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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得到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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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为什么要告诉凌绝??而不告诉墨圣天????她知道当年墨圣天逼迫侮辱夜启鸿的事吗??

    她应该不知道……

    如果知道,她就不会让夜以晴嫁给墨圣天。。

    可是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很多事情都会浮出水面,沈清月马上就要到巴黎了,当她知道当年间接害死夜启鸿的人就是墨圣天时,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墨圣天的心情十分沉重,想了想,他拨通墨冰的电话——

    “主人!”

    “她怎么样?”墨圣天问。

    “还在昏睡。”墨冰低沉的说,“顾北说她只是昏迷,休息一下就好。您……什么时候回来?”

    “晚点回来。”墨圣天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时间正好,我先去一趟机场。”

    说完,墨圣天就把电话挂了……

    墨冰也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沈清月的专机快到了,墨圣天应该是去接她吧。

    ……

    去机场的路上,墨圣天在脑海里酝酿了很多话,想着呆会儿见到沈清月应该怎么说,怎么做……

    他十六岁当实习总裁,到现在十几年了,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从来都不曾紧张,可是现在,面对夜以晴的母亲,他却有些忐忑不安。

    无论如何,他的确做过错事,之前是不知情也好,不拆穿也罢,大家都不曾把那些事拿到台面上来讲,可是现在,他将要正式与沈清月讨论夜启鸿之死……

    沈清月会不会像夜以晴那样情绪激动,对他恨之入骨?

    如果是,他该如何收场。。

    **

    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墨圣天终于赶到机场,此时沈清月的专机已经降落,并由墨冰派去的随从接上了车,墨圣天打来电话,他们立即停在原地等街。

    几分钟,墨圣天赶来了,随从打开车门,墨圣天诚恳的道歉:“妈妈,报歉,我来迟了。”

    “你这么忙,怎么还亲自赶来接机?让他们来接就好了。”

    沈清月亲切的看着他,对这个女婿满是欣赏。

    墨圣天心里很是惭愧,但还是言归正传:“我有事情想跟您谈。”“安静,我要跟妈妈单独谈谈,麻烦你坐后面那辆车。”

    “哦,好,好。”安静连忙下车,换到后面那辆车。

    墨圣天上了车,车子启动,缓缓开离机场。。

    沈清月温和的问:“圣天,你匆匆忙忙赶来接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谈吧?是什么事?”

    墨圣天微微低着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他给沈清月倒了一杯热茶,双手奉上:“妈妈,您先喝杯茶吧。”

    “好,谢谢。”沈清月接过茶抿了一口,笑着说,“以前我总是担心,以晴从这样复杂的家庭里走出来,感情和婚姻多少会有些影响,怕她经营不好自己的婚姻,但是现在看到你们这么恩爱,我真的很欣慰。”

    听到这些话,墨圣天心里更是愧疚,不知道如何开口,之前他还怀疑沈清月早就知道那件事,并且暗中向凌绝透过内情,但是现在从沈清月的言语来看,她根本就不知情。

    沈清月那么信任他,把夜以晴交给他,他却怀疑她。

    是他太敏感多疑,竟然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沈清月不安的问,“你跟以晴吵架了?”

    “不是。”墨圣天摇摇头,“我……”

    他顿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妈妈,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您,我想,今天是时候向您交待清楚,即使您要怨我恨我,我都会坦然接受。”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清月眉头紧皱,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十七年前,我做了一件让我悔恨终生的错事……”

    墨圣天低着头,讲述当年那件事——

    “那时候我才十六岁,第一次到公司当实习总裁,当时墨氏刚开始进驻中国市场开发地产生意,想要征集一家有实力的中国内地上市公司合作,经过一翻考量,我选好一家合适的公司。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公司的另一位股东竟然暗自欺骗一位商人跟投入股,那位商人倾尽所有家产投资到这个项目之中,到最后才知道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他的事,而那位股东骗了他的钱之后就逃之夭夭,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位商人找到我苦苦哀求,求我让他参与这份合作项目,等到警方抓到那个股东,他的资金就能回来了。

    可我没有答应他,我公事公办,让部下报警处理,并不是因为墨氏垫不起这份钱,而是因为,我不会为一个陌生人违背生意场上的原则。

    更何况,我觉得一个这么容易被欺骗的人,完全没有商业头脑,根本不配与我合作。

    那个商人找了我很多次,最后一次,他甚至跪在地上求他,把头都磕破了,但我依然无动于衷,还丢给他一叠钱,冷酷无情的离开……

    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当我从公司大厦走出来,正准备上车的时候,那个商人竟然在墨氏集团三十八层顶楼跳了下来……”

    墨圣天抬起头,愧疚的看着沈清月——

    “我想,说到这里,您应该知道那个商人是谁吧?”

    沈清月沉默片刻,才点头:“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件事。”

    “您知道?”墨圣天十分意外,“您,您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和以晴结婚之前我就知道了。”沈清月微微一笑,“那是你第一次派人把我和安静接到巴黎,当时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可是后来见到你爷爷,我就知道了……当年以晴她爸爸去世,你爷爷找过我,给了我一笔钱。要不然这些年,我拖着重病的身体,又不能出去工作,怎么可能让以晴衣食无忧的长大??”

    “原来是这样。”墨圣天很惊讶,他没想到沈清月早就知情,还隐瞒得这么好,从来都没有泄漏丝毫。。

    “那,那您不怪我吗?”墨圣天不明白,“您为什么还会同意我和以晴结婚?毕竟是我间接害死了……”

    他哽了一下,最终没能说出那个称呼,也不知道该说哪个称呼。。

    “那件事与你无关。”沈清月出乎意料的平静,“你只是坚守了你应该坚守的原则,是他自己太脆弱,承受不住打击,才会落得那个下场,你根本不用自责。更何况,当初那种情况,谁能够保证那个股东一定能找到,就算找到,钱也不一定能够要得回来,说不定早就被他挥霍一空,你若是答应了夜启鸿的要求,就等于要替他填补那一大笔空缺,你与他无亲无故,凭什么要帮他?换作任何一个商人都不可能这么做。”

    “谢谢您,妈妈,真的谢谢您……”

    墨圣天感激不已,虽然这翻话跟墨老太爷当初说的几乎一模一样,但从沈清月口中说出来,意义又是完全不同。。

    能够被沈清月理解和谅解,墨圣天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荣幸,心里的愧疚感真的少了许多许多,那根扎在心头的刺都被挑出来了。

    他什么都没有解释,沈清月就完全整理他,这种胸怀真的太难得了。

    “你问我为什么会同意以晴嫁给你,其实很简单,因为你是真心爱着以晴,并且,以晴也想嫁给你,所以我就同意了。”

    沈清月继续说——

    “说实话,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曾担心你的动机,甚至反复问过她,如果她是被你逼迫,或者出于其它原因,她都不能同意这桩婚事,可她很坚定的告诉我,她想要嫁给你。我认为,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两情相悦更珍贵,至于以后会怎么样,谁又能说得清楚呢?即使她父亲的事与你有间接的联系那又如何?与你们的婚姻有什么关系?与她又有什么关系?过去的早已成为过去,你们是活在未来,不是过去。”

    “谢谢……”

    墨圣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从小到大,他大概都没有这样感激一个人,这是第一次。

    “你今天特地来找我,又心事重重的,是不是以晴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沈清月问。

    “是的。”墨圣天觉得沈清月真是太聪明了,夜家两姐妹都继承了她的睿智,只是两个人的睿智用在了不同的心思上,夜以晴把睿智用来创造自己的事业,而夜以星却把这份睿智变成心机对付别人。

    “是她自己发现的,还是别人告诉她的,亦或者是你说的?”沈清月问。

    “别人告诉她的。”墨圣天皱着眉,他还不想跟沈清月说起明媚的事情,这件事从他口中说出来意义不同,他希望让夜以晴自己告诉她。

    “唉……”沈清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样话,以晴一定很伤心很难过,也很恨你。”

    “是的。”墨圣天沮丧的低下头,“她很生气,还说要跟我离婚,而且,因为情绪激动,她还昏倒了,不过我已经安排医生替她治疗,她不会有事的。

    “这孩子从小到大脾气就倔,对她爸爸和姐姐的感情很深,遇到这种事,情绪不激动才怪。”

    沈清月看着墨圣天脸上隐隐的巴掌印,语重心长的劝道——

    “带着感情去判断是非,总是会有偏颇,无法做到冷静理智的考虑事情,所以,即使她用了什么过激的方式对待你,你也不要怪她,给她一点时间。”

    “我知道,我怎么会怪她?我只是怪自己……”墨圣天自责不已,“其实我应该早点向她坦白的,那次我跟她一起去上坟,我才知道她的身份,当时我心情很复杂很沉重,也曾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我怕她恨我,所以还是没有说出口。现在想想,如果我当初能够坦诚一点,或许她不会像现在这样难以接受。”

    “人总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记住这个教训。”沈清月拍拍他的手臂,“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

    “谢谢妈妈。”墨圣天对这个岳母无限感激和敬佩,“刚才来机场的路上,我还在想该怎么向您开口,我以为您一定会像以晴一样怨我恨我,没想到您这样明白事理,让我感到很惭愧。”

    “这件事,我会好好跟以晴解释。”沈清月的脸色有些沉重,“但是以她的个性,大概不能够理解,毕竟我跟她爸爸的感情早就没了,可她对她爸爸还是有感情的,我们情感出发点不一样,对待事情的包容程度也不同。她会有任何抵触情绪都很正常,但你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来化解她心中的怨恨,得到她的谅解。”

    “是,我知道。”墨圣天连连点头,随即试探性的问,“妈妈,其实有一件事,我也想问问您……”

    “什么事?”沈清月问。

    “那个……”‘

    墨圣天始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夜启鸿,每当想起那个人,他心里的愧疚感又会涌上来。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无须介怀,但他终究是以晴的父亲,你就称呼他为伯父吧。”沈清月看出了墨圣天的心思。

    “就是……”墨圣天含蓄的问,“伯父出事之前有没有其它仇家??”

    沈清月浑身一震,缓了缓才回过神来:“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在重新彻查伯父的案子吗?所有疑点都得重新查一遍,自然也会考虑到这个问题上来。”

    墨圣天并没有提起凌绝说的那句话,毕竟现在未经证实,他冒然说出来恐怕会引起误会。

    沈清月这么理解他,他若再去把夜启鸿的事情扯上其它原因,只会让人觉得是在找借口推辞,不负责任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