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宠妻成瘾之悍妃养成记 > 第十九章 苏美男现身

第十九章 苏美男现身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影儿知道自家主子这是要发难的节奏,有点同情的看了宣芩一眼,说了句“我去厨房放下碗”便走了,大厅里只剩下宣芩和有点盛气凌人的幽月。

    宣芩没有开口,只目不转睛的盯着幽月,像是她的脸上长了花似的,看的那么专注。

    “说啊,为何姑姑叫你秦公子?”幽月厉声问,脑海里却记起了梦里的情景,女子苍白的脸上挂满泪水,还有她说的那句“秦写意,你终是骗了我”,这句话到底是何意?那个女子分明就是她,只是她却记不起当时的情景。

    须臾,宣芩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声音有些沉,有些哑,“你并不记得当年的事了,要我如何跟你解释?”

    “所以,当年还是你骗了我?”

    宣芩猛的抬眼,盯着幽月,深邃的眸子刮过一阵黑色的风暴,同样的话,时隔四年,却仍是让他心如刀割,只是当年说这话的时候,她面色苍白,如今却是面色红润,光色夺目,他猛的抓住幽月的手,回答的有些急,“没有,自始至终都没有。”

    幽月也被宣芩的样子吓到了,“没有?你明明是宣芩为何要说成是秦写意?”

    当年之事多少阴差阳错,如何用一两句话说的清?

    “我可以证明,他没骗你。”一道男子的声音响起,一袭白色身影飘然而至。

    幽月跟宣芩同时抬头,“是你?!”

    白衣人轻声一笑,“你们两个还真是默契,不过,在我听来,却是相当刺耳啊。”

    “苏钰,你怎么会在这?”宣芩将幽月的手我的更紧了,幽月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来。

    “殿下又怎么会在这呢?这个时候你不是正该早朝吗?”苏钰反击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这次出宫,皇上并不知情。”

    “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一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样子,有碍观瞻。”

    “多谢殿下关心,苏某怕是要让殿下失望了,棺材离我很远,有些人却是离我很近呐。”说罢,苏钰看向幽月,目光温和,不像宣芩那般淡漠,浅浅的笑让人无端的想起了和煦的春风,温暖宜人。

    宣芩一个起身,挡住幽月,目光深邃冰冷,“有些人你离你很近,又如何?”

    苏钰看着宣芩护小鸡般的将幽月挡在身后,轻笑一声,“你可以控制住人,却控制不了心,何苦这般自欺欺人?”

    宣芩放开幽月,一把揪住苏钰的衣领,气势逼人,“苏钰,你不可以。”

    苏钰却挣开宣芩的手,偏了偏头,猛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宣芩愣了愣,抓起苏钰的手腕,苏钰竟没有拒绝。

    幽月站着一旁,看着他俩从开始的针锋相对,到现在的执手相望,跨度如此之大,转变如此之快,他们之间似敌非友,又似友非敌的情绪,她承认,她看不明白了。

    “你中毒了?”宣芩深邃冰冷的眸子扫过立在一旁的随从,“唐平,怎么回事?”

    唐平上前一步,双手作揖,“郑舒背叛了主子,在主子的茶水里下了毒。”

    宣芩冷睨了唐平一眼,声音越发的严厉,“苏钰何等身手,怎么会中了他的暗算?他自己就懂药理,不算计别人就烧香了,别人还能算计的了他?”

    唐平看了幽月一眼,忐忑的回话,“那日主子接到消息幽……姑娘出宫,便让郑舒泡了江南清韵来喝,主子晃了神,所以才……”

    “住口!”苏钰冷着脸斥责一声,“明明是我自己失察,如何无端攀上别人?”

    唐平垂下头,不再赘言。

    宣芩却觉得心口堵得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一起涌了出来,冲击着味蕾,感官上的刺激如此清晰,主角却站在一边看好戏,目光明亮,好不逍遥。

    江南清韵,她最喜欢的茶,苏钰最不爱喝茶的人,竟独爱江南清韵。

    他的心思这般不加掩饰,她竟无动于衷,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宣芩放开苏钰的手,声音沉静无波,“心里惦记着不该惦记的,难免会着了别人的道,这种毒,我解不了。”

    他其实差点就想说“活该”了吧,幽月瞅着宣芩的表情便笃定他是这么想的,这货一向不是好相与的主。

    不过,他还会解毒?

    苏钰拂了衣袖,扯出一丝下笑,“下臣身份鄙陋,哪敢让殿下解毒,正打算去青翠山,找真人施以援手。”

    青翠山?幽月一愣,她也是要去的,可看他那气色,恐怕不等到青翠山便毒发身亡了,“不知道公子中了何毒?”

    宣芩和苏钰似是没想到幽月会开口,双双转过脸来,一个目光热切,一个深邃冰冷。

    “你解不了。”难得俩人还能同仇敌忾。

    幽月哦了声,若有所思,“我本也没想过要给你解毒,只不过……”

    苏钰好笑的看着她,“只不过什么?”她还是以前的脾性,丝毫未变啊。先前在马车上时,看到她陌生的目光,便心存捉弄之意,却不曾想被反捉弄了,即便如此,他的心里也是甜的,要知道,在她失忆之前,他连十丈的距离都不能靠近,一看到他,她就跑的跟兔子似的,好像他有多吓人。

    失忆之后,她认不得他,也终于不再避着他,于他,已是万幸。

    幽月忽然探过身,狡邪的一笑,眉眼弯成了月牙,“你死之前,可否说清楚,为何替他作证,证明他没骗我?”

    苏钰也突地低下头,闻着她发丝间幽幽的清香,悄声说:“我都快死了,也不介意带着秘密入棺。”

    幽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先前是他自己主动证明的,她现在要听了,他又不说了,男人就是矫情。

    “你不怕憋死?”

    “哈哈……”苏钰直起身子突然大笑起来,“我怕,怕的要死。”

    宣芩微眯了眼睛,看了他们一眼,伸手拽过幽月,“我们的事,何须别人置喙?”

    幽月却挣开,瞪着宣芩,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别动手动脚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殿下?”

    一句殿下,让宣芩愣在原地,他之前不告诉她真实姓名,就是怕她会这样,其实,当初就算将真实姓名相告又如何,她那缺根弦的脑子根本就不会忘那想。

    只是,他从未告诉过她,他叫秦写意,那只是他在外游历的化名,她是听了别人如此叫才这么叫着,他从未想过会在那种情况下喜欢上她,故未可以澄清,可当他想要澄清的时候,却没了机会,他永远都忘不了她落崖时后悔自责的眼神,她是后悔知道他的身份了,还是后悔喜欢上他?

    现如今,她一听到他的身份,便退避三舍了,一句殿下,生生的将他们之间划出了一道鸿沟。

    她说过,喜欢自由,不喜欢被身份束缚。

    她说,终此一生也不愿嫁入宫廷。

    尚未恢复记忆的她,此刻是嫌弃他了?

    “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就算有也是过去的,不是现在。”幽月又补了一句,快刀斩乱麻,就是不知这麻是自己的还是宣芩的。

    宣芩一下子面如死灰,抓住幽月的肩膀,深邃的眸底压抑着厚重的情绪,仿佛要将幽月淹没,“你刚刚不是还在意我之前骗你,如果过去了,你又怎么会在意?”

    幽月使劲挣扎却徒劳无果,“我不管你叫什么,从现在起,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把我的披风还给我,我们就此分道扬镳不好吗?”

    宣芩倏地放手,幽月没站稳,一个趔趄,差点倒地,苏钰及时的将她扶住,她才没有摔倒,幽月很是恼火,“你放手之前,就不能给个提示吗?”

    苏钰“噗”的一下笑了出来。

    宣芩置若罔闻,却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说话,而且说了句很不沾边的话,“你可知那披风上为何绣了木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