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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老板和他的语言障碍小娇妻46

作者:趁风不注意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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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都能无条件地相信他,为什么和他相识十几二十年、同床共枕六七年的男朋友却能毫不犹豫地抛弃他!

    自从那次酒宴之后,白絮遭到了巨大的打击,于是他选择了私下解决,和罗文锦也保持了距离。

    没了一直支撑他的精神支柱,白絮一时不知道干什么才好,基本都窝在他以前租的一个小房子里,谁也不见。

    大概半个月左右,罗文锦被罗家赶了出来,又因为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他是什么东西,没人再敢用他,还经常受到奚落。

    无处可去的罗文锦就去找了白絮,跪在白絮面前赌咒发誓,脸都被自己扇红了。表示他之前是被鬼迷了心窍,才做出那样的错误的事,还提到了他们的以前是多么开心多么幸福,即便没有钱也过得很好。

    白絮爱了他太久,这样没有尊严的罗文锦看的他又难过又心疼。

    最后,他还是决定原谅对方。

    他们也过了一段比较甜蜜的日子,罗文锦像未回罗家一样,出门会给他报备,回家会给他带礼物。

    渐渐的,白絮放下了最后一点心防,在罗文锦多次表示自己找工作不利,会受到同事的排挤后,白絮咬牙拿出来之前的赔偿,重新支持罗文锦创业。

    可后面他发现罗文锦并没有拿那些钱去租赁场地和招揽员工,整天忙忙碌碌,不知道在干什么。

    于是白絮留了些心眼,开始跟踪罗文锦。

    一开始,白絮只是担心罗文锦接触赌博吸毒等犯罪行为,万万没想到罗文锦是想要雇人行凶!

    他早早地就准备好了,就等一个机会,一个让他顺利接续自己计划的机会。

    罗文锦的做法太隐蔽了,从头至尾都没有他推动或者引导的痕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自然到能够骗了他们所有人。

    白絮来的时候就看到白轻裳落水了。

    他太了解罗文锦了,以至于一下子就想通了所有的关窍。那一瞬间,白絮如坠地狱,浑浑噩噩地就准备转身逃离这片忽然死寂的空间。

    但他走了没几步,就停下了。

    他最终在离开与救人之间,选择了救人。

    白轻裳曾救过他,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恩情都不会被抹杀掉。

    于是,白絮投入湖中,用自己的力量撑起白轻裳,等着收到消息的宴澜行赶来。

    白絮不怎么会水,能坚持那么长时间已是奇迹,在陷入昏迷时,他甚至想这样死了也好。

    院长妈妈教他的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早已被他忘了个干净,希望下去后,院长妈妈能看在他救人的份儿上原谅他。

    然而,他没死成。

    他依旧活的好好的。

    白絮分不清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只想把所有的难过与不平都哭诉出来。

    他做错了事,受到了惩罚,本来已经做好了放弃一切的准备,但罗文锦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来骗他!

    为什么要杀人!

    为什么现实如此的荒诞。

    他只是想和爱的人在一起,想要一个永远能陪着他的亲人而已,有什么错?

    可他所爱之人早已面目全非,他自己也不再是原来的模样。

    白絮哭的不能自已,差点昏厥过去,过了好久,才慢慢的不再放声大哭,抖动的肩膀也放缓了频率。

    白轻裳无措地往前走了几步,想了想,又抽了几张纸巾递给白絮,“哭出来……就好了。”

    白轻裳无法理解白絮对罗文锦的爱,却能够共进他此时的悲伤。

    他回头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宴澜行,又回过头启唇道:“不值得的。”

    白絮没有抬头,却拿走了他手心的纸张,用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说道:“你不明白。”

    罗文锦是他追逐了好多好多年的月亮,可现在的月亮已深陷淤泥,甚至月亮的彻底沦陷还有他的一臂之力。

    白絮心里沉甸甸地疼,像是把扎根于心底的朽木彻底剜除,痛彻心扉,却也代表着新生,他终于要彻底放弃罗文锦了。

    不管是初见时的惊艳,相处时的心动,亦或者到最后的无法割舍,截至今日,这段掺杂着亲情的爱情,终于要彻底地消失在白絮的生命中了。

    这个结局令宴澜行唏嘘,原着中相伴白首的主角,原来也会因为世俗的挫折而分道扬镳。

    宴澜行不动声色地靠近,和白轻裳保持着一臂不到的距离,那是一个时刻都能伸手抓住的距离,也是白轻裳做什么事情都能被他纳入眼底的角度。

    安全感十足。

    好不容易哭痛快了,打算好好说话的白絮,一抬眼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捂了捂红肿的眼睛,单手指着病房门口。

    “你们出去吧。”

    当着他这个刚失恋的病人的面就这样秀恩爱,白絮非常非常看不惯,尤其是他已经还清了当初的恩情,说起话来特别有底气,还呛人的很。

    “门在里边,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等二位今晚彻夜互诉衷肠后,再见也不迟。”

    白轻裳怔了下,旋即不好意思地推了下宴澜行,宴澜行挑眉,随后礼貌地告别,“我们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嗯。”白絮直挺挺地躺在病床上,用手臂遮住刺眼的光芒。

    第二天,白絮独自离开了。

    谁也没有惊动,连护士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白轻裳沉默了下来,刚刚和家人分享过的喜悦也没了踪影。他张了张嘴,问道:“先生,你说,他去哪里了?”

    宴澜行揉了揉他的发顶,“我会派人去找他,别担心。”

    白絮是孤儿,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已经进了监狱,等待他的将是三年至十年的牢狱之灾。

    他能去的地方,屈指可数。

    宴澜行出去打了个电话,

    而在被拦在此楼层下,等了一晚上都没有见到白轻裳的室友三人组和沈星,终于被保镖放了上来

    他们无一例外地神情萎靡,眼下一片青黑,尤其是被当了筏子的段晓,看到穿着病号服,愁眉苦脸地坐在病床上的白轻裳时,直接嗷地哭了出来。

    “嗷嗷嗷……轻裳,幸好你没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