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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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一次都已经决定不要再理睬顾子言，但是她真的太喜欢他了。 她不敢说是爱，就像张爱玲说的那句话一样。若是喜欢，又何必夸张成爱。
她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顾子言和沈轻语都已经是过去了，不要再想着这件事了，但是她终究是个普通人。每一次不经意间想起那些过往，她的心就抽痛不止。
“若是喜欢，又何必夸张成爱呢？”说到底，这段复杂的长跑爱情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现在她也确实累了。
“喜欢也好，爱也罢了。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们之间哪天真的存在感情了，那么不管是我妈还是爷爷，都不过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顾子言满满的肯定。
听到顾子言这么说，沈凡熙却只觉得这样的想法真的太简单了。中国自古就讲究门当户对她当初只是作为一个交易来到的顾家，姜雪不接受自己是必然的，她自己也不懂得人情世故和讨好。
相对于自己的沈轻语，不仅长相比自己好看，人会做事，嘴巴也会说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语，当年她和顾子言在一起的时候，两三下就把姜雪哄的妥妥的。
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姜雪还是一直觉得沈轻语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了，也许你只是一时间对我有兴趣罢了。因为没有人可以拒绝你，但是我对你来说不一样，我有我自己做事的风格。这种事真的太难说了，我们还是不要讨论了吧。”
沈凡熙有些头疼的抚摸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想再在这件事上面花费太多口舌，未来的事情不是说说就可以做到的。
顾子言见沈凡熙一副苦恼的样子，便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烦躁的拉开被子就下了床去浴室洗澡。
沈凡熙听到顾子言从浴室穿来的洗澡声，心里也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刚才不配合他呢？哪怕是说些好听的话他也会很开心的吧？沈凡熙不禁埋怨自己就是这样不解风情。
顾子言洗完澡后，顾家人才刚刚起床而已，其实是因为沈凡熙今天早上突然而然就起床的太早，吵醒了顾子言，折腾了这么一出。
“你等会还要去公司吗？”顾子言坐在用浴巾揉搓着头发对沈凡熙说道：“早上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说工作的事吗？现在他们才刚起床，我们下楼吃个饭，刚好赶得及去公司。”
沈凡熙思考了一会儿，虽然她已经没什么要去公司的情绪了，可是......
“咕咕咕。”这个时候，真相暴露了。
沈凡熙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顾子言，以为他会说一些奚落自己的话。
果然晚上不能吃得太饱，不然第二天早早的就饿了。这句话说的就是昨晚的沈凡熙，因为嘴馋吃了两份的糖醋里脊而且还吃了一块比萨和鸳鸯奶茶，所以早上她早早的就被饿醒了。
“刚好我也饿了，佣人应该刚做好早餐，我让他们送上来。”说着，顾子言就要打内线电话吩咐后厨把早餐端上来。
沈凡熙觉得这样子太大小姐了，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要是这件事情被姜雪知道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挖苦自己呢。
“不用麻烦他们了，我还是自己下楼吃吧。”沈凡熙连忙拉住顾子言的衣袖就要阻止他的行为。
“这有什么麻烦的，不就是上个楼的事情。”顾子言不能理解这个女人的思维。
沈凡熙连忙接着说道：“对对对，其实也就是一个下楼的事情罢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顾子言真心搞不懂这个女人脑子怎么了，当初他和沈轻语在一起的时候，他给沈轻语做了好多事情沈轻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可能，这个也是她的一个优点吧。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下楼吃早餐吧。”顾子言不理解归不理解，但是还是十分尊重沈凡熙的选择，只要有些道理的事情，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沈凡熙见，开心的挽起顾子言的手臂就往门外走。
顾子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给吓了一跳，这改变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啊。
“不错，很有觉悟。献殷勤的很是时候。”顾子言犀利的点评道。
沈凡熙本来是一个无心之举，听到顾子言这么一说，马上就收起了自己挽着顾子言的手。她可不想被他乱说是什么无事献殷勤。
顾子言见她傲娇的收回了手臂，什么话也没没说，霸道的把她逃走的手臂又拉回来强制的搭在自己的手上。
“我就喜欢你对我献殷勤了，怎么着。”顾子言一副吃醋的模样。
两个人手挽着手的下了楼，这才刚下了楼就看到姜雪坐在客厅里。
沈凡熙下意识的看了顾子言一眼，心里暗暗觉得一早上的好心情都被姜雪给打扰了一半。
姜雪听到楼上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去，哟，这小两口好像还挺甜蜜的样子？真是千年一遇啊。
“婆婆早。”沈凡熙自从进了顾家以后，学到了不少做人的必要伪装。虽然她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和姜雪打招呼，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还是要懂得做的。
“妈，早。”顾子言见自己的媳妇都说了这句话了，他虽然因为上次的事情和姜雪闹得不开心，但是母子之间的亲情就是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的。
姜雪见顾子言终于主动搭理自己了，有些欣慰。但是还不是因为沈凡熙那女人在，所以迫不得已不情愿的说出了这句话罢了。
看他们两个今天早上这么恩爱的一起下楼，指不定是因为那女人不知道在床边说了什么妖言鬼语的就迷惑了顾子言。
“哼，你们两个今天好像感情不错啊。”和他们两个相反的，姜雪今天早上的心情感觉不是很好的样子，一大早就摆了一张臭脸。
“妈，你说的哪里的话。我们的感情一直都这么好啊。”顾子言倒是会油嘴滑舌。
姜雪不屑的说道：“呵，要真是如此，我也没话可说了。你们自己最清楚了。”
看着他们母子之间吵架，沈凡熙感觉自己像个外人一样的站在旁边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瞬间觉得太尴尬了。
“今天厨房全部都起得晚了，早餐还没做好。”姜雪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想想也知道他们两个起床这么早肯定是因为吃早餐的事情。尤其是顾子言，不工作的时候能睡到日上三竿，就是让人端早餐上楼喂他，他也是不吃的。
顾子言说道：“那我和凡熙出去吃吧。”
姜雪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沈凡熙，说道：“真是有了媳妇就不要妈了。主要是这个媳妇也不会做事呀，想比来说，沈轻语还是好多了。”
沈凡熙就觉得奇怪了，自己可是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被拉扯进来，还拿自己和沈轻语比较。也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到底是昨晚输了多少钱，以至于一晚上睡起来还是这么火气冲冲的。
顾子言听到沈轻语这三个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语气烦躁的说道：“不管是沈轻语还是沈凡熙，不都是沈家的人吗？有什么好比较的。”
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和自己提起沈轻语的，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些都是过去。作为一个人，不可以花心，难道还不能允许自己有点过去了？
姜雪伶牙俐齿的接话道：“说的也是，这人和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攀比。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沈凡熙真不知道自己一大早的得罪姜雪什么了，虽然她很不想顶嘴，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就好比婆婆的手气和别人的手气，没得比呀。”
顾子言听到沈凡熙这一句话接的，简直是神补刀。不禁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而姜雪脸上就像马路上的红绿灯一样一会儿红脸一会儿绿脸。
“夫人，早餐做好了。”还好管家出现的及时，姜雪才不至于太难堪，本来是想羞辱沈凡熙却没想到被别人奚落了一番。
顾子言和沈凡熙吃过早餐后便一同驱车去公司工作了。
而姜雪和往常一样招呼了一群狐朋狗友来自己家里打麻将。
自从她嫁到顾家后，工作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外星来的东西。
每次来自己家里玩的朋友们都会围着她说，真羡慕她能嫁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又疼自己又给她钱花还不用工作。
每当这个时候，姜雪就摆出一副也不看看她自己是谁的样子，那帮朋友们又会变着法子拍她的马屁说道：主要是因为姜雪姐姐人好看才对呀，换做别人，哪里有这么福气。
姜雪偶尔玩累了，抚摸着顾家的家具。这一件件的，都能顶的上普通家庭的一套房子的价格了。她有时候觉得人生真的就像一场梦，沈轻语这个孩子有着和自己年轻时候的一模一样的野心。
与其说是她喜欢沈轻语，倒不如说是因为物以类聚吧。姜雪也不是个傻子，老早在沈轻语和顾子言很多年前交往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个很有心机的姑娘。
时光一转，沈轻语后来一失踪就是三年。上次沈轻语让管家拿名片给她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觉得这个名字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叮咚。”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姜雪的牌友们也到了。
姜雪把烟碾灭在烟灰缸里，转而换了一副脸孔。
“我说你们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慢呢。”管家给她们开门之后，姜雪早已在麻将房等着了。
三个人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才吞吞吐吐的说：“前几天自己输钱太多了被老公给禁足不准再来顾家赌钱了，要不是雪姐你和我们情分好，我们才不出来了。”
姜雪以为是什么原因呢，原来只是因为这个，不由得哈哈大笑。
三个人都被姜雪这么一笑弄得有些懵懂，连忙问道：“雪姐，你笑什么呀。”
姜雪什么也没说，把管家叫到自己的跟前对着他一阵耳语。过了不久，管家拿了三张支票递给她们三个人。
“这是什么？”三个人都很好奇这张支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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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一次都已经决定不要再理睬顾子言，但是她真的太喜欢他了。 她不敢说是爱，就像张爱玲说的那句话一样。若是喜欢，又何必夸张成爱。
她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顾子言和沈轻语都已经是过去了，不要再想着这件事了，但是她终究是个普通人。每一次不经意间想起那些过往，她的心就抽痛不止。
“若是喜欢，又何必夸张成爱呢？”说到底，这段复杂的长跑爱情一直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现在她也确实累了。
“喜欢也好，爱也罢了。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们之间哪天真的存在感情了，那么不管是我妈还是爷爷，都不过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顾子言满满的肯定。
听到顾子言这么说，沈凡熙却只觉得这样的想法真的太简单了。中国自古就讲究门当户对她当初只是作为一个交易来到的顾家，姜雪不接受自己是必然的，她自己也不懂得人情世故和讨好。
相对于自己的沈轻语，不仅长相比自己好看，人会做事，嘴巴也会说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语，当年她和顾子言在一起的时候，两三下就把姜雪哄的妥妥的。
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姜雪还是一直觉得沈轻语是个不错的女孩子。
“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了，也许你只是一时间对我有兴趣罢了。因为没有人可以拒绝你，但是我对你来说不一样，我有我自己做事的风格。这种事真的太难说了，我们还是不要讨论了吧。”
沈凡熙有些头疼的抚摸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想再在这件事上面花费太多口舌，未来的事情不是说说就可以做到的。
顾子言见沈凡熙一副苦恼的样子，便也不想再继续说下去。烦躁的拉开被子就下了床去浴室洗澡。
沈凡熙听到顾子言从浴室穿来的洗澡声，心里也有些埋怨自己为什么刚才不配合他呢？哪怕是说些好听的话他也会很开心的吧？沈凡熙不禁埋怨自己就是这样不解风情。
顾子言洗完澡后，顾家人才刚刚起床而已，其实是因为沈凡熙今天早上突然而然就起床的太早，吵醒了顾子言，折腾了这么一出。
“你等会还要去公司吗？”顾子言坐在用浴巾揉搓着头发对沈凡熙说道：“早上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说工作的事吗？现在他们才刚起床，我们下楼吃个饭，刚好赶得及去公司。”
沈凡熙思考了一会儿，虽然她已经没什么要去公司的情绪了，可是......
“咕咕咕。”这个时候，真相暴露了。
沈凡熙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顾子言，以为他会说一些奚落自己的话。
果然晚上不能吃得太饱，不然第二天早早的就饿了。这句话说的就是昨晚的沈凡熙，因为嘴馋吃了两份的糖醋里脊而且还吃了一块比萨和鸳鸯奶茶，所以早上她早早的就被饿醒了。
“刚好我也饿了，佣人应该刚做好早餐，我让他们送上来。”说着，顾子言就要打内线电话吩咐后厨把早餐端上来。
沈凡熙觉得这样子太大小姐了，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要是这件事情被姜雪知道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挖苦自己呢。
“不用麻烦他们了，我还是自己下楼吃吧。”沈凡熙连忙拉住顾子言的衣袖就要阻止他的行为。
“这有什么麻烦的，不就是上个楼的事情。”顾子言不能理解这个女人的思维。
沈凡熙连忙接着说道：“对对对，其实也就是一个下楼的事情罢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顾子言真心搞不懂这个女人脑子怎么了，当初他和沈轻语在一起的时候，他给沈轻语做了好多事情沈轻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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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一起下楼吃早餐吧。”顾子言不理解归不理解，但是还是十分尊重沈凡熙的选择，只要有些道理的事情，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沈凡熙见，开心的挽起顾子言的手臂就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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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很有觉悟。献殷勤的很是时候。”顾子言犀利的点评道。
沈凡熙本来是一个无心之举，听到顾子言这么一说，马上就收起了自己挽着顾子言的手。她可不想被他乱说是什么无事献殷勤。
顾子言见她傲娇的收回了手臂，什么话也没没说，霸道的把她逃走的手臂又拉回来强制的搭在自己的手上。
“我就喜欢你对我献殷勤了，怎么着。”顾子言一副吃醋的模样。
两个人手挽着手的下了楼，这才刚下了楼就看到姜雪坐在客厅里。
沈凡熙下意识的看了顾子言一眼，心里暗暗觉得一早上的好心情都被姜雪给打扰了一半。
姜雪听到楼上传来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去，哟，这小两口好像还挺甜蜜的样子？真是千年一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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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早。”顾子言见自己的媳妇都说了这句话了，他虽然因为上次的事情和姜雪闹得不开心，但是母子之间的亲情就是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的。
姜雪见顾子言终于主动搭理自己了，有些欣慰。但是还不是因为沈凡熙那女人在，所以迫不得已不情愿的说出了这句话罢了。
看他们两个今天早上这么恩爱的一起下楼，指不定是因为那女人不知道在床边说了什么妖言鬼语的就迷惑了顾子言。
“哼，你们两个今天好像感情不错啊。”和他们两个相反的，姜雪今天早上的心情感觉不是很好的样子，一大早就摆了一张臭脸。
“妈，你说的哪里的话。我们的感情一直都这么好啊。”顾子言倒是会油嘴滑舌。
姜雪不屑的说道：“呵，要真是如此，我也没话可说了。你们自己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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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厨房全部都起得晚了，早餐还没做好。”姜雪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想想也知道他们两个起床这么早肯定是因为吃早餐的事情。尤其是顾子言，不工作的时候能睡到日上三竿，就是让人端早餐上楼喂他，他也是不吃的。
顾子言说道：“那我和凡熙出去吃吧。”
姜雪抬头冷冷的看了一眼沈凡熙，说道：“真是有了媳妇就不要妈了。主要是这个媳妇也不会做事呀，想比来说，沈轻语还是好多了。”
沈凡熙就觉得奇怪了，自己可是什么话也没说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被拉扯进来，还拿自己和沈轻语比较。也不知道自己的婆婆到底是昨晚输了多少钱，以至于一晚上睡起来还是这么火气冲冲的。
顾子言听到沈轻语这三个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语气烦躁的说道：“不管是沈轻语还是沈凡熙，不都是沈家的人吗？有什么好比较的。”
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和自己提起沈轻语的，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些都是过去。作为一个人，不可以花心，难道还不能允许自己有点过去了？
姜雪伶牙俐齿的接话道：“说的也是，这人和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攀比。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沈凡熙真不知道自己一大早的得罪姜雪什么了，虽然她很不想顶嘴，但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这就好比婆婆的手气和别人的手气，没得比呀。”
顾子言听到沈凡熙这一句话接的，简直是神补刀。不禁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来，而姜雪脸上就像马路上的红绿灯一样一会儿红脸一会儿绿脸。
“夫人，早餐做好了。”还好管家出现的及时，姜雪才不至于太难堪，本来是想羞辱沈凡熙却没想到被别人奚落了一番。
顾子言和沈凡熙吃过早餐后便一同驱车去公司工作了。
而姜雪和往常一样招呼了一群狐朋狗友来自己家里打麻将。
自从她嫁到顾家后，工作这两个字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外星来的东西。
每次来自己家里玩的朋友们都会围着她说，真羡慕她能嫁一个这么好的老公，又疼自己又给她钱花还不用工作。
每当这个时候，姜雪就摆出一副也不看看她自己是谁的样子，那帮朋友们又会变着法子拍她的马屁说道：主要是因为姜雪姐姐人好看才对呀，换做别人，哪里有这么福气。
姜雪偶尔玩累了，抚摸着顾家的家具。这一件件的，都能顶的上普通家庭的一套房子的价格了。她有时候觉得人生真的就像一场梦，沈轻语这个孩子有着和自己年轻时候的一模一样的野心。
与其说是她喜欢沈轻语，倒不如说是因为物以类聚吧。姜雪也不是个傻子，老早在沈轻语和顾子言很多年前交往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个很有心机的姑娘。
时光一转，沈轻语后来一失踪就是三年。上次沈轻语让管家拿名片给她的时候，她有那么一瞬间好像觉得这个名字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叮咚。”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姜雪的牌友们也到了。
姜雪把烟碾灭在烟灰缸里，转而换了一副脸孔。
“我说你们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慢呢。”管家给她们开门之后，姜雪早已在麻将房等着了。
三个人都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才吞吞吐吐的说：“前几天自己输钱太多了被老公给禁足不准再来顾家赌钱了，要不是雪姐你和我们情分好，我们才不出来了。”
姜雪以为是什么原因呢，原来只是因为这个，不由得哈哈大笑。
三个人都被姜雪这么一笑弄得有些懵懂，连忙问道：“雪姐，你笑什么呀。”
姜雪什么也没说，把管家叫到自己的跟前对着他一阵耳语。过了不久，管家拿了三张支票递给她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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