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假如有人从世界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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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路明非进入初中生涯的第二天。夏日的清晨，阳光明媚，微风蝉鸣，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缝隙照入教室，在课桌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又是一个和昨天一样的好天气。
被瞪了。路明非缩了缩头。
本应是充满对未来希望的一天，然而在他坐下的第二秒，身边就有一道利剑般的目光就狠狠地射过来，让人一下子仿佛落入了冰冷的山谷。
目光的主人是初中的新同桌，一个外表超级可爱的女孩子。昨天放学前，班主任果然如她所说，把两人排在了一块，从那张投影在屏幕上，给全班同学换位置时的座位表就可以看出来了。
不管性格有多糟糕，总之，能和这么漂亮的女孩做同桌，对他来说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路明非做出乖巧的样子，一边把皱巴巴的灰色铅笔袋从书包底部捞出来，一边注意着旁边的动静。
他竖起课本，假装在看课文，实际上却在斜着眼偷看女孩。
楚楠把脑袋搁在弯曲的手臂上，半眯着眼，微微抿着嘴，表情看起来十分不开心的样子。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路明非战战兢兢地收拾书包，顺便给每本新发的教科书写上歪歪扭扭的大名。
“哼。”
忽然想起了昨晚路明非的糟糕表现，楚楠轻轻哼了一声，撇过头，不再继续盯着路明非看了。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低气压，静静地趴在桌上补觉。
她和路明非今天穿的都是仕兰中学的短袖校服，合身的校服包裹着幼小的身躯，黑色的双马尾无精打采地垂在肩膀两侧，几根调皮的发丝乱糟糟地落在背后。因为趴在桌上的姿势，女孩弯曲的后背显得格外瘦弱。
男女式的校服在初中部并没有任何区别，女生的校服会多发一条暗红色的百褶裙——下摆盖住到膝盖的长度，身材好的女生在夏天就可以露出白嫩的小腿了。
所有学生的校服都由学校根据暑假开始前，第一次量身高体重时提供的数据定制，在昨天中午就已经发下来了，跟着一起下发的还有一部分课本和作业本，有些心急的任课老师已经迫不及待地给学生布置回家作业了。少年少女们都在长身体的时候，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一些同学的身高发生不小的改变，所以如果有人的校服不合身，在这三天内的中午都可以去某间空教室那里找相关老师更换尺码。
尽管班上的大部分女生都穿了裙子，但依然有一些不爱穿裙子的女孩子选择了校服长裤，虽然夏天这么穿会有点热，但专心于展现自己男子汉气概的楚楠显然并不在乎，她可是自从老妈走后就再不曾穿过那些轻飘飘的小裙子了。
……
“老爸，我不要穿裙子了！”
“啊？啊——？！！”
“呼呼……这些裙子你都帮我卖掉吧！”
刚上小学的楚楠把她衣柜里的裙子和袜子全部翻出来，将不喜欢的衣服全部堆成一堆。
小小的幼女吃力地把那堆不要的衣服一口气捧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男人的卧室，在男人不明所以但是相当震惊的目光中，呼的一下全都丢到了床上，草莓色的连衣裙、香蕉色的百褶裙、巧克力色的短裙……各色小裙子和袜子像未搅拌均匀的水粉颜料般，倾泻在白色的床单上。
“诶——？！这些…不都是你最喜欢的吗？”
“才不是！是妈妈让我穿的。我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穿裙子！而且……”女孩坐到了床沿上，男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女儿此时穿的是长裤，“很快就会穿不下了，毕竟我还在长身体嘛。妈妈买来的裙子都是很不错的，比较时尚可爱的样式，现在卖掉的话，还可以卖得稍微贵一点。”
卖掉的钱可以用来补贴家用——精打细算的女孩这么想着。
“这样啊……”男人苦恼地意识到自己以后可能再没机会拍女儿的裙装照了，“不用再考虑一下吗？”他举起了一条哥特风的黑色连衣裙，“比如这条——不是超可爱的吗？”
正在理衣服的小楚楠愣了愣，抬起头。
“爸爸还记得当初抱着你，我们全家一起去动物园看长颈鹿的日子……哦呼～当时的小楠才那么一点大，真是太可爱了……呼嘿嘿～呼嘿嘿～”
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老爸手里握着她穿过的裙子，然后逐渐兴奋起来的糟糕样子。
女孩瞬间沉下小脸。
这条裙子绝对不要了！
以后她要和裤子过一辈子！
……
楚楠闭着眼趴了一会儿。
不知是发现了路明非在背后飘来飘去的视线，还是单纯的趴着手酸，又或者夏日的金色晨曦太耀眼，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正在一旁偷瞄的路明非因为扭头过于用力，感到脖子里似乎有块骨头跑到了它不应该呆的地方。
目标是……厕所。
轻飘飘地瞥了身边那只不知为何脸色惨白的废柴一眼，楚楠离开了教室。
路明非将脑袋转了几圈，终于感到好多了，他看着身边空荡的座位，忽然想起昨晚他那位大哥给予的教诲。
“好吧，姑且就传授你几招吧……萝莉控所追求的极致，传说中的萝莉养成！”
……
时间来到前一天晚上。
“大哥，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下。”
“说吧。”
夜深了，这个偏僻的小区早已陷入了黑暗之中，苍白的台灯灯光打在路明非脸上，此刻路明非的表情完美地表现了他心中的纠结。他非常担心这个问题会不会导致自己在楚哥心中的忠实小弟形象崩溃，成为都市传说中的变态狂。
不过考虑到自己未来幸福的学校生活，以及……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他咬咬牙，最终下定了决心。
“我想问下……有关萝莉养成方面的事。”
此时，另一侧电脑面前的楚楠正喝着牛奶，用小灵通和哥哥发短信，自从楚子航要到了妹妹的手机号后，基本上每天都会和她聊一些日常趣事。
听起来很像情侣之间的举动，只不过少了一些甜言蜜语。
“这是为了避免亲人之间的感情冷淡。”楚子航曾经这么解释过。
嗡嗡。
放在桌上的小灵通突然震动了两下，说明收到新的短信了。
“小楠今天是第一天来学校吧，对这里的环境还适应吗？”这是楚子航靠在自己房间里的柔软沙发上，盯着与妹妹的聊天记录沉思了五分钟，才发出的消息。
以楚子航糟糕的情商，他和妹妹之间的聊天记录基本都是：【吃了吗？】
【吃了。】
过了五分钟，
【洗澡了吗？】
【还没有。】
【在干什么？】
【玩电脑。】
【电脑还是少玩一点比较好。】
楚子航之后便没有收到妹妹的回复。
过了一小时，
【现在洗澡了吗？】
【洗了。】
又过了一小时，
【睡了吗？】
【老哥你好无聊啊！】
【……】
楚楠看着哥哥难得发的离开固定模板的消息，一时间没去想路明非问的“萝莉养成”是什么鬼东西。
“嗯……”
空调和牛奶最配了。
她把喝空的牛奶杯往桌上一敲，满意地眯起眼，伸了个懒腰，随手从窗台那边的玩偶堆里抓过一只小棕熊抱在怀里。
“还行。校园很大，环境也很好。暑假开始前参加的入学典礼的时候，就觉得蛮不错的。”楚楠回道。
虽然下午三人在一块的时候就已经玩得很开心了，一只面瘫和两只死宅已经竭尽全力把能聊的话题都聊了一遍，但是晚上楚子航还是忍不住给妹妹发了消息。
为了多和妹妹聊会天，楚子航目光游离地望着地面灯火通明的商业街，托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会，回道：
“早点睡觉，明天不要迟到。”
“哦。”
对话终结者，楚子航。
尽管她的小灵通充满电可以用一个星期，但她还是习惯性地把电池拔出放到充电板里。蹲在地上摆弄了一会数据线后，楚楠坐回椅子上，把视线投向了电脑屏幕，随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呜哇……
路明非已经变成这样的变态了吗？
“路仔……国家刑法是有规定的，你这个想法可是犯罪啊！想要对未成年的女孩进行这种事，在我发给你的galgame里YY就行了，你可千万不要付诸行动啊！”她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现在的熊孩子可真不让人省点心。
她可不希望人类的希望，混血种的救世主，龙族的主角，因为对幼女做出犯罪举动，在进入主线前就被抓入少管所。
如果那样的话，那这个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子？
《萝莉控变态也能拯救世界》、《为了萝莉，我或许连龙王都能砍死》、《地下室的宠物萝莉》……啊，一不小心就脑补出了一堆轻小说书名。
不过莫名觉得这样的书名反而会更吸引人。
“不是我要问啦！”路明非尴尬地说，“是我的一个同学问我的，所以我想问问大哥你知道不知道。”
总感觉…现在的熊孩子…已经超乎她的想象了……
楚楠沉默了。
不过为了继续维持她无所不能的“楚哥”形象，在路明非面前装逼，她也不介意传授给他和他的同学几招。
——反正随便忽悠几句就行了吧。
也不知道路明非的那个同学是谁，竟然会想要去养成萝莉，这也太令人羡……讨厌了。
照这样发展下去，现在仅仅是个萝莉控死宅的路明非恐怕真的会被带歪成一个变态……
于是楚楠为路明非的悲惨未来担忧了三秒钟。
她打字道：“好吧，姑且就传授你几招吧……萝莉控所追求的极致，传说中的萝莉养成！”
看着路明非继续向着变态的道路越走越远，真的没问题吗？
哼哼……
即使路明非的人设崩坏了，变得变态了，但这对她混吃等死的计划并没有影响，只要屠龙时能发挥作用就行。
反正她的老哥，楚子航依然很正常，还是那么可靠
今天是路明非进入初中生涯的第二天。夏日的清晨，阳光明媚，微风蝉鸣，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缝隙照入教室，在课桌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又是一个和昨天一样的好天气。
被瞪了。路明非缩了缩头。
本应是充满对未来希望的一天，然而在他坐下的第二秒，身边就有一道利剑般的目光就狠狠地射过来，让人一下子仿佛落入了冰冷的山谷。
目光的主人是初中的新同桌，一个外表超级可爱的女孩子。昨天放学前，班主任果然如她所说，把两人排在了一块，从那张投影在屏幕上，给全班同学换位置时的座位表就可以看出来了。
不管性格有多糟糕，总之，能和这么漂亮的女孩做同桌，对他来说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路明非做出乖巧的样子，一边把皱巴巴的灰色铅笔袋从书包底部捞出来，一边注意着旁边的动静。
他竖起课本，假装在看课文，实际上却在斜着眼偷看女孩。
楚楠把脑袋搁在弯曲的手臂上，半眯着眼，微微抿着嘴，表情看起来十分不开心的样子。
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路明非战战兢兢地收拾书包，顺便给每本新发的教科书写上歪歪扭扭的大名。
“哼。”
忽然想起了昨晚路明非的糟糕表现，楚楠轻轻哼了一声，撇过头，不再继续盯着路明非看了。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低气压，静静地趴在桌上补觉。
她和路明非今天穿的都是仕兰中学的短袖校服，合身的校服包裹着幼小的身躯，黑色的双马尾无精打采地垂在肩膀两侧，几根调皮的发丝乱糟糟地落在背后。因为趴在桌上的姿势，女孩弯曲的后背显得格外瘦弱。
男女式的校服在初中部并没有任何区别，女生的校服会多发一条暗红色的百褶裙——下摆盖住到膝盖的长度，身材好的女生在夏天就可以露出白嫩的小腿了。
所有学生的校服都由学校根据暑假开始前，第一次量身高体重时提供的数据定制，在昨天中午就已经发下来了，跟着一起下发的还有一部分课本和作业本，有些心急的任课老师已经迫不及待地给学生布置回家作业了。少年少女们都在长身体的时候，两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一些同学的身高发生不小的改变，所以如果有人的校服不合身，在这三天内的中午都可以去某间空教室那里找相关老师更换尺码。
尽管班上的大部分女生都穿了裙子，但依然有一些不爱穿裙子的女孩子选择了校服长裤，虽然夏天这么穿会有点热，但专心于展现自己男子汉气概的楚楠显然并不在乎，她可是自从老妈走后就再不曾穿过那些轻飘飘的小裙子了。
……
“老爸，我不要穿裙子了！”
“啊？啊——？！！”
“呼呼……这些裙子你都帮我卖掉吧！”
刚上小学的楚楠把她衣柜里的裙子和袜子全部翻出来，将不喜欢的衣服全部堆成一堆。
小小的幼女吃力地把那堆不要的衣服一口气捧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了男人的卧室，在男人不明所以但是相当震惊的目光中，呼的一下全都丢到了床上，草莓色的连衣裙、香蕉色的百褶裙、巧克力色的短裙……各色小裙子和袜子像未搅拌均匀的水粉颜料般，倾泻在白色的床单上。
“诶——？！这些…不都是你最喜欢的吗？”
“才不是！是妈妈让我穿的。我自己一点也不喜欢穿裙子！而且……”女孩坐到了床沿上，男人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女儿此时穿的是长裤，“很快就会穿不下了，毕竟我还在长身体嘛。妈妈买来的裙子都是很不错的，比较时尚可爱的样式，现在卖掉的话，还可以卖得稍微贵一点。”
卖掉的钱可以用来补贴家用——精打细算的女孩这么想着。
“这样啊……”男人苦恼地意识到自己以后可能再没机会拍女儿的裙装照了，“不用再考虑一下吗？”他举起了一条哥特风的黑色连衣裙，“比如这条——不是超可爱的吗？”
正在理衣服的小楚楠愣了愣，抬起头。
“爸爸还记得当初抱着你，我们全家一起去动物园看长颈鹿的日子……哦呼～当时的小楠才那么一点大，真是太可爱了……呼嘿嘿～呼嘿嘿～”
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老爸手里握着她穿过的裙子，然后逐渐兴奋起来的糟糕样子。
女孩瞬间沉下小脸。
这条裙子绝对不要了！
以后她要和裤子过一辈子！
……
楚楠闭着眼趴了一会儿。
不知是发现了路明非在背后飘来飘去的视线，还是单纯的趴着手酸，又或者夏日的金色晨曦太耀眼，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正在一旁偷瞄的路明非因为扭头过于用力，感到脖子里似乎有块骨头跑到了它不应该呆的地方。
目标是……厕所。
轻飘飘地瞥了身边那只不知为何脸色惨白的废柴一眼，楚楠离开了教室。
路明非将脑袋转了几圈，终于感到好多了，他看着身边空荡的座位，忽然想起昨晚他那位大哥给予的教诲。
“好吧，姑且就传授你几招吧……萝莉控所追求的极致，传说中的萝莉养成！”
……
时间来到前一天晚上。
“大哥，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下。”
“说吧。”
夜深了，这个偏僻的小区早已陷入了黑暗之中，苍白的台灯灯光打在路明非脸上，此刻路明非的表情完美地表现了他心中的纠结。他非常担心这个问题会不会导致自己在楚哥心中的忠实小弟形象崩溃，成为都市传说中的变态狂。
不过考虑到自己未来幸福的学校生活，以及……某些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他咬咬牙，最终下定了决心。
“我想问下……有关萝莉养成方面的事。”
此时，另一侧电脑面前的楚楠正喝着牛奶，用小灵通和哥哥发短信，自从楚子航要到了妹妹的手机号后，基本上每天都会和她聊一些日常趣事。
听起来很像情侣之间的举动，只不过少了一些甜言蜜语。
“这是为了避免亲人之间的感情冷淡。”楚子航曾经这么解释过。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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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今天是第一天来学校吧，对这里的环境还适应吗？”这是楚子航靠在自己房间里的柔软沙发上，盯着与妹妹的聊天记录沉思了五分钟，才发出的消息。
以楚子航糟糕的情商，他和妹妹之间的聊天记录基本都是：【吃了吗？】
【吃了。】
过了五分钟，
【洗澡了吗？】
【还没有。】
【在干什么？】
【玩电脑。】
【电脑还是少玩一点比较好。】
楚子航之后便没有收到妹妹的回复。
过了一小时，
【现在洗澡了吗？】
【洗了。】
又过了一小时，
【睡了吗？】
【老哥你好无聊啊！】
【……】
楚楠看着哥哥难得发的离开固定模板的消息，一时间没去想路明非问的“萝莉养成”是什么鬼东西。
“嗯……”
空调和牛奶最配了。
她把喝空的牛奶杯往桌上一敲，满意地眯起眼，伸了个懒腰，随手从窗台那边的玩偶堆里抓过一只小棕熊抱在怀里。
“还行。校园很大，环境也很好。暑假开始前参加的入学典礼的时候，就觉得蛮不错的。”楚楠回道。
虽然下午三人在一块的时候就已经玩得很开心了，一只面瘫和两只死宅已经竭尽全力把能聊的话题都聊了一遍，但是晚上楚子航还是忍不住给妹妹发了消息。
为了多和妹妹聊会天，楚子航目光游离地望着地面灯火通明的商业街，托着下巴认真地想了会，回道：
“早点睡觉，明天不要迟到。”
“哦。”
对话终结者，楚子航。
尽管她的小灵通充满电可以用一个星期，但她还是习惯性地把电池拔出放到充电板里。蹲在地上摆弄了一会数据线后，楚楠坐回椅子上，把视线投向了电脑屏幕，随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呜哇……
路明非已经变成这样的变态了吗？
“路仔……国家刑法是有规定的，你这个想法可是犯罪啊！想要对未成年的女孩进行这种事，在我发给你的galgame里YY就行了，你可千万不要付诸行动啊！”她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现在的熊孩子可真不让人省点心。
她可不希望人类的希望，混血种的救世主，龙族的主角，因为对幼女做出犯罪举动，在进入主线前就被抓入少管所。
如果那样的话，那这个故事会变成什么样子？
《萝莉控变态也能拯救世界》、《为了萝莉，我或许连龙王都能砍死》、《地下室的宠物萝莉》……啊，一不小心就脑补出了一堆轻小说书名。
不过莫名觉得这样的书名反而会更吸引人。
“不是我要问啦！”路明非尴尬地说，“是我的一个同学问我的，所以我想问问大哥你知道不知道。”
总感觉…现在的熊孩子…已经超乎她的想象了……
楚楠沉默了。
不过为了继续维持她无所不能的“楚哥”形象，在路明非面前装逼，她也不介意传授给他和他的同学几招。
——反正随便忽悠几句就行了吧。
也不知道路明非的那个同学是谁，竟然会想要去养成萝莉，这也太令人羡……讨厌了。
照这样发展下去，现在仅仅是个萝莉控死宅的路明非恐怕真的会被带歪成一个变态……
于是楚楠为路明非的悲惨未来担忧了三秒钟。
她打字道：“好吧，姑且就传授你几招吧……萝莉控所追求的极致，传说中的萝莉养成！”
看着路明非继续向着变态的道路越走越远，真的没问题吗？
哼哼……
即使路明非的人设崩坏了，变得变态了，但这对她混吃等死的计划并没有影响，只要屠龙时能发挥作用就行。
反正她的老哥，楚子航依然很正常，还是那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