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光明从来没有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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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路明非的选择后，两人就一同前往食堂去吃午饭。
走在上下两层楼之间楼梯过道处，从过道的窗户刚好能看到金灿灿的太阳，大理石质的地板被阳光加热得十分火热，一长一短的两道影子似乎都热得缩短了一截。
路明非的正前……正下方，摇摆的双马尾如同黑色水晶般闪耀在光的波浪之间，给人一种想伸手触碰却担心会像幻影一样一穿而过的奇妙感觉。而双马尾的主人，正踩着欢快的步伐往楼梯下方走去，人偶一般的样貌和身材，还有娇小柔弱一推就倒的背影，似乎在引诱每一位看见的人堕落成邪恶的萝莉控。
身陷黑暗多年的路明非终于忍不住诱惑，向象征着光明的双马尾偷偷伸出源于深渊的黑暗之手。
——每一位深陷黑暗之人，内心都渴望着光明！
这时，楚楠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路明非说：
“哦，对了……刚刚我又想起来一件事。
校方说为了节约时间，让你们能尽早以合格的偶像之姿和同学们见面，所以从今天下午开始就要进行相关的偶像训练了，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啊？那么快？”路明非装作一脸茫然地样子，心里却在感谢自己单身十几年的手速。
“当然啰。这是由学校高层决定的，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今天下午校方还会和全校学生通知这件事，所以，既然做出了‘要成为偶像’这个决定，那么最好从现在开始，就请你仔细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楚楠目光一凝，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路明非。
“……明白了。”路明非有气无力地应道，悄悄擦了擦冷汗。
“还有，你的另一个搭档……噗嗤……”她忽然捂嘴一笑，仿佛看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东西，笑脸明净得有如正午阳光下新盛开的蔷薇，另一只手指着路明非身后。
“他就站在你后面！”
“诶？！”路明非猛地回头，发现一名身着仕兰中学初二校服的男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生双手酷酷地插着口袋，眼神冷漠，瞳孔深处似乎蕴含着一股恐怖的杀意。
路明非一凛，心想杀意什么的……这应该是我的错觉吧？我才刚入学不久，应该没招惹过什么人吧？等、等等……我刚才向楚楠伸手的动作莫非被他看到了？！这、这……
路明非余光往大理石地板瞥了一眼，想找一个能够藏人的地缝钻进去。
“学、学长早啊……”他缩了缩头，举起手和楚子航打声招呼。
然而楚子航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楚楠，
“他是谁？”
“他叫路明非，你以后的队友……早上有人给你通知过了吗？”楚楠还是在笑，不知道是在笑路明非傻乎乎地动作，还是在笑什么。
楚子航点了点头，脸色仍然硬邦邦的，并没有因为知道路明非是他的队友而有丝毫缓和。
他再次把视线投向路明非，专属于冷面师兄的强大气场完全展开，压迫得路明非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楚子航淡淡道：“我叫楚子航，和你一样也是被学校选上的。”
楚、楚子航？！传说中楚楠的那位男朋友？路明非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位学长表情那么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脾气肯定不好，再从这副杀气腾腾的眼神来看……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和他女朋友走在一起所以吃醋了？
“我、我叫路明非……是、是初一新生……学长您好！”
这个时候我应该伸出手和对方握一握吗？可是我作为刚入学的后辈，抢先伸手会不会显得很没礼貌？会不会给对方留下一个坏印象？
……但似乎我给对方的第一印象已经十分不堪了——哪有人开学第一天就和别人的女朋友走在一起，还试图伸手摸她的头发。
路明非脸色发苦，迈着小碎步给楚子航让出一个身位，让楚子航走到楚楠面前。
要是现在告诉对方，他早上第一节课就把楚楠弄哭了……即便对方突然冲上来暴打他一顿，路明非也丝毫不会觉得意外。
“哥哥你那是什么奇怪的姿势？我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边耍酷边走路？看起来好蠢哦……噗噗噗！”
楚子航呆了呆，立刻把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来，在一瞬间几乎不可观察到的手足无措之后，变成了默默抱胸，昂首挺立的样子，永远冷冰冰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库哈哈哈哈(≧ω≦)……”楚楠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了，“好了好了，他只不过刚好是我的同班同学而已，哥哥你不要再装酷吓他了。”
“……”楚子航保持沉默，但气场却如同被捅了孔的气球一样泄了下去。
哥……哥哥？！这是什么情侣之间的新玩法吗？彼此互相称呼“哥哥”“妹妹”，用来模仿兄妹之间的禁断恋情的这种？城里人的花样就是多。
话说回来，我现在在这里站着是不是显得很碍眼，这位学长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好……
嗯……被女朋友的嘲笑后好像变得更不好了——或许我现在打个招呼尽快离开会比较好？
路明非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两兄妹打情骂俏，脸上挂着可亲的笑容，不敢出声。
“你怎么会跟在我们后面？”楚楠抬头问。
“下课了过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楚楠歪了歪脑袋。
担心你被坏男孩拐跑了——不过这种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楚子航想了想，“一起吃午饭……然后带你逛逛这所学校。”
“嗯，好的！”楚楠听话地点头，上下打量了一遍楚子航，微微地眯了眯眼。
随后，她的眼里开始闪烁起狡黠的光，一缕黑暗似乎从光明中诞生了，“但是我没钱了……没钱充饭卡了……”
我可以把饭卡借你啊！一旁的路明非在心里说。
“我可以把饭卡借你。”楚子航说。
这就是现充和死宅的差距吧——路明非落寞地叹了口气。
难怪好看的女孩子都被那些会说话的男孩子拐走了，即使是今天才遇上的酷酷的中二萝莉，也已经拥有了专属于她的冷面男神师兄。
只有死宅是不会被需要的。
“不行，我要自己去充饭卡！”楚楠十分坚定。
“所以说……那个……”精致的小脸上挂起一个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一股几乎肉眼可见的贫乏之气渐渐从小小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雪白的小手伸到楚子航面前。
不妙……！
楚子航的眼皮不由自主地开始打架，童年时被妹妹坑害的阴影渐渐涌上心头。
“老哥能借我点钱吗？”楚楠轻声说。
“……我没有钅”
“哥哥能借我点钱吗？”楚楠震声打断楚子航，她的手指戳到了楚子航胸口，抬起头凝望着他。
“……最、最多一百。”楚子航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妹妹的手。被妹妹摸到胸口的瞬间，他的心脏刚刚十分不争气地擅自加速了。
女孩向哥哥讨要零花钱的无赖气势，让连同一旁的路明非也禁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
等等！这根本不是他这个身陷黑暗之人所渴望的光明！这是……路明非深深地皱起眉头。
“我想要三百！”楚楠不满足。
“可是……”
可是我自己也要充饭卡的啊！妹妹你花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到底把钱花去哪里了？！楚子航整张脸似乎都开始抽搐了。
“不可以吗……”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那就两、两百！”楚子航让步了。
“真的不可以吗……”女孩咬住了下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不……”楚子航猛摇头。
“……欧——尼——酱？”女孩发出想要钱的声音。
楚子航一僵，好像有一股电流从脊椎上下扩散到全身，这个感觉实在是有点……不，是非常好！
“……给你。”
仿若中了什么迷魂术一般，他魂不守舍地将身上所有的零花钱——刚好三张粉色的老爷爷，放到小小的手掌心，全部上贡给妹妹大人。
没错！连楚子航继父每周给他多少零花钱都被楚楠计算的一清二楚。三百元人民币在二十一世纪初，通货膨胀尚不剧烈的时候，购买力差不多相当于十年后的一千元，可想而知楚子航究竟是多么富有了。
所以楚楠向楚子航要钱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这绝对不是因为她看到楚子航的新耐克鞋、新卡西欧手表嫉妒了哦？
其实是因为她想要攒钱买一台新手机。
真的，和她想看到楚子航也像她一样过一遍贫乏日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买新手机，是为了方便将来的经纪人活动，哪有一个正经的经纪人拿着一台二手小灵通做事的？除了新手机，她还得去买一个好一点的u盘，用来储存音频，还有录音笔、礼服、手表、电脑内存条、游戏……
嗯，作经纪人很辛苦的，还要买那么多东西呢！至于亏空的资金……在学校的经费拨下来之前，就先拜托这位土豪承包了！
祈祷学校的音乐教室设施能完备一点吧，老哥！
(●●)
“谢谢哥哥！”楚楠甜甜一笑，青春洋溢的笑容仿佛一阵微风，吹散了那股充满负能量的、可怕的贫乏之气。
但路明非却似乎从女孩的瞳孔中看到了什么邪恶的黑暗之物，这是和他一样的黑暗之人才有的东西！这是……
“小问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说。”楚子航看着妹妹开心的笑脸，不知道自己是亏了还是赚了。
没错……这是……比黑暗更深沉的黑暗。路明非沉吟不语。
楚子航把手放到了妹妹的头顶，正想要摸一摸。
“刚刚这个人摸过我的头了！”楚楠躲开师兄的手，一只手捂住自己头顶，另一只手指着路明非，大喊，“我说过了，一天加起来最多只能摸五分钟，不然会长不高的！”
等等！我不是！我没有！
她绝对是魔鬼吧！注意的师兄投过来的冰冷视线，里面满是“白白浪费我的三百块”的怒火，路明非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确定路明非的选择后，两人就一同前往食堂去吃午饭。
走在上下两层楼之间楼梯过道处，从过道的窗户刚好能看到金灿灿的太阳，大理石质的地板被阳光加热得十分火热，一长一短的两道影子似乎都热得缩短了一截。
路明非的正前……正下方，摇摆的双马尾如同黑色水晶般闪耀在光的波浪之间，给人一种想伸手触碰却担心会像幻影一样一穿而过的奇妙感觉。而双马尾的主人，正踩着欢快的步伐往楼梯下方走去，人偶一般的样貌和身材，还有娇小柔弱一推就倒的背影，似乎在引诱每一位看见的人堕落成邪恶的萝莉控。
身陷黑暗多年的路明非终于忍不住诱惑，向象征着光明的双马尾偷偷伸出源于深渊的黑暗之手。
——每一位深陷黑暗之人，内心都渴望着光明！
这时，楚楠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路明非说：
“哦，对了……刚刚我又想起来一件事。
校方说为了节约时间，让你们能尽早以合格的偶像之姿和同学们见面，所以从今天下午开始就要进行相关的偶像训练了，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啊？那么快？”路明非装作一脸茫然地样子，心里却在感谢自己单身十几年的手速。
“当然啰。这是由学校高层决定的，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今天下午校方还会和全校学生通知这件事，所以，既然做出了‘要成为偶像’这个决定，那么最好从现在开始，就请你仔细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楚楠目光一凝，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路明非。
“……明白了。”路明非有气无力地应道，悄悄擦了擦冷汗。
“还有，你的另一个搭档……噗嗤……”她忽然捂嘴一笑，仿佛看到了什么很好玩的东西，笑脸明净得有如正午阳光下新盛开的蔷薇，另一只手指着路明非身后。
“他就站在你后面！”
“诶？！”路明非猛地回头，发现一名身着仕兰中学初二校服的男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生双手酷酷地插着口袋，眼神冷漠，瞳孔深处似乎蕴含着一股恐怖的杀意。
路明非一凛，心想杀意什么的……这应该是我的错觉吧？我才刚入学不久，应该没招惹过什么人吧？等、等等……我刚才向楚楠伸手的动作莫非被他看到了？！这、这……
路明非余光往大理石地板瞥了一眼，想找一个能够藏人的地缝钻进去。
“学、学长早啊……”他缩了缩头，举起手和楚子航打声招呼。
然而楚子航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楚楠，
“他是谁？”
“他叫路明非，你以后的队友……早上有人给你通知过了吗？”楚楠还是在笑，不知道是在笑路明非傻乎乎地动作，还是在笑什么。
楚子航点了点头，脸色仍然硬邦邦的，并没有因为知道路明非是他的队友而有丝毫缓和。
他再次把视线投向路明非，专属于冷面师兄的强大气场完全展开，压迫得路明非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楚子航淡淡道：“我叫楚子航，和你一样也是被学校选上的。”
楚、楚子航？！传说中楚楠的那位男朋友？路明非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这位学长表情那么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脾气肯定不好，再从这副杀气腾腾的眼神来看……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和他女朋友走在一起所以吃醋了？
“我、我叫路明非……是、是初一新生……学长您好！”
这个时候我应该伸出手和对方握一握吗？可是我作为刚入学的后辈，抢先伸手会不会显得很没礼貌？会不会给对方留下一个坏印象？
……但似乎我给对方的第一印象已经十分不堪了——哪有人开学第一天就和别人的女朋友走在一起，还试图伸手摸她的头发。
路明非脸色发苦，迈着小碎步给楚子航让出一个身位，让楚子航走到楚楠面前。
要是现在告诉对方，他早上第一节课就把楚楠弄哭了……即便对方突然冲上来暴打他一顿，路明非也丝毫不会觉得意外。
“哥哥你那是什么奇怪的姿势？我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边耍酷边走路？看起来好蠢哦……噗噗噗！”
楚子航呆了呆，立刻把手从裤子口袋里抽出来，在一瞬间几乎不可观察到的手足无措之后，变成了默默抱胸，昂首挺立的样子，永远冷冰冰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库哈哈哈哈(≧ω≦)……”楚楠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了，“好了好了，他只不过刚好是我的同班同学而已，哥哥你不要再装酷吓他了。”
“……”楚子航保持沉默，但气场却如同被捅了孔的气球一样泄了下去。
哥……哥哥？！这是什么情侣之间的新玩法吗？彼此互相称呼“哥哥”“妹妹”，用来模仿兄妹之间的禁断恋情的这种？城里人的花样就是多。
话说回来，我现在在这里站着是不是显得很碍眼，这位学长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好……
嗯……被女朋友的嘲笑后好像变得更不好了——或许我现在打个招呼尽快离开会比较好？
路明非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两兄妹打情骂俏，脸上挂着可亲的笑容，不敢出声。
“你怎么会跟在我们后面？”楚楠抬头问。
“下课了过来找你。”
“找我干什么？”楚楠歪了歪脑袋。
担心你被坏男孩拐跑了——不过这种话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楚子航想了想，“一起吃午饭……然后带你逛逛这所学校。”
“嗯，好的！”楚楠听话地点头，上下打量了一遍楚子航，微微地眯了眯眼。
随后，她的眼里开始闪烁起狡黠的光，一缕黑暗似乎从光明中诞生了，“但是我没钱了……没钱充饭卡了……”
我可以把饭卡借你啊！一旁的路明非在心里说。
“我可以把饭卡借你。”楚子航说。
这就是现充和死宅的差距吧——路明非落寞地叹了口气。
难怪好看的女孩子都被那些会说话的男孩子拐走了，即使是今天才遇上的酷酷的中二萝莉，也已经拥有了专属于她的冷面男神师兄。
只有死宅是不会被需要的。
“不行，我要自己去充饭卡！”楚楠十分坚定。
“所以说……那个……”精致的小脸上挂起一个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一股几乎肉眼可见的贫乏之气渐渐从小小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雪白的小手伸到楚子航面前。
不妙……！
楚子航的眼皮不由自主地开始打架，童年时被妹妹坑害的阴影渐渐涌上心头。
“老哥能借我点钱吗？”楚楠轻声说。
“……我没有钅”
“哥哥能借我点钱吗？”楚楠震声打断楚子航，她的手指戳到了楚子航胸口，抬起头凝望着他。
“……最、最多一百。”楚子航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妹妹的手。被妹妹摸到胸口的瞬间，他的心脏刚刚十分不争气地擅自加速了。
女孩向哥哥讨要零花钱的无赖气势，让连同一旁的路明非也禁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
等等！这根本不是他这个身陷黑暗之人所渴望的光明！这是……路明非深深地皱起眉头。
“我想要三百！”楚楠不满足。
“可是……”
可是我自己也要充饭卡的啊！妹妹你花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到底把钱花去哪里了？！楚子航整张脸似乎都开始抽搐了。
“不可以吗……”女孩的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那就两、两百！”楚子航让步了。
“真的不可以吗……”女孩咬住了下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不……”楚子航猛摇头。
“……欧——尼——酱？”女孩发出想要钱的声音。
楚子航一僵，好像有一股电流从脊椎上下扩散到全身，这个感觉实在是有点……不，是非常好！
“……给你。”
仿若中了什么迷魂术一般，他魂不守舍地将身上所有的零花钱——刚好三张粉色的老爷爷，放到小小的手掌心，全部上贡给妹妹大人。
没错！连楚子航继父每周给他多少零花钱都被楚楠计算的一清二楚。三百元人民币在二十一世纪初，通货膨胀尚不剧烈的时候，购买力差不多相当于十年后的一千元，可想而知楚子航究竟是多么富有了。
所以楚楠向楚子航要钱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这绝对不是因为她看到楚子航的新耐克鞋、新卡西欧手表嫉妒了哦？
其实是因为她想要攒钱买一台新手机。
真的，和她想看到楚子航也像她一样过一遍贫乏日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买新手机，是为了方便将来的经纪人活动，哪有一个正经的经纪人拿着一台二手小灵通做事的？除了新手机，她还得去买一个好一点的u盘，用来储存音频，还有录音笔、礼服、手表、电脑内存条、游戏……
嗯，作经纪人很辛苦的，还要买那么多东西呢！至于亏空的资金……在学校的经费拨下来之前，就先拜托这位土豪承包了！
祈祷学校的音乐教室设施能完备一点吧，老哥！
(●●)
“谢谢哥哥！”楚楠甜甜一笑，青春洋溢的笑容仿佛一阵微风，吹散了那股充满负能量的、可怕的贫乏之气。
但路明非却似乎从女孩的瞳孔中看到了什么邪恶的黑暗之物，这是和他一样的黑暗之人才有的东西！这是……
“小问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说。”楚子航看着妹妹开心的笑脸，不知道自己是亏了还是赚了。
没错……这是……比黑暗更深沉的黑暗。路明非沉吟不语。
楚子航把手放到了妹妹的头顶，正想要摸一摸。
“刚刚这个人摸过我的头了！”楚楠躲开师兄的手，一只手捂住自己头顶，另一只手指着路明非，大喊，“我说过了，一天加起来最多只能摸五分钟，不然会长不高的！”
等等！我不是！我没有！
她绝对是魔鬼吧！注意的师兄投过来的冰冷视线，里面满是“白白浪费我的三百块”的怒火，路明非惊恐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