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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陶海英的报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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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高龙倒真是老实了,干活也肯下力气了,每天甩开膀子,嘿哧嘿哧地不停地干着,也不与人说话,憋着一口气。

    “高龙崽,你狗卵子的看哪里不顺眼,是不是想几下子把自己搞得干不动了好躺到床上去睡觉?”

    陶强不给他留情面。他这样干法,要不了两天就会脱力。陶高龙这才慢了下来。休息的时候,他一个人远远地蹲着或坐着,抱着头不与人说话,有时候会独自落泪。

    乐儿这两天一直注意着他。

    “来,抽支烟。”

    陶高龙坐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呆,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乐儿递烟给他,他接下了。乐儿挨着他坐了下来。

    乐儿点起烟来,风大,点烟很困难,把自己点燃的烟递给他,他用烟接火把烟点燃了。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坐着,寒风从身上刮过,烟一吐出来就刮散了。

    坐了好一会儿。

    “高龙崽,是男人就要做个有卵子的男人,不要被人看扁了。”乐儿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回头,“脸面是自己挣来的,人硬气卵子才硬气。”

    陶高龙看着远去地乐儿。眼泪又涌了出来。从此后。他正常了很多。除了不与人说话。干起活儿来不再是那种赌气式地干法了。他也有力气。也不笨。活起干起好。陶强也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些天。乐儿也没有思念李莹。打了两次电话李莹都关机。也就不再打了。他还是睡在村委会。读书似乎给了他不少乐趣。他看得很认真。也学会了做笔记。只是字写得难看。不过别人都认识。

    他还开始写日记。每天写个两三百字。记一些重要地事情或是有意思地事情。标点用不好。大部分是逗号。他开始看别人怎么用标点符号。终究还是读过书地。慢慢地会用些别地符号了。

    学会了思考。笔记本里慢慢地有了思想地痕迹。

    “咚咚……”门被敲响。

    “狗卵子地陶有能。怎么又来了。我说了我要读书。不要来搞事情。”

    乐儿有些怒气地骂起来。陶有能总是来这里找他玩,害他读书受打扰。他拉开门,一股寒风冲了时来,外面下着小雨,似乎还有小雪花。当他看清人却呆住了,门外站着地是陶海英,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围着围巾。

    “呃……你这么晚了来干么子?”

    “你不让我进屋么?”陶海英妩媚地笑着,“外面很冷呢。”

    乐儿只得让他进屋。屋里很暖和,烧起的木炭火红红的,乐儿又在火上添了些炭,让火燃得更大了起来。陶海英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红色毛有,毛衣将她的身材勾了出来,有高有低。乡下妹子育较快,十七岁的女孩子已经很成熟了。

    “快坐吧。”

    乐儿给她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你在读书呢,嗯,还大学的?”陶海英惊异极了,“你看得懂吗?”

    “是我姐逼我读的,要我参加自考呢。”乐儿有些骄傲地抬起头来,“以前读不懂,现在马马虎虎能看懂一些了。”

    陶海英拿起书与了的笔记本,书上划满了条条杠杠,笔记本也记得满满地。

    “夜黑了,你来找我干嘛?”

    听了乐儿的话,陶海英的脸倏地红了,只不过红红的炭火光映照下,这种红没有被乐儿现。

    “我……我是来谢你的。”她抬起头,“你知道吗,我哥这几天不但在工地上干活,而且也在家里干活了,完全变了个人呢。”

    “嗯……那是他自己变好的,关我么子事?”

    “没有你,他不知道变成么子人了呢。”她的眼中涌出泪花,“你不知道我妈与爹多高兴呢,看着他干活,笑得么子样的,我好久没有见过他们的笑脸了呢。”

    “好呢,只要肯干活,以后还怕捞不到钱,还怕不会富起来?”

    陶海英擦了擦泪,低下了头来。一时沉默了下来,也不知道陶海英在想什么。乐儿也不好,只是沉默地喝茶。

    “乐儿,我真地要好好感谢你呢。”陶海英终于又抬起头来,“可是我们家已经穷得么子都没有了……我……我只把我的身子来感谢你。”

    说完这话的时候,她满脸飞红,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俩听得见。外面寒风呼呼的,出了怪叫声。她是个处女,说出这样话来,自然是害羞的,羞得她不敢抬头。但她向来是个敢做敢为的女孩子,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是满眼的坚定。

    乐儿却吃了一惊。

    “你狗卵子的说么子话呢?”

    “乐儿,我是真心的,你要了我吧。”说着她哭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跟别地男崽乱来过……我是真心的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捧住了自己地脸。

    儿有些不知道所措,又不敢大声说话。他怕别人会处就有人家,尽管外面寒风呼呼的,就算大喊大叫也不一定有人听得见,但心理上有所担忧,哪里还敢闹出动静?

    “海英……你狗卵子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么子话么?是不是吃错药了?”乐儿有些怒气,“我有人了呢,我这一辈子只爱我莹姐,不会喜欢别的女人的。”

    女人最容易钻牛角尖,特别是陶海英这种敢爱敢恨地女人。她的性格有些与罗银香相似,平时看起来很精明,但一旦钻进了牛角尖,那比一般人还蠢,撞上南墙不会拐弯。

    “我知道你不会爱我,可是我爱你,我真心喜欢你。”陶海英还是流着泪,“我不要你为我负么子责任,我知道你不会娶我,但是我不怕呢,现在有几个女孩子出嫁时是黄花闺女?我不只是为了感谢你……”

    天啦,乐儿头大了,捧住自己地头,想走出去,没有想到陶海英却挡住了门,不让他出去,一下子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他地怀里。

    乐儿挣脱了她,走到桌子旁边,将一茶杯水全喝了下去。

    “你不要了我……我今夜就不回去……也不让你出去。”

    “你疯了呢?”

    “我就疯了呢。”

    乐儿不说她疯了还好,一说她疯了,她还真是疯了。她疯狂地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乐儿想冲出去,但她却堵着门。乐儿转过头不看她,她还是疯了似地脱。

    “你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么?”

    她哭了起来,乐儿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地身上只有了一个乳罩与一条小内裤,乳罩罩住了她的挺而存满的没有被人摸过的**,而往下,少女地平坦的胸腹尽现眼底,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包住她的紧绷绷的屁股与下胯。

    “你别疯了,冷呢!”

    乐儿说着,但一股股电流冲击着他。他只是个少男,对异性本来就是渴望的,更何况自从罗银香回来后一个多月了,没有碰过女人。陶海英的身体是那么匀称,皮肤白嫩,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他只觉得热血奔涌,下体如铁,恨不得变成野兽扑上去,将这美丽而无暇的**搂在怀中,尽情地搓揉,然后进去她的体内,尽情泄。

    他咬着牙忍着,身体也微微抖。

    看到他地目光,陶海英见他不动,咬着嘴唇,疯般地将乳罩脱了下来,那圆而挺的**如受惊的兔子般跳进乐儿的眼中。而接着,她的手拉下了内裤,一撮还没有青的黄毛现出在乐儿的眼中。

    “呜……”

    内裤只拉到大腿上,陶海英哭着蹲下身体,双手抱住**。乐儿只觉得热血上涌,他冲进里面的房间,抱起被子走出来,将陶海英赤的身体裹住,一起抱进房内。将她丢在床上,然后又将她地衣服乳罩扔在床上。

    被子虽然包裹了陶海英的身体,但他的手还是触及到了她的**,而且正是臀部,那一手的柔滑绵软,如火炭烙着他一样。他的呼吸粗重,把她扔在床上的时候,被子散开,那白嫩的女性**又落进他的眼中。

    “穿起衣服,不然……不然我……”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也不敢再说什么。估计再停下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了。他转身冲向房门,拉开门冲了出去。

    “狗卵子地,我真是没卵子的人呢。”

    他大骂自己,不过,寒风中夹着细雨打在脸上,燥热与血气就下去了一些,头脑也清醒了一些。他不能够……不是他不想,而是李莹如诅咒般锁定了他。

    将衣服敞开,让寒风灌进胸膛。眼望着茫茫地夜色里,远处朦胧的山影连绵而去。那个方向是广州的方向,也不知道那个用诅咒锁定他的女人怎么样了。

    在寒风中站定了,细雨将他的脸打湿了,头打湿了。房门开了,陶海英露出个头来,看着寒风中地他。她已经穿好衣服,脸上泪水未干。她慢慢走了出来,走到他的身边。

    “没卵子地家伙。”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说么子?”

    乐儿眼中闪过一丝愠色。

    “我就要说,你是没卵子的家伙。”陶海英倔强地抬起头来,声音很轻,“还要不要我说?”

    乐儿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突然抱住了她,像要把她揉碎似地。

    “没卵子的家伙,想搞就搞,我脱了衣服都不敢搞呢。”

    她说着,突然张嘴在他地手臂上咬了一口,然后挣脱了身体。

    “我的第一次一定要交给我的。”她有些凶狠的说,“不然我就不结婚。”

    乐儿僵直地看着她进入夜色中,慢慢地消失在寒风中。他摇着头,不知道想什么,好久后才回到房里。这一夜他再没有看进一个字,只是望着书页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