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 > -169-齐澜楠,只能一蹦一跳地冲着古颜夕挥手

-169-齐澜楠,只能一蹦一跳地冲着古颜夕挥手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古颜夕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早就醒了,更没想到他在之前那么疯癫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她不由皱紧了眉头,隐约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她既不想在这个时候对刚才的事再说明什么,更不想事到如今,在段洛凡依旧失忆的关头跟他相认。

    “我……”

    “是我说的。”这时,就见应墨隐突然凑过来,一把将她的手挥开,然后自己按住了段洛凡的手背恍。

    果然就见段洛凡脸色一僵,而应墨隐则脸不红心不跳的,眼神甚至还颇为深情。段洛凡看着他这幅样子原本就酸痛的五脏六腑更是搅在一起,他强忍住内心恶心的感觉,皮笑肉不笑道:“叶先生,刚才的声音是一道女声。”

    “王爷听错了吧?”厚脸皮的说着,应墨隐清了清喉咙,突然捏着嗓子道,“洛凡?”

    这一声简直惹得古颜夕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没来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便往后一缩。而段洛凡更是觉得被魔音灌了耳,让他好不宣易恢复的红铭面色瞬时变成了铁青,无奈自己的手此刻还被应墨隐按着,简直有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是这样吗,王爷?”几乎要忘了自己是应召大名鼎鼎的应候王,应墨隐做起这件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分扭捏,眼见段洛凡不肯说话,他便作势又道,“是不够吗?那我再来两声你听听?”

    “够了够了,好了好了!”段洛凡忙不迭地说着,终于将自己的手从应墨隐的魔爪中拔了出来。他难得顶着一张冷脸,看了看应墨隐,又看了看古颜夕。那深邃的眸底像是蕴藏了什么巨大的情绪一样,却在转瞬间消散无痕。

    深吸口气,他淡淡道:“是我听错了,你不必再说,不过今日还是要多谢古医士你出手相助,否则只怕我……”

    “洛王爷不必客气,这是我应做的。”古颜夕也恢复了常态,道,“只是恢复记忆一事……”

    “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刻。”反倒出声安慰古颜夕,段洛凡面上冰冷总算缓和了几分。在说完这些后,他似乎终于觉得体力不支,便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了此处。

    古颜夕这时候才抬起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直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再度响起。

    “哎哟喂,这就走了啊洛王爷,不听我再给你叫两声?”

    简直不能更恶趣味,古颜夕嘴角抽了抽,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应墨隐,少顷道:“叶兄,我觉得相比之下,他可能更愿意听你***。”

    面对如此嘲讽,应墨隐原本还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他耷拉下一张脸可怜巴巴地望着古颜夕,那般委屈十足的样子几乎要叫见者流泪,他心想自己为了她连尊严都不要了,可到头来竟然还被她嫌弃!

    什么嘛,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可要比***的时候好听多啦!

    “不过今天我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恐怕一个人还解决不了这些。”

    心道这才像话嘛,应墨隐轻咳一声恢复常态,颇有些得意道:“别客气,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既然也说了要谢我,那……”

    “除了以身相许外,其他都可以。”简单直接又暴力,古颜夕再度一句话,让应墨隐整个人垮了下去。

    “还有其他选择余地吗?”

    “没有。”冷哼一声,古颜夕转身离开,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微微上扬。

    第二日,关于纪家被宣帝责罚一事就传遍了皇宫内外。

    人们在好奇纪家到底犯了什么事要受到如此重的责罚时,另一边的齐澜云跟孙家却高兴地恨不能飞起来。早在前一天从宫中太监那儿听了个大概时,齐澜云就坐立不安,一心想要知道结果。他原以为宣帝最多不过嘴上骂两句,谁知动了真格的。

    尽管之前纪家跟孙家达成短期协议要联手找景家的麻烦,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纪家毕竟是齐澜楠的靠山,眼下纪家出了事,连带着齐澜楠在宣帝那儿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至此,他太子的宝座则会更稳一些。

    眼下齐澜云正哼着小曲儿坐在寝宫中,一边悠哉挑着今年新下来的梅子吃的不亦乐乎,一边欣赏着舞姬精彩绝伦的表演。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奢靡享乐,丝毫不畏惧流言蜚语,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

    “殿下,眼下纪家受挫

    tang,想必二皇子那里也不会好过。依我之见,此刻最好趁胜追击,这样才能……”

    “你烦不烦?”听到赵铭清的话,齐澜云当即拉下脸,一脚踹了过去,“让你按个腿怎么那么多废话,赵铭清,你若不想干趁早直说,这宫里面想给本宫按腿的人可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人!”

    赵铭清垂着头,额前碎发叫人看不清他此刻神情。他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跪在齐澜云面前,不假思索便道:“是我不懂规矩,还望太子殿下莫要生气。”

    齐澜云最是清楚他变换自如的嘴脸,他一脸厌恶地看着赵铭清,很想将他像个垃圾般丢下去。而这时就见一双玉手从旁边伸了出来,拈起一颗梅子放在了齐澜云嘴边。齐澜云邪笑一声,拉过佳人在怀,一口含住那颗梅子和佳人的玉指,就听佳人嘤咛一声道:“殿下,赵公子也是为了咱们的大计考虑,既然他敢说,自当是已经想到办法了。”

    “殿下与其恼怒伤了身子,何不先听他说说看呢?”

    赵铭清一听这话,突然浑身僵住,毕竟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有帮自己说话的一天。

    齐澜云闻言明显有些不高兴,可耐不住女子玉手撩拨,最后只笑着掐了掐她的腰身,这才看向赵铭清道:“既然如此,你便说说看吧。”

    “殿下,纪家眼下受挫,明眼人都看得出孙家算是独占鳌头。但所谓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如果有心人想动手脚,只怕最不利的反倒是咱们。”赵铭清顿了顿说道。

    齐澜云眉峰慢慢拧起来,因为他刚才太过高兴,的确忽略了这一点。此刻由赵铭清说起,他心里也生出担忧,道:“那本宫吩咐让玉楼他们小心行事?”

    闻言简直觉得可笑,赵铭清掩住心中鄙夷,只淡淡劝道:“所谓防不胜防,只怕殿下有心防备,反倒会让他人拿去大做文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要怎么办!”虽然脑子不太够用,但齐澜云眼看着赵铭清总在自己面前秀智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殿下难道忘了……景家?”蓦地,赵铭清出声,一脸高深,“景家跟纪家因为之前在街头闹过矛盾,关系一直很紧张。我听闻这一次也是景家大公子出面,才发现洛王爷中毒的事与纪家有关。虽然纪方宁表面平静,但若说他不在乎,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所以你是说……只要纪家跟景家在这关头搞出大动静……”

    “咱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赵铭清一语终结道。

    果然就见齐澜云两只眼睛都在发光,他看着赵铭清低眉温顺的样子,忽然大笑出声。拨开怀中佳人,他反倒伸手将赵铭清拉了过来。齐澜云紧捏他的下巴,凑过去,在他脸上轻吹了口气。

    “就是因为你这聪明伶俐的劲儿,本宫怎么都舍不得重罚你。”他说着,另一只手贴上赵铭清的腰身,“你放心,即便有朝一日黄袍加身,本宫也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果然几天之后,关于纪家跟景家不合的传闻愈演愈烈,就在人们以为这不过是寻常流言的时候,却见一群自称是纪家随从的人,日日里去景家铺子找麻烦。轻则争吵,重则打砸,时间一长人们几乎盼着这两家赶快打起来,谁料面对纪家如此挑衅的态度,景家则无动于衷。

    如此吵闹了三四天的时间,由于景家的冷漠对待,人们几乎以为这事便会到此为止。

    谁料就在第五天的时候,那群人竟偷摸来到景家大宅前找事儿,不仅对着大门泼屎尿,更是将不明之物扔进景家宅子,就听“轰隆”、“轰隆”的,声音不断。

    这样一来,景家人终于被惹毛。不等景清蓝吩咐,府中下人们便一窝蜂地冲了出来,很快跟纪家的人打成一团。往日里平安高贵的富人街区在这一刻终于丢掉了颜面,嘈杂纷乱的场景只让人觉得是一群市井流氓在打架。

    事情很快传进宫中,宣帝闻言大怒,下令重罚两家。纪家本就在受罚中,此刻更是雪上加霜,连带着他们支持的齐澜楠日子也很不好过。不管他走到哪里总有宫人在暗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而宣帝更是一见到他,便是高于半刻钟的责骂。

    这对齐澜楠来说简直是种煎熬,明明他跟纪家也只是以前交好,虽说总给人一种对方是他后备军的感觉,但实际还真没那么靠谱。尤其是眼下应墨隐还在身边,他对纪家真是一天比一天疏远,也不知这种隔着八丈子远的人是如何被再度扯上关系的。

    听着齐澜楠接连好几日的哀嚎,应墨隐终于忍不住,不耐烦道:“你只觉得是自己运

    气不好,怎么没想过是纪家故意要拉你下水?”

    “他拉我下水能干啥?”齐澜楠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一没有本事,二没有资源,他扯着我只会死得更快。”

    “但如果不扯住你,待有朝一日你飞黄腾达,他们只怕会得不偿失。”应墨隐淡淡说着,过了会儿又补充道,“更何况你难道没有察觉,纪家会有这种反应,恰好是在纪若鱼被禁足以后吗?”

    闻言一愣,齐澜楠即刻皱眉:“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依你的意思,他们……”

    “他们在怀疑我的身份,所以之前才总见纪若鱼缠在我身边。眼下没了监控的人,纪家只能自己动手,因为他们知道不管我身份如何,只要你受难,我自当不会置之不理。”

    这种事对齐澜楠来说其实还满难过的,他跟纪方宁现在虽然关系淡淡,但以前好歹也是一起经历过不少事的兄弟。

    眼下得知他竟如此处心积虑对付自己跟身边的人,这样巨大的转变只让他心里产生极大的挫败。

    “阿墨,他为何……要这样对我啊?”良久,齐澜楠叹道,“好歹我从头到尾也没亏待过他半分啊。”

    应墨隐看着他这副样子,摇了摇头:“不是你亏不亏待他的问题,而是对纪方宁来说,利益远比友谊重要。或许你们之前是兄弟,但他在发现有人比你给他的东西还要值钱的时候,这种感情就会变质。”

    “可这宫里能给他有价值东西的,除了齐澜云就只有我父皇。但你也看到了,他接连这两次受挫可都是由齐澜云起头由我父皇结尾,所以……”

    所以会是谁呢?应墨隐同样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只觉得在这逐渐前行的道路上,似乎有人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想要将他们所有人都套进去。

    就在两人各自发愁的时候,应墨隐眼睛一亮,忽然发现古颜夕正往这处走来。他心下顿时高兴起来,正想挥手打招呼的时候,却见她身后不远处正跟着宣帝一行。而这里恰好是条死路,他们要是走过来,他二人绝对避不掉。

    “不是吧!”齐澜楠一看简直快要哭出声,他捂着嘴,一脸痛苦地看着应墨隐求救。应墨隐无奈之下只得叹了一声,手指按在唇上发出清脆又断断续续的响声,那般不同寻常的调子果然引得古颜夕率先抬头看了过来。

    “别——过——来!”应墨隐嘴巴大张,无声地喊着,两只胳膊则忙不迭地挥舞。而此刻他周身树林花草环绕,配上他手舞足蹈的样子,还真是戏剧效果十足。齐澜楠见状也有样学样,只是身高不足应墨隐那般伟岸,只能一蹦一跳地冲着古颜夕挥手,宛若一只灵巧的猴子。

    “神经病。”古颜夕看着那两人,淡淡出声。

    古颜夕声音不大,但用了内力传音,果然就见应墨隐跟齐澜楠齐齐僵在原地,手还挥着,但明显是有了心理阴影。

    莫名便轻笑出声,古颜夕低下头却耐不住身子抖动。在她身后的宣帝见状道了句“你笑什么呢”,便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不料古颜夕快速转身,将后面的两只“猴子”挡住了。

    “没什么陛下,”她笑说着,主动伸手搀扶住宣帝的胳膊,“奴才记得那条是死路,过去还得绕回来,不如咱们走这一条吧。”

    “死路就死路,你倒是说说你笑什么?”宣帝可没那么好糊弄,尽管跟着她走了,但言辞之间还是表示不信。

    古颜夕灵机一动,笑着道:“奴才是想起以前在宫外的事儿了,有一次啊也是这样遇到一条死路,然后呢……”

    随着他们一行渐渐远去,古颜夕的声音断断续续顺着风声传过来,但却不如往常般让应墨隐听得如痴如醉。他一双眸子紧盯在古颜夕搀扶宣帝的手上,良久闷声道:“我想把你父皇的胳膊砍了。”

    笑话,古颜夕是他应墨隐的女人哎,就连一国之君也不能随便乱碰好吧!

    “去去去去,你快去!”齐澜楠闻言面露嘲色,一边作势把他往过推一边道,“你要不去你就是孙子!你要真去了,砍下来我就叫你一声壮士!”

    “那我去了。”哪知应墨隐说一不二,抬脚就走,“然后就说是你让我干的。”

    早就知道他会这么不要脸,齐澜楠急忙闪过去将他拦住,一脸苦涩道:“我错了大哥,你饶了我吧大哥,你还嫌我不够惨吗大哥?”

    应墨隐停下步子相当傲娇的哼了一声,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然后道:“好啊,饶了你

    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

    面对他如此邪气的笑宣,齐澜楠虎躯一震:“你要干啥?”

    “代你父皇去给我媳妇儿赔礼道歉啊,就说你们老封家玷污了她的玉手简直是罪过,你要给她当牛做马一辈子,就算是赔罪了。”

    此时此刻,齐澜楠听着这样的话,内心飘过一句话: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我想了想大哥,你还是去把我父皇胳膊砍掉吧。”这样说着,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路顺风大哥。”

    就在应墨隐跟齐澜楠两个人斗嘴的时候,古颜夕早已引着宣帝来到了御花园。齐宣的天气自打过了清明便慢慢热起来了,虽然仅仅只是五月,但与仍旧还在穿长衫的应召比起来,齐宣早已换上了薄衣开衫。眼下晌午刚过,太阳明晃晃顶在当头,叫人觉得些微有些刺眼,然那和煦的暖意却宛若春风般轻拂而过,扬起园中花草轻颤,倒别有一番怅然的滋味。

    “哎,这样好的风景,也不知朕还能再看几年了。”这时,就听宣帝突然说道。

    古颜夕闻言微微皱眉,对这话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一旁的王公公见状很是熟络的上前替宣帝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然后弓着身子道:“陛下您又在说笑了,依奴才看啊,您一定会万岁万岁万万岁。”

    宣帝瞥了他一眼,道:“朕看你才在说笑。”

    毫不留情面地打脸让古颜夕险些笑出声,她侧目,就见宣帝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唇角已然噙着笑意。一行人伴驾继续往前走,还没等走出几步的时候,就听前方传来一阵张狂的笑声,接着便有人道:“好,好,好一个狗咬狗!”

    这声音张扬十分狂傲,古颜夕心下一沉,偷摸着去看宣帝。果然就见宣帝面上一冷,随即沉下脸道:“这是太子吗?大白天的他抽什么疯呢?”

    然而没等王公公回答,齐澜云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真是可惜,本宫没能亲临现场去看纪家跟景家是如何咬起来的,不过你说只见下人们动手,并不见主子出面?”

    古颜夕他们并未听到有人回应,但很快就听齐澜云冷哼一声道:“没用的东西,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本宫不是说了吗,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纪方宁跟景清蓝给诱出来!”

    “干嘛?你说能干嘛!光是那些杂碎有什么好看的,若是珉合城两个公子大打出手,那才叫漂亮!到时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他们,那个时候本宫跟孙家……”

    齐澜云当真是口无遮拦,古颜夕听得都不由暗自心惊,更别说一旁的宣帝了。

    然而没等她反应,宣帝就像突然年轻了几十岁一样,拨开众人“噌”一下就窜了过去,速度之快,只叫人有些眼花缭乱。

    “混账东西,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朕说一遍!”

    可怜齐澜云还躺在软榻上坐着自己的春秋大梦,手中端着茶盅,正准备往嘴里送。宣帝这一出声惊得他不由打了个哆嗦,手中茶杯落下,滚烫的茶水瞬时浇满了下身。

    哀嚎声自此响起,齐澜云一边捂着裤裆,一边忙不迭地滚下来磕头道:“父父父父……”

    “父你个鬼!”完全没意识到这话诅咒了自己,宣帝一怒之下踹翻软榻,手指着齐澜云,全身都在颤抖,“好啊,朕竟是不知养了你这么一只狼心狗肺的东西!若非小古带了朕今日往这边走,朕恐怕要一直被你蒙在鼓里了!”

    一听这话,齐澜云顿时怒火中烧。他认定此事一定是古颜夕设局陷害自己,是以尽管低着头,但眼中的阴狠早已满布。

    宣帝见他不敢再说话,抄起身边可以够得到的东西便统统砸了过去。场面一时混乱到不行,除了王公公在侧一边挡着一边劝着,其余人则全都跪倒在地,口中呼喊着“陛下息怒”。

    直到最后宣帝从一旁的侍卫腰身抽出一把长剑,众人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眼看着那剑即将要穿进齐澜云的身体,古颜夕当然是开心的不得了,哪知这时就见王公公突然转向她,捏着尖利的嗓音声嘶力竭道:“小古你还愣着作甚,还不赶紧拦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