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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种花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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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闻言,皆是一惊,怎么阿云也开上玩笑了?

    沈连云有些无奈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刚刚要不是那两个家伙捣蛋式的提问,那她现在的问题也不会显得这样可笑了好吗!

    她放下自己脸上的手,一脸的郑重,“前辈,我真的是在正儿八经地提问。”

    老榕树观摩片刻后,眉头深锁,“办法是有,但是对姑娘而言,代价太大了,我不建议你进行无谓的尝试。”

    “事关重大,还请老前辈指教。”沈连云躬身低头,恭敬的意味十足。

    边上的两个人这才明白过来事态的严重性,阿七上前扯住她的袖子,“阿云,你何故要这样的果子?”

    沈连云蹲下身,直直地看着眼前的小人。

    “阿七,我需要通过这样的手段来探查梁友致到底知道些什么事情,这不仅事关白家,而且还牵扯到我的记忆,所以必须调查清楚。”

    老榕树闻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连云姑娘,你若是执意要培植一株能听你调遣的灵物,那么你可以接受难以生育的事实吗?”

    沈连云睁大了眼睛,难以生育,她不能生孩子了吗?她和杨秋生的孩子?

    边上的杨秋生皱眉上前,眼底里流露出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痛意,“没有别的办法?”

    老榕树看出他们的迟疑,心下松了一口气,有疑虑才有转机,他耐心解释道:“生命的交替是一种能量的互换,这个道理连云姑娘应该明白。”

    看到对方点头,老榕树接着说道:“所以,就像刚刚阿七说的,想要一种果子吃下去永远不生病,理论上来说可以实现,但前提是,有一个人要将所有的病种从对方身上过渡过来。”

    阿七偏过头,有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所以,并不是吃了那个果子不会生病,而是另外一个人通过这枚果子,代替了对方的生病,可是这个道理?”

    老榕树赞许地点了点头,“连云姑娘的要求也是同样的原理,你若是要养育这样一株植物,那么就得冠以姑娘的骨血,将你的生命之源赋予到它的身上。”

    “而如此这般,会极大损害姑娘的身体,且成功率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老朽不忍也不愿你进行如此实验。”

    沈连云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家的夫君,她可以看出这个人的不舍和心痛,但有些事情,她必须做出尝试和取舍,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别的方法.

    杨秋生看出她脸上的坚决,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只听佳人有些颤抖的声音在耳畔呢喃,“阿生,对不起,我……”

    他的手不自觉地将怀里的人圈紧,“阿云,你知道我会支持你任何的决定。”

    阿七看见他杨大叔的眼眶有些红,心里满是不忍,他上前愤愤地揪过老榕树的胡子,“老头儿,肯定还有别的方法!你快说!”

    听着老榕树吃痛的哀嚎,沈连云厉声出言阻止,“阿七,不得无礼!”

    “可是,我不想你为了这样的事情就没了你和大叔的孩子!阿云,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阿七带着哭腔,一边一只手揪着两人的衣角,他不明白,为什么好人有时候也要付出这样惨

    痛的代价?

    沈连云直起身,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她当然知道孩子在古代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而且她还是那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

    可有些时候,我们能做的从来不是选择,只是在当时境况下做出最为急迫的决定。

    人生,从来不会慷慨到给予人类足够多的时间去思量。

    所以无论对错,也无论什么代价,这件事情她做定了!

    她紧咬着牙,狠心地转头不去看那两个人伤怀的神情,“望前辈教授相关方法。”

    老榕树看着眼前这个义无反顾的女子,轻轻摇了摇头,从手掌里变出一颗亮晶晶的种子来。

    “剪下一段姑娘的秀发,混以泥土将这枚种子掩埋,每日晨时用唾沫滋养,每日傍晚用鲜血浇注,七七四十九天后,方能结果。”

    他看着对方小心地将种子接过,嘱咐道:“此物属阴性,姑娘切记让它直射阳光,且每日灌溉不可断绝一日,也不可假借人手。”

    “连云谨记在心,多谢老前辈传教。”沈连云将种子收纳入衣袖里,只听自家的夫君的声音有些无力地响起。

    “若是一开始用我的头发、唾沫和鲜血来喂养,可以吗?”

    她上前拉住自家的这个傻子,“阿生,我身上本有灵力才可以如此,你……至少我不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不要太过担心。”

    杨秋生压抑着自己浸溢到嗓子眼的哀痛,“阿云,但凡是我能为你承受的,我绝不会……”

    “嘘——我知道,我知道。”沈连云抱着他的腰,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

    她知道,即使是付出生命,这个人也绝不会舍得她受到半分伤害。

    老榕树叹气,上前拍了拍紧攥着袖子的阿七,和善地安慰道:“世事无绝对,你们也不要太过悲观,一切上天自有安排。”

    他们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心情都有些沉郁,沈连云讲了好几个笑话,两个人都非常不给面子的没有笑出来。

    但意外的是,两个人却找盆子的找盆子,挖土的挖土,半分也不让她操心。

    “阿云,你的头发我来剪。”

    杨秋生将装好土的盆子端进屋来,取过沈连云手里的剪子。

    这是他媳妇儿的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出嫁为妇就属于夫君。

    沈连云从镜子里发现这个男人的手有些抖,但她没有转过头去,也没有出言打断他。

    她知道这个人因为对自己爱太过深沉,所以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舒缓他不舍的情绪。

    杨秋生将手里乌黑的断发细致地埋入土里,身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阿生,转过头去。”

    他立即明白对方在干什么,不禁猛地攥紧自己的拳头,又在下一秒倏地松开。

    他转身看见对方躲藏不及的血口,小心地捧起举到瓷盆边,泪眼有些模糊地看着土壤的颜色由浅变深。

    “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两个人一起面对,好像也就没那么可怕了,是不是,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