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死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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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行走，必须有脚，要使用工具，手必须是自由的，人是智慧生命，最重要的是大脑，因而有一个单独的脑袋，而感觉器官都要离大脑最近，分布在脑袋上，不管手脚和感觉器官甚至大脑都是成对出现，一是相互配合，一是用来备用，智慧生命不需要太多的辅助器官，因而大都是最简捷的两个，而人的口不属于感觉器官，而是必要的维生器官，因而像内脏一样，只有一个，从这种说法上讲，智慧生命最终都要进化成人形。”
左川秀想了想，又道：“其实还有一种传说，星际间所有智慧生命的基因都有一个共同的起源，人形的智慧生命会受到祝福而脱颖而出，而其他形状的生命就会遭到压制而很难发展起来，但不管哪种说法，宇宙间的智慧生命中人形占了绝大部分。”
这些有一部分是他的见解，有的来自网络传言，讲给学生就有些不严谨了，但学生问的也不是正常的问题，左川秀只想胡混过去。
时间到了，课程终于结束，左川秀疲惫地退出虚拟空间。
“当老师真难啊，尤其是教一帮不爱学习的学生。”他摇了摇头，“我根本就不是当老师的料。”
左川秀为了这节课，可是花了巨大的代价，不只是花上万信用币灌注知识，而且剩余时间全部钻入李杰的私人教学资料中，结果基本没用上，什么材料科学、动力学、机械原理、控制原理、反重力原理、无限能量原理等等通通没有用上，只用最基础的机甲知识就将这节课打发了。
“是啊，是啊，你不能当老师。”应声虫阿考连连点头。
“一边去。”左川秀没好气地道，“算了，反正应付过去了，只要没暴露就好。”
阿考应声回答：“我一边去，你没暴露就好。”
左川秀顿时被它逗乐了，“阿考，我带你吃大餐去，营养餐我都吃腻了。”
“好，吃大餐去。”阿考连连点头。
这时，光屏却突然闪烁起来，左川秀点开一看，顿时身上像扎了刺一般跳了起来：“干，以后的课都改成现场课？这教务处怎么搞得，学生这么无礼的要求都答应！”
“真无礼，不理他，吃大餐去。”阿考从桌上跳到左川秀的肩头，快得如闪电一般。
左川秀被它吓了一跳，这懒虫居然有这么快的速度。
“算了，反正一周就一节课，算下来也上不了几节。”左川秀突然又沾沾自喜起来：“看来我这堂课还是挺成功的，否则那些学生也不会提出这个的要求。”
他换好衣服，取了些兰斯币，带着阿考出门。
蓝昆市很大，但居民却不多，街上的行人更少，人们大多通过网络工作、娱乐和购物，用不着上街。
左川秀在虚拟空间逛过蓝昆市，但与亲身亲历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视觉上更真实，感觉也完全不一样，虚拟终归是虚拟，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蓝昆市是一座田园城市，到处是高大的树木，没有古式的高楼大厦，各种状态各异的小阁楼隐在绿叶之间，如果从空中望下去，或许只能看到一片森林。
街道也很安静，没有喧嚣的广告和人声车声，只有隐隐轻柔的乐曲。
校园是开放式的，没有围墙，只是在周边种植了一些花草。
大学的对面就有一个餐厅，有一部分是露天的，正有几个人在那里就餐闲聊，左川秀没有过去，如果碰到李杰的熟人就不好应付了，他顺道街道向远处走去。
左川秀没有乘坐随手可招的免费观光车，而是徒步而行，可以随时停下来欣赏路边的花草树林，也可以锻炼一下身体，长年在虚拟空间里厮混，他对自己并不强健的身体很不满意。
服装店，小超市，美容院，康体房，还有各式的小吃店，这条校园街充满了古香古色。
左川秀走进一家颇为冷清的老面馆，调出食谱才知道这里为什么顾客如此稀少了，上面的餐点贵得要死！
这里只提供人工制作的各种老式面条，没有机制食品，左川秀知道，味道相差不多的机制和人工食品价格相差百倍，他估量了一下身上的兰斯币，然后要了一大一小两碗较为便宜的阳春面。
店里只有一老妇，又是店主又是员工，全店只有她一个人打理，但她的手脚倒也麻利，阳春面很快就端上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左川秀将大碗放到自己面前，将小碗放到旁边。
他尝了尝，点点头：“有香儿妹妹的味道了。”
他摆摆手：“吃吧。”
阿考从左川秀的肩头跳到小碗旁，也不管烫不烫，扑上去大吃，看的店主老妇大皱眉头，几次想开口，看左川秀正津津有味的埋头吃面，终于没有说话，叹口气，走向后厨，眼不见为净。
“好吃，好吃。”阿考将一小碗面连汤吃完，肥肥的肚子鼓涨了起来，它用第二对小爪子拍打着肚皮，满意地晃来晃去。
左川秀慢慢吃完，一滴不剩，付过帐，带着阿考扬长而去，店主将那只小碗洗了又洗，兀自觉得不净，最后一狠心，扔到回收筒里。
左川秀踱步往回走，这顿饭后，他就要足不出户，只等拉奇前来接他。
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左川秀突然停下脚步，他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校门口来回走动，不时向学校里张望。
香儿！
左香秀！
左川秀脑子急转，向远处四下巡视，却并没有看到可疑的形迹。
“香儿妹妹怎么可能来到这里？看样子是到这学校找什么人，难道他是来找我？这绝不可能，除了阿卜没人知道我在这里，阿卜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左川秀想了一会儿，不得而知，便继续向前行去，此时不方便与妹妹相见，那可能会害了她，这极可能是个陷阱，就算没人盯着，但监控器却是无处不在。
左香秀终于看到了左川秀，目光一闪，随即划过去，兀自四下张望。
阿考突然在左川秀耳边小声说：“有杀气！她想杀你！”
左川秀霍地低头看了阿考一眼，这小东西有古怪，绝非一般的宠物，但此时却不是追究的时候，他脑子再次急转，香儿妹妹心地善良，怎么可能杀他这么一个陌生人，又凭什么想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
要么是阿考发神经，要么是香儿有问题！
这时，他野兽般的直觉终于起了作用，他感受不到一丝的往日的亲切，反而有一种毛骨竦然的感觉。
这女人不是左香秀！
左川秀仍然不敢相信他的判断，这明明就是与他一起长大的香儿妹妹，连鼻侧那颗小小的痦子都一般无异。
“那个女杀手！一定是那个会变形技能的女杀手，只是她变成香儿的模样，妹妹现在怎么样了？”左川秀猛然醒悟，又惊又怒，心急如焚。
他一面向前走，一面想着应对之策。
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左川秀突然装作惊喜的道：“这不是左小姐吗，你怎么来了这里？”
左香秀的神情变了变，问道：“你是？”
“噢，我是李杰，去年我到海边游玩的时候，你做过我的导游。”左川秀边说边行，思量着如果将她引到李杰的房间，将其制伏。
左香秀客气地道：“原来你就是李杰啊，你本人与虚拟空间的形像差了很多，我都不敢认了，我不久前在网上看到你一张讲课的影像，那笑容很像我失散的哥哥，所以前来想见见你，看来我是误会了。”
“原来是这里出了差错！”左川秀暗恨，“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学生把我的影像传到了网上，以致被人识破。”
他笑道：“左小姐原来是找我呀，嗯，我也想帮左小姐，这里说话不方便，请随我来。”
左香秀却微微躬身施礼道：“既然是个误会，我就不打扰了。”
左川秀惊疑不定，还未等他想明白，一道光速从天上斜斜地射下来，穿过头顶树上层层的绿叶，将左川秀的心口击成一个拇指粗细的通透孔洞。
左川秀张大了口，软软地倒下，这时，又一道光速从他的额头射入，从后脑透出。
这一瞬间，左川秀似乎进入了一个绝对黑暗的空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做不了，隐隐有种力量想要把他吸走，吸向一个莫名的地方，但另有一股力量禁锢住他，就象一个牢笼一般。
鲜血从左川秀的伤口喷涌而出，头部更是涓涓流出红白的浆液。
这样的伤，眼见是不活了。
“看你还不死！”化作左香秀的乔利上前狠狠踢了一脚，“就是你个混蛋害我第一次任务就失败了，让本小姐在乔家丢尽的颜面，现在总算老实了吧，有种再弄个替身给我瞧瞧。”
她向头顶作了个手势，道：“杀光周围所有的人！”
周围的监控都已经被飞船屏蔽，再把旁观者杀光，就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周围的人并不多，校园内只有两个漫步的老教授，学校对面露天餐厅里的几个人已经躲进了房间，在门口偷偷向外张望，其他店里的人还没有注意到这里。
能量束从空中洒下，悄无声息地破开餐厅的墙壁，射杀了里面的人，连附近房内无知无觉的其他人都没有放过，最后将收走了校园内两个老教授的性命。
乔利满意地看着，这些人对她乔三小姐来说就是一些蝼蚁，就像游戏里的一些数据一般，根本用不着为他们悲哀。
她最后看了一眼脚下这只让她丢了面子的小爬虫，就准备离开。
然后她就惊呆了。
只见地上的鲜血迅速变黑，化作无数只黑亮的小甲虫涌向地上尸体，从伤口钻了进去。
“虫族！虫皇！”乔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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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行走，必须有脚，要使用工具，手必须是自由的，人是智慧生命，最重要的是大脑，因而有一个单独的脑袋，而感觉器官都要离大脑最近，分布在脑袋上，不管手脚和感觉器官甚至大脑都是成对出现，一是相互配合，一是用来备用，智慧生命不需要太多的辅助器官，因而大都是最简捷的两个，而人的口不属于感觉器官，而是必要的维生器官，因而像内脏一样，只有一个，从这种说法上讲，智慧生命最终都要进化成人形。”
左川秀想了想，又道：“其实还有一种传说，星际间所有智慧生命的基因都有一个共同的起源，人形的智慧生命会受到祝福而脱颖而出，而其他形状的生命就会遭到压制而很难发展起来，但不管哪种说法，宇宙间的智慧生命中人形占了绝大部分。”
这些有一部分是他的见解，有的来自网络传言，讲给学生就有些不严谨了，但学生问的也不是正常的问题，左川秀只想胡混过去。
时间到了，课程终于结束，左川秀疲惫地退出虚拟空间。
“当老师真难啊，尤其是教一帮不爱学习的学生。”他摇了摇头，“我根本就不是当老师的料。”
左川秀为了这节课，可是花了巨大的代价，不只是花上万信用币灌注知识，而且剩余时间全部钻入李杰的私人教学资料中，结果基本没用上，什么材料科学、动力学、机械原理、控制原理、反重力原理、无限能量原理等等通通没有用上，只用最基础的机甲知识就将这节课打发了。
“是啊，是啊，你不能当老师。”应声虫阿考连连点头。
“一边去。”左川秀没好气地道，“算了，反正应付过去了，只要没暴露就好。”
阿考应声回答：“我一边去，你没暴露就好。”
左川秀顿时被它逗乐了，“阿考，我带你吃大餐去，营养餐我都吃腻了。”
“好，吃大餐去。”阿考连连点头。
这时，光屏却突然闪烁起来，左川秀点开一看，顿时身上像扎了刺一般跳了起来：“干，以后的课都改成现场课？这教务处怎么搞得，学生这么无礼的要求都答应！”
“真无礼，不理他，吃大餐去。”阿考从桌上跳到左川秀的肩头，快得如闪电一般。
左川秀被它吓了一跳，这懒虫居然有这么快的速度。
“算了，反正一周就一节课，算下来也上不了几节。”左川秀突然又沾沾自喜起来：“看来我这堂课还是挺成功的，否则那些学生也不会提出这个的要求。”
他换好衣服，取了些兰斯币，带着阿考出门。
蓝昆市很大，但居民却不多，街上的行人更少，人们大多通过网络工作、娱乐和购物，用不着上街。
左川秀在虚拟空间逛过蓝昆市，但与亲身亲历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视觉上更真实，感觉也完全不一样，虚拟终归是虚拟，和现实是有差距的。
蓝昆市是一座田园城市，到处是高大的树木，没有古式的高楼大厦，各种状态各异的小阁楼隐在绿叶之间，如果从空中望下去，或许只能看到一片森林。
街道也很安静，没有喧嚣的广告和人声车声，只有隐隐轻柔的乐曲。
校园是开放式的，没有围墙，只是在周边种植了一些花草。
大学的对面就有一个餐厅，有一部分是露天的，正有几个人在那里就餐闲聊，左川秀没有过去，如果碰到李杰的熟人就不好应付了，他顺道街道向远处走去。
左川秀没有乘坐随手可招的免费观光车，而是徒步而行，可以随时停下来欣赏路边的花草树林，也可以锻炼一下身体，长年在虚拟空间里厮混，他对自己并不强健的身体很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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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川秀走进一家颇为冷清的老面馆，调出食谱才知道这里为什么顾客如此稀少了，上面的餐点贵得要死！
这里只提供人工制作的各种老式面条，没有机制食品，左川秀知道，味道相差不多的机制和人工食品价格相差百倍，他估量了一下身上的兰斯币，然后要了一大一小两碗较为便宜的阳春面。
店里只有一老妇，又是店主又是员工，全店只有她一个人打理，但她的手脚倒也麻利，阳春面很快就端上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左川秀将大碗放到自己面前，将小碗放到旁边。
他尝了尝，点点头：“有香儿妹妹的味道了。”
他摆摆手：“吃吧。”
阿考从左川秀的肩头跳到小碗旁，也不管烫不烫，扑上去大吃，看的店主老妇大皱眉头，几次想开口，看左川秀正津津有味的埋头吃面，终于没有说话，叹口气，走向后厨，眼不见为净。
“好吃，好吃。”阿考将一小碗面连汤吃完，肥肥的肚子鼓涨了起来，它用第二对小爪子拍打着肚皮，满意地晃来晃去。
左川秀慢慢吃完，一滴不剩，付过帐，带着阿考扬长而去，店主将那只小碗洗了又洗，兀自觉得不净，最后一狠心，扔到回收筒里。
左川秀踱步往回走，这顿饭后，他就要足不出户，只等拉奇前来接他。
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左川秀突然停下脚步，他远远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校门口来回走动，不时向学校里张望。
香儿！
左香秀！
左川秀脑子急转，向远处四下巡视，却并没有看到可疑的形迹。
“香儿妹妹怎么可能来到这里？看样子是到这学校找什么人，难道他是来找我？这绝不可能，除了阿卜没人知道我在这里，阿卜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左川秀想了一会儿，不得而知，便继续向前行去，此时不方便与妹妹相见，那可能会害了她，这极可能是个陷阱，就算没人盯着，但监控器却是无处不在。
左香秀终于看到了左川秀，目光一闪，随即划过去，兀自四下张望。
阿考突然在左川秀耳边小声说：“有杀气！她想杀你！”
左川秀霍地低头看了阿考一眼，这小东西有古怪，绝非一般的宠物，但此时却不是追究的时候，他脑子再次急转，香儿妹妹心地善良，怎么可能杀他这么一个陌生人，又凭什么想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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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不是左香秀！
左川秀仍然不敢相信他的判断，这明明就是与他一起长大的香儿妹妹，连鼻侧那颗小小的痦子都一般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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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面向前走，一面想着应对之策。
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左川秀突然装作惊喜的道：“这不是左小姐吗，你怎么来了这里？”
左香秀的神情变了变，问道：“你是？”
“噢，我是李杰，去年我到海边游玩的时候，你做过我的导游。”左川秀边说边行，思量着如果将她引到李杰的房间，将其制伏。
左香秀客气地道：“原来你就是李杰啊，你本人与虚拟空间的形像差了很多，我都不敢认了，我不久前在网上看到你一张讲课的影像，那笑容很像我失散的哥哥，所以前来想见见你，看来我是误会了。”
“原来是这里出了差错！”左川秀暗恨，“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学生把我的影像传到了网上，以致被人识破。”
他笑道：“左小姐原来是找我呀，嗯，我也想帮左小姐，这里说话不方便，请随我来。”
左香秀却微微躬身施礼道：“既然是个误会，我就不打扰了。”
左川秀惊疑不定，还未等他想明白，一道光速从天上斜斜地射下来，穿过头顶树上层层的绿叶，将左川秀的心口击成一个拇指粗细的通透孔洞。
左川秀张大了口，软软地倒下，这时，又一道光速从他的额头射入，从后脑透出。
这一瞬间，左川秀似乎进入了一个绝对黑暗的空间，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做不了，隐隐有种力量想要把他吸走，吸向一个莫名的地方，但另有一股力量禁锢住他，就象一个牢笼一般。
鲜血从左川秀的伤口喷涌而出，头部更是涓涓流出红白的浆液。
这样的伤，眼见是不活了。
“看你还不死！”化作左香秀的乔利上前狠狠踢了一脚，“就是你个混蛋害我第一次任务就失败了，让本小姐在乔家丢尽的颜面，现在总算老实了吧，有种再弄个替身给我瞧瞧。”
她向头顶作了个手势，道：“杀光周围所有的人！”
周围的监控都已经被飞船屏蔽，再把旁观者杀光，就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周围的人并不多，校园内只有两个漫步的老教授，学校对面露天餐厅里的几个人已经躲进了房间，在门口偷偷向外张望，其他店里的人还没有注意到这里。
能量束从空中洒下，悄无声息地破开餐厅的墙壁，射杀了里面的人，连附近房内无知无觉的其他人都没有放过，最后将收走了校园内两个老教授的性命。
乔利满意地看着，这些人对她乔三小姐来说就是一些蝼蚁，就像游戏里的一些数据一般，根本用不着为他们悲哀。
她最后看了一眼脚下这只让她丢了面子的小爬虫，就准备离开。
然后她就惊呆了。
只见地上的鲜血迅速变黑，化作无数只黑亮的小甲虫涌向地上尸体，从伤口钻了进去。
“虫族！虫皇！”乔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喃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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