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萧天爱燕王 > 第710章 朕的小公主

第710章 朕的小公主

作者:萧天爱燕王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咳咳!”

    小刘公公咳嗽一声,提醒他们俩,皇上时间多宝贵,留着发呆的吗?

    谢衡南回神,赶紧请罪:“皇上恕罪,草民该死。”

    “无碍,你刚才想什么呢?

    你没做官,无需有心理负担,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谢衡南道:“不敢。”

    “那好,朕问你,你说的国债的主意,谁告诉你的?”

    谢衡南:“是南疆偶遇的一位朋友,他帮了我许多,没有他,我也不能从南疆带出货物来。

    他也是汉人,但是在南疆地位很高,为人热情真诚,也是草民的恩人。”

    “男的?叫什么名字?”

    赵无疆蹙眉,和他想的不一样。

    “肖浪,和草民年纪相当,但是肖兄更俊朗,更热忱,交游广阔,南疆人见了他都会热情打招呼,他在南疆呆了好些年,根据深厚。”

    “肖浪?萧索的那个萧?”

    赵无疆心跳如鼓,这个名字,倒是很符合爱爱的性格,她男扮女装也说不定!

    “不是,不肖子孙那个肖。”

    随即谢衡南觉的不对,比喻的不大恰当。

    赵无疆没在意,继续问道:“他长什么样子?你大概形容一下,如果精通丹青,画下来也行。”

    “草民可以画,不过技艺一般。”

    “没关系,小刘子,你带他去画下来。”

    谢衡南退下,赵无疆心思起复,他能确定一半,这个肖浪,大概就是爱爱了。

    恨不得抛弃一切,马上去看看她,不惜一切代价求她回来,只要她肯回来,他愿意还位给侄儿,继续做他的战神,驻守边境,打到北戎老巢去。

    谢衡南很快画好了,画中的男子丰神俊朗,热情自信,自有一股江湖侠客的风流自在之气,五官更是完美,却和萧天爱不大像。

    倒是一双眼睛,像极了萧天爱,赵无疆忍不住摸一下那双笑意盈盈的眸子,好像从爱爱进宫之后,很少笑的这么开朗,总有股淡淡的忧虑。

    他忙于朝政,私心里觉得,爱爱不可能会离开,也就下意识忽略她的不开心。

    总是等失去之后,他才发现爱爱的许多反常。

    “你跟我说说南疆的事情吧,那里的风俗民情,知道什么讲什么。”

    谢衡南不大明白赵无疆的心思,讲起他对南疆的印象,没有很明显的等级阶层,也没那么多官吏,百姓都自发遵守约定的规矩,百姓都很富足,整个圣城,洋溢着自由欢快的气氛,他住了几天,都不舍得离开了。

    “对了,他们的国主,是女子担任,称作圣女,但是不大管事儿,大多是他们的少主在管理,少主在百姓之中,地位极高,仅次于圣女。”

    谢衡南说完,赵无疆眼神复杂,想的都是那个清冷如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他的生母。

    “很好,小刘子,赏他一柄玉如意,黄金百两,你有什么想要的,只要不过分,朕会考虑。”

    谢衡南壮着胆子道:“草民不敢,能为皇上分忧,草民深感荣幸。

    只是草民的娘亲,一生艰难,不怕皇上见笑,一直被嫡母欺压,粗使丫鬟都比不上,草民脱离家族,娘亲闷闷不乐,草民只想让娘亲扬眉吐气,不被人看不起。”

    赵无疆满意点头:“心系朝政,孝顺母亲,是个忠孝之人。

    你现在是秀才功名,好好读书,日后科举,考中进士,朕封你母亲一个乡君夫人,有了诰命,谁也不敢小瞧你母亲。

    谢家人目光短视,错过你这个麒麟子,让他们悔断肠子吧。”

    谢衡南跪下:“草民谢皇上隆恩。

    皇上,您不觉得,草民脱离家族,是大不孝吗?”

    他和谢家决裂,多少人指责他,父亲更是骂他大逆不道,不忍不孝,枉读圣贤书,外人闲话,也没什么好话。

    “父慈子孝,父不慈,何来子孝?

    谢家嫡子愚蠢自大,欺压兄弟,主母心胸狭窄,苛待妾室庶子,家主更是是非不分,偏听偏信,一碗水端不平,这样的家族,没有给你庇护,又哪儿来的脸面,要求你为家族奉献?

    你做的很好,人总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为了你的生母,甘愿和家族世俗对抗,这才是男人的担当!”

    谢衡南忍不住落泪,皇上这番话让他豁然开朗,以后谁敢骂他脱离家族,不孝不悌,他就用这番话怼死他们。

    “草民叩谢皇上。”

    “没事儿跪安吧!”

    “草民告退。”

    临出门之时,他又转身,“皇上,有件事儿,草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

    谢衡南此时才想清楚,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了,道:“草民在南疆见过一个小女孩子,和皇上有五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像极了皇上。”

    “你说什么?”

    赵无疆大惊失色,唇角都忍不住颤抖:“那个女孩子,有多大?”

    是爱爱的孩子吗?

    爱爱真的怀孕了,诞下他们的孩子!

    “五六岁的样子,可爱懂事儿,人见人爱,小名灵儿。”

    赵无疆红了眼眶,“灵儿?大名呢?”

    “这个草民就不知道了。”

    赵无疆哈哈大笑,“灵儿,好啊,小刘子,重重有赏,快去传蒋少川,他这个悬镜司主当的太不称职了,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没查出来,该罚!”

    小刘公公意外看了谢衡南一眼,皇上许久不曾如此开心了,这个姓谢的,知道的挺多的。

    谢衡南一走,赵无疆开心的恨不得打几趟拳,发泄心中的喜悦,他有女儿了,爱爱生下他们的女儿,他的小公主。

    随即又满心愧疚,爱爱独自生下孩子,无依无靠,多辛苦,心疼的心脏抽痛,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他太混账了!

    蒋少川进来,就看到皇上在打自己耳光,一只脚迈进,一只脚留在外面,心中打颤,皇上吃错药了吗?

    为何要自虐?

    这么隐私的事情,他看到了,皇上会不会杀他灭口?

    一瞬间想了许多,随即面不改色,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进门行礼:“参见皇上,您急着召见微臣,不知所谓何事?”

    赵无疆走出御案,扶着他的肩膀,脸色罕见的柔和:“许久没和蒋爱卿切磋了,今日朕兴致高,咱们去演武场,过几招。”

    “不,皇上,您还是找禁军统领,臣那点儿本事,跟您切磋,岂不是班门弄斧?

    臣操劳悬镜司诸多事务,武艺早落下了,不敢扫了皇上兴致。”

    赵无疆面无表情:“你这个悬镜司司主,比朕这个皇帝都忙?”

    蒋少川苦笑:“不是的,臣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

    赵无疆一挑眉:“你是在说朕没意思?”

    简直了都!

    蒋少川确定,今日赵无疆很不对劲儿,非常不对劲儿,跟市井妇人似的,不讲道理,胡搅蛮缠。

    “臣没有,臣不敢,臣知罪。”

    除了认错,他还能怎么办?

    一场单方面殴打,赵无疆神清气爽,蒋少川凄惨兮兮,幽怨可怜的样子,如果不是鼻青脸肿,不知情的还以为赵无疆怎么着他了呢!

    “皇上,您可以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赵无疆遣散了宫人,低声道:“如果没意外的话,朕有女儿了!”

    “什么?”

    蒋少川大惊,大声惊呼。

    “你喊什么喊,朕当爹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蒋少川跟着压低声音:“皇后娘娘走的时候,怀有身孕了?”

    这时候没有带球跑的说法,蒋少川理解赵无疆的心情,换做是他,也得乐疯了。

    “谢衡南在南疆见到有个女孩子,五六岁,和朕五六分相似,那个肖浪,十有八九是爱爱的化名,她最爱男扮女装,喜欢闹着玩儿,除了她,谁能给朕生下孩子来?”

    蒋少川高兴过后,又担忧了,“皇上啊,此事不大妙呀!

    您想,皇后娘娘独自生下孩子,宁可孩子没父亲,都不肯回来,可见她对皇上是彻底死心了,这辈子都不打算回来的。

    说不定都给孩子找了后爹,一家子和和美美过日子了。

    臣劝您,别高兴太早,期待越高,失望越大。”

    赵无疆脸色一沉,斜睨着他:“朕觉的,咱们还是再切磋一场,你就不能盼着朕点儿好的?”

    蒋少川下意识捂脸,求生欲极强,“别啊,臣说错了,皇后娘娘爱慕皇上至极,有小公主在,皇上追回皇后的希望大增,臣祝皇上早日父母团圆,追的皇后回心转意,一家团聚。”

    “这才像是人话。

    别愣着了,赶紧去查呀,你亲自去。

    要不是北戎开战,朕就自己去了。

    敢坏朕的好事儿,非要灭了他的国,让他们再不敢来犯!”

    赵无疆一身煞气,大将军的杀伐气质浮现,蒋少川替北戎默默点蜡。

    “臣会亲自去的。

    只是臣还有事儿禀告,师家最近小动作不断,和兵部尚书勾勾搭搭,好像和那边有些联系,他们真的敢叛国不成?”

    赵无疆冷笑:“就怕他们不判国,朕还愁没合适的理由灭了师家,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别打扰他们,由着他们接触,朕要看看,师太傅准备送朕一份怎样的大礼!”

    “臣明白了,臣告辞。”

    蒋少川出宫的路上,突然觉得,肖浪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儿熟悉,在哪儿听过呢?

    迎面看到容君百走来,阴郁孤傲的神情,浑身都写着“别招惹我。”

    蒋少川不喜他的为人,不够磊落,刑讯逼供的手段,让他都看不下去了,所以同为赵无疆最初的班底,两人交往并不多。

    说来也挺奇怪的,容君百本来活跃在人前,赵无疆想培养他成为朝中重臣的,可现在,他却像是在幕后,一直在刑部,做个不上不下的主事,多年也没升官,渐渐淡出百官视线。

    倒是蒋少川,暗卫头子,居然活跃在人前,为百官忌惮,朝中举足轻重的重臣。

    “容大人好!”

    蒋少川主动行礼,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他很清楚容君百有多小心眼儿。

    “蒋司主,怎么受伤了?

    谁那么大胆子,敢对你蒋司主下手?”

    蒋少川摸摸脸,呲牙道:“皇上兴致高,和我切磋,我哪儿敢还手呢?

    这不,挨一顿揍,不说了,都是泪,我回去上药。”

    容君百眼神更沉,闪过诸多情绪,犹如云潮翻滚,让蒋少川看不透。

    “蒋司主倒是深得圣宠,本官佩服!”

    蒋少川:“……”

    这也算是圣宠?

    谁稀罕谁拿去,自己又不是受虐狂,姓容的怎么想的?

    “告辞了,容大人自便!”

    话不投机半句多,蒋少川拱拱手,越过他离开。

    容君百定定站了许久,知道宦官催促,才重新迈步。

    自从楚晏离开,他在朝中活的犹如独行侠似的,不与任何人来往,孤僻至此,赵无疆因为他说萧天爱的坏话,也疏远了他,很多时候,容君百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似的,没有一点儿光亮。

    赵无疆发泄心里的喜悦,许久才沉下心来处理朝政,荣君百就在此时觐见。

    “臣容君百,参见皇上。”

    “容爱卿,有事儿吗?”

    赵无疆看着手里的折子,头也没抬,淡淡问道。

    容君百心中苦涩,“刑部一些事情,臣查到几个北戎的探子,请皇上示下,要不要抓捕归案?”

    “具体折子呈上来,朕看看再说。”

    容君百双颊紧绷:“臣可以亲自和皇上说清楚的,折子太慢了,耽误事儿。”

    赵无疆这才抬头,心中也是复杂难言,曾经他很看好容君百,把他从戏班子里脱离出来,一步步扶持到朝中重臣,可惜,因为爱爱的事情,他看到容君百,就想起自己做的蠢事儿。

    虽说不该怀疑爱爱,但是他的挑唆,也沾了一部分原因。

    人都习惯性地把自己的错误迁怒在别人身上,赵无疆不是圣人,痛失所爱,知道自己是迁怒,却控制不住。

    “君百,你在刑部时候不短了,有没有心思动一下位置?

    地方空缺一个知府长吏,一府的二把手,你可以出去走走。”

    容君百苦涩一笑:“皇上要把臣打发远远的,见一眼都不愿意的吗?”

    赵无疆叹气:“朕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事情,朕也控制不住,离开这里,对你也有好处。”

    容君百鼓足勇气,“可臣只想离着皇上更近一些。”

    赵无疆瞬间沉下脸,挥手让宫人退下,问他:“容君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容君百站直身子,定定看着他:“臣知道,皇上,臣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哪怕去死。

    只希望皇上能分出一点点宠爱给臣,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微笑,臣都满足了。

    臣也知道,皇后娘娘崩逝,您怪臣误会皇后娘娘,心中不喜,臣知错,也甘愿受罚。

    可皇后她不配皇上的深情,她让皇上伤心,没有容人之量,不是好的皇后,皇上您该放下了。”

    赵无疆不敢相信,容君百对他,居然存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有种被亵渎的感觉,怒道:“容君百,你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容君百跪下,“臣知道的,皇上要让臣离开,不如赐臣一死,死在皇上手里,臣死而无憾。”

    赵无疆深深吸气,压下怒意,“那你就一辈子呆在刑部吧,无事不需要见朕,退下!”

    容君百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要把他的眉眼镌刻在心底,那种绝望又深沉的感情,让赵无疆有些动容。

    可惜,他容不下一个男人,怀着这种心思,只会让他恶心,没杀他已经是看在他多年忠于自己的份儿上。

    “皇上,请多保重,君百告退。”

    容君百三跪九叩,赵无疆心情复杂,看着他颓然离开,像是唯一的支撑倒下似的,心中不忍,最终闭上双眸,不再看他。

    他知道,容君百这一走,恐怕就是永别,他已经心存死志,唯一的念想破灭,活着已经是一种煎熬。

    就像是爱爱刚离开那段日子,他夜夜难眠,闭上眼就是漫天的大火,她笑中带泪,决绝关上殿门,彻底离开了他。

    只有困极了,才能稍稍睡上一个时辰,陈院首为了帮他补身体,头发都白了一半儿。

    直到得知她是诈死,赵无疆心中那根弦才松懈一些,有了好好活下去的希望。

    ……

    中秋节是汉人最重要的一个节日,仅次于新年,北戎就在这一天,正式对大燕宣战,来势极为凶猛,足足二十万将士,全面攻击西北所有的边关要塞,惨烈至极。

    消息传到朝中,已经是五天之后,就这还是海东青日夜兼程,才能这么快把消息传来。

    第一次开战,双方损失惨重,北戎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城墙下的尸体推挤两米高,鲜血把城墙都染透了。

    满朝上下,忧心忡忡,北戎不打则以,一打就是要命的打发,初步战损,仅仅第一天,北戎就死了数万人,而大燕这边也没占多少便宜,守城一方,也死了五千多人,轻伤无数。

    翌日早朝,赵无疆和他们分析,“北戎今年的灾情,比朕想象的更严重。

    这是他们一惯的打法,一来消耗自己人,减少粮食耗损,二来给咱们极大的压力,最快速度打进来,哪怕攻下一城,也能以战养战,获得补给。

    好在这一波进攻,冠军侯调度有方,挡住了北戎,但是接下来的战争会更残酷,诸位爱卿,要有心理准备。”

    他和北戎战斗多年,最了解北戎,一番话让朝臣们更添忧虑。

    成国公站出来,声音洪亮,老当益壮:“皇上,老臣以为,被动防守,不是长久之计,不如派遣一队骑兵,主动出击,趁着北戎王庭空虚,夺下他们的王庭,断了他们的后路,彻底灭了这帮孙子!”

    兵部尚书道:“老公爷说的轻巧,谁有这么大能耐?

    深入敌军腹地,没有补给,人生地不熟的,沿途无数游牧民族,说不定还没找到人家王庭,先被人家给灭了呢。

    说大话谁都会,可要结合实际,老国公也年纪大了,牛皮也吹的更大呢。”

    成国公冷笑:“你懂什么?

    老夫打仗的时候,你他娘的还穿着开裆裤活尿泥呢!

    有人才好啊,有人就有补给,北戎想着以战养战,咱们不行吗?

    老夫再年轻二十年,老夫就敢请缨,亲自去了。

    谁跟你似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老夫不屑与你为伍!”

    兵部尚书大怒:“你骂谁呢!

    成国公,你这是倚老卖老,本尚书说的事实,大家同朝共事,就事论事,你骂人就不对了。”

    “骂你怎么的了?

    你有理也能骂老夫啊!”

    兵部尚书气的脸色铁青,老匹夫不讲武德,要不是打不过他,非得动拳头不可。

    他堂堂尚书,阁老都客气有加,被他一个糟老头子履行羞辱,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赵无疆按按手:“好了,不要吵了。

    老公爷,有事儿说事儿,不能骂人的,下不为例。”

    成国公行礼:“老臣知罪。”

    兵部尚书眸光阴沉,皇上偏袒太过,明明是他的错,只一句下不为例,轻飘飘揭过去,太不公平!

    心里存了偏见,有了叛逆之心,对皇帝没了恭顺之心,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石尚书,各地的开始征兵,州府都尉都加强训练,随时准备支援西北。

    夏尚书,粮草务必及时送过去,不能让将士们拼命的时候,还要担心身后事儿。

    各部协调,一切以战事为重,谁要是懈怠坏了事儿,朕可不会手软,定斩不饶!”

    “臣等遵旨!”

    赵无疆敲打一番,退了朝。

    之后就是小朝会,朝廷高层议事,商定朝中大事儿。

    自从成国公加入小朝会,就跟搅屎棍似的,每次都得吵一架,兵部尚书等人,气的血压升高,差点儿没撅过去。

    不过每次他插科打诨,都是赵无疆颁布旨意,他们不服的时候,这么一打岔,旨意顺利通过,反倒比以往的效率高了呢!

    师太傅已经出于边缘化,每次小朝会,都跟透明人似的,尝尽了众人白眼,赵无疆软刀子割肉,让他日日煎熬,短短几年,苍老的如同八十老翁,浑身透着行将就木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