感到自己今天所做的事很没有意思，竟然与一个日本人斗气起来，看来自己的忍字功还是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