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恣意风流 > 三十二、多年求索一朝得偿

三十二、多年求索一朝得偿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来,还是我来?”等房间里只有她和陆钧了,鄢凌拎着那个小玩具问。

    事到如今,陆钧也不知道鄢凌到底想怎么处理,看了看她手里奇巧的玩具,没怎么挣扎的接了过来:“我自己来。”心道,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一定要解决掉这个让他头疼的红尘蛊,其他的他有的是耐心跟鄢凌慢慢磨。

    陆钧仔细看了下说明书,然后就面无表情的往自己身上招呼,慢慢动作中问道:“你想怎样?”

    “啧,能怎样?想办法把红尘解决掉,此后一别两宽,各自安好。”鄢凌啧了一声,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呵,好一个一别两宽,各自安好。你觉得我还能安好吗?”陆钧压抑着熊熊的怒火问那一脸轻松的女人。

    “怎么就不能安好,过去五年陆爷都过的好好的,怎么红尘解掉,你反而过不好了?那不如不要解了!”鄢凌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陆钧。

    “......”陆钧对鄢凌这种不想跟他沾上关系的姿态无话可说,即便说了怕也是白说。

    “呵,说起来,师哥真不愧是坐佣兵头把交椅的人。红尘蛊发时尚能这么有条理讲话的,目前我只见过你一人,当真了得啊!”鄢凌其实一直挺好奇陆钧是怎么把自己从欲望的漩涡里摘出来的。

    “怎么?我不是第一个被你下了红尘的人?”陆钧一愣。像他们这种人,动手之前怎么可能不提前调查好对手的情况。他决定争取鄢凌的时候特意与她接触了两年,为的就是探查鄢凌的手段。当初虽说事发突然,不过陆钧私心里一直觉得还算全面的掌握了鄢凌的情况,后来就算几个照面就被红尘蛊给放倒,陆钧也一直以为是自己倒霉,碰上鄢凌新蛊初成,才弄的这么凄惨,没想到竟然不是!

    “呵,我说怎么两年都好好的,突然就想起打我的主意了,原来是军情没刺探清楚啊!”鄢凌冷笑,用鞋尖挑起陆钧的下巴,慢悠悠地说:“我自己都没搞清楚我自己到底有些什么,凭你,两年就想搞清楚我?”

    “是吗?凌主这般厉害却一直屈居朱丽和李文珊之下,真是委屈你了。”陆钧嘲讽的对鄢凌说。

    “呵呵,你也不用讽刺我,只要不排在最后,我何必去做那众人的靶子。”鄢凌也没发火,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陆钧无语,这女人情绪阴晴不定,一会儿暴跳如雷,一会儿又哥俩好的坐下来跟你聊天?

    “哎?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做到如此理性的对待不可控欲望的?”鄢凌专业精神上来,很是锲而不舍地追问。

    “我以前是军人,受过这方面的专门训练。”陆钧用手推开她的脚,淡淡地回了一句。

    “这样啊!”鄢凌托着腮呢喃着,“那我得想办法改进下红尘才行啊。”

    “我弄好了,你到底想怎么解决这蛊?”陆钧嘴角抽搐的看着她如此认真的琢磨如何改进红尘,不得不提醒她先解决了自己身上的蛊才是当前要事。

    “啧,我只负责养蛊,不负责解蛊好不好!既然你身上种了雄蛊,那你挑个喜欢的女人过来,我给她种个雌蛊,你们保持正常的两性生活,这蛊就无碍啦!”鄢凌淡淡地说。

    “这好办!我喜欢你,你自己种一个,与你滚床单,我自是百般愿意。”陆钧皮笑肉不笑的说。

    “师哥,我有自己的伴臣了,你总是痴心妄想可不好。”鄢凌斜眼瞥了他一眼,接着说:“从你中蛊至今算算也有三四年了,按蛊毒发作的频率,不算这些个我派来伺候你的,光你亲近过的女人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了吧,如此丰富的阅历,还想我要你?”

    “鄢凌!我清清白白送到你门上的,是你让那些个女人糟蹋的我,如今你嫌我脏!”陆钧再能忍,被鄢凌如此形容也是忍不住的火冒三丈。

    “滚!你那东西若是矜持,哪个女人能强迫你?再说,就算真的有什么,那也是女人吃亏吧!还糟蹋你?好笑的,你是怀孕了还是堕胎了!”鄢凌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你!鄢凌,你就是个双标准的混蛋!”陆钧今天算是见识了鄢凌的不讲理,这事儿的源头明明就是鄢凌自己,这死女人竟然这么不要脸的反过来怪他不矜持!要不是身体受蛊控制,真想打烂她的脑袋,瞧瞧这死女人的脑回路。

    “我给你解了蛊,你回去继续做那个人人敬畏的佣兵第一人不是很好嘛!师妹还是很崇拜你的。”鄢凌突然弯腰捧起陆钧怒意勃然的俊脸,难得细声细语地跟陆钧撒娇。

    陆钧气结,挥掉她的爪子:“你若能把我这些年受的侮辱从所有人脑子里抹去,我就回去做你说的那个神坛偶像,若是不能,呵呵,正如你说的,那么多女人占了爷的便宜,让老子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抱歉,老子做不到!”

    闻言,鄢凌刚刚还巧笑倩兮的脸立时晴转阴,居高临下地看着陆钧,冷冷地说:“这么说,你还是打算跟我耗到底喽!”

    陆钧毫不畏惧地迎着她的目光,冷峻而认真的说:“你我纠缠了这么多年,要是能放开,我早放开了,还用受你花样百出的折磨!实话跟你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你要么爽快点直接杀了我,那万事休提,若是你不杀我,呵!你给我等着,老子绝对纠缠你一辈子!

    听到陆钧这样决绝的话语,鄢凌眼神闪了闪,笑道:“怎么,你准备给我做小?”

    陆钧嗤笑一声,挑眉说道:“不必刺激我,这些年,老子的脸面早被你踩的不值钱了,呵,不就是和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男人拥有同一个女人吗?只要老子不在乎,谁敢在我面前多嘴!倒是你,凌主,你敢要我吗?”

    陆钧说完,鄢凌有一会儿没吭声,只是淡淡的看着陆钧,陆钧也不说话,静静的看着鄢凌。其实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希望鄢凌这默然无语的表现是真的松动了,又怕下一刻又被她冷嘲热讽的弃若敝履。

    鄢凌和陆钧对视了一会儿,转头在刑司送来的箱子里翻弄,不太在意的说:“红尘这东西无解,其实只要维持定期的夫妻生活,根本不会影响你,你完全没必要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若是实在不喜欢不停的换对象,也可以再娶一个妻子。凭你的身份地位,品性颜值,哪里不能找到好女人,何必缠着我这个有夫之妇,让整个营里的都跟着看笑话。”

    陆钧苦笑,低声说:“是啊,我的身份地位,品性颜值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呵呵,可我TM就想要你一个,怎么就得不到了!”说到最后都有些歇斯底里的压抑。

    鄢凌幽幽的看着陆钧说:“因为我有男人。”

    陆钧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少跟我说你有男人,又不是民政局里扯结婚证,只能一男一女。鄢凌,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只要我不死,我就不会放弃你。我们也来来回回折腾了这么久,你还不累吗?别跟我说不能在一起了,你心里有没有我你清楚,我也清楚,你究竟想要怎么办今天就给我说清楚!还有,无论今天红尘解没解掉,都不许你再找女人来侮辱我!”

    鄢凌看着明明身处弱势却一身凛冽气势的陆钧,笑道:“难道不是你自己找女人来侮辱你?没有你的默许,这钟府能跑出去个人到我那里求救?骗骗我家傻兔子就算了,把我也当傻子?”

    陆钧咬牙切齿的说:“是我故意放他去找你的,可我没让你找女人来上我!”

    瞧这用词,啧啧,鄢凌嘴角抽抽:“我不找女人来,难道你认为我会自己上?”

    陆钧无话可说,其实他早想到鄢凌有很大可能会简单粗暴地找别的女人来解决红尘发作的问题,只是他私心里还是希望这么多年,特别是最近一年来,自己能有一点点入了她的心,可是一转头就被她无情地打脸了。

    鄢凌看他不说话,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用脚踢了踢陆钧的大腿,面无表情的说:“说好了,这要是真废了,我可不负责。”她意有所指的从陆钧身体上的某些部位扫过。

    陆钧抬头看着鄢凌,似笑非笑的说:“什么事情我让你负责过?”

    鄢凌也笑:“不让我负责,总缠着我做什么?”

    陆钧一噎,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发现跟鄢凌斗嘴,好像从来没赢过。

    鄢凌看他被噎的无话可说,摇摇头:“我们纠缠这么多年,你不烦我却累了,既然你不想与人亲近缓解蛊毒,就想办法拔除吧。红尘蛊是情gu的变异种,雄蛊以宿主精气为食,雌蛊以宿主血气将养,蛊虫精血充足时会产生繁衍欲望,分泌一种液体,让宿主失去对自身肌肉的控制,并陷入生物原始本能中。此蛊的雄蛊不专一,甚至不需要雌蛊也能很好的生存,只遵从自己的欲望,可以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衣的典范,所以我叫它红尘。雄蛊狡猾,一般不易引出体外,如今我们也只能试试看了。”

    陆钧认真地听鄢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对身上所中的渣蛊直抽嘴角,沉声道:“说了这么多,到底怎么弄出来?”

    鄢凌看陆钧黑如锅贴的脸,有点乐不可支:“师哥,种了红尘给你,本想让你体验体验人间各色美女,不要单恋一支花的好,没想到你尝了这么多女人,竟然还抓着我不放,真是辜负我的一片好意。”

    陆钧冷笑,对鄢凌咬牙切齿地说:“呵,还真是多谢师妹的好意,可惜师哥与这渣蛊脾性不合。”

    “哈哈哈,虽然有了红尘还是被你缠着,让人很是头疼,不过弄脏了这么完美的身体,我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样,除了武力值高点,你也没什么资格去贬低我家兔子了,是吧。”鄢凌笑靥如花地说着。

    陆钧只觉得鄢凌如花的容颜仿佛淬了毒,缓缓的说:“就因为我说他侍过别人,你就这么糟蹋我,他当真这么得你欢心,容不得别人说上一句?即便是我,你也能如此心狠的整治!”

    鄢凌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将床上的箱子拎了过来,指着一堆奇形怪状的玩具说:“这些东西里被我下了红尘雌蛊的体液,你放开心里的防御,认真感受云雨的过程,记住最后关头叫我来处理。”

    陆钧点头,这对他来说并不难,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追问:“你怎么处理?”

    鄢凌挑眉:“师哥这是不信我了?”

    陆钧看着她不说话。

    鄢凌更乐了,笑嘻嘻地说:“有两种处理方式,第一种,我下毒灭了它的繁衍欲望,这样它即使在你体内也再难翻起什么风浪;第二种,我体内有王蛊,等红尘出来,我用王蛊直接吞了它,不过这吞**的后遗症你负责解决,而且我的王蛊异常霸道,一旦进入过你的身体,你将永远臣服于我,只要我之所想,你均无法反抗,这种感觉可不好。”

    陆钧看着鄢凌,幽幽地说:“若我不问,你会直接用第一种吧。”

    鄢凌手一摊,说道:“这是自然,简单方便,还没后遗症,难不成师哥想要从灵魂里臣服于我?”

    陆钧狭长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不容置喙地说:“用第二种,把这该死的虫子从我身体里弄走!”

    鄢凌一时没说话,神色里有陆钧看不懂情绪,就在陆钧以为她不同意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鄢凌眼睛里的所有情绪都收敛了起来,没什么情绪地说:“动作快点儿,我休息一会儿,你差不多了叫我。”说着竟然没心没肺的躺倒睡觉去了。

    陆钧神色复杂的看着铺在地毯上的一堆七零八碎的东西,认命的拿起来,专心致志的对付起那狡猾的雄蛊。

    以前把自己的感官与思维拨离,虽然辛苦却也能忍受,此刻全身心的去体会涌动的欲望,个中滋味陆钧实难表述。更可恶的是,他一个衣不蔽体的大男人活生生的在眼前,鄢凌那死女人竟然真的睡过去了。陆钧无语,心道老子就TM这么没魅力吗?

    房间里陆钧的味道越来越浓,鄢凌的王蛊受到了引诱,有些难耐的躁动,鄢凌皱眉幽幽的醒转。外面太阳西沉,已是傍晚十分,耳畔响起痛苦难耐的声音,鄢凌愣了一下才想起来,TM在解红尘蛊来着!这么长时间了,陆钧这怎么还没好!她一惊,翻身坐了起来,一眼便看见了跪坐在地上的陆钧。

    此刻的陆钧全身汗湿,大颗的汗珠顺着眉眼脸颊向下滚落,全身的皮肤像煮熟了一样红的过分。

    鄢凌脸都黑了,几步走到他身边:“怎么弄的,还没好?难不成真想做太监!”

    陆钧这一下午被求而不得的欲望折磨的快疯了,可是那该死的红尘作死的一点儿挪位的意思都没有,看见鄢凌黑着脸质问他,陆钧委屈地说:“它怎么就是不出来!”

    “呃!”一向冷酷的美男子一撒娇,鄢凌顿时汗毛直竖,僵硬着手摸了摸陆钧潮湿的头发,无奈的说:“没事,我看看。”

    “……”陆钧头次被这么温柔的安抚,心里没出息的一阵雀跃。

    鄢凌仔细观察了下陆钧的状态,拿出一只装着雌蛊的瓶子认真感受了下雄蛊的状态,而后无语地说:“老兄,你这森森的恶意它能动弹才有鬼,蛊虫也很聪明的好吧!就你这守株待兔的状态,把自己弄废了,它也不会出来!”

    闻言,陆钧用那种“都是你的错”的眼神控诉着鄢凌的恶行,看的鄢凌都不好意思了。她干咳两声,说道:“那什么,我帮你一起。”她话一说完,陆钧的眼睛都亮了。鄢凌心中邪恶地笑了笑,心道:你不是意志力惊人吗,等会儿让你好好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鄢凌说做就做,在身边的工具箱里翻了翻,时不时的拿出来比划一下,幽幽的说:“你知道吗?我主君两性科目结业时成绩S+,到现在那负责主考的教官看见我都要躲呢,你想试试?”

    陆钧略微撑起身体,挑眉说:“不会是那家伙太废柴让你如此自大吧,放马过来,让我来试试你的道行。”

    鄢凌眯起眼睛打量着陆钧,好像在挑下手的位置。陆钧其实没怎么接触过这些器具,可是鄢凌这种暗含侵略的目光让他莫名的情绪高涨。

    这是一场艰辛的“攻防战?”,鄢凌动用了许多的工具,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全然把陆钧的身体当成了试炼场,当真是费了许多心思才撬动了陆钧本能的防御心理,引红尘出动,让森蚺伺机吞噬了它。

    森蚺受了红尘的刺激,催促着鄢凌占有陆钧,于是,有些疲累的鄢凌不受控制的开始新一轮的攻城掠地。她的王蛊今天是一定要攻占陆钧的灵魂高地的。

    “啊!”巫山云雨最是情浓的时刻,陆钧眉心剧痛,有什么东西如伺机而动,凶狠的侵入了他的心灵深处,重重的打上了它的烙印。一个模糊的蛇影在陆钧脑海里突兀的出现,越来越清晰,它那碧色的竖瞳紧紧的盯着他,金色的纹路从蛇身上倾泻而下,由简到繁,细密的塞满了他的灵魂之地。

    陆钧觉得这蛇就是他的效忠的对象了,让他从心底渐渐臣服,从身体到灵魂都对鄢凌不设防的彻底打开。

    “吾爱~”一个空洞的声音在陆钧脑海里回荡着,让他越发的不能自持,在那蛇影的操纵下,心甘情愿的任鄢凌不断的索取。

    也许是因为压制的太久了,一旦放任,森蚺的疯狂让鄢凌也渐渐的吃不消,等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陆钧和鄢凌都累瘫了。

    “鄢凌~”事后,陆钧的声音磁性的让人想要揉揉耳朵。

    “闭嘴,睡觉。”鄢凌动都不想动,直接趴在陆钧身上睡着了,呼吸声都比平常重了不少,睡的不是一般的沉。

    “好重~”平时根本不放在眼里的体重让体力告竭的陆钧皱眉抱怨了一声,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把鄢凌弄下去,否则明早他怕是爬不起来了。

    陆钧手软脚软的弄了半天都没挪动鄢凌,倒是把刚睡着的鄢凌弄的不耐烦了。

    “忍着!”两个字透着不满,成功的让陆钧停下了动作,默默的承受着这不可轻放的体重,委委屈屈的睡了过去。