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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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有成最后检查了一遍仓库，一切正常。
“厂长都收拾好了，咱们现在回家吗？”黄有成坐进吉普车的驾驶座。
“嗯，花了多少钱保卫科的人不知道吧？”
“厂长他们就知道花了很多钱，具体多少就只有你我何有和咱们交易的小周知道。具体价格和轧钢厂怎么报？”
“按照黑市正常价格报就行。”
“我知道了，我先送您回家，明天上班我就能给出报给厂里的物资清单和价格表。”黄有成送李怀德回家休息，又回到轧钢厂重新做了一份物资清单和价格表放到李怀德办公桌上。
许大茂有心事，一晚上被噩梦吓醒好几次，忐忑不安的吃完早饭，就带着媳妇一起去轧钢厂上班了。来到厂大门门房边上，掏出一盒过滤嘴香烟，给里面六个值班人员一人分一根，外面站岗的两人许大茂走过去把香烟放到他们耳朵后面。
“许科长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哥们几个能帮忙的绝不含糊。”
“我听说李厂长昨晚弄到一批计划外物资，东西多吗，都有什么？你们值夜班的肯定清楚。有好东西的话，我想在入库前找李厂长私下淘换点。”
“你天天下乡放电影，还缺吃的？”
“现在谁不缺嘴？”
“具体有什么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昨天留在厂里值班的，拉回来的东西很多，听他们说有肉有鱼，你去找李厂长应该可以淘换一些。”
“谢了哥几个，剩下几根也给你们了。”许大茂把剩下的半盒香烟扔进保卫科门房。
许大茂让秦京茹自己去上班，心里祈祷着老张安排的人不要出事。来到办公楼李怀德办公室外。黄秘书正趴在办公室门口的桌子上休息。许大茂没有吵醒他，在过道的长椅上坐下。没多久就看到李怀德双手插兜，胳膊下夹着个公文包走过来。
黄秘书听到皮鞋踩地的声音，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向李怀德问好。
“小黄你今天多休息会，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注意劳逸结合。许大茂你进来吧。”
“厂长好。”
“大早上过来有什么事情？”李怀德把公文包放下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许大茂自觉地拿起水壶帮李怀德倒上一杯水。
“厂长也没什么事情，听你说的危险，过来看看交易的顺利吗？”
“很顺利，钱货两清，就是不知道他们多久能跑一趟四九城？答应你的事你放心好了，只要有空缺我就提你上去。”
“谢谢厂长提拔，聊天的时候听他们说，东北过来一趟要两三个月，冬天会慢一些。津门的那边的差不多半个月到一个月就能来一次。”
“东北那边的时间有点长啊，津门快一些可是没什么好东西，都是咸鱼。”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厂长东北太远，来回花费的时间多一些也是正常，津门那边的鱼不做成咸鱼，没法大量储存送进四九城。”
“嗯是的，我有些贪心不足了，以前为了买一些计划外的物资，厂里的采购有多辛苦你应该知道一些，你也经常下乡放电影。”
“乡下的日子不好过，比城里更难，想去收点计划外的东西更是难上加难，采购很辛苦，还经常空跑。厂长知道交易顺利我就放心了，没事先回去了。”
李怀德挥手示意许大茂自己离开。
来到器材室找到自己的徒弟，让他收拾好放映设备‘，自己去找刘科长和他汇报一下今天要下乡放电影。
“大山你爸今天在哪里执勤啊？”
“我爸今天在后门。”
“走过去把放映设备先放到他那里，咱们去趟百货商店。”
许大茂把放映设备交给吴军看守，这样出去买东西就不用请假了，他今天要下乡放电影。
来到百货商店手表没货，买了一台火炬缝纫机花了还有一辆凤凰自行车，狗血的售货员瞧不起人的剧情没有发生，找了个板车花了两角钱让吴大山跟着一起把缝纫机送回许大茂家中。
许大茂自己骑上自行车去派出所上牌盖钢印，手续齐全，上牌照也很顺利。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吴大山他们还没有回来。
许大茂就到四合院门口守着。三人一起把缝纫机抬进四合院。这一下四合院里聚集在中院闲聊打发时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
“大茂你家买缝纫机了？什么牌子的，花了多少钱？”
“诸位麻烦让一让，，让一让。”许母出来一起帮忙把缝纫机抬进许小娟的房间，她的房间空闲位置比较大。
“妈我今天要下乡放电影，我们先走了。”说完许大茂三人逃离了四合院。付了两角钱给师傅。
四合院里许母昂首挺胸应付着院里人，贾张氏看不惯许母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就一台缝纫机吗，我家也有。”
“你家的缝纫机能借我用一下吗？”三大妈一脸期待看向许母。
“他三大妈，这缝纫机只要大茂媳妇用过之后，大家就可以来借着用了，都在一个院里住，多少年的老邻居，一次只要两毛钱，毕竟我们还要提供针线。”
“真的吗？那太好了。”去别的大院借用缝纫机一次要三毛钱，中院贾家更黑一次要五毛钱，坑了几个人后就没有人再去贾家借用缝纫机了。
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带着吴大山来到轧钢厂后门，让吴大山去骑带着放映设备的自行车。几个保卫科的小年轻，看到许大茂骑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缸，都围了上来，摸着自行车，就像是在摸自己媳妇似的，小心翼翼地。
吴军看到许大茂新买的自行车，认为他是为了给自己儿子让车才买的。这些天他也在想办法买自行车票，一直没买到的，他的自行车给吴大山骑到乡下后，他没有自行车骑，保卫科的工作也大受影响。
“大茂自行车花了多少钱，我给你付一半。”大家都看向吴军。
“大山没有自行车骑，大茂把厂里的自行车让给大山，我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本身大山就是徒弟，徒弟孝敬师傅是应该的。”
“吴大哥不用了，自行车我早晚要买，大山出师后厂里的自行车就是他的，咱们的关系你也没必要跟我这么客气。”
“许科长大气。”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大茂我也不跟你扭扭捏捏了，等你回来，我请你们一家人去东来顺吃一顿，不要拒绝，再拒绝我就认为是你看不起我们这些扛枪的大老粗。”
“吴大哥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应下了，你准备好钱包，等着我把你吃穷了，回家让嫂子收拾你。”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诸位回见，我们走了。”
“师傅咱们这一次去哪里？”
“这一次比上一次近一些，城东北运河边上的道口公社，要给下面三个村子放电影。”
“北运河有鱼吗，咱们是不是还要去捉鱼。”
“应该有吧，到了看看情况再说。”
黄有成最后检查了一遍仓库，一切正常。
“厂长都收拾好了，咱们现在回家吗？”黄有成坐进吉普车的驾驶座。
“嗯，花了多少钱保卫科的人不知道吧？”
“厂长他们就知道花了很多钱，具体多少就只有你我何有和咱们交易的小周知道。具体价格和轧钢厂怎么报？”
“按照黑市正常价格报就行。”
“我知道了，我先送您回家，明天上班我就能给出报给厂里的物资清单和价格表。”黄有成送李怀德回家休息，又回到轧钢厂重新做了一份物资清单和价格表放到李怀德办公桌上。
许大茂有心事，一晚上被噩梦吓醒好几次，忐忑不安的吃完早饭，就带着媳妇一起去轧钢厂上班了。来到厂大门门房边上，掏出一盒过滤嘴香烟，给里面六个值班人员一人分一根，外面站岗的两人许大茂走过去把香烟放到他们耳朵后面。
“许科长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哥们几个能帮忙的绝不含糊。”
“我听说李厂长昨晚弄到一批计划外物资，东西多吗，都有什么？你们值夜班的肯定清楚。有好东西的话，我想在入库前找李厂长私下淘换点。”
“你天天下乡放电影，还缺吃的？”
“现在谁不缺嘴？”
“具体有什么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昨天留在厂里值班的，拉回来的东西很多，听他们说有肉有鱼，你去找李厂长应该可以淘换一些。”
“谢了哥几个，剩下几根也给你们了。”许大茂把剩下的半盒香烟扔进保卫科门房。
许大茂让秦京茹自己去上班，心里祈祷着老张安排的人不要出事。来到办公楼李怀德办公室外。黄秘书正趴在办公室门口的桌子上休息。许大茂没有吵醒他，在过道的长椅上坐下。没多久就看到李怀德双手插兜，胳膊下夹着个公文包走过来。
黄秘书听到皮鞋踩地的声音，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向李怀德问好。
“小黄你今天多休息会，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注意劳逸结合。许大茂你进来吧。”
“厂长好。”
“大早上过来有什么事情？”李怀德把公文包放下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许大茂自觉地拿起水壶帮李怀德倒上一杯水。
“厂长也没什么事情，听你说的危险，过来看看交易的顺利吗？”
“很顺利，钱货两清，就是不知道他们多久能跑一趟四九城？答应你的事你放心好了，只要有空缺我就提你上去。”
“谢谢厂长提拔，聊天的时候听他们说，东北过来一趟要两三个月，冬天会慢一些。津门的那边的差不多半个月到一个月就能来一次。”
“东北那边的时间有点长啊，津门快一些可是没什么好东西，都是咸鱼。”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厂长东北太远，来回花费的时间多一些也是正常，津门那边的鱼不做成咸鱼，没法大量储存送进四九城。”
“嗯是的，我有些贪心不足了，以前为了买一些计划外的物资，厂里的采购有多辛苦你应该知道一些，你也经常下乡放电影。”
“乡下的日子不好过，比城里更难，想去收点计划外的东西更是难上加难，采购很辛苦，还经常空跑。厂长知道交易顺利我就放心了，没事先回去了。”
李怀德挥手示意许大茂自己离开。
来到器材室找到自己的徒弟，让他收拾好放映设备‘，自己去找刘科长和他汇报一下今天要下乡放电影。
“大山你爸今天在哪里执勤啊？”
“我爸今天在后门。”
“走过去把放映设备先放到他那里，咱们去趟百货商店。”
许大茂把放映设备交给吴军看守，这样出去买东西就不用请假了，他今天要下乡放电影。
来到百货商店手表没货，买了一台火炬缝纫机花了还有一辆凤凰自行车，狗血的售货员瞧不起人的剧情没有发生，找了个板车花了两角钱让吴大山跟着一起把缝纫机送回许大茂家中。
许大茂自己骑上自行车去派出所上牌盖钢印，手续齐全，上牌照也很顺利。许大茂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吴大山他们还没有回来。
许大茂就到四合院门口守着。三人一起把缝纫机抬进四合院。这一下四合院里聚集在中院闲聊打发时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
“大茂你家买缝纫机了？什么牌子的，花了多少钱？”
“诸位麻烦让一让，，让一让。”许母出来一起帮忙把缝纫机抬进许小娟的房间，她的房间空闲位置比较大。
“妈我今天要下乡放电影，我们先走了。”说完许大茂三人逃离了四合院。付了两角钱给师傅。
四合院里许母昂首挺胸应付着院里人，贾张氏看不惯许母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就一台缝纫机吗，我家也有。”
“你家的缝纫机能借我用一下吗？”三大妈一脸期待看向许母。
“他三大妈，这缝纫机只要大茂媳妇用过之后，大家就可以来借着用了，都在一个院里住，多少年的老邻居，一次只要两毛钱，毕竟我们还要提供针线。”
“真的吗？那太好了。”去别的大院借用缝纫机一次要三毛钱，中院贾家更黑一次要五毛钱，坑了几个人后就没有人再去贾家借用缝纫机了。
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带着吴大山来到轧钢厂后门，让吴大山去骑带着放映设备的自行车。几个保卫科的小年轻，看到许大茂骑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缸，都围了上来，摸着自行车，就像是在摸自己媳妇似的，小心翼翼地。
吴军看到许大茂新买的自行车，认为他是为了给自己儿子让车才买的。这些天他也在想办法买自行车票，一直没买到的，他的自行车给吴大山骑到乡下后，他没有自行车骑，保卫科的工作也大受影响。
“大茂自行车花了多少钱，我给你付一半。”大家都看向吴军。
“大山没有自行车骑，大茂把厂里的自行车让给大山，我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本身大山就是徒弟，徒弟孝敬师傅是应该的。”
“吴大哥不用了，自行车我早晚要买，大山出师后厂里的自行车就是他的，咱们的关系你也没必要跟我这么客气。”
“许科长大气。”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大茂我也不跟你扭扭捏捏了，等你回来，我请你们一家人去东来顺吃一顿，不要拒绝，再拒绝我就认为是你看不起我们这些扛枪的大老粗。”
“吴大哥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应下了，你准备好钱包，等着我把你吃穷了，回家让嫂子收拾你。”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
“诸位回见，我们走了。”
“师傅咱们这一次去哪里？”
“这一次比上一次近一些，城东北运河边上的道口公社，要给下面三个村子放电影。”
“北运河有鱼吗，咱们是不是还要去捉鱼。”
“应该有吧，到了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