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日与月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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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孙阳，刚才你就让吕露跟着那莫家两父子走了，这样真的好吗？”马歆一下车，就凑近孙阳，低声问道。
“他们本来就是一起的啊！”孙阳回答道，“吕露说了，那个莫教授是她爸爸的朋友，这次特地带她来参加荷兰音乐节，不会有事的。”
马歆说：“可是那个莫羽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被他爸抓回来的时候，还恶狠狠瞪了你一眼呢！”
孙阳说：“至少他爸是个教授，应该不会乱来。”
一旁的侯德柱笑着插话道：“你没听说吗？教授教授，都是禽兽……小姑娘什么的，搞不好就……”
孙阳“啪”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说什么呢？你这家伙，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挨了一巴掌，猴子反而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生气了生气了！说他女朋友坏话生气了哦！”
孙阳脸都红了：“我没有！”
马歆在一旁说道：“不过啊，你还是给吕露打个电话吧？先确认她没事儿对不对？”
“好吧。”其实孙阳的心里也有一些担心。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吕露的电话号码。
出国之前，他们的手机都办理了国际漫游业务。虽然孙阳不知道吕露有没有办，但想来总会保留联络方式的。
果然，电话很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了吕露开心地声音：“孙阳，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的！哈哈！”
“呃，那个……你现在还好吧？”孙阳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好直入主题问最简单的问题。
“什么叫还好？我现在正在吃饭呢，晚上我们要去阿姆斯特丹国家音乐厅看演出，荷兰国立管弦乐团啊！我都迫不及待了！嘿嘿！”
孙阳笑了：“那就好啊，玩得开心！”
“对了，刚才忘记问你了，你们什么时候、在哪里踢球啊？到时候我去看你们啊！”
“哦，是4月23日，也就是星期六，在阿贾克斯训练营踢比赛。”
“4月23日？星期六？那不是后天吗？可是后天就是音乐节哎，我走不开……”
孙阳立刻说道：“比赛不光是后天，要一直踢到周一的。周日和周一你都可以来看！”
说完这句话，孙阳突然意识到，自己立刻就解释比赛时间，难道是在期待吕露来看自己的比赛吗？
电话里传来了吕露的笑声：“哈哈，好啊，也许我周日有空能过来……阿贾克斯训练营吗？我知道了……不过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完全理解不能啊……对了孙阳你们是什么球队？是不是那个什么上海东宝队啊？上海队到荷兰来踢比赛？好气派啊……”
孙阳突然想到，自己还没告诉吕露加入国家少年队的事儿。荷兰比中国冷得多，刚才他们所有人都穿着自己外套，没有露出里面的国家队队服。难怪吕露还不知道自己的球队了。
但在孙阳想要插话告诉她的时候，却发现吕露不停地说啊说啊，根本停不下来。于是孙阳知道，吕露的话唠病又犯了。
这两年里，吕露的这个毛病已经收敛了不少。但每次和孙阳说话，她总会不知不觉开始多话。大多数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这都是因为她精神放松、回归自我的表现。
孙阳只能笑着听吕露说话，也不回答。他很清楚，吕露开始话唠的时候，只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并不需要任何人回答。
吕露喋喋不休说了好长一段之后，电话背景里传来了莫教授的声音：“小露，快一点，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好的！”吕露对外面喊了一声，才对孙阳说，“好了不和你说了，我们要去音乐厅了。有空再联系吧，拜拜！”
孙阳回答：“好的，拜拜！”
吕露走得匆忙，立刻把电话挂了。孙阳抬起头，这才发现，马歆、侯德柱、张二狗、庞布等人，都在他周围围成了一个圈，刚才就在偷听着他和吕露的对话！
“真的呀！”“哈哈哈哈！”“他们约了耶！约了耶！”“好厉害啊，女朋友要来看比赛啊！”这群狐朋狗友击掌相庆，简直比进了球还要高兴。
“啊啊啊啊！你们这群混蛋！”孙阳咆哮一声，追着他们开始打闹。众人一哄而散，欢笑着跑开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房间已经分配好了！”李枭手上拿着房卡，走了过来，“侯德柱和江明敏一间房，马歆和郝润哲一间房，张二狗和韩步远一间房，孙阳和穆岳一间房！”
“啊？为什么？”所有的孩子都惊呼起来，包括穆岳、江明敏、韩步远和郝润哲也一脸惊讶地看着李枭。
“我不要！我要和孙阳住！”马歆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抗议。
“这是命令！”李枭严肃地说道，“你们是一个球队，所有人都是你们的队友，不管你喜不喜欢，必须和陌生队友熟悉起来！”
看着李枭一脸严肃的样子，上海东宝俱乐部的球员全都不敢说话了。李老妖的威力，岂是他们就能够轻易反抗的？
至于江西队的球员，从小就学会了服从命令。教练的话一出口，他们天生就选择接受而不是反抗。
只有郝润哲不服李枭的指挥，嘀咕道：“住一起就能熟悉了？真可笑！”
李枭听到了郝润哲的话，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丝奸笑。
上海队的球员们浑身一颤，吓得不轻。马歆一把抓过李枭手上的房卡，拉着郝润哲的肩膀，和他一起冲进了电梯。
马歆一边走，一边还对郝润哲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一起住没关系，你要找死也行，但千万别拖上我！”
看到马歆和郝润哲上楼了，其他球员也纷纷领取了房卡，走去了分配好的房间。
孙阳从李枭手上接过房卡，回头看了一眼穆岳。
穆岳朝他点了点头，神情态度一如既往。
两人走上了楼，找到了房卡上写着的308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颇为老旧的宾馆套房，就好像这间酒店的建筑一样的古色古香。老旧并不代表脏乱差，实际上，这个房间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其实欧洲的大部分建筑都是这样的。他们不存在我们中国的大拆大建，大部分建筑都是从17-19世纪保留至今。走进这样的房间，孙阳和穆岳立刻感受到了欧洲的古典韵味和贵族气息，似乎他们两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两人放下了行李之后，孙阳立刻开始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放进卫生间，并开始检查房间里的各种家具，熟悉各种电器和用法，然后把自己换洗的衣服从行李里拿出来，挂到衣橱里……
这都是他多年生活自理的习惯，在他看到，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毕竟，他会在这个房间里住上三到四天的时间。
而穆岳就不同了，他把行李一丢，坐在床上看着孙阳收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喂，我说，你那么认真的做这些事情干嘛？我们又不是搬到这里来住，这只是宾馆而已。”穆岳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发问。
孙阳说：“每一个住的地方当然都要打扫干净，整理整齐，不然就会住不舒服啊！”
穆岳说：“怎么会呢？在我家里，都是妈妈和奶奶做家务的，肯定能让我住得舒舒服服的。”
孙阳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和奶奶。他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依然平静地说：“现在没有妈妈和奶奶在，这些事情当然只有我们自己来做了。”
穆岳想了一想，突然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自己的衣物，也像孙阳一样整理起来。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就觉得厌烦了，随手把衣服一丢，对孙阳说：“孙阳，你真的只有十一岁吗？我觉得你比十五岁的韩步远他们都要大得多了！”
孙阳转身看着穆岳，说：“你真的只有十岁吗？我知道你比我还小一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
“你到底是怎么踢出那么奇怪的幽灵带球的？穆岳问。
“你到底是怎么做出那么精准的抢断的？”孙阳反问。
两人四目相对，愣了几秒钟，然后又各自笑了起来。
“你可真有意思。”穆岳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踢球的，也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过日子的。”
孙阳说：“你也不差啊，那天的比赛，我都不敢靠近你，只好躲着你踢球。”
“好吧，我们还是别争了，以后我们就是队友了。”穆岳笑着说道，“你好，孙阳，以后的比赛里，我们一起加油吧！”
“你好，穆岳。”孙阳也笑道，“一起努力，加油！”
他们两个都没想到，从这一刻起，到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国的各级梯队国家足球队依次进入了一个无比辉煌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里，中国国家足球队的阵容空前强大，每个位置上都出现了令人赞叹的世界级球员。这些世界级球员齐心协力，把中国国家足球队推向了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
而其中的两名佼佼者，就在这一刻，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这家宾馆里，第一次达成了共识。
他们一个是这辉煌时代的太阳，一个是这辉煌时代的月亮，正是他们两人，率领了这个辉煌时代的星空，在这中国足球的寒夜里熠熠生辉、闪闪发亮。
历史和未来，正在静静地等待着，这群星闪耀时刻的到来……
“喂，孙阳，刚才你就让吕露跟着那莫家两父子走了，这样真的好吗？”马歆一下车，就凑近孙阳，低声问道。
“他们本来就是一起的啊！”孙阳回答道，“吕露说了，那个莫教授是她爸爸的朋友，这次特地带她来参加荷兰音乐节，不会有事的。”
马歆说：“可是那个莫羽良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后来被他爸抓回来的时候，还恶狠狠瞪了你一眼呢！”
孙阳说：“至少他爸是个教授，应该不会乱来。”
一旁的侯德柱笑着插话道：“你没听说吗？教授教授，都是禽兽……小姑娘什么的，搞不好就……”
孙阳“啪”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说什么呢？你这家伙，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挨了一巴掌，猴子反而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生气了生气了！说他女朋友坏话生气了哦！”
孙阳脸都红了：“我没有！”
马歆在一旁说道：“不过啊，你还是给吕露打个电话吧？先确认她没事儿对不对？”
“好吧。”其实孙阳的心里也有一些担心。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了吕露的电话号码。
出国之前，他们的手机都办理了国际漫游业务。虽然孙阳不知道吕露有没有办，但想来总会保留联络方式的。
果然，电话很快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了吕露开心地声音：“孙阳，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的！哈哈！”
“呃，那个……你现在还好吧？”孙阳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好直入主题问最简单的问题。
“什么叫还好？我现在正在吃饭呢，晚上我们要去阿姆斯特丹国家音乐厅看演出，荷兰国立管弦乐团啊！我都迫不及待了！嘿嘿！”
孙阳笑了：“那就好啊，玩得开心！”
“对了，刚才忘记问你了，你们什么时候、在哪里踢球啊？到时候我去看你们啊！”
“哦，是4月23日，也就是星期六，在阿贾克斯训练营踢比赛。”
“4月23日？星期六？那不是后天吗？可是后天就是音乐节哎，我走不开……”
孙阳立刻说道：“比赛不光是后天，要一直踢到周一的。周日和周一你都可以来看！”
说完这句话，孙阳突然意识到，自己立刻就解释比赛时间，难道是在期待吕露来看自己的比赛吗？
电话里传来了吕露的笑声：“哈哈，好啊，也许我周日有空能过来……阿贾克斯训练营吗？我知道了……不过那到底是什么地方？完全理解不能啊……对了孙阳你们是什么球队？是不是那个什么上海东宝队啊？上海队到荷兰来踢比赛？好气派啊……”
孙阳突然想到，自己还没告诉吕露加入国家少年队的事儿。荷兰比中国冷得多，刚才他们所有人都穿着自己外套，没有露出里面的国家队队服。难怪吕露还不知道自己的球队了。
但在孙阳想要插话告诉她的时候，却发现吕露不停地说啊说啊，根本停不下来。于是孙阳知道，吕露的话唠病又犯了。
这两年里，吕露的这个毛病已经收敛了不少。但每次和孙阳说话，她总会不知不觉开始多话。大多数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这都是因为她精神放松、回归自我的表现。
孙阳只能笑着听吕露说话，也不回答。他很清楚，吕露开始话唠的时候，只是在宣泄自己的情绪，并不需要任何人回答。
吕露喋喋不休说了好长一段之后，电话背景里传来了莫教授的声音：“小露，快一点，我们要准备出发了。”
“好的！”吕露对外面喊了一声，才对孙阳说，“好了不和你说了，我们要去音乐厅了。有空再联系吧，拜拜！”
孙阳回答：“好的，拜拜！”
吕露走得匆忙，立刻把电话挂了。孙阳抬起头，这才发现，马歆、侯德柱、张二狗、庞布等人，都在他周围围成了一个圈，刚才就在偷听着他和吕露的对话！
“真的呀！”“哈哈哈哈！”“他们约了耶！约了耶！”“好厉害啊，女朋友要来看比赛啊！”这群狐朋狗友击掌相庆，简直比进了球还要高兴。
“啊啊啊啊！你们这群混蛋！”孙阳咆哮一声，追着他们开始打闹。众人一哄而散，欢笑着跑开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房间已经分配好了！”李枭手上拿着房卡，走了过来，“侯德柱和江明敏一间房，马歆和郝润哲一间房，张二狗和韩步远一间房，孙阳和穆岳一间房！”
“啊？为什么？”所有的孩子都惊呼起来，包括穆岳、江明敏、韩步远和郝润哲也一脸惊讶地看着李枭。
“我不要！我要和孙阳住！”马歆立刻提出了自己的抗议。
“这是命令！”李枭严肃地说道，“你们是一个球队，所有人都是你们的队友，不管你喜不喜欢，必须和陌生队友熟悉起来！”
看着李枭一脸严肃的样子，上海东宝俱乐部的球员全都不敢说话了。李老妖的威力，岂是他们就能够轻易反抗的？
至于江西队的球员，从小就学会了服从命令。教练的话一出口，他们天生就选择接受而不是反抗。
只有郝润哲不服李枭的指挥，嘀咕道：“住一起就能熟悉了？真可笑！”
李枭听到了郝润哲的话，嘴角一弯，露出了一丝奸笑。
上海队的球员们浑身一颤，吓得不轻。马歆一把抓过李枭手上的房卡，拉着郝润哲的肩膀，和他一起冲进了电梯。
马歆一边走，一边还对郝润哲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一起住没关系，你要找死也行，但千万别拖上我！”
看到马歆和郝润哲上楼了，其他球员也纷纷领取了房卡，走去了分配好的房间。
孙阳从李枭手上接过房卡，回头看了一眼穆岳。
穆岳朝他点了点头，神情态度一如既往。
两人走上了楼，找到了房卡上写着的308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颇为老旧的宾馆套房，就好像这间酒店的建筑一样的古色古香。老旧并不代表脏乱差，实际上，这个房间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甚至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其实欧洲的大部分建筑都是这样的。他们不存在我们中国的大拆大建，大部分建筑都是从17-19世纪保留至今。走进这样的房间，孙阳和穆岳立刻感受到了欧洲的古典韵味和贵族气息，似乎他们两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两人放下了行李之后，孙阳立刻开始拿出自己的洗漱用品放进卫生间，并开始检查房间里的各种家具，熟悉各种电器和用法，然后把自己换洗的衣服从行李里拿出来，挂到衣橱里……
这都是他多年生活自理的习惯，在他看到，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毕竟，他会在这个房间里住上三到四天的时间。
而穆岳就不同了，他把行李一丢，坐在床上看着孙阳收拾，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喂，我说，你那么认真的做这些事情干嘛？我们又不是搬到这里来住，这只是宾馆而已。”穆岳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发问。
孙阳说：“每一个住的地方当然都要打扫干净，整理整齐，不然就会住不舒服啊！”
穆岳说：“怎么会呢？在我家里，都是妈妈和奶奶做家务的，肯定能让我住得舒舒服服的。”
孙阳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和奶奶。他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依然平静地说：“现在没有妈妈和奶奶在，这些事情当然只有我们自己来做了。”
穆岳想了一想，突然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自己的衣物，也像孙阳一样整理起来。可是过了没多久，他就觉得厌烦了，随手把衣服一丢，对孙阳说：“孙阳，你真的只有十一岁吗？我觉得你比十五岁的韩步远他们都要大得多了！”
孙阳转身看着穆岳，说：“你真的只有十岁吗？我知道你比我还小一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呢！”
“你到底是怎么踢出那么奇怪的幽灵带球的？穆岳问。
“你到底是怎么做出那么精准的抢断的？”孙阳反问。
两人四目相对，愣了几秒钟，然后又各自笑了起来。
“你可真有意思。”穆岳说，“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踢球的，也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过日子的。”
孙阳说：“你也不差啊，那天的比赛，我都不敢靠近你，只好躲着你踢球。”
“好吧，我们还是别争了，以后我们就是队友了。”穆岳笑着说道，“你好，孙阳，以后的比赛里，我们一起加油吧！”
“你好，穆岳。”孙阳也笑道，“一起努力，加油！”
他们两个都没想到，从这一刻起，到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中国的各级梯队国家足球队依次进入了一个无比辉煌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里，中国国家足球队的阵容空前强大，每个位置上都出现了令人赞叹的世界级球员。这些世界级球员齐心协力，把中国国家足球队推向了一个难以企及的高度。
而其中的两名佼佼者，就在这一刻，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这家宾馆里，第一次达成了共识。
他们一个是这辉煌时代的太阳，一个是这辉煌时代的月亮，正是他们两人，率领了这个辉煌时代的星空，在这中国足球的寒夜里熠熠生辉、闪闪发亮。
历史和未来，正在静静地等待着，这群星闪耀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